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沒聽出淺滄話中之意是說他沒眼光,喜好庸俗一樣,熊男繼續道:“再怎麽說,地君您也該找個美一點的吧!”說著還挑剔的斜了眼飛銘。


    不是吧!飛銘苦笑。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說完了嗎?”地冥陰惻惻道。


    “這地君,您……”


    “住口”地冥突然發怒道:“難道孤的事還要由你來說三道四嗎!你竟然敢大膽犯上,誰給了你這個權利。”


    頓時,下麵一片鴉雀無聲。看到地君發怒,將領們人人自危。想起地冥的手段,都不驚打了個寒顫。


    飛銘有些吃驚的看著現在的地冥,這個全身散發著冰冷狂暴怒意的人就是那個在自己麵前雖然不多表示,但還是能透露出溫柔關愛的人嘛?不禁的飛銘自問到。


    熊男馬上沒了聲,不過他還是不服氣的瞪了飛銘一眼。


    不過,也就是這一眼讓他喪了命。


    看到他用輕蔑的眼神看著飛銘,地冥冷冷道:“既然你看不過孤王的行為,那你以後也就什麽也不用看了。”


    在熊男和幾位將軍的求饒聲中,他命令道:“來人哪,把他拉出去,挖出雙目,廢為庶人,朝廷永不錄用。”


    “地君……”


    “地君,地君……”


    “這,請地君三思”


    “……地君……”


    在一片反對和求情聲中,熊男將軍被拉出了大帳。他揮了揮手,示意眾人此事不準在提後,隨道:“你們以後對他要像對孤王一樣,任何人如有違抗,就如此人”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哀號。


    “屬下等遵旨”


    “好了,現在說正事吧!最近南都方麵還有什麽動靜嗎?”地冥問道。好象剛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


    “地君,最近南方天帝正謀劃……”韓贏振振有辭道。心中早以亂成一片。這雖然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這損失還是過於嚴重了。那熊男可是韓贏的一大心腹愛將。他原先以為那些那些迂腐的老將,會接過熊男的話,可是……這有些得不償失啊!


    “恩……”點著頭,一副很認真的模樣,地冥眼中異樣的光芒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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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憶到這裏被打斷了。


    “想什麽呢?這麽入神啊!”地冥看著又神遊九天的飛銘,寵溺道。他好象越來越喜歡寵這一個人的感覺了。


    “啊`沒什麽。隻是感到有些奇怪罷了。你明明知道帶我去就一定會被大臣反對,而且也就中了韓贏的計謀,你為什麽還要懲處哪個將軍呢?”對與進來地冥起兵之事的傳聞,飛銘結合從天域和地冥處得到的信息。對於事情的起因,多少也猜出了不少。


    “嗬嗬,那個老狐狸想和我鬥還早著呢!他想煽動那些忠心與我的將領,誰知道沒人肯搭理他的‘拖’,我也就順其自然的除去了他的心腹。”


    “哦!”飛銘答道。他不知道自己想聽的答案究竟是什麽,但可以肯定這個答案他不滿意。


    頓了頓,地冥又道:“更重要的事他羞辱你”抱著飛銘,地冥狠狠道:“我怎麽能讓人如此汙衊於你。那樣處置真是便宜他了。”


    莫名的對於這個答案,飛銘心中有著欣喜。他搞不清,無欲無求的他怎麽有了這種奇怪的感情。


    不清楚飛銘想法的地冥,又道:“今天的事還有一個原因,”


    飛銘奇怪的看著他,雙眼像在問為什麽。


    看著越來越像普通人的飛銘,地冥真的很高興。他不像在他們初次見麵時那樣,給人一種超脫凡塵的感覺了。


    推了推難得走神的地冥,飛銘心想,難道發呆也會傳染嗎?


