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廣成侯這是,終於把我買了?”  同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係統也是一臉懵逼,“大概,他終於把你給賣了?”  江叢,“……”  他掀開布簾,發現這條路是往皇宮去的。卻並不是他熟悉的那條路,但是左右估摸著廣成侯應該不會那麽坑真把自己兒子賣了,所以也就耐心的等著馬車到目的地。  馬車停下,江叢自覺的下車。  麵前恢宏的宮殿最上方,是兩個字的純金打造的牌匾,江叢虛起眼去看。  那赫然是兩個大字。  東宮。  江叢沉默了,他這算不算是,剛準備打瞌睡,就有人給他送枕頭來了?  他這邊才剛剛跟係統說完自己想齊長鶴了,立馬就被帶來東宮見齊長鶴了。  曹操都沒這麽厲害的好嗎。  “崽,你說,這是那位大羅神仙聽到了我的願望?”江叢摸著下巴陷入了深思。  天不遂人願,他深思的正起勁的時候,有人打斷了。  江叢抬眼看,來人是跟在齊長鶴身邊的人,認不出叫什麽名字,倒是挺臉熟的。  褐五朝著江叢鞠了一躬,“勞煩您請隨我來。”  江叢不疑有他,跟著人就走進了東宮。  越往裏走他越咋舌,死死活活了十來次,他還真沒有一次是來過東宮的,雖然同是在皇宮裏,但江叢幾乎都不從齊長鶴的宮殿裏出來,這會子陡然見到這麽富麗堂皇的建築,油然生出了一種“怪不得這麽多人都喜歡當太子”的感想。  係統:“……他們相當的不是太子,是皇帝,懂?”  江叢不以為意,“不當上太子他可能當皇帝?”  “為什麽不可能。”  “為什麽可能。”  江叢說完便及時的停住了嘴,生怕這個智障一樣的話題由“可能不可能”無限延伸下去。  褐五把人帶到了該來的地方,又如同來時一樣,弓著身頭也不抬的走了,態度畢恭畢敬、誠惶誠恐,讓人完全挑不出一起錯處來了,要不是不可能,江叢都想給他來個花式鼓掌。  江叢每每想事情的時候,想著想著都會走神,一走神,魂兒也不知道跟著飄哪兒去了,等他回神,發現自己站的地方似乎是在一間寢殿裏,他歪歪頭,不知道褐五把自己帶到這裏來幹什麽。  “這是男主的寢殿。”  聽到係統的提醒,他才恍然大悟似的長長的“哦”了一聲,接著又滿臉疑惑起來,“那那人帶我來齊長鶴的寢殿幹什麽?”  係統暗戳戳的想,還能幹什麽,這寢殿裏還有什麽東西能幹,偏偏它又不能泄露一絲半點這種想法,隻能故作玄虛,“大概,男主也想你了?”  令係統萬萬沒想到的是,它這胡謅的一句,其實是事實。  江叢四下看了看,沒看見有什麽人,麵前隻擺了一張書桌,一把交椅,桌麵上幹幹淨淨,完全不似有人用過的樣子。  “在看什麽?”  江叢擺擺手,“沒看什……”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江叢咽口水,把那個未說出口的“麽”字一道咽了下去,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他欲哭無淚的閉眼。  江叢緊張兮兮的轉過身,對著突然出現下他身後齊長鶴硬著頭皮喊了聲,“殿、殿下。”  齊長鶴應聲,他越過江叢往書桌走去,“這幾日在侯府待的如何?”  江叢內心瘋狂吐槽,什麽叫做在侯府待的如何,侯府好歹也算是他家吧,怎麽齊長鶴這語氣就活像是他在外麵玩的都不回宮了呢。  “很好的,我在侯府待的很好,勞殿下關心。”  這話聽在齊長鶴耳朵裏就等同於,江叢在侯府裏待的很好,他一點都不需要他的擔心,他也一點都不想回來。  齊長鶴握住筆的指尖猛一用力,筆杆身出現了清晰的裂縫,還有輕微的木頭斷裂聲,他看了眼江叢,發現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感到慶幸的同時又開始不滿起來。  江叢的注意力為什麽不在他身上。  其他東西很好看嗎?  其實不然,江叢隻是因為無聊習慣性的發起呆。  齊長鶴把那支筆杆出現裂縫的筆放在一旁,從筆掛上重新取下一支筆,沾了黑墨,在紙上漫不經心的書寫。  寢殿裏安靜的仿佛能夠聽到心跳聲。  江叢想抬手摁住自己不知為什麽怦怦跳的心髒,又礙著齊長鶴在,不敢伸手。  慶幸的是,齊長鶴似乎看出了他的不自在,“無聊的話自己在宮裏轉轉,沒人會攔你,日後都是要在這裏待的,不妨先認認路。”  得了準許,江叢匆匆告退,踏出寢殿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崽,什麽叫日後都是要在這裏帶的???廣成侯不是就去狩獵這些日子把我塞給齊長鶴了嗎?他這話什麽意思???”  為了看八卦,係統難得耐心跟江叢解釋,“男主這意思可能是說,他還需要伴讀。”  江叢:“???”  “這意思是齊長鶴還打算留我下來壓榨我??不是吧,他這麽沒人性的啊,我可是他曾經的親伴讀啊!”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為個智障當場去世了十幾次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巷子淺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巷子淺並收藏我為個智障當場去世了十幾次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