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康?你怎麽在這裏?你不是……”


    剛從照相館出來,就被一個年輕女人給攔住了去路。


    馮璐的目光落在周以康和秦蘇的身上,雙眼立馬就紅了,一臉哀怨的盯著周以康。


    秦蘇:……


    周以康的眉頭微皺,很快就恢複了正常,“馮同誌你好。”


    “你叫我馮同誌?”


    馮璐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和失落,甚至還帶著一絲絕望。


    她微微顫抖著嘴唇,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淚水在她眼眶裏打轉,似乎隨時都可能掉落下來。


    她那委屈的神情讓人看了心疼不已,就像是一個被世界遺棄的孩子。


    她輕輕地眨了眨眼,試圖掩飾自己內心的痛苦,但那股哀傷卻愈發濃烈。


    接著,她緩緩地向後退了幾步,每一步都顯得那麽沉重,仿佛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體開始微微搖晃,仿佛隨時都可能倒下。


    她用手捂住胸口,努力呼吸著空氣,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內心的疼痛。


    然而,在如此悲情的情況之下,秦蘇卻不知為何,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笑意。


    她努力想要憋住,但那股笑意卻如潮水般不斷湧上心頭,讓她越來越難以自持。


    她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些不正常,為什麽會在這樣悲傷的時刻產生如此奇怪的反應呢?


    就是感覺眼前這女人挺假的。


    秦蘇一點兒都不著急,還一臉看戲的神情打量著周以康的反應。


    周以康看到秦蘇這般反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對待馮璐就更加不耐煩了。


    “馮同誌,我和你就隻見過兩次麵吧,你至於這個表情嗎?弄得我怎麽了你一樣,你這思想一點都不端正啊?”


    馮璐:她的一番真情流露真是給了個木頭人?


    秦蘇差點兒沒忍住笑場,這就是大直男的殺傷力吧。


    周以康看著秦蘇,“咱們走吧,這人有點兒問題!”


    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直接把秦蘇給逗笑了。


    馮璐氣的直跺腳,前麵傳來的笑聲更是像無形的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她的心裏忍不住後悔不已,要是要知道周以康的腿還能好,當初媒人上門的說親的時候,她就同意了。


    周以康的親娘還是他們馮家屯的姑娘,要是她嫁過去婆媳之間的關係就不是問題。


    最主要的還是周以康這個人不僅長的好,能力還不錯。


    以前周以康還在部隊的時候,她就一直想要嫁給他。


    可是偏偏他出了意外斷了腿,還直接退伍了。


    也因此沒有能力接受部隊給他安排的工作。


    這樣的殘廢真要嫁過去,那就是一個火坑。


    可是,現在是怎麽回事兒?


    周以康不僅結婚了,還退好了,這讓她怎麽甘心?


    看著兩人漸漸走遠的背影,馮璐滿是不甘心的轉身離開。


    她得回家找她媽說說才行,要是周以康的腿好了,這門親事可不能就這麽算了。


    至於周以康現在的媳婦,那就不是個事兒。


    馮璐並沒有放在心上,想要讓一個媳婦兒消失那還不是簡單的事兒。


    “你怎麽不問一下?”


    周以康走在路上時不時的扭頭看一眼秦蘇,還以為她會問上幾句,心裏也想好了要怎麽回答。


    可偏偏身邊的人,都從供銷社買完東西了,這都出了鎮子好遠了,竟然沒有問上一句呢?


    他的心裏自然是光明坦蕩的,自己的男人被別人惦記,作為他的妻子難道不該表現一下不高興嗎?


    “噗嗤,你幹嘛不好好走路一直看我做什麽?”


    秦蘇實在是受不了周以康那疑惑,茫然的小表情了,就直接再次笑了出來。


    周以康見秦蘇笑的燦爛,目光中還透露出幾分狡黠,立馬就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傻。


    這下他是再不敢疑惑其他的了,直接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尷尬了。


    “哎呦,這就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心裏是怎麽想的,不就是奇怪我為什麽不詢問你那個馮同誌和你是什麽關係嗎?”


    周以康:原來她都知道啊?:


    秦蘇眉眼帶笑,倒退著走,神色略顯輕鬆,“我覺得我們應該是活在當下的,你以前的事情我沒有參與過,所以在意與否已經無法改變。


    更何況,剛才你已經明確表示過和她沒有關係了,我又何必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呢?


