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可可看了看她一眼:“如果你要是聰明一點的話,你以後就不要跟她混了,你自己誠實致富,能憑自己的能力致富行不行?”


    就算舉報洪梅太過分,她們四個人,無人幸免,都是罪人!


    許大寶看了看她,也有點可憐李衛紅:“其實我剛進來的時候跟你們關係真的很好,可是你們確實也真的欺負了我,我看著你們這樣子的結局,我心裏麵也是痛苦的。


    可是我沒有辦法幫助你,你是本來踏在了一條錯誤的道路上,你還要執迷不悟,朝著錯誤的路繼續走下去的話,誰也救不了你。


    誰都救不了你,你自己也知道的,你難道不知道洪梅這樣子犯法嗎?


    你一開始以為她隻坑了20塊,其實是25塊錢,你自己想想吧。”


    薑可可也算不清楚了,反正5萬多塊錢,這麽多的錢,她坑了別人那麽多的錢,現在是時候應該付出代價了。


    走出去了之後,薑可可就覺得空氣清新,提著大包小包的攔了一輛黃包車。


    許大寶被薑可可的鈔能力震撼了:“可可姐誒,不是吧,這麽奢侈,你就這點行李坐黃包車啊?”


    “那不然呢,我拎那麽多東西,我給自己重死啊。”薑可可看了看她:“你才是瘋了呢,那麽多東西,你自己要提,你自己提,你不要害我一起跟你受累。”


    聽到這,沒辦法,許大寶隻好點頭被迫享受了:“不是,姐,你這個也太那個啥了吧,奢侈……”


    “我這個也太什麽啥了?奢侈怎麽了,這是勞動人民換取報酬,我該做的事情就是付款,我不做你不做,他們拿什麽養家糊口?


    你別跟我說這些,說七說八的不聽啊,我就知道一點,我不能累著了,我要是累著了,我就沒有辦法思考,我去到你家之後,我沒有能量。


    我一身勞累,終車勞頓,提著東西回到你家,還得跟劉欣雨正麵衝突的話,那我得為你嫂子給打趴下,可不打沒有準備的仗,我得在車上養精蓄銳。聽見沒有?”這年頭講究的就是勤勞致富。


    薑可可這話說起來一套一套的。


    那前麵的車夫聽見了,笑了聲看著兩位說道:“哎,你們這東西可沉,上來吧,上來吧,要加錢,多兩塊!”


    “喏,就這些東西幫我提上去,沒問題。”


    “你說地址吧。”


    “行,”許大寶說了地址之後,那車夫想了想說道:“那我就加一塊錢吧,兩塊走不走?”


    薑可可點頭:“肯定啊,坐吧,反正難得奢侈一回,一塊錢就一塊錢了。”


    那洪梅抽別人的抽成也就才抽一塊錢,翻譯那麽十幾天她就抽一塊錢,她這做一個車就要花一塊錢,算了一下,大概就是100塊錢的車票。


    哎,其實也挺值得的了。


    薑可可是換算現在的單位來算的。


    這年頭差不多日子就相當於物價下跌100倍,然後工資也下跌了100倍,普通人一個月的工資在現在是3000塊錢,而在現在就是30塊錢。


    第一個月是十幾塊錢,第二個月是20多塊錢,第三個月就是30多塊錢,這前三個月試用期過去了,然後不停的提高,直到36塊錢為止!


