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喊的。”“……”“快點。”沈天鬱用拇指揉捏陳夏生陰莖的頂端,擠壓著他的尿道。陳夏生狠狠打哆嗦,聲音沙啞:“天鬱……好哥哥……我的花兒……”他們沒有開空調,連窗子都關上了。日近正午,賓館的房間溫度上升了好幾度,空氣中都仿佛能看到蒸騰的水汽了。陳夏生的腹部全是汗,流著流著,聚集在他肌肉分明的凹陷處,在他呼吸的時候,會明顯的上下起伏。每當沈天鬱額頭上的汗滴落在他身上,麥色的皮膚就會猛地顫抖,房間裏都是曖昧的水聲。兩人相連的地方最是炙熱,潤滑劑幹了都不用再倒,因為那裏出了許多汗,順著陳夏生勃起的陰莖,向下流到鼓鼓的卵袋,然後就是那個緊縮的穴口。陳夏生的手舉得生疼,他對沈天鬱說:“熱……好熱。花兒,你把我放下來,我開一下空調……”沈天鬱看他顫抖地手臂,抬手一拽,把腰帶鬆開,自己從他身體裏抽出。陳夏生艱難的翻了個身,去找遙控器,握住那個東西時,沈天鬱從後麵進來了。陳夏生‘嘶嘶’的吸氣。不疼,就是有點喘不過氣,他手一緊,隻聽‘滴’的一聲,他按中了開關按鈕,空調開了。沈天鬱從後麵咬住陳夏生的肩膀,摸著他的陰莖,用力頂了十來下,兩個人一起射了精。事後陳夏生趴在床上,頭發濕漉漉的都是汗,累得像條狗。沈天鬱說:“起來,洗澡去。”陳夏生衝他笑,歇了會兒,猛地跳起來,抱住沈天鬱的脖子,說:“一起。”晚上就留在賓館睡了。陳夏生腿還有點合不攏,股間的縫隙腫起來,抹了藥,隻能趴著睡,不然藥膏會弄一褲子。陳夏生膩歪的躺在沈天鬱的身上,時不時親親他的下巴、脖頸。沈天鬱摸著陳夏生的後頸,安撫似的一下一下撫摸,呼吸平穩。陳夏生湊到沈天鬱耳邊,用說小秘密的語氣說:“花兒,我愛你。”沈天鬱眼底都是笑意,親了親他的額頭,道:“我也是。”第57章都說命運弄人。沈天鬱很信這個說法。前世他萬念俱灰走向死亡,上蒼又給了他重活一次的機會;今生他看淡生死,隨遇而安,隻想找份體麵而且不至於餓死的工作,不爭不搶,隻求家裏人平平安安,安穩的走過這一生。誰知他不爭搶,自然有那種好運氣,自然而然的落到他的頭上。一切都要從那場招聘會說起。那一年,沈天鬱大四。沈天鬱的學校全國著名,一到臨近畢業的時候就會有大批的公司來學校裏招聘,條件好,機會多,許多想工作的人都會留意那段時間,把自己的簡曆投出去。沈天鬱在重修那一年退了學生會,理由是自己身體不好,沒辦法再因為其他的事情分神費力。除了出色的成績,沈天鬱就再也沒有拿得出手的特長了,你可能說他英語好,語言天分高,確實是這樣,可全國性的英語比賽,包括朗誦、法律英語等一係列相關內容,他從來沒有拿到過證書,總是以很微妙的原因落選,讓輔導老師扼腕。因為沒有拿得出手的獎項才華,沈天鬱決定保研,在學校裏多待三年,之後再去找工作。其實那時候還沒有擴招,大學生是極其稀罕的存在,他想找工作就能有工作,而且說不定還能找到很好的工作。沈天鬱傷腦筋的想,可能是他現在不太願意接觸社會吧。工作對他來說,並不是火燒眉毛的事情。比起工作場上的爾虞我詐,他更願意待在安靜的學校,偶爾打點小零工,給家裏添些錢,也不失為一件好事。他為什麽能如此悠閑?值得一提的是,尤金勤夫婦的服裝廠辦得風生水起,生意一天比一天紅火,家裏前年就在北京買了房,還給陳夏生買了一輛車,好言好語的勸他,讓他回家裏幹。陳夏生卻說:怎麽能讓家裏把自己的前路鋪好呢?不去,絕對不去。於是他安穩的當起了沈天鬱學校最帥最英俊的男保安,一幹就是四年,並且表示,如果沈天鬱不畢業,他就一直幹下去。那一天和所有平靜度過的日子沒什麽兩樣,都是藍天,烈日,微風。河邊的柳樹重重彎腰,纏繞的都是蚊子。湖水發綠,味道奇異。招聘的人坐在傘下,麵無表情的看著旁邊擁擠得學生,沈天鬱雖然不想參加,卻還是湊熱鬧的看了一眼。這一看,就看到了一個熟人。說熟也算不上,隻是有幾麵之緣。沈天鬱正在猶豫要不要和他打招呼的時候,那人就抬頭,看到了自己。男人愣了一下,抬起手,對他招了招,示意沈天鬱過來。沈天鬱推著自行車,走過去,打招呼:“學長,好久不見。”那人頗顯冷漠的點點頭,從旁邊抽出一張表單,遞給沈天鬱,說:“填上。”沈天鬱有些奇怪的拿起表單看了看。旁邊來應聘的學生很多,一個個都彎著腰在填。雖然沈天鬱沒有興趣工作,但是看在是認識的學長的份上,沈天鬱還是乖乖填了一份。完後他對男人點了點頭,就此別過。大四就沒有課了,但是某些天還是會住在學校裏。上樓的時候,沈天鬱聽到別的學生竊竊私語:“你看到沒有?就是那個叫陳啟明的學長,上次還來咱們學校演講了,長得好年輕……”“那麽年輕就創業成功,真厲害。不知道這次會招多少人呢。”“也是……”沈天鬱想了想,心說,陳啟明,對,就是這個名字。他和陳啟明第一次見麵很巧。那一天他剛剛返校,就醒得早了點。六點起床後到操場跑了半個小時,吃完早點,七點鍾坐到了教室。他早上第一節課是九點五十,教室裏就已經有一個人坐著了。因為他來的太早,沈天鬱就對他說了句:“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