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和氏璧這個東西也是不常有的啦!


    至於再往上……本井底之蛙還沒見識過,所以暫不討論。


    月票100加一更。


    嗯,我很心機是不是?


    害羞捂住臉點頭,根據上本經驗,我大概是不用加更了。


    希望大家努力讓我一個月加一更,哈哈哈哈哈哈


    嗯…就說這麽多吧…


    ……


    嗯…還是想囉嗦幾句…


    認真臉,極其認真的臉。


    真的特別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大家的推薦票、評論和打賞,讓我知道我沒有單機。


    沒有你們,一向三分鍾熱度的我絕不可能堅持到現在,早不知道棄坑多少回了。


    愛你們!


    最後一句不得不說的廢話:求首訂啊!


    這本書,是死是活,就託付給大家了。


    鞠躬!!!


    ……


    嗯…這次是真的說完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螃蟹(求首訂)


    母親不為所動,“不行。”


    郭聖通退了一步,哀求道:“那三隻?”


    母親有些無奈,“桐兒,蟹味雖好,實是大寒。你口腹之慾是滿足了,等你將來葵水到後,你就知道什麽是遭罪了。”


    郭聖通趕緊道:“那趁著還沒到,我就不能多吃那麽一隻嗎?”


    母親笑起來,“等那時候,我最多許你吃半隻。”


    郭聖通一直磨纏母親到用晚膳時,母親也沒鬆口。


    被她纏的煩了,母親還嚇唬她說一隻都不許她吃了。


    她隻得作罷,望著滿懷期待的郭況憤憤不平。


    為什麽男兒吃了就無妨?


    女兒家吃了將來就得受罪?


    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郭聖通的悶悶不樂並沒有持續太久,等到晚膳時冒著滾滾熱氣的竹蒸籠放到她跟前的食案上時,她瞬間就雀躍起來。


    等著揭開蓋子,露出裏間兩隻青背白肚,金爪黃毛,外殼橘紅,體大膘肥的大閘蟹來,她眉間便揚起笑來。


    取過食案上備好的小銀槌,輕輕敲開蟹腿,再用小銀鑷取出纖細潔白的蟹腿肉來,略蘸了蘸薑醋汁便送入嘴中,鮮美細嫩的味道一下喚醒舌間所有味蕾。


    而後再輕抿一口溫熱的黃酒,小腹處立時湧起熱意來。


    把蟹腿吃的幹幹淨淨後,郭聖通再掀開腹蓋,吃起鮮美到無法言喻的蟹黃來。


    她吃的優雅細緻,這蟹又委實不小,每隻都足有三兩以上。


    但終究還是吃完了,郭聖通望著還在津津有味吃著的郭況,覺得自己不過才過了下癮。


    可她明白,母親委實是為了她好,當下便叫撤了去,用ju花擦手去腥後叫另上了羊肉鍋去寒。


    母親克製著隻吃了半隻蟹,本想把那半隻給郭聖通,見她已就著羊肉鍋用起了飯來,心下既欣慰她懂事又有些不忍起來。


    孩子巴巴地想吃點蟹,也沒叫她吃夠。


    母親也沒用那半隻蟹,滿飲了一杯黃酒後便叫撤了。


    那煮的一簍蟹,便由郭況吃了個幹淨。


    用過飯後,郭況餘興未消,臨窗畫ju。


    郭聖通捧著薑茶在旁看著,但見那ju花徐徐鮮活在郭況筆下,那股清冷疏朗的秋意也由幾片落花點染了出來,實在是妙極。


    母親常和她感慨,“實在該給況兒請名師教授,不然可惜了天賦。”


    可郭況不願興趣變成枷鎖,隻想興致來了就這麽隨意畫上幾筆。


    郭聖通很理解他的想法,反倒勸母親:“興趣便是最好的良師益友。”


    這話真是半點都沒錯的,像她於相麵學上便沒有什麽興趣,越學越覺得乏味。


    如今雖然書還沒丟下,但也著實沒有什麽長進。


    剛自那場怪燒中醒來後,郭聖通為突如其來的先知忐忑不安,怕被人看出端倪來才要學相麵。


    平緩的時光把那不安漸漸沉澱下來後,她漸漸發現除了母親並沒有人發覺她的異常。


    就是母親,隻怕都以為孩子是一天一個樣。


    她也沒了展露先知的心思,慢慢便把那相麵拋下了。


    可如今天下亂象從生,誰知道將來會是個什麽境地呢?


    偏生這先知除了治病時會靈光一閃,旁的時候竟跟沒有也沒區別。


    真定國雖偏安一方,郭聖通卻從未有一日真的放心過。


    這戰火遲早蔓延到真定來,到那時他們該怎麽辦?


    郭聖通這一整晚都在思索這個問題,等著睡下時仍是心事重重。


    銀白色的月光透過輕薄的窗紗撒在地上,窗格的影子規規矩矩地印在上麵。


    安神香在空氣中慢慢散開,宛如一張柔軟的網,把屋中的一切全要籠進夢中。


    郭聖通很快便睡著了。


    入了睡,卻是在夢裏。


    又是那個重複了多少次的夢境,燦爛的陽光中,劉秀笑著對她伸手:“我就是劉秀,那個要娶你的人。”


    她亦是笑著遞過手去。


    等著那溫熱的手緊緊攥住她,她才猛然想起掙紮來。


    一掙紮,這夢便斷了。


    郭聖通望著雲鳥流雲的帳子底,急促的心跳聲幾乎是響在耳邊。


    不可以!


    即便是在夢中,她也不可以和劉秀有半點親密的動作!


    她再也不想做那種荒唐的夢了!


    不知怎地,近來做夢的次數竟頻繁起來。


    先時還得隔上大半月,到後來幾乎是隔天便入一次夢。


    夢境雖還是沒甚新意,卻依舊讓她懸起了心,生怕又做什麽荒唐不堪的夢。


    好在直到入冬,也沒有什麽意外發生。


    這日晚間,二舅使人來傳話給她,說是尋著了上古醫書叫她親自去取。


    郭聖通明白這是問雪的事有了眉目,和母親說了一聲,預備翌日一早便去二舅那。


    卻不想,夜裏她又做起了夢。


    這次的夢和以往的都不一樣,她不再擁有自主權,而像是一個置身事外的影子,身不由己地看著事情的發展。


    還是在漆裏舍。


    她把案幾上的東西都掃落下去,瓷器玉器碎了一地,滿地狼藉。


    常夏和羽年站在門口都不敢進來,隻輕聲勸她:“女公子,不要動氣。”


    她回頭眼中含著淚光,氣呼呼地道:“我怎麽能不生氣?為什麽突然要把我嫁給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嫁給表哥呢。”


    她越說越氣,“聽說那個什麽劉秀都已是而立之年了,足足大我十六歲,這怎麽合適?


    也不知道大舅想些什麽,非要把我嫁給他,就連阿母都做不了我的主了。”


    說到後來,她有些絕望地俯下身去痛哭,泣不成聲。


    她哭的太厲害,以致於第二日起身後,郭聖通回想起來心下都發酸。


    夢中的她,那般難過,那般絕望。


    至此,郭聖通終於明白那句“我就是劉秀,那個要娶你的劉秀”這話緣何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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