    回過神的地冥,緊緊的擁著飛銘,嘴角帶著罕見的淡淡笑意,道:“我得幫你立威啊!這樣以後回了京城就在也沒人感對你說三道四了。這叫一勞永逸。”


    飛銘呆住了,不但為了地冥臉上難見的絕美笑顏,更為了那人話中的情意。這個男人,在全心全意的為自己著想。


    情不自禁的,飛銘的一隻手摸上了地冥的臉頰。


    看著呆呆望著自己的飛銘,任他的手撫摩著自己的麵容。地冥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慢慢的,主動的用飛銘的手指摩挲著自己的臉。


    十分難得的,飛銘的臉上浮起了紅色的彩霞


    12


    沒見過如此嬌羞的飛銘,地冥有些癡了。慢慢的,慢慢的,他的臉越來越靠近飛銘。


    發現身邊突然沒了反應,飛銘抬起了頭,“喝”嚇了他一大跳。地冥的與他現在幾乎是麵貼著麵了。


    正在這是,地冥突然伸出了舌頭,很曖昧的舔了一下他的唇。


    “……唔,”飛銘為這個動作愣了愣。不知怎的,在這一刻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出的竟然是那時天域吻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的,雖然他知道不應該,但他還是突然笑出了聲。


    聽到飛銘發出輕笑的聲音,地冥回了回神。先皺了皺形狀優美的眉毛,看到沒反映的飛銘,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向後退了退,溫柔的問到:“怎麽了,想起什麽這麽高興?”


    “啊!”飛銘看著地冥道:“沒什麽”


    地冥露出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沒什麽。隻是想起來曾經看過的一場有趣的戲而已。”飛銘回道。


    “是嗎~~~~~~”看了眼似是陷入回憶中的飛銘。地冥告訴自己,不要介意。不管他以前發生了什麽,隻要現在他在自己身邊就好了。他很滿足了,喜歡的人


    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對他這樣滿身血腥的人來說,這是以前想都想不到的情形。


    又怎麽會不幸福呢?帳外傳來士兵換崗的唏唆聲,他緊緊抱住懷中的男性軀體。然後,抬起一隻手,為飛銘拉好毯子,輕聲道:“誰吧!已經三更天了。不然明天早上精神又不好了。”近一個月的相處,讓地冥知道飛銘的身體是多麽的脆弱。


    “恩。”陷在回憶中的飛銘無意識的應了應。


    繼續著他的思緒。很難想像,哪個才思敏捷,霸氣天成的男人,那個和他談笑諺諺的男人──白域,在麵對自己的妃子,情人麵前表現的就像一個什麽呢?對了,就像一個猴急的大色狼。


    閉上眼,心安的躺在地冥的懷中。飛銘再想,一個人可以有多少中麵孔呢?不論是白域,還是……睜開眼看了看正閉目休息的地冥,地冥放鬆的又閉上了眼。


    其實,他已經很幸運了。能認識這兩個當世霸主,能讓這兩個最傑出的男人給予他最難得的信任。在他麵前,他們一個隻是自己的至交好友──白域;一個隻是平凡的愛著自己的男人──地冥。他何德何能呢!


    在昏昏入睡時,飛銘想起了飛情。他現在過的好嗎?他在麵對自己時又會怎麽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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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看著終日以朝政麻痹自己的天帝,飛情知道。自從哥哥“失蹤”後,天帝就像換了個人一樣。終日掛在嘴邊的笑容消失了,竟然沒日沒夜的操勞與國事。


    飛情告訴自己,就是這個時刻。趁現在天帝對哥哥還有感情,要快點鞏固自己的地位,擴大自己的勢力。


    就像沒聽到一樣,天域依然在看著手中的奏章。


    仗著自己的特殊身份,飛情大膽的走到天帝身旁,伸手拿過了天域手中的奏摺,反手放到桌子的一角。“主上~”


    天域正要發火,抬頭一看是飛情,他的眼中飛快的劃過了什麽,然後平靜道“怎麽了?”


    飛情馬上擺出一副心疼的樣子,像一個忠心耿耿的臣子一樣道:“主上,您要保重龍體啊!”看天域沒什麽反應,他繼續說道:“現在已經三更天了,明一大早,您還的早朝。讓臣妾伺候您歇息吧!”


    自從飛銘“死”後,天帝就沒有在寵信過任何一位宮妃。就算他經常在‘梓緋軒’過夜,可是天帝已經很長時間 沒和自己親熱了。飛情知道,目前憑著飛銘的麵子,天帝對自己恩寵有加。可是誰也保不準天帝不是一時迷惑(雖然不太可能)。到那時,如果自己還沒有憑自身打動天帝,那麽如果在寵信別人的話……


    “你先回去睡吧!朕還有些奏章沒有批示。”天域重新拿起摺子,對飛情說道。


    “這,陛下”飛情停了下,下狠藥道:“您這樣,哥哥看了也會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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