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何洛赤裸裸的威脅，“梵天”依然沒有生氣，反而是進一步放低姿態，好言相勸。
“尊駕不妨先聽聽吾能為印度教做些什麽，再來考慮合作事宜。”
何洛對此也是頗為感興趣，便答應下來，“可以，你先說來聽聽。”
“梵天”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然後才開口說道：
“吾縱觀多元宇宙各大神係，發現各教之創世神，皆已化身天道，以身護一方之周全！”
“吾雖然不才，屢屢辜負信眾們的厚愛，但吾願效法各教創世神，以此無用之身融合天道，成為次大陸文化圈與印度教之基石！”
聽到這話，何洛雖然還是看不上“梵天”的軟弱可欺，但卻還是會欽佩祂的奉獻精神。
如果“梵天”真的化身天道，從此不再過問世事，倒是真能守護次大陸文化圈不滅。
就像何洛雖然已經奪取了斯堪的納維亞神係的整體敘事權，卻改變不了其敘事主線，就是因為那裏有創世神化身天道，守護敘事者定下的敘事規則。
這是至高神的殉道！
當然，天道隻能守護基本的敘事規則，卻改變不了一個文化圈實際統治者的更替。
就像東方文化圈有盤古、鴻鈞、伏羲、女媧等一眾上古至高神化身天道，守護東方文化不滅，但是在東方文化圈的曆史上，依然有多次受到異族入侵統治的經曆。
雖然最後天道總能撥亂反正，將跑偏的曆史拉回正軌，但傷害終究還是已經造成了，現在的東方神係遠不如古時候興盛。
“梵天”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不管祂這個人的性格如何軟弱可欺，終究是對次大陸文化圈有大愛的。
而且一旦祂化身天道，就會徹底失去自我意識與意誌，從此淪為敘事規則的守護者，再也無法介入敘事內的一切事務。
隻要何洛的所作所為符合敘事規則、天道意誌，就可以鑽規則的漏洞，奪取次大陸文化圈的統治權。
比如讓“黑天”克裏斯那當傀儡，而祂自己當幕後弄權的太上神王。
當然，“梵天”隻是軟弱可欺，卻不是傻。
祂在約見何洛之前，已經先見過克裏斯那的分身，確認過對方並未受到何洛的控製，這才敢支持對方上位。
不過祂終究還是看走眼了，克裏斯那是沒有受到靈魂之道控製，但是卻簽訂了“生命契約”這個隱形控製手段，不能背叛何洛。
此時“梵天”說出自己的打算之後，再次望向何洛，“尊駕認為，吾之所為，能為印度教統治次大陸文化圈增加幾分勝算？”
其實何洛還真不是很清楚這一點，隻能含含糊糊地回答道：“既然如此，你便把自己的意誌加入天道之中，屆時你能守護多少，我就給印度教留多少。”
“梵天”那始終顯得有氣無力的眼神在此刻亮了起來，顯然何洛的話語點燃了祂的鬥誌。
“好！吾便勉力而為，盡吾所能，守護次大陸文化圈！”
“吾以婆羅門教至高神、‘創造之神’、梵語創造者、次大陸文化開創者身份，在此宣布：從此刻起，吾將放棄自身之一切，與整個次大陸文化圈之天道相融！”
“以吾之意誌，守護次大陸文化圈！”
“願次大陸文化圈永存！”
話語落下的瞬間，祂全身綻放出超新星大爆炸一般的光芒，全身的能量全部綻放！
與之相呼應的，在次大陸文化圈的大多數敘事當中，天空同時響起了梵音，與這位梵語創造者呼應。
“以梵之名，所有言梵語者，皆為吾子民！子民不絕，梵語不忘！梵語不絕，子民不衰！”
“凡吾子民者，當信印度教！異教在吾所庇護之地界，皆為邪門歪道，為天道所棄！”
隨著天道回響落下，“梵天”所綻放出來的能量被分散到各個敘事之中，並且迅速地融入當地的環境，不留下任何痕跡。
作為化身天道的代價，“梵天”永遠消失了，隻留下一個名字在次大陸文化圈裏傳頌。
祂的法身消失，就連祂的神魂也同樣消散。