    所以說民間有個說法叫做36塊錢萬歲的說法。


    但是如果你是特殊工種的話,那你就可能是更高工資,比如說你是當兵的,那工資就可能高到幾百塊錢上去了。


    因為你是畢竟還是這年頭要出去打仗啊,要出去維和什麽的,所以說風險越大,收益越大,他們賺的錢也是他們應得的。


    像是黃包車夫這種勞力,一個鍾頭一塊錢,一天能跑四個車就不錯了。


    一個月除開刮風下雨,夠勤快的話反而比工人賺的還多。


    首都這邊的黃包車暫時還是允許的,所以很多人從事這個行業。


    現在還是踩踏式的踏板,未來還是發電的。


    “姐,真舒服啊!你真會享受!”許大寶由衷感歎。


    “那是,你姐姐我,也很少坐,要不是因為你,我舍不得呢。”薑可可一向是步行的。


    不過現在也是為了讓許大寶跟著享福。


    主要還是許大寶行李太重了,她怕許大寶累噶。


    “姐,其實我家挺遠的,好在你沒想著跟我一起走過去。”許大寶還是有點慶幸,剛剛是她忘記考慮薑可可了。


    許大寶自然走路走習慣了。


    薑可可擺手:“沒得事,剛好我們還能看看路上風景。”


    說實話,哪怕是首都,這八十年代也是灰蒙蒙的,街上的店鋪幾乎都是二層三層小樓。


    一點不氣派,不過人文底蘊足。


    處處都是胡同口,看得出來。


    肯定是住滿了人,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首都的胡同和滬上的弄堂一樣,沒廁所。


    誒,您沒看錯,唯一一點不好就是水得從水龍頭在大院裏接,或者水井裏搖出來。


    早期的時候,這邊地下水還是夠的,能抽上來。


    吹著風,薑可可覺得身上稍微出點汗,旁邊的許大寶已經爽飛了:“這也太自在了,我幹嘛委屈自己啊,也就兩塊錢,我居然都舍不得。”


    前麵的車夫也跟著搭話了。


    “這錢該花花,值得!”


    “有一些人,他們拿的那個東西又自己累的要慌,又不讓別人幫忙,我們這些男人有的是力氣,幫幫你賺一點小錢,我們也養家糊口,你也輕鬆了,這是不是兩全其美呀?”


    那師傅說的話搞笑,薑可可讚同。


    “我挺支持的,社會分工不同罷了。我也挺同意的,我們要是不讓您來接單的話,您沒生意做,養不了家,我們也累的要命,其實省那個錢確實沒必要的。”


    薑可可隨口一句附和之後,前麵那個車夫來勁。


    “是啊,哎,有的人造謠說我們黃包車這是資本家小姐做的玩意兒,我就在想,大家都是貧苦百姓,憑什麽這樣給人家戴帽子?


    合著我們不用活了唄?我就看不慣他們。


    哎,你說說平時有人幫忙載著您到處奔跑是吧,您自己也省了力氣,我們也賺了錢,怎麽能是資本家小姐的做派呢?


    這分明就是無產階級幫助另一個無產階級啊。”


    車夫生意好不好,就看有沒有人做了。


    雖然又苦又累,可至少賺的錢全是自己的,而且幹這行不就是為了輕鬆自在?


    說實話,不是說你很累很辛苦你就不舒服的,送外賣的都比坐辦公室挨叼好。


    跑黃包車,累,每一分錢都是幹淨的。


    愛咋花咋花,至少沒有老板畫大餅。


    老板不會他不下班,你也不能下班。


    你一句資本家小姐做派,多少人丟了飯碗?


    薑可可才不會理那些顛公。


    未來估計還得說那些搬山的人辛苦,讓大家別坐,問題是人家就是賣力氣賺錢,你不坐還不讓別人坐,這不純找茬呢!


    別說客人,估計就是被你“幫助”的本人都恨不得宰了你!


    許大寶聽了也覺得有理:“好像也是,我這觀念確實有點落後了,師傅謝謝你啊。”


    薑可可也感覺,不愧是首都的師傅,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真是有文化。


    “不客氣,不客氣,其實你們還算好的啦,兩個小姑娘再加這個行李,說重吧,其實也不重,你們兩個加上這個行李,也就差不多跟兩個大男人坐我車上差不多。


    哎,這路雖然有點遠吧,可是賺的錢也多,哎,這一單賺下去,我們回家都能吃上肉菜了。”師傅話裏帶著的都是開心。


    雖然在風裏來,雨裏去,可薑可可分明感覺他就是開心的。


    和祥子不一樣,這年頭的師傅賺的可多。


    聽到這,薑可可點頭:“那就好,哎,師傅,您辛苦不辛苦的嘞?”


