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摩斯同人)歸劍入鞘》作者:魚香肉絲/tangstory


    作者的前言:


    文中的案子改編自開膛手傑克一案,


    雖然兇手保留了“jack the ripper”的稱號,


    被害人的姓名、身份、屍體情況,


    案發時間及嫌疑人名單等都與真實的案件相似或相同,


    但推理過程與最終真相純屬杜撰,與真實案件沒有任何關係。


    全文簡介:


    本文是一篇長達13萬字左右的原創小說,以bbc2010版射rlock為藍本,


    主要描寫了一個現代版jtr(開膛手傑克)和射rlock鬥智鬥勇的故事,


    其間穿插了福爾摩斯和華生這對搭檔的溫馨感情歷程。


    對於可能造成部分讀者不願接受的福華段落描寫,


    我將以隱藏出售的方式處理。但是如果因此而錯過此文,絕對是一種遺憾!


    棄權聲明:他們依然屬於彼此


    分級:nc-17


    摘要:the scabbard is content to be dull when it protects the keenness of the sword.


    (鞘安於鈍,以護劍利。泰戈爾《飛鳥集》)


    《the 射ath of a sword》/《歸劍入鞘》


    第一章


    “說真的,射rlock,這鬼天氣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很明顯,在水氣充足大氣層穩定的條件下,接近地麵的空氣冷卻至某一程度時水汽將凝結成……”


    “ssh,我是在感慨,不是真在問你,”john離開窗邊,走到廳口打開頂燈,“而且我知道這玩意兒叫霧,可它下得根本不是時候,現在才剛八月。”


    “八月三十一號。”


    “那也是八月。”


    “so what?john,不過是場霧,”射rlock興致缺缺地盯著電視,“你就不能用你的小腦袋去注意點更有意義的事兒?”


    “別說得跟你沒在看垃圾肥皂劇似的。”


    “那是你逼我看的!”


    “那是我不想讓hudson太太又把修牆的錢算進我們的房租裏!”john從廚房裏探出頭來吼了他一嗓子――假如接下來的句子不是“你的三明治裏要夾火腿還是熏牛肉”的話,那一嗓子大概會顯得更有威懾力。


    “隨便……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會夾熏牛肉。”射rlock百無聊賴地咕噥了一聲,伸手去摸遙控器,打算換個稍微不那麽荒謬可笑的節目看――盡管電視裏放的並不是什麽垃圾肥皂劇,而是bbc新聞主播正在滔滔不絕地念叨著新議案――然後便聽見上衣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好的……哦,我知道了……當然,我沒理由拒絕。”


    射rlock掛掉電話,如同每一次接到lestrate的求助電話後那樣,瞬間變得精力充沛,像隻充滿電的單眼相機,隨時做好準備捕捉每一個微小的細節。


    “新案子?”john從廚房裏走出來,問句因為嘴裏叼著三明治而有點模糊不清。


    “是的……”射rlock站在他身前,話音頓了頓,似是欲言又止。


    “那走吧。”john仍叼著他的三明治,含混地應了一聲,順便把用保鮮袋裝著的三明治塞到同居人手裏,表情顯然在說“被我猜著了,所以直接把你的晚飯搞成了外賣”。


    “thoughtful,但你知道我工作時不吃東西,保險起見你也別吃了,”射rlock卻一把奪下他嘴裏的三明治,隨手跟自己那份一起扔進沙發裏,“我可不想一會兒看到滿地都是沒消化的熏牛肉。”


    “what?射rlock?”john疑惑地看了一眼三明治,又看了眼同居人已經走出廳門的背影,最終選擇放棄挽救他們的晚餐,滿頭霧水地跟了上去。


    他們並肩走進蘇格蘭場時已近八點,早過了下班時間,辦公室中卻仍燈火通明,幾乎所有人都在加班。


    “先看看屍體。”


    lestrade第一時間迎上他們,剛要開口便被射rlock打斷了,於是隻好點點頭,帶著他們走向通往樓下停屍間的電梯。


    “dr. watson……”探長按下電梯按鈕,剛要說什麽,可惜被射rlock再次打斷了。


    “我以為你早習慣了,he’s with me。”


    “我知道,我隻是……”


    “得了,別把他當三歲小孩兒,好歹他也是入侵過阿富汗的‘國家英雄’。”


    “我隻是想提醒他一句屍體很噁心!”lestrade努力讓自己忽視對方口中的諷刺語氣,終於搶在射rlock前頭說了句囫圇話,“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是好心!”


    “謝謝,我有心理準備,”john適時站出來打了個圓場,“射rlock在路上跟我說過了。”


    但是這一日,在親眼目睹到那兩具被害人的屍體的時候,john h. watson不得不承認,他該再多做點心理準備的。


    不,那不是因為屍體很噁心――john其實不大想用“噁心”這樣的負麵詞彙來形容它們――而是出於一種完完全全的憤怒。


    “christ!how……”


    john本想說“人怎麽可能會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奪去另一條性命”,但隻說了兩個單詞便截然而止――事實正擺在眼前,無情地昭示出人性中最醜惡且最殘酷的一麵:冰冷的金屬台上,一具屍體千瘡百孔,另一具則肚穿腸流。兩具女屍皆全身赤裸,顯然已做過了屍檢。


    “how fresh?”射rlock的表現倒一如往常,眼前的慘況並沒有幹擾到他的冷靜與理智,邊戴上lestrade遞給他的醫用橡膠手套邊問了一句。


    “這一具是今天淩晨三點四十五分在蘇豪區伯威克街附近的後巷被人發現的,”anderson站在一邊,難得沒跟射rlock針鋒相對,答完半句後迅速瞥了lestrade一眼,才指著另一具剛從冰櫃裏推出來的屍體道,“這一具是八月七日晚上……”


