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李羿以聖人之道與朱子進行了一場辯論,而後憑借橫渠四句引來天地異象,在接受紫霄神雷的洗禮與問心過後晉升大儒。那麽接下來李羿又是如何打算的呢?我們一起往下看。


    這場辯論無疑是李羿獲勝了,在所有人的震驚與注視下,李羿跟著北魏使團離開了白鷺洲書院。直到他們離去,在場眾人也不敢相信,一生辯論未嚐一敗的朱子竟然輸了。


    眾人紛紛湧向書院,想請朱子出來解釋剛才發生的一切,為何一個五品立心境的儒生能引來天地異象?神雷之下,台上又發生了什麽?朱子為何會向李羿行禮?然而朱子閉門謝客,沒有給眾人任何解釋……


    回到館驛,李羿接受眾人祝賀之後回到了自己房間,特意讓崔芷守在門口不讓任何人來打擾,因為他要穩固境界,並研究如何將佛門法術與儒道言出法隨相結合。


    屋內李羿盤腿而坐,念動經文,讓意識來到了靈台之上,對不動明王法相行了個佛禮,然後控製著浩然正氣注入法相。他不斷調整嚐試使佛法與正氣相融合,這一試就是一個下午……


    夕陽西沉,天地異象帶來的躁動已經平息,建康城恢複了平靜。那顆懸著的朱丹終於消失在濤濤江水之中,隻留下一片絢麗的晚霞。


    房中的李羿還在打坐,靈台之上的他看著眼前的不動明王法相,摸著下巴問道:“不動尊菩薩,怎麽感覺有點不對勁啊?我這尊不動明王法相怎麽越來越像廟裏的妙音菩薩啊?”


    不動明王法相沒有開口,隻傳了一縷神念給他,大致意思是:“此事我也不知,這世間一切早有定數,你隻要順天而為便好。”


    李羿點頭道:“話是沒錯,不過……唉,罷了!菩薩您覺著我現在能和那個妖僧羅延幾幾開啊?”


    不動明王法相再傳神念,意思是:“現在的你與羅延一戰,必死無疑!”


    李羿再次點頭道:“話是沒錯,不過,菩薩您就不能安慰我一下麽?好歹我這也是清理門戶啊!”


    不動明王法相沒有理他,李羿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行禮道:“算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進度還可以,我還有正事要辦,明天再來!”說著李羿的意識回到了現實。


    李羿慢慢睜開眼睛呼出一口濁氣,這次入定,他可沒有之前的那種舒爽,而是倍感疲憊,而且腹中空虛。他推開門讓崔芷去弄點酒菜。


    崔芷笑盈盈地看著李羿吃飯,後者問道:“你幹嘛,笑得那麽猥瑣?沒見過男人吃飯啊?”崔芷隻是傻笑,沒有回應。


    李羿撇嘴道:“吃完我要出去一趟,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你代我給於久上晚課哈。”


    崔芷立刻問道:“公子要去哪?會不會有危險?”


    李羿搖頭答道:“去白鷺洲書院,找朱夫子,今天當眾打了人家的臉,若是不去拜會一下,將來還怎麽求人家幫忙?”


    崔芷問道:“公子還有什麽事要求到朱夫子啊?”


    李羿捏了一把崔芷的鼻子說道:“你問那麽多幹嘛,老實待著吧,若是我回來,你還沒睡……”


    不等李羿把話說完,崔芷就答道:“我肯定等你回來。”


    李羿搖頭笑道:“那可未必,隻怕今晚都不一定能回來了,誰知道朱夫子會跟我聊些什麽,又聊多久。”


    崔芷點了點頭,突然想起了什麽,從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李羿,說道:“蕭若萍來過,我沒讓她打擾公子,她就讓我把這封信轉交給你。”


    李羿檢查著信封,疑惑道:“這信你看過了?”


    崔芷連連搖頭道:“沒有沒有,給公子的信,我怎麽可能看呢!”


