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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嗎?哦,天呐,佩妮想起來了每個假期莉莉都會帶回家來的通知單,他不能使用魔法。


    佩妮靠近了他,伸出一隻手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附在他的耳邊說:“你不能使用魔法,會被處分的。”她的聲音很輕,就像是一隻手正拿著羽毛輕輕的搔著他的耳垂,而她身上的蜜桃香味不聽話的鑽進了西弗勒斯鼻子,這一切都讓他癢癢的想要打個噴嚏。


    西弗勒斯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這個女孩毫不做假的擔憂神色和眼睛裏的懊惱,佩妮甚至看到相近的幾戶人家本來打開的窗子一下了都關了起來,要知道他們本來都打算看一場戲的。


    西弗勒斯挑起唇,心情有些愉悅,起碼她知道錯了。佩妮睜大了眼睛看著他,哦,這個時候他還這樣放鬆,難道說他有什麽解決的辦法?


    男孩子們圍了上來,西弗勒斯挑了挑眉,哦,這麽看來在他去霍格沃茨的幾年時間讓他們忘記了對自己的畏懼?


    “嚓”一聲,一根樹枝掉了下來,正落在為首的那個男孩的頭上,他驚叫了一聲,西弗勒斯嘲諷的看著他,哦,這就是麻瓜的膽量?


    佩妮抽了一口氣,顧不得其實他們還不熟悉,她伸出手握住了西弗勒斯的,神情堅定,語氣卻很溫軟:“不,西弗勒斯,你會被警告的。”那裏麵的意思是不容反駁的。


    天,她成年好久了,難道要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保護嗎?佩妮打量了離他們很近的一個巷口,她低聲:“我想你對這一帶很熟悉。”


    西弗勒斯先是驚訝於佩妮那句“西弗勒斯”而後又驚訝於自己的不反感,她叫的這麽自然,好像已經說過幾百遍,但在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後他眯起了眼,她想逃跑?她認為自己不能保護她嗎?見鬼!他應當用事實告訴她,當她站在一個斯萊特林的背後,根本不需要逃跑或是害怕,她隻要呆在那兒就行了。


    “哦,我當然不是懷疑你的能力,我知道你行,我隻認為不必要為了這個讓你受到處分!”佩妮看到他皺著眉急忙補充了一句,現在可不是計較自尊的時候,他難道不明白如果他用了魔法會被警告?


    西弗勒斯複雜的看向她,她在擔心自己,這一次連讓他質疑都不能,她就是在擔憂他,在她被幾個年紀比她大的男孩為難的時候,她還在擔憂他……看到她越來越焦急的神色,他開了口:“不必擔心,他們查不出來。”


    好像為了證明他的話似的,他喃喃的說了聲什麽,那些男孩們帶著一臉焦急的表情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了。西弗勒斯認為在她的麵前最好不要做的太過份了,但這不意味著自己就這樣放過了他們。


    佩妮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然後她似乎也想到了什麽:“哦,不,我得去把這些傳單發完。”她剛剛想要走開,西弗勒斯阻止了她,他揮了一下杖尖,立馬讓她清醒起來:“我怎麽了?”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麻瓜驅逐咒’對麻瓜來說可不是什麽好詞,他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隻是一個小魔咒。”


    “那麽你不會被發現嗎?”佩妮看到了他的能力之後不再擔心那些男孩會不會來找他麻煩,但還是怕他被魔法部警告。


    “這是七年級的課程。”西弗勒接著說,而他現在連四年級的書都沒有碰過呢,魔法部的白癡隻能察覺到魔力波動,根本不會知道是他做的。


    佩妮明白了,她微笑起來:“那就好。”放心的鬆了一口氣,她沒有想到蜘蛛尾巷會這麽複雜,她真的不應該一個人來的,烏爾班小姐那樣一個老派淑女一定不知道這裏的情況,想想吧,如果是蕾娜特來了一定會哭著回家的。哦,不一定,蕾娜特在第一次敲門之後就會乖乖離開,或者她根本就不會走近。


    “現在,你最好說明一下,孤身一人來到明顯不該是年輕小姐來的地方的理由。”他的聲音低沉的像是倫敦布滿烏雲的天空。


    佩妮一瞬間有一種正在被長輩告誡的錯覺,然後她笑了出來,這個男孩都是用這種語氣跟措詞來表達關心的嗎?