    “我們這一行啊,再怎麽樣保底也有60塊錢,除開車銷的那些維護費,租車的費用,再加上給那個上級上交的費用,一個月旱澇保收,起碼60。


    出賣勞力的人嘛,知道對身體有損害,可是賺的錢也多啊,能幹就幹唄,您說是不是?”師傅也是爽朗的。


    “我婆娘生兩個娃,我不多跑,怎麽養家糊口,首都消費可高。


    再說了,現在能考大學,我供他們讀完,也就四十多,剛好也能退休了。


    苦也就苦幾年,比我苦的人多了去了。”


    話裏,還帶著對自己勞動的自豪。


    薑可可其實很喜歡和司機聊天。


    相當於真正的了解一個城市。


    一個月六十塊錢,差不多就相當於現代收入6000塊錢的出租車司機了,現在是黃包車夫,但其實這個工資在現在簡直可以說是通殺。


    “現在首都這邊政策好,隻要你願意賣力氣,能賺到個這麽多錢。”


    跑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


    薑可可趕忙下車,把行李自己弄下來,到了之後,那紅包車夫真是還挺有力氣的,沒有氣喘籲籲。


    他收了錢,開開心心的說:“哎,謝謝你們啦,要是以後啊,有機會你們倆還選我,你坐一次,你們有錢也輕鬆了,我們家裏也能添點肉了。”


    勤勞在這個年代是能夠致富的。


    薑可可感覺有錢人最該做的事情就是狠狠消費。


    讓手裏的錢循環起來,每個人都能賺到錢,最後才能讓社會都富裕。


    百分之八十五的錢都是少數人手裏不消費,社會差不多就gg了。


    “行,有緣再見啊。”說完薑可可和他揮手。


    許大寶看了一眼薑可可:“可可姐真聰明,平時我拎著那麽大包小包從學校走到家,再從家走到學校,都快累死了。哎呀,這次好在有你給我這麽一個幫助,我就不用自己拎著走回家了。”


    薑可可拿著包:“行,趕緊回家去吧,別跟你爸媽說你坐了車,真是的,你呀,一個月賺那麽多錢,你翻譯一本書能賺那麽多錢,你就該花花,該享受享受,知道吧?”


    許大寶也是傻妞,賺了錢就攢著,也不花,不知道她怎麽養成的消費習慣。


    摳搜,不過未來估計也能派上大用場。


    “知道了。”說著兩個人提著東西進去。


    還沒進去呢,就聽見了劉欣雨的聲音,這不老熟人嗎?


    薑可可就聽著她在裏麵尖叫,喊道:“許觀山你個混東西!!!我不要吃香菜,趕緊把香菜拿開,真是臭死啊,這麽臭的東西拿來我麵前,不知道我現在懷孕嗎?聞到這個味道我會想吐的,啊啊啊啊!”


    我了個去,這個勁爆的尖叫一下子穿透了薑可可的耳朵?


    不是,第一次在這個年代聽說不吃香菜???


    在這個年代居然還能這麽有梗??


    莫非劉欣雨也是穿越來的?


    薑可可都沒想到,兩人躡手躡腳走進去了之後,劉欣雨看見了許大寶。


    一開始本來是想怒氣衝衝的,但一看到薑可可,瞬間那火就熄下去了:“你這個小姑子怎麽又死!!……不是,沒有我說錯了,可可姐,你怎麽來了呀?可可姐,你是考完試兒放假準備回家了嗎?我看你們都提著行李回來了。”


    看見劉欣雨一下變得乖順,許觀山跟許大寶兩個人都愣住了。


    薑可可忍著尷尬跟那個許觀山打招呼:“嗬嗬,你好你好,嗯,這位應該就是妹夫了吧,妹子,你這現在幾個月了?”


    劉欣雨突然臉紅,不好意思吭聲:“哎,你們兩個趕緊出去,我跟我姐說說話。”


    許觀山自然是點頭:“行行行,來,幫先把那行李放下,哥去給你放。


    來來來,讓你嫂子跟她朋友說兩句話。”


    薑可可愣愣的走過去,坐下之後看著劉欣雨肚皮,那麽小的月份,就已經穿著孕婦裝了??