    李羿放下碗筷,伸手把崔芷拉到身旁,然後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說道:“怎麽還說謊呢!看了就看了唄,我又沒怪你!”


    崔芷嬌羞道:“我就是怕那個蕭若萍算計公子,所以才幫公子多留意點!”


    李羿冷哼道:“她能算計我什麽?倒是你,剛才笑得那麽淫蕩,明顯有問題,還要我點破你嘛?”


    崔芷連連搖頭,李羿伸手又打在了她的屁股上說道:“行啦,除了這幅地圖,還有一封信,交出來!”


    崔芷把信交了出來,李羿讀完隨後彈了她一個腦瓜崩,然後起身說道:“行啦,今晚你不用等我了,事太多,明早能回來就不錯了。”說完推門而出留下氣鼓鼓的崔芷。


    蕭若萍在信裏說讓李羿在潛入王府之前去找她,她會把王府的佑衛安排詳細說於他聽。畢竟是太後的任務,李羿肯定是要完成的,不過在找蕭若萍之前,李羿先去了白鷺洲書院。


    當李羿出現在這座小島上,眾人投來的都是充滿敵意目光,沒辦法,你在人家的場子打了人家老子的臉,還想讓人家笑臉相迎麽?那不扯淡一樣嘛!就這種局麵,李羿想找人問出朱子的住處那是不可能滴!


    無奈之下,李羿開啟了望氣術,通過浩然正氣找到朱子,這點還是很方便的。朱子此時正在一處別院的書房裏發呆,他在等李羿,等李羿給他解釋聖人之道的事。


    院門口有兩個學院的儒生守著,見李羿來了,立刻上前嗬斥道:“你來做什麽!這裏不歡迎你!”


    李羿搖頭笑道:“我來拜見朱夫子,你們都不通傳一下就趕我走,這便是朱子學派的禮術?”


    一人冷聲道:“受之以禮,還之以禮!你待夫子如何,憑什麽要我們以禮相待?”


    另一人幫腔道:“正是此理,天雷將至你卻拉著夫子不放,幸好夫子抗住了天雷,否則豈不是要被你害死!”


    “一派胡言!”丁元才從書房裏走了出來,大聲訓斥著二人,他說道:“你們怎可對李儒如此無禮!回去把《禮經》仁愛篇抄十遍!”


    二人聽聞立刻向丁元才行禮道歉,後者不悅道:“你們向我道歉何用?應該向李儒道歉!”


    二人對視一眼,轉身向李羿行禮,李羿伸手攔住二人,對丁元才說道:“免了吧,禮不應心,別無他用。丁儒,您覺著呢?”


    丁元才搖頭歎道:“李儒所言極是,是我朱學一派教徒無方,還請李儒見諒,我代弟子向李儒賠禮了!”說著便向李羿行禮道歉。


    李羿連忙鬆開二人去扶丁元才,那兩個儒生見狀,連忙跟著丁元才一起行禮,李羿隻好受下這一禮。


    丁遠才起身揮手示意二人離去,隨後拉著李羿的手說道:“先生在裏麵等你呢,你再不來,我都要去請你了。”說完便拉著李羿往院裏走。


    來到書房,丁元才行禮道:“先生,李樂府來了!”


    屋內突然傳出書本落地之聲,朱子慌張地推開門,看到李羿終於鬆了一口氣,笑道:“修緣可算是來了,來來來,快進來。元才啊,看茶。”丁元才行禮稱是,隨即離去,而朱子則是拉著李羿進了書房。


    二人坐定,朱子搖頭說道:“修緣,你快與老夫說說你是怎麽想到初聖立心,二聖立命之事的?當初你托平安郡主來說換辯題,老夫還不明白,這聖人之道有何可辯,現在看來當真是老夫愚昧無知了。


