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過梅院,十公主在亭子裏坐著。  “月月!”正在和他人閑談的十公主注意到了江月明,眼睛一亮大聲喊出對她的昵稱。  江月明笑了下,快步走到十公主身旁。  十公主抬手揮退了閑雜人等,亭子裏隻剩下她們二人。  十公主邊吃石桌上擺出的糕點邊埋怨,“八皇兄不知道怎麽回事,居然來了我這兒,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江月明眼神落在她身後的池塘裏,“那不挺好的嗎?八皇子現在可是當選太子的最好人選啊。”  十公主吃完了一塊糕點,“可是我怕他啊,你是不知道我八皇兄有多凶,他一看我我都不敢說話了。”  江月明把手放在桌子上,細長的指甲輕輕敲著石製的桌麵,低著頭看桌麵,“你八皇兄是人又不是鬼,怕什麽?”  十公主把頭搖的更撥浪鼓似的,“八皇兄真的嚇人,月月你是沒見到過。”  江月明捏了捏她的臉頰,左右扯了扯,“你擔心什麽,都說了是你八皇兄,不必怕。”  十公主拍掉她的手,揉揉自己被扯紅的臉:“不要捏臉!”  隨即兩人嬉笑著鬧了一番。  梅院裏的一株梅枝突然從樹上落了下來,看上去像是被人折斷的,可偏偏周圍有沒有任何人。  .  江叢走的時候都一直不知道齊長鶴到底為什麽來梅園一趟,總不可能是特意來叫他吧?  正在他準備上馬車時,身後突然傳來了齊長鶴的聲音。  他疑惑的回頭,“殿下,您叫我?”  齊長鶴冷著臉,“你要幹嘛?”  “我?我上馬車啊。”並不知道齊長鶴過來是為什麽的江叢一臉茫然,難道他連上馬車都不行嗎?  齊長鶴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樣,看著他,如同刀在淩遲他的肌膚,江叢耍耍腦袋,克製自己不去想這些無厘頭的東西。  “你上錯馬車了。”齊長鶴忍耐著提醒。  誰知江叢往後仰了仰頭,仍舊一臉疑惑,“沒有啊,我沒上錯馬車啊?殿下你看錯了吧?”  齊長鶴的臉更冷了,他咬牙切齒的從嘴裏往外蹦,“你很好。”  說完轉身走人,江叢完全看不出他這一下到底是為什麽。  他問係統,“崽,齊長鶴怎麽這麽不對勁。”  “他要是對勁那才是有鬼了。”  江叢疑惑臉,“你這話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意識是齊長鶴在誇你很好,很棒,很ok。”  誰知它說完後江叢臭不要臉的低下頭,故作害羞,“哎呀人家也知道人家很好很棒棒,但是不用這麽說出來啊,人家會害羞的。”  雖然沒有臉,但是係統的眼角還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它到底是為什麽要指望一個智障來悟出致命的道理。  不管送分題還是送命題,交給江叢來做,他一概能做成送命題,魂魂魄魄一起送的那種。  偏偏最後又都能夠化險為夷,把送命題改成送分題。  這得是個什麽樣的人才。  簡直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  念天地之悠悠,獨悵然……呸,它怎麽突然背起詩來了,係統滄桑臉,難道,它終於也要被傳染智障了嗎?  江叢不明所以的上了車,回到了侯府,躺在了自己床上的那一刻,他才突然反應過來。  “崽,之前齊長鶴的意思,是不是讓我跟他進宮啊?”  係統簡直沒臉看了,它顫著聲線,“蟲,別告訴我,你才反應過來?”  江叢用實力告訴了它,“真是這個意思啊?”  “……”  它竟然無fuck說。  “不過齊長鶴為什麽要讓我跟他回宮?難道他沒被封太子?不應該啊,齊長鶴可是主角,主角的路線怎麽可能出現偏差。”  江叢思索了好一會兒,實在沒想出個一二三來,索性把被子一拉,捂住自己的頭,睡著了。  .  江叢在廣成侯府待了幾日。  這日,廣成侯下朝回來,麵色有些凝重,他好奇的上前詢問,“怎麽了爹,發生什麽大事了嗎?”  “不算什麽大事。”  江叢聽他的語氣以為真的不是什麽大事,也就不在意,誰知廣成侯下一句話就把這“不是什麽大事”的大事說了出來。  “八皇子被冊封為了太子,以及過幾日要去冬季狩獵,我們也要跟著去。”  江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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