    “不是,那許大寶已經跟我說了,許觀山是個有媳婦兒有老婆,下鄉插隊的時候已經結了婚的人了,你怎麽還跟他在一起?”


    劉欣雨嘟嘴說道:“可是,那個女人在村裏麵,又沒有城市戶口,以後又不可能在城裏麵找工作,這輩子說不定的介紹信,火車票都弄不到,還可能從鄉下過來?


    我跟許觀山在一起,都不知道多舒服,那我幹嘛不跟他在一起?再說了,這個許觀山他又有錢,又是國家領導幹部,家裏爸媽又有錢,在這裏又有房子,我不跟他在一起,我跟誰在一起?


    哎,姐,你別說了,反正我已經死心塌地了,我現在孩子都兩個月了,我不跟他在一起,我跟誰在一起呀?”


    越說到後麵,劉欣雨就越理直氣壯,似乎一直都是理所應當。


    薑可可看了看她:“那你有沒有想過,人家老婆孩子找上門來之後,你算是什麽身份啊?你是個小三兒,你懂不懂啊?”


    聽到這劉欣雨不屑的捂嘴笑了:“哎,那就等他們找過來再說吧,反正到時候我跟他已經去領的結婚證了,到時候看她怎麽證明我才是小三!”


    劉欣雨這話狠毒!


    聽到這兒,薑可可看著她:“你的意思就是,你知道他跟鄉下那個媳婦兒,她沒領結婚證跟你才跟許觀山領的是嗎?”


    “是啊,我知道啊,鄉下擺酒了就是結婚了呀,我也是鄉下人,我怎麽可能不知道?反正現在我跟許觀山在一起了,姐,你別去揪著我這個婚姻的事兒了!!!


    我知道我這做人做事兒不地道,可是我跟許觀山在一起,我至少活的挺舒服的呀,是不是?


    你想我辛辛苦苦讀個書出來,我還得工作十幾年才給我分一套房,我現在孩子一出生我就有房子住了,我想去打什麽工??


    我婆婆我公公還給我介紹單位,我進去之後我不知道多舒服,我還在那苦哈哈學習呢,真是的,你也不為我考慮一下。”


    劉欣雨越說越胡攪蠻纏,薑可可似乎第一次認識她。


    薑可可看看她,被她無語到了:“行行行,那我先不說了,那你怎麽欺負許大寶呢?你跟我說清楚。”


    “我怎麽欺負她啦?那許大寶跟你胡說八道呢?你是信她還是信我啊?”劉欣雨眼珠子滴溜溜打轉。


    “那我肯定是信許大寶啊,至少她像個真人,她不像你一樣做那麽多缺德的事情!”薑可可忍著頭疼解釋。


    “什麽叫缺德的事情?我隻不過是跟一個有家庭的男人一起了,反正許觀山那農村老婆也不可能過來找他呀。


    那我現在跟他在一起,隻是讓許觀山不要浪費勞動力,不然他那個工資給誰花?現在還不都是我花,你看,還給我買個金戒指呢,這金子都要一兩百塊錢。


    給我一個金戒子就要幾千塊錢,他都把家底都掏給我了,我能不嫁給他嗎?”


    這劉欣雨還真是能撈錢。


    不過也是,對她來說,賺到錢了就行了。


    劉欣雨的三觀確實和這年頭大多數人不一樣。


    薑可可豎起大拇指:“我也是佩服啊,你簡直是個人才,哎,行行行,那你們就在一起吧,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就是陪許大寶回來看一下她家了,你要幹什麽就幹什麽吧。”


    薑可可想站起身出門,劉欣雨卻叫住了她。


    “不是,哎,姐,那你別走,那你要回去跟我媽媽說一下,我這個學期不回家了,你跟她說我就在留校學習吧。”劉欣雨這話說的高校。


    薑可可回頭看看她:“你都懷孕了,你還不告訴你媽,你媽從小辛辛苦苦單親家庭把你養大,你不是吧?”