    但這初聖之事,無典無冊,你又從何知曉?二聖雖有《道經》卻隻說順應自然,修道之法,未曾提及立命之說啊,老夫是想破頭也想不出修緣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李羿答道:“晚輩聽墨齋真人王佑軍王儒聊起過初聖造字之事,先生告訴我這字本來就是用來通天的,而在掌握墨鬥術之後,結合晚輩自己立心時的情況,便有此猜測。


    夫子您也知道修緣修佛,在佛門有化胡為佛一說,就是二聖騎青牛出關西行到了西牛賀州,在那點化了佛祖如來,這才有了佛門。


    至於二聖立命歸天之說,您也知道所謂佛經也如《聖教訓》一樣,都是記錄聖人言行的經文,立命之說便是從經文中的點點滴滴推斷出來的。”


    朱子點頭道:“原來如此,老夫不曾修佛,對此不甚了解,修緣可否告知是哪部經文啊?”


    李羿伸手從麻布袋中取出《華嚴經》雙手遞到朱子麵前,隨後說道:“這《華嚴經》總共八十卷,晚輩這部是靈隱寺住持所贈,並非全本,夫子若有想法,可以去靈隱寺藏經閣品讀。隻不過與修羅殿一戰,靈隱寺損失慘重,也不知那些經文的損毀情況。唉!”


    朱子一邊翻看著《華嚴經》一邊聽李羿講話,聽到李羿的哀歎,抬眼問道:“你還想聯合儒釋道三家一起對付修羅殿是吧?”


    李羿起身行禮道:“此事當然還是要麻煩夫子,若是您不出麵,儒家怕是不會出力。”


    這時丁元才拿著茶具來到書房,朱子伸手示意讓他和李羿都坐下,而後說道:“初聖為天地立心,二聖為生民立命,三聖為往聖繼絕學,現在老夫都懂了。那麽最後這一句為萬世開太平,修緣你怎麽說?”


    李羿笑道:“在天雷問心之時,夫子不是已有答案了麽?”


    朱子說道:“老夫自會守護正道,我早已寫好剿賊檄文。”說著朱子拿出一紙書稿遞給丁元才,而後繼續說道:“元才啊,這協助朝廷剿滅修羅殿的事就交給你了,將此檄文謄抄轉發各地書院,讓朱學門生都出份力吧。”丁元才接過檄文應聲稱是。


    李羿行禮道:“朱子,這次光靠那些儒生隻怕是不成,還得勞煩您親自出手啊!”


    朱子疑惑道:“哦?修緣你已晉升大儒,實力今非昔比,修羅殿中哪還有人需要老夫親自出手啊?”


    李羿正色道:“妖僧羅延!他是擁有超凡境實力的邪修,光憑晚輩無法取勝,他若不除,朝廷的清剿不會有任何結果。”


    丁元才皺眉道:“羅延?他可是朝廷敬法司的執令僧!難不成那修羅殿背後有陛下的授意?若是先生對羅延出手,豈不是要與朝廷作對?”


    李羿連連擺手道:“不,羅延在陛下麵前偽裝的很好,陛下並不知道他便是修羅殿的背後的主使,否則也不會下旨清剿修羅殿。”


    朱子搖頭道:“即便羅延蒙騙了陛下,也不能貿然對他出手,否則必將引來陛下的猜忌。修緣你也知道,陛下對我朱學一派心存忌憚,若是處理不好,隻怕會招來殺身之禍。”


    李羿見朱子仍有顧忌,正色道:“夫子,您可還記得三聖說的那句話麽?封魔佑民,九死一生,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這可是三聖去封印三魔之前對阻攔他的弟子說的話!”


    丁元才正色道:“修緣,先生並沒有說不出手對付羅延,但得先想個法子,讓陛下知道真相!”