何洛為了觀摩“梵天”化身天道的過程，甚至潛入對方的精神世界去一看究竟。
可是就在剛剛那個瞬間，“梵天”的意識體和表層意識小島就像祂的法身一樣綻放了。
無數帶著“梵天”最後意誌的精神力粒子向四麵八方散開，落入精神海洋消失不見。
不懂靈魂之道的人也許會以為“梵天”就此形神俱滅了，但是何洛卻看出來，周圍的那片精神海洋變了！
“梵天”的意誌潛移默化地改變了這片精神海洋裏的群體意識，改變了次大陸文化圈大部分敘事的天道意誌，將祂的理念灌輸到天道中去，成為敘事規則的一部分。
當然，祂所能做出的改變是非常有限的，與祂當下的力量直接掛鉤。
在祂的意識徹底消散之後，就不能做出更多改變。
也就是說，“梵天”傾盡一切力量，最終隻做到了這些。
否則東方神係隨便派一個阿貓阿狗來犧牲一下，直接給這裏的天道定下一堆新的規則，就能改變次大陸文化圈的天道意誌，豈不是一個大bug。
而且僅僅擁有力量還不夠，還要得到原先天道的共鳴才行。
換個別的神係的至高神跑這裏來，想要化身天道，恐怕就是把自己炸了，原本的天道也不會多看祂一眼。
隻有“梵天”這樣的梵語創造者，次大陸文化圈開創者，才會得到天道的認可，成為天道意誌的一部分。
就算是這樣，在何洛事後的調查中，還是發現了“梵天”的力量影響範圍有限。
當下被次大陸神係掌握的敘事非常多，但是接受了“梵天”意誌的世界卻有限。
比如那些從東方神係手中搶奪過來的敘事，天道就不搭理“梵天”，拒絕祂的融入。
同樣的，在佛教的幾個主敘事裏，比如中央“娑婆世界”、西方“極樂世界”和東方“淨琉璃光世界”等，雖然也是說梵語的世界，卻依然拒絕了“梵天”的意誌。
因為那裏本來就是佛教的發祥地，是不可動搖的基本盤。
總體來說，“梵天”的意誌融入了次大陸文化圈的大部分敘事裏頭，而這些敘事基本上都是原先婆羅門教鼎盛時期控製的。
祂用自己的力量，單方麵決定了此次談判的最終結果……
“尊駕不妨先聽聽吾能為印度教做些什麽，再來考慮合作事宜。”
何洛對此也是頗為感興趣，便答應下來，“可以，你先說來聽聽。”
“梵天”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然後才開口說道：
“吾縱觀多元宇宙各大神係，發現各教之創世神，皆已化身天道，以身護一方之周全！”
“吾雖然不才，屢屢辜負信眾們的厚愛，但吾願效法各教創世神，以此無用之身融合天道，成為次大陸文化圈與印度教之基石！”
聽到這話，何洛雖然還是看不上“梵天”的軟弱可欺，但卻還是會欽佩祂的奉獻精神。
如果“梵天”真的化身天道，從此不再過問世事，倒是真能守護次大陸文化圈不滅。
就像何洛雖然已經奪取了斯堪的納維亞神係的整體敘事權，卻改變不了其敘事主線，就是因為那裏有創世神化身天道，守護敘事者定下的敘事規則。
這是至高神的殉道！
當然，天道隻能守護基本的敘事規則，卻改變不了一個文化圈實際統治者的更替。
就像東方文化圈有盤古、鴻鈞、伏羲、女媧等一眾上古至高神化身天道，守護東方文化不滅，但是在東方文化圈的曆史上，依然有多次受到異族入侵統治的經曆。
雖然最後天道總能撥亂反正，將跑偏的曆史拉回正軌，但傷害終究還是已經造成了，現在的東方神係遠不如古時候興盛。
“梵天”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不管祂這個人的性格如何軟弱可欺，終究是對次大陸文化圈有大愛的。
而且一旦祂化身天道，就會徹底失去自我意識與意誌，從此淪為敘事規則的守護者，再也無法介入敘事內的一切事務。
隻要何洛的所作所為符合敘事規則、天道意誌，就可以鑽規則的漏洞，奪取次大陸文化圈的統治權。
比如讓“黑天”克裏斯那當傀儡，而祂自己當幕後弄權的太上神王。
