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語巽將衣衫扯開來,拉起白千漁閑置的左手徑直覆在那高聳的渾圓上,白千漁立刻冒了煙,雖說這幾日也曾摸過阿川的胸,可是那也是隔著裏衣,這麽明目張膽的直接摸女人的胸,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怕是很難把持的住啊!


    白千漁手中的毛筆掉在了桌子上,渾身燥熱不堪,眼神迷離了幾分,雖然意識足夠清醒但是身體卻不在聽自己使喚,向孟語巽伸去。孟語巽熟練的解著白千漁的褲子,徑直伸手握住了那熾熱,一股奇異的感覺傳了上來。


    門外腳步聲傳來,白千漁可以辨認出來那是唐妍川。


    太監趕忙將唐妍川攔了下來,抻著公鴨嗓道:“川妃,現在還不能進去!”


    唐妍川提著一食盒沖太監解釋道:“望公公通報一聲,就說臣妾親手做了糕點想讓皇上嚐嚐。”


    太監有些為難道:“這個……不如川妃放在這,雜家一會兒拿去給皇上品嚐!”


    唐妍川皺了皺眉頭道:“皇上不太方便?裏麵有什麽人?”


    太監壓低著聲音貼近唐妍川耳邊道:“巽妃來看望皇上了!”


    “什麽?”唐妍川臉色立刻變的鐵青:“怎麽是她!”


    太監雙手在空中比劃著名讓唐妍川壓低聲音:“哎呦我的小祖宗啊,您可小點聲,這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奴才可是人頭不保了!”


    習武之人本就比普通人五感靈敏的多,白千漁立刻推開纏繞在身上的孟語巽整理好衣服沖門口道:“進來!”


    唐妍川推開門的時候,白千漁掩麵實在不敢直視,就像是平日裏上青樓被娘子抓住的花花公子一般。


    孟語巽整理好衣服起身沖白千漁跺了跺腳,哼了一聲,路過唐妍川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一眼。


    “阿川何事?”白千漁待臉上的緋紅下去一些後裝作什麽都沒發生一般問著。


    沒有人回答,空蕩蕩的書房響起了腳步聲,房門再次被太監關上,氣氛格外壓抑。唐妍川將食盒打開,將糕點一碟一碟放到桌麵上,臉色果然不好看,語氣僵硬道:“臣妾做了些糕點,給皇上送來嚐嚐!沒有打擾到皇上的好事吧!”


    白千漁趕忙道:“沒有沒有,肯定沒有,能有什麽好事!哈哈!”白千漁拿起糕點就往嘴裏塞,裝傻充愣,仿佛什麽都沒發生過。


    唐妍川望著白千漁皺了皺眉,轉身倒了一盞茶遞了過來。


    整整一個下午,白千漁吃了四碟糕點,一點沒剩,而唐妍川一直在旁邊“監視”著。


    晚上照舊翻了唐妍川的牌子,卻被唐妍川趕到了門外,白千漁拍著門道:“愛妃~阿川~讓朕進去~”


    唐妍川堵在門口道:“皇上去找巽妃吧,臣妾染了風寒,怕是會傳染給皇上了!”


    一聽感染風寒,白千漁讓人去喊太醫但是卻被唐妍川攔了下來,白千漁這才明白這不是染了風寒這明顯是在生悶氣啊,但是唐妍川堵在門口進不去白千漁轉眼瞧到窗台未關,立刻從窗台跳了進去,手扶著窗戶沿沖唐妍川笑道:“阿川莫要生氣嘛!”


    唐妍川望見白千漁如此無賴,竟從窗台翻了進來,便轉身走到床邊脫了鞋子上床抱著膝蓋,低聲道:“才沒有生氣呢!”


    白千漁摸了摸唐妍川的頭,沒有發燒看麵色紅潤便確定她沒有生病這才放下心來,坐在她的旁邊,又換了個姿勢躺在她的腿上休息道:“沒有生氣最好,阿川要好好照顧自己啊,莫要讓我替你擔心了!”