    “八月七日?”射rlock突然從屍體上抬起目光,挑眉望向lestrade,目光嚴厲,語氣則極盡刻薄挖苦之能,“而你現在才來找我?lestrade,你是有多信任你手下那群名列‘倫敦最蠢排行榜’前一百位的探員?順便一提你的排名比他們都靠前。”


    “我……”


    “我似乎沒看到任何新聞報導,這個,”john邊迅速回憶著腦中有沒有關於“蘇豪區發生惡性兇殺案”的消息,邊指著那句因過量失血和冷凍而顯得異常蒼白的屍體,不可置信地插了句,“我竟然沒在任何新聞裏聽說過!”


    “嘿,又不是我的錯!”lestrade被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逼得走投無路,尷尬地反駁道,“上頭髮話了,不讓漏出一點風聲!如果不是因為這個,”他指著那具新鮮的屍體,氣急敗壞地嘟囔道,“你們都不會被允許出現在這兒!”


    “哈,政治。”射rlock收回視線,冷笑了一聲,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屍體上。


    “你們得理解……”lestrade幾乎是有點可憐地看向john,期待能從這個跟自己一樣的“正常人”那裏獲得一些認同,“明年就是倫敦奧運會了,上頭說要注意點影響,我還能怎麽辦……”


    “抱歉,看不出兩件事有什麽聯繫,”john通常不會去主動刻薄人,但俗話說近墨者黑,他也不是學不會自己室友挖苦人那一套,“況且我還以為比起辦奧運會,那群政客更關心怎麽趕在2012前給自己搞張方舟船票呢。”


    “serial killer……”射rlock突地從旁插了句,並及時把那聲習慣性的interesting咽了回去――他可不想在這當口自己往槍口上撞,榮幸成為旁邊那位倒黴探長的替罪羊,被他正直的醫生助手數落得一無是處。


    “事實上還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我們隻是推測這兩件案子應該出自同一人之手,”lestrade頭一次這麽感激射rlock的打岔,“屍體上沒有檢測出第二人的血液,指紋倒是有一些,有幾個比對出來了,有幾個還沒有……”


    射rlock聞言又抬頭看了對方一眼,看得探長有些心虛:&ldquoe on!我們的指紋庫沒你想得那麽全,也不可能有那麽全!”


    “所以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射rlock臉上露出一個經典的holmes式的假笑,滿意地聽到自己的同居人替自己把後半句話補全。


    “就怕豬一樣的隊友。”john沖lestrade聳聳肩,表情異常無辜。


    “流鶯,無牌營業,與偷渡客一樣難於管理,靜悄悄地死於暗巷……”最終射rlock難得發了次好心,放了都快被說哭了的探長一馬,“lestrade,我想你倒是盡力了。”


    我們確實盡力了,你沒看見外頭所有人都在加班加點――lestrade明智地讓這句話爛在了肚子裏,也沒傻到去問射rlock怎麽看出來被害人都是流鶯的。


    事實上全倫敦八成以上的性工作者皆來自國外,除了那些在持牌ji院工作的娼ji,尚有很大一部分甚至連個合法簽證都沒有。


    第一位被害人顯然就屬此列――屍體被發現時隨身物品倒未丟失,但其中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別說駕照和信用卡了,錢包裏隻有幾張散鈔、一張服裝店的會員卡,但店員說這卡隨便誰買點東西就能辦,對警方出示的被害人相片也沒有任何印象。


    無身份證明,無指紋記錄,無醫療保險,無人關心無人報案,那女人活著時也像個東躲西藏的幽靈,整個專案小組花了快兩個禮拜才搞清了她的身份、住所與相對固定的社會交往人員――不包括那些打一炮就走的嫖客――總算整理出了一份初步的嫌疑人名單,反反覆覆逐個排查,結果還沒查出個所以然,第二具屍體就已經擺在了他們眼前。


    lestrade對罪犯有研究――好歹他是個探長,幹了這一行十幾年,他知道犯罪心理學家們怎麽說――如果這兩件案子真出自同一人之手,那麽他毫不懷疑,等他們調查清楚了這一具屍體的社會關係,與上一具交叉比對完畢,蘇格蘭場的冰櫃恐怕都他媽的客滿了!


    “射rlock,說真的,我需要你的幫助。”lestrade虛弱地嘆了口氣,沒有跟射rlock說自己是頂著多大的壓力把他請過來幫忙――其實他有時也覺得自己背後的戰壕簡直跟個豬圈一樣,死者的身份註定了她們得不到應有的重視,上頭那群傢夥隻會拿腔拿調地說:“壓住了,別讓媒體瞎寫,我們可不能讓人覺得倫敦是個專出瘋子和變態的城市。”


    “good,不過下次需要我幫忙時記得起碼給我留個完整的現場,”射rlock拿著他的小放大鏡湊近那具新鮮的屍體上下逡巡,“所以你們是憑什麽認為兩件案子是一個人幹的?”


    “被害人都是流鶯,屍體中都檢測到了過量酒精,都死於刀具,陳屍地點都在蘇豪區,現場都很‘幹淨’,以及……我是說,看看這兩具屍體的慘狀……”lestrade沒什麽底氣地解釋道,“好吧,我承認我們還沒掌握太多證據,可看在上帝的份上,我們誰都不希望倫敦一下子冒出來兩個這麽喪心病狂的變態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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