    李羿說道:“倘若羅延守在陛下身邊,就沒有人能撼動他的權威!夫子,咱們可沒有從長計議的時間了!”李羿把自己在欽天監測算國運的事情講了出來。


    朱子聽完“屠黎牢取祭斧”的讖語也是大吃一驚,他搖頭歎道:“唯今之計,隻能先想個辦法把他從陛下身邊支走,然後搜集證據向陛下告發他。在得到陛下的旨意之後,老夫才好出手,否則怕是會連累一眾門生。”


    丁元才點頭道:“夫子所言極是,隻要能把他從陛下身邊支走,讓咱們遍布各地的學生搜集證據,不怕揭發不了他,隻不過想把他支走,怕是不易啊。”


    李羿起身行禮說道:“這件事就交給晚輩吧!羅延早就想殺我,現在有菩提多羅大師在,他不敢出手,倘若以我為餌引他離開建康,不怕他不上鉤,但其他的事,隻能拜托朱子了。”


    丁元才皺眉道:“修緣你不是說他有超凡境的實力麽?就憑你怎麽引走他,就算你真的把他引出了建康,那你自己的性命……”


    李羿正色道:“晚輩既然能對夫子說出三聖的那句話,心中自有覺悟,倘若晚輩不幸殞命,還請夫子繼續守護正道,絕不能讓修羅王的謀劃得逞!”


    朱子起身向李羿回禮道:“既然修緣已有決斷,老夫便不再多言。初聖立心,二聖立命,三聖繼絕學,那這為萬世開太平的重任就交在你我手上!”


    說話間朱子取下腰間玉牌,交於李羿,隨即說道:“此玉乃是老夫在天宗求道期間所得,伴吾一生,內存正氣,若有危難或可幫你擋下一劫。”


    李羿接過玉牌行禮道謝,丁元才起身行禮,隨後取出一塊木牌交於李羿,說道:“此為我朱子學派信物,修緣若有困難,可以到各地的朱學書院尋求幫助,他們斷然不會拒絕!”


    李羿接過木牌行禮道謝,隨後說道:“修緣身無長物,無禮可還,但有四字,願贈於夫子!”說完,隨手凝氣化物變出鬥筆,再以浩然正氣為墨,憑空寫下四個大字“繼往開來”!


    李羿晉升大儒之後用言出法隨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這四字化作牌匾贈於朱子。而朱子看著匾上四字,重重地點了點頭,與丁元才一起向李羿行禮道謝。


    朱子親自出門送李羿離開白鷺洲,丁元才更是親自駕舟將他送到對岸,李羿與朱子聯手對付羅延的計劃正式開始。上岸之後,李羿去找了蕭若萍,他打算在今晚把太後的信送到,隨後離開建康,至於去哪他還沒想好。


    按照蕭若萍在信上交代的方法,李羿潛入了郡主府,平時蕭若萍都是用這種方法避開佑衛的眼線的,當然這種方法少不了那些前朝勢力的幫助,姑且稱他們為倒梁派。


    郡主府並不大,隻是個三進的院落,雖說隻是三進院,但每個院子還是夠用的,前院是花園,中院是亭院,後院是練武場。梁帝蕭永明是儒武雙修,所以在梁國儒武雙修是一種潮流,很多不會武的文官府上也有練武場,這並不奇怪。


    李羿就是從後院的練武場潛入郡主府的,此時已是深夜,又是郡主後院,所以守備很是鬆懈,他順利地摸到蕭若萍的臥房外,按照約定敲了三下窗戶。


    屋內傳來了蕭若萍的咳嗽聲:“小竹,我感覺有些悶了,你去把窗戶打開。”但是侍女小竹並沒有回應,蕭若萍嘀咕道:“這死丫頭看來是又睡死了。”


    隻見窗戶被人推開,並用木棍支上,李羿待到腳步聲停止翻窗入內,結果看到蕭若萍正在開門。她一臉鄙夷地看向李羿輕聲道:“難道李樂府是梁上君子,怎麽不走門?”


    李羿尷尬道:“我以為你開窗就是要我從窗戶進來呢,沒想到你會開門啊,失禮失禮。”說完便要去點燈。


    蕭若萍伸手將他攔下,輕聲說道:“不可,若有燈火,容易被人發現,咱們就這麽說吧。”


    李羿問道:“這黑燈瞎火,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郡主就不怕?”