當然，“梵天”隻是軟弱可欺，卻不是傻。
祂在約見何洛之前，已經先見過克裏斯那的分身，確認過對方並未受到何洛的控製，這才敢支持對方上位。
不過祂終究還是看走眼了，克裏斯那是沒有受到靈魂之道控製，但是卻簽訂了“生命契約”這個隱形控製手段，不能背叛何洛。
此時“梵天”說出自己的打算之後，再次望向何洛，“尊駕認為，吾之所為，能為印度教統治次大陸文化圈增加幾分勝算？”
其實何洛還真不是很清楚這一點，隻能含含糊糊地回答道：“既然如此，你便把自己的意誌加入天道之中，屆時你能守護多少，我就給印度教留多少。”
“梵天”那始終顯得有氣無力的眼神在此刻亮了起來，顯然何洛的話語點燃了祂的鬥誌。
“好！吾便勉力而為，盡吾所能，守護次大陸文化圈！”
“吾以婆羅門教至高神、‘創造之神’、梵語創造者、次大陸文化開創者身份，在此宣布：從此刻起，吾將放棄自身之一切，與整個次大陸文化圈之天道相融！”
“以吾之意誌，守護次大陸文化圈！”
“願次大陸文化圈永存！”
話語落下的瞬間，祂全身綻放出超新星大爆炸一般的光芒，全身的能量全部綻放！
與之相呼應的，在次大陸文化圈的大多數敘事當中，天空同時響起了梵音，與這位梵語創造者呼應。
“以梵之名，所有言梵語者，皆為吾子民！子民不絕，梵語不忘！梵語不絕，子民不衰！”
“凡吾子民者，當信印度教！異教在吾所庇護之地界，皆為邪門歪道，為天道所棄！”
隨著天道回響落下，“梵天”所綻放出來的能量被分散到各個敘事之中，並且迅速地融入當地的環境，不留下任何痕跡。
作為化身天道的代價，“梵天”永遠消失了，隻留下一個名字在次大陸文化圈裏傳頌。
祂的法身消失，就連祂的神魂也同樣消散。
何洛為了觀摩“梵天”化身天道的過程，甚至潛入對方的精神世界去一看究竟。
可是就在剛剛那個瞬間，“梵天”的意識體和表層意識小島就像祂的法身一樣綻放了。
無數帶著“梵天”最後意誌的精神力粒子向四麵八方散開，落入精神海洋消失不見。
不懂靈魂之道的人也許會以為“梵天”就此形神俱滅了，但是何洛卻看出來，周圍的那片精神海洋變了！
“梵天”的意誌潛移默化地改變了這片精神海洋裏的群體意識，改變了次大陸文化圈大部分敘事的天道意誌，將祂的理念灌輸到天道中去，成為敘事規則的一部分。
當然，祂所能做出的改變是非常有限的，與祂當下的力量直接掛鉤。
在祂的意識徹底消散之後，就不能做出更多改變。
也就是說，“梵天”傾盡一切力量，最終隻做到了這些。
否則東方神係隨便派一個阿貓阿狗來犧牲一下，直接給這裏的天道定下一堆新的規則，就能改變次大陸文化圈的天道意誌，豈不是一個大bug。
而且僅僅擁有力量還不夠，還要得到原先天道的共鳴才行。
換個別的神係的至高神跑這裏來，想要化身天道，恐怕就是把自己炸了，原本的天道也不會多看祂一眼。
隻有“梵天”這樣的梵語創造者，次大陸文化圈開創者，才會得到天道的認可，成為天道意誌的一部分。
就算是這樣，在何洛事後的調查中，還是發現了“梵天”的力量影響範圍有限。
當下被次大陸神係掌握的敘事非常多，但是接受了“梵天”意誌的世界卻有限。
比如那些從東方神係手中搶奪過來的敘事，天道就不搭理“梵天”，拒絕祂的融入。
同樣的，在佛教的幾個主敘事裏，比如中央“娑婆世界”、西方“極樂世界”和東方“淨琉璃光世界”等，雖然也是說梵語的世界，卻依然拒絕了“梵天”的意誌。
因為那裏本來就是佛教的發祥地，是不可動搖的基本盤。
總體來說，“梵天”的意誌融入了次大陸文化圈的大部分敘事裏頭，而這些敘事基本上都是原先婆羅門教鼎盛時期控製的。
祂用自己的力量，單方麵決定了此次談判的最終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