    更何況你的人品我還是很相信的。


    最重要的是不管你以前有過什麽情況,現在你已經是我合法的男人了,是即將與我共同生活的伴侶,其他人又與我何幹呢?”


    秦蘇說得眉飛色舞、意氣風發,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仿佛有一種唯我獨尊的自豪感。


    這種驕傲並非來自於她對自身能力的過度自負,而是源自內心深處對自己信念和追求的堅定執著。


    她所關注的焦點與其他人不同,就如同兩條平行的直線,永遠不會相交。


    所以說,就像她說的那樣子,她一直都非常注重活在當下這個概念。


    至於那些過去的事情和曾經經曆過的風風雨雨,她完全不會去在意或者糾結。


    她隻會把目光放在現在以及未來上麵,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更好地享受生活、追求夢想並且創造出屬於自己的美好人生。


    這種積極向上、樂觀豁達的態度真是令人欽佩啊!


    無論遇到什麽困難和挑戰,相信隻要保持著這樣的心態,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險阻,迎接更加燦爛輝煌的明天!


    這樣的秦蘇讓周以康心動不已,哪怕她現在還是那般皮膚微微泛黃,臉頰上還並沒有多少肉,但她那洋溢著的自信,燦爛的笑容,開朗的性情,滿滿的自信感,都讓周以康喜愛不已。


    怎麽會有這樣與眾不同的女人呢?


    要知道現在因為時代環境的因素,不管男女都是小心謹慎的過日子,時間久了就會帶上一些畏縮與怯懦,很少有這樣驕傲自信,朝氣蓬勃的人了,男人都很少,就更別說女人了。


    也許是從小在山上養大的,所以才會這般的與眾不同?


    周以康看著秦蘇的目光越來越炙熱了,直接把秦蘇給看的趕緊正常走路了。


    就是自己受不住這眼神的曖昧感覺,直接撲上去把人給嚇到了。


    好吧,其實情到深處那眼神是真的能夠拉絲的……


    兩人心裏十分清楚,一旦領了結婚證,接下來就要籌辦幾桌酒席宴請親朋好友。


    所以,當他們前往縣城時,每個人都背著一個大大的背簍,滿心期待地準備著返程時裝載滿滿的物品回家。


    縣城的供銷社,那可是一個好地方啊!裏麵的貨物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無論是生活用品還是生產工具,都能在這裏找到。


    然而,正所謂“一分錢一分貨”,這裏的商品雖然種類繁多,但價格卻也是相對較高的。


    因此,盡管縣城供銷社的誘惑讓人難以抗拒,但他們還是保持著理智。


    畢竟,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於是乎,他們隻挑選了那些鎮上供銷社沒有的稀罕玩意兒,而對於其他常見的物品,則選擇回到鎮上的供銷社購買。


    這樣一來,既滿足了自己的購物欲望,又節省了不少開支呢!


    等到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一些人家已經沒有了動靜,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


    “回來了?”


    周婆子一直沒睡,就等著他們回來。


    “奶,您怎麽還沒有睡?”


    “行了,鍋裏留著飯,還有熱水,把東西放我屋裏,趕緊吃了飯,洗洗睡吧。”


    周婆子打了個哈欠,沒好氣的說道。


    周以康嗬嗬笑了笑,和秦蘇把背簍裏自己的東西拿出來,然後把兩個背簍提進了周婆子的屋裏。


    “明天我們一起上山,看看能不能打個大家夥,家裏要辦酒席,不能缺了肉。”


    “行。”


    一夜無話,第二天秦蘇兩人早早的起來就上山去了。


    兩人運氣不錯,碰到了兩頭成年野豬,直接就把它們給解決了。


    這下整個村子又給驚動了,野豬啊,雖然肉有些柴,但那也是肉啊!