    蕭若萍指著床邊昏睡的侍女小竹,輕笑道:“誰說是孤男寡女,這不還有一個。”


    李羿看著小竹問道:“你把她打暈了?”


    蕭若萍搖頭笑道:“沒,隻是給她下了點藥,不妨事。”


    李羿尷尬道:“這迷藥吃多了怕是會影響智力,你還是少坑人家的好。”


    蕭若萍走到床邊笑道:“她是蕭永明派來監視我的,若能讓她變傻不是更好?”


    李羿點頭道:“話是沒錯,但這坑人總是不妥。”


    蕭若萍轉移話題說道:“來,說正事吧!你帶地圖了麽?”


    李羿坐到桌邊,取出地圖放到桌上說道:“帶是帶了,但這麽黑也看不清啊,怎麽說啊?”


    也不知蕭若萍從哪取出一顆夜明珠放在手上,隨後對李羿招手說道:“離窗戶遠點,到床上來說。”


    李羿撓頭道:“這不好吧?”


    蕭若萍冷哼道:“你潛入我臥房就好?都已經這樣了,你還怕什麽?拿好地圖過來說!”


    李羿搖頭道:“你倒是不拘小節,好歹也是個郡主啊!”


    蕭若萍不悅道:“你到底想不想知道父王府上的守備情況了!”


    李羿歎了口氣走到床邊,蕭若萍伸手拉床簾,隨即說道:“幹嘛呢?脫鞋上床啊!”


    李羿尷尬道:“你不怕我腳臭熏到你啊?”


    蕭若萍白了他一眼說道:“別廢話,快脫 !”


    李羿脫鞋上床盤腿而坐。蕭若萍拉下床簾坐在李羿對麵,拿起夜明珠指著地圖,給他詳細講著平中王府的守衛分配以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但是咱們的李大才子完全沒聽進去,因為離得近,又有夜明珠照亮,所以李羿的目光都被蕭若萍的睡衣吸引過去了。


    這是為什麽呢?因為蕭若萍的睡衣是開領寬袖袍,這個走光係數那是相當的高了。雖說夜明珠的亮度不高,但李羿他眼睛賊啊,就瞄著袍中溝渠看,根本就沒在意蕭若萍說了什麽,隻是隨口應聲。直到蕭若萍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去見我父王?”


    李羿沒心沒肺地嗯了一聲,蕭若萍這才意識到李羿這個色魔在盯著自己的身子看,她瞪著李羿問道:“你看夠了沒?”李羿還是回了一個嗯字,蕭若萍怒道:“下流!”


    咱們的李大才子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收回了目光,撓了撓頭說道:“啊,我好色這事可是與你說過的,再者我一向不以君子自居,郡主可以當我是偽君子,真小人。”


    蕭若萍冷聲道:“我看你就是大淫賊!家中三房嬌妻美妾不說,還帶了個通房丫鬟!你李樂府不是性情中人,而是色情中人吧!”


    李羿尷尬道:“方才我可說了這黑燈瞎火,孤男寡女不好!你還讓我到床上來說事!現在好了吧?燈光昏暗,情節混亂,你這衣領又大,風光又好的,這不就是拿魚逗貓投其所好嘛!”


    蕭若萍冷笑道:“本以為你李樂府眼光很高,隻會對啟貞那般絕世美人動心呢,現在看來不過爾爾,但凡有些姿色你都會心動吧?你這種人怕是成不了大事啊!”


    李羿搖頭笑道:“我這個人俗得很,沒什麽理想,更沒什麽追求,成什麽大事啊!隨遇而安罷了。”


    蕭若萍嗬嗬一笑,將地圖折起放到一旁問道:“隨遇而安?若是有這樣的境遇,李樂府又打算怎麽安呢?”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魏樂府令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霖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霖並收藏大魏樂府令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