    輕輕的一吻落在嘴唇上,唐妍川直起腰身,臉上更是紅了一分,白千漁覺得……還不錯是怎麽回事,自己莫不是彎了吧,不會啊,從小和阿川一起長大怎麽沒有這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呢?好奇怪!而且身體的反應怎麽和孟語巽那時那麽像,好想將唐妍川吃進肚子裏去。


    白千漁趕緊翻過身蓋上被子道了聲晚安佯裝睡覺,唐妍川也隨之躺了下來,安靜的白千漁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好丟人。


    很少有像今天這般起的這麽早,穿上衣服洗漱完就匆匆溜掉去上早朝,都沒敢望一眼還沒醒來的唐妍川。


    早朝上也是渾渾噩噩的聽大臣們在商討那些破事,又是誰誰誰彈劾誰誰誰,瘟疫一事更加嚴重,邊境戰火已經燃起等等等等,讓白千漁一個頭兩個大。


    好不容易等到下了早朝來禦花園清淨清淨,卻正好撞上了一行妃子,白千漁向來不喜歡後宮嬪妃成堆紮在一起,表麵上看上去和和氣氣,實際上都恨不得捅對方兩刀,剛想離開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以及那人頭上插著的白玉簪。


    白千漁還未走過去便看見那群妃子麵露驚恐,有宮女太監走過來行禮遮住了白千漁的視線,妃子們起身請安隻有唐妍川一人坐在凳子上沒有起身,白千漁沒有理會眾人走過去坐在她的對麵,孟語巽便徑直坐在白千漁的腿上,上身附了過來輕輕蹭著。


    巺妃撒嬌用拳頭捶著白千漁的胸口道:“皇上~你最近許久都沒來巽兒這了!”


    白千漁看向唐妍川,自從自己坐下後她便一直低著頭沒有行禮甚至沒有看過來,白千漁喚道:“阿川?”


    巺妃瞪著唐妍川不滿道:“見到皇上也不知道行禮,果然是從小家小戶裏出來的女子,都不知道這些年的規矩都學到哪裏去了,皇上,你看看人家嘛。”


    白千漁看了她一眼,巺妃打了個冷顫,沒有說話,白千漁突然握住了阿川的手,冰冰涼涼的,阿川也是驚住了,抬起泛紅的眼睛看了自己一眼,白千漁滿心怒火站起身將巺妃推開親自從草堆的一旁拿出了一個小盆:“說,這是怎麽回事?”


    一眾的妃子趕緊跪了下來,巺妃一人傻眼的站著說道:“皇上再說什麽啊,臣妾怎麽會知道那有個小盆?”


    明知故問,白千漁命人打來一盆涼水,捏住她的手腕伸進去道:“既然不知道,那朕便讓你好好想想,沒有朕的命令不許把手從冷水裏抽出來。”


    說罷,便欲拉著唐妍川一同離開,可是唐妍川還是一言未發的坐在那不肯離開。白千漁隱隱覺得要氣炸了,唐妍川從小向來如此,如果不是自己從別人嘴裏打聽到總是將委屈自己一個人咽下,白千漁忍著怒火道:“起來。”


    唐妍川一顫緩緩的起身,白千漁一眼便看見她後麵的月事已經滲了出來,而凳子上竟是滿滿的水漬,沒想到阿川竟然在宮裏是這樣被人欺負,白千漁憤怒道:“所有的妃子通通關禁閉,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允許放出來,誰要再敢欺辱阿川,拿命來試。”


    白千漁將自己的龍袍外衫脫下將唐妍川裹了起來,又打橫抱起朝著宮裏走去。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到宮中後將她放在地上站好將龍袍扔到一邊,粗魯的撕掉她的衣服,她□□著身子瑟瑟發抖任由白千漁擺布,將宮女拿來的衣服準備給她套上。


    唐妍川:“你不是皇上吧。”


    白千漁拿著衣服的手頓了一下,沒有說話。


    唐妍川:“若是皇上的話,肯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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