    周以康上交了一頭半野豬,留下了半頭豬辦酒席。


    至於其他的野豬肉怎麽分,那就是村長的事情了。


    有了上交大半野豬肉這樣的事情,周以康留下半頭野豬,也沒有什麽人說閑話了。


    酒席也就辦了五六桌,請了周家的親戚和鄰居,還有大隊部的幾個領導,這時候提倡勤儉節約,也沒敢大肆宣揚,免得被人給舉報了。


    辦了酒席後,周以康在家裏待了幾天,等到腿恢複好了,就開始想著找工作了。


    雖說他拒絕了部隊領導安排的工作,但還是給了他一封推薦信的。


    那是鎮上公安局的一個正式工名額。


    因為不知道他的腿恢複成什麽樣,所以推薦信並沒有具體寫是什麽做工,隻要進去了,就看他的身體情況分配工作了。


    現在他的腿好了,自然工作就要落實下來。


    於是,周以康和秦蘇說了一聲,就帶著推薦信去了鎮上。


    再回來後,他就成了鎮上公安局的副局長。


    雖然公安局總共上班的也就二十多個人,但到底也是管著一方區域安定的,該有的編製都有。


    看著周以康一身製服回來,再次成為了村裏議論的對象。


    周家人就更別說了,一個個羨慕的在周以康身上摸摸這兒,摸摸那兒,稀罕的不行。


    秦蘇看著精神奕奕的周以康也很高興,至少他不會像上輩子那樣鬱鬱不得誌了。


    日子漸漸過上了正軌,秦蘇和周家人相處的不錯,當然有人找事她也給懟回去了。


    特別是村裏不少人羨慕秦蘇的好運氣,嫁了個有本事的男人,見到秦蘇總要說讓幾句酸話。


    剛開始秦蘇也沒在意,隻是有的人就是那樣不知好歹的,見秦蘇不吭聲以為是個好欺負的,就蹬鼻子上臉更加過分了。


    終於,某一天因為再次挑釁秦蘇,被秦蘇赤手空拳給揍了一頓,直接給打怕了。


    誰讓秦蘇拳拳到肉,卻都是打在身體上不好被人看到的地方呢。


    幾個說閑話的婦女疼的嗷嗷叫,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去看。


    村裏不少人都被這一番動靜給震住了,再不敢說秦蘇的閑話了。


    不過也傳出了秦蘇“母老虎”的名號,實在是太彪悍了。


    這樣的好處是秦蘇跟前終於清淨了,壞處就是身邊再沒有和她聊天的人了。


    秦蘇也不在你,按部就班的過著自己的日子。


    她一直偷偷打獵攢著錢,就等著時局開放了然後買房子當包租婆呢。


    周以康的能力出眾,要不是傷了腿是不可能退下來的,不過是金子在哪裏都會發光的。


    果然,周以康在鎮上公安局上班,沒兩年就提了正局長。


    再幾年就被調到了縣裏公安局,做了副局長。


    此時已經恢複高考,經濟已經開放,個體戶到處都是。


    此時的秦蘇已經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兒子,三四歲的年紀正是調皮的時候,秦蘇自然夫唱婦隨,直接在縣城裏買了房子,跟著丈夫走。


    她的來錢渠道很容易,就是把自己的想法賣出去,賣給那些個體戶,指點一下他們如何把自己的攤位做好,收取費用,利益交換,各取所需。


    這次她隻是專心養孩子,並沒有什麽大野心,畢竟周以康是國家公務員人員,她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的,太過高調了對他的工作不太好。


    這輩子她就靠老公養了。等孩子大了,就靠孩子養了。


    *


    “這是……咳咳……怎麽回事兒?”


    秦蘇上一刻在兒孫們的哭聲中閉上眼,下一刻就頭昏腦袋的醒了過來。


    四周都是參天大樹,眼前一片五顏六色的灌木草叢,還有嘈雜的鳥叫聲,野獸嘶吼聲傳來。


    而她身上穿著破爛的不知名衣服,渾身是血的躺在草叢裏。


    她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個腕表,有些像電話手表,上麵主要還有一個小小的顯示屏。


    最主要的是她沒有記憶啊?


    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呢。


    不過,秦蘇雖然奇怪,但並不慌亂,因為她發現這個世界有靈氣,她的隨身空間可以打開,取出一些低品級的東西來。


    當即也不再多想,取出來兩粒補靈丹吃了下去,身體很快就恢複了體力,身上的傷口也快速的愈合了。


    秦蘇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爬上了一棵大樹,坐了下來開始修煉。


    不管什麽時候,還要有武力值才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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