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把這些說出來,我隻想靠成人之間的事情來治療我自己。通過不斷地占有她們,來感知她們的真實存在。我應該不會是精神病,我能在她們沒真正發現前治療好我自己的。


    我不是精神病,真的不是。


    於是我要戴上麵具,把自己裝成正常人。


    隻是,我越是不斷地占有她們,我越感覺到她們並非真實的存在,就好像僅僅是我頭腦裏的一絲幻象。就比如,我剛剛想到如果無聲能夠做小狗的樣子,無聲居然就極其誘惑地趴在地上。


    這正常嗎?很不可思議啊。很奇怪。也可能是巧合。


    於是我要進行更多的實驗,而我的精神不正常可能也漸漸被秋天和冬天她們看出了。因為在進行男女之間那種事情的時候,我的眼神裏沒有愛欲,而是探究問題一般,糾結而矛盾的眼神。再加上如此頻繁地……


    中午吃飯時,大家都很沉默,似乎每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


    一種怪異的感覺在小木屋裏揮之不去。


    所有人都穿好了衣服,因為趙飛警官說下午要來拜訪。


    每個人都默默地休息著,似乎我和女生們之間在心靈上出現了某種問題……


    下午,突然有人敲門,我打開看了一下,原來是趙飛警官,他依然用著下巴看人。而我看到他時我覺得有些好笑,因為這個人曾經在我的夢裏出現。


    趙飛的後麵還跟著幾個人,而且有一個光頭華人我好像還在夢裏見過。


    趙飛用下巴對著我道:“我們今天請了北美佛教協會的淡溪大師來看一下,也許你們說的死神規則是一種幽靈也說不準。”


    我看了那個穿襯衫的中年人,除了是一個華裔光頭外,完全沒看出來是一個和尚。我對他合十用中文道:“淡溪大師?”


    那和尚也合十用中文道:“見過施主。”


    我觀察著這個和尚,好像在夢裏見過,可是夢裏的那個和尚會是他嗎?如果是他,那我的那個夢到底怎麽回事兒,連從未見過的人也能跑進夢裏,難道夢不是應該是人潛意識中的反應嗎?


    事情有些大條了,我問道:“我和大師是否是第一次相見。”


    大師說道:“是,也不是。”


    我疑惑道:“此話怎講?”


    大師說道:“我和施主有緣。”


    他沒正麵回答我……


    我問趙飛警官道:“你昨天有沒有做一個很離奇的夢?”


    趙飛警官道:“沒有啊,我昨天睡得很好。”


    我說道:“我昨天夢裏夢到了你,還有家政的黃毛小子,還有他的家政阿姨,甚至我還夢到包括從來沒見過的大師。還有錢醫生……”


    趙飛有些緊張道:“你的夢裏還夢到了我?會不會是什麽預兆?”


    對了,我才想起來,暈,自己早上慌著和女生們那個那個了,都把一件重要的事情忘記了。


    我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家政黃毛小子的電話,但他的手機關機了。


    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


    果然,趙飛警官說道:“你在打電話給普魯士李吧,他昨天出了車禍,包括他阿姨在內,全部死了。”


    我有些緊張道:“莫非我夢裏出現的人都會死?不然怎麽解釋我還從來沒見過大師,卻在夢裏見過這個大師?”


    我和這些劇情人物不一樣,我是看過《死神來了》係列電影的,即使從不認識的人,也能有預感。


    中年大師依然平和地說道:“我與施主有緣。”


    趙飛警官問道:“你的夢裏有沒有出現你的老婆們?”


    無聲秋天冬天也緊張地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趙飛奇道:“按照道理說人的夢境應該是和人的潛意識世界有關係,但是你最喜歡的人居然不在你的夢裏。這就證明了,你的夢境不是潛意識世界,而是是一種預感,你看到的是另外一個世界,因為你從來沒見過的這位大師居然出現在了你的夢裏。”


    我問道:“你說的有道理,錢醫生呢?”


    趙飛說道:“他今天早上被水嗆死了。”


    “什麽!”我驚訝道:“被水嗆死!”


    趙飛說道:“錢醫生今天早上漱口,水掉進了他的氣管,他猛烈地咳嗽,最後心肌驟停。現在法醫得出的結論就是這樣。你想想你的夢裏,是不是出現了什麽徵兆。你們所說的死神規則,是不是什麽類似於埃及法老的詛咒。”


    我說道:“大部分夢境都記不清了,但是我的夢裏所有人的死亡都是因為黑幫械鬥死亡,包括我自己的死亡也是這樣。所以應該沒有聯繫。”


    中年大師忽然說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個世界並不是真實的,甚至連你周圍的女伴也不是真實的,甚至於我們都不是真實的,甚至於你自己也不是真實的?”


    是啊,我早上是有這種感覺。我對著中年大師道:“最近我頻頻做惡夢,確實是有這種不真實的感覺,反正到處都透露著怪異,就比如,呃,對了就比如即使秋天和冬天都不穿衣服了,即使她們不說話,我也能一眼看出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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