    西弗勒斯陰沉著臉想要教訓她一下,但看著這個女孩歡快的臉跟閃亮的眼睛卻又說不出重話來,難道重生一次讓他連噴灑毒液都不能收放自如了?他立馬對自己不滿意起來,他皺著眉頭看了看佩妮手上的紅腫說了句:“跟我來。”


    佩妮跟著魔藥大師來到了他位於巷子深處的家,西弗勒斯推開了門,示意她先進去。佩妮打量了一眼灰撲撲的門廊,然後目不斜視的進了門。


    西弗勒斯關上了門,佩妮正站在不大的客廳裏,猶豫著應該坐在哪兒。


    魔藥大師絲毫沒有為了房子的髒亂臉紅,他簡單的施了一個清理一新,打掃出了客廳的一角,又給沙發施了一個變形咒,示意佩妮坐下。


    她眨著眼睛覺得自己就像走入仙境的愛麗絲,剛剛還亂的不成樣子的客廳瞬間幹淨起來,而那個不知道是翻上了菜汁還是酒漬的沙發竟然變成了黑色天鵝絨的扶手椅。


    天呐,這就是真正的魔法了嗎?西弗勒斯看著佩妮像一個小姑娘那樣眨著眼睛說不出話來,總算有了看到她之後的第一個笑,然後他輕輕一揮手,陰暗的室內出現了點點燭光,哦,佩妮已經不能言語了。


    他輕輕咳嗽一聲,佩妮立即收起了自己驚訝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起來,真是的,她在心裏埋怨自己,別像個在看童話電影的小姑娘似的,她坐了下來。


    西弗勒斯默念了招喚咒,從樓上飛下來一個小小的水晶瓶,幸好給艾琳的消腫魔藥還有存貨,他把魔藥遞了過去:“早晚擦一次。”他的話裏明顯還著警告的語氣。


    佩妮想要說明自己不過是因為敏感性膚質所以才會腫的那麽明顯,其實並不嚴重,但想了想還是默默的接過了藥瓶,然後他們同時沉默了。


    佩妮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就算對方才是主人,但她比他要大不是嗎?那麽就讓她來找話題吧:“嗯,謝謝。”在道完謝之後她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我隻是在做義工。”她並沒有招惹那些人並且在他來之前,她幾乎就要成功的讓那個男孩走開了。


    西弗勒斯幾乎要忍不住嘲諷了,但想到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而且她剛剛應該受了驚嚇,他隻是噴了一下鼻息,希望她下次可以謹慎一點。他奇怪於自己的體諒,哪怕曾經對著他的學生,他也沒有這麽體貼過。哼,他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他看向佩妮一直拎著現在放在腳邊那個袋子,挑了挑眉毛,毛巾?難道她是在為了百貨商店推銷?


    佩妮臉紅了,她拿出一張宣傳單:“我是在為了母親康複協會做宣傳,嗯,所有未成年孩子的母親都可以去那裏免費療養。”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她這是在做善事。


    教名


    嗯哼,西弗勒斯簡單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他掃了一眼那一無用處的宣傳單,而後視線停留了,母親康複協會,為所有未成年孩子的母親提供醫療服務,他眯起了眼睛想到了艾琳。


    佩妮感覺到他的視線長時間的注視著那張宣傳單,她把它遞了過去,也許,斯內普夫人需要?她的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證實。


    艾琳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回來,她拎出去的菜籃子已經不見了,進門的時候仿佛一點也沒有注意到站起來準備跟她打招呼的佩妮。她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她的兒子口裏喃喃低語著什麽,徑自上樓去了。


    佩妮吃驚的看著她的背影,然後擔憂的看了一眼西弗勒斯:“哦,斯內普夫人看上去很不好,她生病了嗎?”斯內普夫人的樣子就像是有什麽精神方麵的疾病,巫師們有精神科醫生嗎?


    西弗勒斯竟然沒有覺得被冒犯,這個坐在他對麵的女孩一臉擔憂的望著他。佩妮想要張口說些什麽,又覺得這實在是有些唐突,莉莉說過西弗勒斯就是一個典型的巫師,雖然他有一個麻瓜父親,但對於麻瓜的事還是缺少了解,那麽他一定不知道心理醫生嘍?