    薑可可看了看她,吐槽了一句,那劉欣雨瞬間就不高興了。


    “哎呀,我現在懷著孩子呢,你能不能對我說話客氣一點,我現在懷著孩子呢!!!”


    “強調什麽?你懷的孩子也不是我的。”薑可可看了看她:“你神經啊,你懷了個孩子了不起呀,行吧?全天下就你一個人能生!”


    劉欣雨突然也意識到了,薑可可又不是許家的人,跟薑可可撒潑沒有任何的用。


    “哎呀,姐,算我求你了,你回去不要告訴我媽媽,我懷孕了!”


    “我回去不告訴你媽媽你懷孕了,到時候她一來這看見了,那我就是罪人了,我不可能瞞著她的,我也不想說你家的事兒,我就怕你回去之後你媽找上我,說你怎麽沒回來?”


    薑可可說實話早就在發愁了,劉欣雨聽到之後看著薑可可說道:“我要保胎呀,我肯定不可能回去呀,我要是回去舟車勞頓,萬一孩子出事怎麽辦?這可是我們許家唯一一根獨苗啊。”


    “你別嫌棄我說話難聽啊,你這個不算是獨苗,你這個算是名不正言不順的孩子,你懂不懂?”


    “哎呀姐,我知道我自己名不正言不順,可是我就是喜歡許觀山呀,那個農村的都在村裏,我在城裏,她反正進不來,那肯定是我更重要啊!而且我們才領取了結婚證,我們是合法夫妻!”


    “行行行行行,我不跟你說這些誰重要呢?你自己要發神經,你去一邊發神經去,要不是你懷著孕,我真想罵死你!”


    薑可可無語了:“那我回去怎麽跟你媽解釋啊?你這個假期你沒回去,就我一個人回去了,那能怎麽解釋啊?”


    “你去跟她說,你就說我在這裏有事不能夠回去不就行了,你為什麽非要揪著我懷孕了這一點,為什麽非要揪著我出軌了這一點?”劉欣雨似乎很不理解。


    薑可可比她還懵逼,三觀都在刷新!


    “你也知道你是害別人出軌,你也知道你是出軌住別人家裏?”


    薑可可看看她,地鐵老人皺眉:“不是,妹子,那你怎麽能做出這麽不要臉的事情,你讓你媽媽以後怎麽做的?”


    “我怎麽了?我媽怎麽了?反正我是在首都這邊做的事兒,她在海島又不知道。”之前劉欣雨說害怕去澡堂子給人知道。


    現在就像是換了個人?!


    薑可可算是突然感覺自己好心辦壞事:“算了,是我的錯!早知道就不給你介紹你,讓他有機會勾引你,還讓你去給許觀山送表揚旗幟,搞得你們兩個勾搭上了。”


    這種事情發生,許觀山的責任絕對遠遠大於劉欣雨。


    “什麽意思啊!他沒領結婚證就是未婚!


    我們男未婚女未嫁就是合法的,你少說這些!”


    薑可可這話說的氣炸了劉欣雨:“那怎麽回事啊?那難道你去說你們兩個還是合法的?”


    原來在有些人的眼裏,出軌真的是合法的???


    而且沒領結婚證就是未婚?


    離譜……


    “可可姐,我沒發神經發到這個地步,看上一個結了婚的男人,哎,那許觀山也看不上你,你也是個生了孩子的女人,我們本來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劉欣雨越說越離譜了。


    薑可可是真無語。


    怪不得能和許觀山睡一床被子,果然都是一樣的人!


    “行了,你就別糾結攻擊我了。那我想想回去怎麽跟你媽交代吧,哼,我到時候你媽問我,我肯定老老實實都說出去,你真不考慮你媽的感受?”薑可可還是想勸說劉欣雨算了的。


    “這孩子也就才兩個月,你打了不影響你未來生活的。”


    但是生出來了,那就真毀了,薑可可倒是沒什麽道德觀。


    畢竟雖然傷害了那個農村的媳婦,可是你沒生孩子,那劉欣雨趕緊離許觀山遠一點,說不定還能過上正常的生活。


    “那說出去你自己沒有責任嗎?你把許觀山介紹給我的?”劉欣雨不屑:“還把孩子打了,我這輩子難不成就背上這個罪孽嗎?那我還不如直接生下來,舒舒服服當許太太有什麽不好?”


    “哎,笑死了,我把許觀山介紹給你,我是這樣子介紹給你??介紹給你們結婚的嗎?我是讓你幫我送感謝信,你真服了,你再這樣說下去,我直接走了,我不跟你講了。”薑可可看了看她:“你不要胡攪蠻纏,搞的好像是我介紹你去插足別人家庭一樣,好吧?”


    薑可可都無奈了,這劉欣雨這話說的不就是她破壞家庭是薑可可的原因嗎?


    這跟她薑可可有個雞毛關係,你自己看個男人,你覺得好,粘上去了,屎蒼蠅粘上了屎,跟薑可可有個屁的關係。


    薑可可無力的看了看劉欣雨:“我實在沒辦法,你媽要問我了,你自己說我該怎麽說?”


    “簡單,你就說我在這邊很好,說我留校學習了,可可姐,畢竟我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你就算再怎麽討厭我,也放過我吧……”


    “那你自己能夠讀出學曆來嗎?你自己也知道,我告訴你,她老婆但凡過來了,一舉報你男人立刻送進監獄去,你說不定就被開除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把你們拉去下鄉改造。”


    薑可可其實也很心疼劉欣雨,哪怕她走錯路,可是及時醒悟的話。


    至少能減少對劉欣雨自己的傷害。


    許觀山夫妻他們的事情也不會傷害到劉欣雨身上。


    劉欣雨聽到這也慌了:“姐,她一個農村人,如果沒有你的幫助,肯定做不到這個地步啊,如果你要幫她做到這個地步,那你就相當於是毀了我們一家人,我孩子還沒出生,你就這樣子威脅我,你是想要幹什麽?”


    薑可可看看她,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可可姐,你雖然說的很有道理,可是我和許觀山領了結婚證,我們才是名正言順的夫妻。農村那個有結婚證嗎?有誰能夠給她證明嗎?笑死,可可姐誒,你別嚇我了!”劉欣雨想到這,似乎一下子又清醒過來。


    薑可可聽到這也明白了:“哦,你就是明擺著知道人家沒有領結婚證,明擺著知道人家沒有證據拿出來證明,你就做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事情,是嗎?”


    “哦,是啊,怎麽樣不行嗎?再說了,我覺得有問題的是許觀山,這個男人睡了我,占了我清白,如果沒有我的話,也會有別人,那為什麽不能是我?


    沒有人說不行吧?再說了,如果我跟許觀山在一起,也沒有對你造成什麽損害呀,像你說的,反正你又不喜歡許觀山,那我為什麽不能跟許觀山在一起?”劉欣雨也很痛苦。


    她被騙到這個家,才知道這個男人有妻有子!


    可她已經懷孕了!


    “因為人家有媳婦兒有孩子啊,這種男人,你跟他再和在一起,你遲早倒黴,遲早吃虧。”


    薑可可看了看劉欣雨,終於不想再說話了:“我言盡於此了,你自己愛怎麽樣怎麽樣吧,反正不關我的事了,你以後受苦受難,你要是真的哪天被抓起來了,你也不要跟我叫。”


    “我知道了,姐,我知道你還是為我好的,我們那麽早就認識了。從海島來的時候,就是你一直帶著我過來,這份恩情我一直都念著,我一直都很感激你的。


    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我現在這樣子,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我都跟人家有關係,都有孩子了。


    如果許觀山那個老婆還回來找我的話,那不就是許觀山的老婆自己臭不要臉找上門的問題嗎?”


    薑可可忍不住給她鼓掌:“你這個胡攪蠻纏的能力真的是很強啊,怎麽可能是她老婆的原因?你瘋了嗎?許觀山老婆是他合法妻子。


    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們才是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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