    佩妮看了一眼西弗勒斯,覺得在他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一定是一種冒犯,但她深吸了一口氣雖然猶豫但還是開口了:“嗯,那個……”哦,得了,佩妮,你是一個成年人。“這裏麵包括醫療跟療養,我覺得……”後麵的話在西弗勒斯的注視中說不出來了。天呐,他隻是一個男孩,可為什麽她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西弗勒斯看出了她的緊張,在表達關心的時候她還會緊張,是覺得冒犯了他嗎?他勾起了唇角,揮了揮魔杖,成套的骨瓷杯帶著托盤出現在了兩人的中間。


    佩妮吃驚的看著這一切,天呐,原來,她其實並不需要給這個男孩準備餐點,她一直在做多餘的事?西弗勒斯給她倒了一杯紅茶:“然後呢?”出聲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那裏麵都是一些專業人員,我想那會對斯內普夫人有所幫助。”佩妮回過神來,今天的晚餐就不用她寄了吧,她小口啜飲著紅茶,西弗勒斯仔細看著宣傳條文。


    他在心裏想著把艾琳送去康複協會的可能性,如果巫師的辦法不行,那麽或者他可以試試麻瓜的,重生一次之後他也許依舊厭惡但絕不會再輕視麻瓜了,更何況這正好解決了他的問題,他不認為麻瓜的方式可以治愈艾琳,但那起碼不會讓她再惡化下去,隻要半年,半年之後他就可能給托比亞用藥了。對這一點魔藥大師非常有信心。


    反正現在的艾琳根本就不會去使用魔杖,她本身魔力已經穩定並且身體虛弱,想要魔力暴動都很困難。


    佩妮在喝著茶的時候同時也在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西弗勒斯的表情,聽莉莉說過斯內普夫人也是一個女巫,她明明有能力讓自己過的更好不是嗎?看她剛剛那個樣子,佩妮在心裏確定她可能是在長久的家庭暴力之下有了精神問題,她擔心的望了一眼西弗勒斯,這可很難好起來,佩妮不知道有沒有魔藥可以根治這一點,從她有限的魔藥常識來看,這不大可能,魔藥也許能輕易治愈物理性的傷害,但關於精神方麵卻沒有過多記載。


    在佩妮喝下了半杯茶之後,西弗勒斯想清楚了:“如果要入院,需要做些什麽?”


    “你可以同烏爾班小姐談談,她會告訴你的,嗯,可能需要填寫單子什麽的。你也可以直接去康複協會看看,了解她們是怎麽操作的。”佩妮知道一年之中大多數的時間他都在霍格沃茨,讓斯內普夫人獨自一人呆在這兒可不好,她需要陪伴。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看一眼康複協會的地址。佩妮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的臉色說道:“嗯,也許可以讓莉莉陪你去。”他可能並不想要自己參與到這件事中,佩妮想。


    “不,不必麻煩她。”西弗勒斯皺了皺眉。


    哦,佩妮看著他堅定的臉色,是不願意讓莉莉知道之後同情或者抱著別的什麽感情來看待他嗎?佩妮覺得自己的心瞬間柔軟了,她微笑著,用最柔和的聲音說:“那麽,我是說,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幫忙。”


    西弗勒斯在她這樣的笑容下無法拒絕她的好意,又或許他其實並不如自己想像的那麽不情願,西弗勒斯點了點頭:“那麽,明天?”


    “當然可以。”佩妮坐在黑色天鵝絨的扶手椅上,捧著精致的骨瓷杯子,眼神溫柔的看著西弗勒斯,而被注視的對象抿著唇,幾乎沒讓她的眼神停留一秒就站了起來,神情有點狼狽:“走吧,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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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佩妮點了點了頭沒有拒絕,西弗勒斯搶在她之前提起了那個裝滿毛巾的袋子,他別過臉去不看佩妮感謝的眼神,大步往前打開了門。


    在回去的路,他們都沒有說話,佩妮很想就剛才的事情說聲抱歉,畢竟她讓他擔心了,她早應該說了,但一直到了家門口她才開了口:“對不起,嗯,斯內……”她的話被打斷了。


    “西弗勒斯。”他沉著聲音說:“我想,你應該明白已經得到了允許。”然後他放下了袋子,轉身走了。


    佩妮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她後知後覺的想到了自己之前在情急之下叫了他的名字,然後她臉紅了……


    莉莉已經做好了午餐,今天媽媽裁縫店拿訂製的衣服,而爸爸去了射擊俱樂部會他的老朋友,家裏就隻有莉莉跟佩妮。


    “哦,你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再晚一點呢。”莉莉看到佩妮回來走向廚房倒了一杯水給她,她一定曬壞了:“怎麽樣,順利嗎?”


    “哦,怎麽說呢,如果不是西弗勒斯……”佩妮還沒有說完莉莉就興奮的打斷了她,“你和西弗勒斯一起?”


    佩妮不太明白為什麽莉莉的反應這麽大,她點了點頭正想要再說些什麽的時候,莉莉就又興奮的開口了:“哦,你現在叫他西弗勒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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