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四處風流,孩子一個接著一個,妹妹組成了一個足球隊。


    而他,隻有這麽一個,還特麽倒黴的中槍了。


    係統:“節哀。”


    左言背著手,在院子裏轉圈圈。


    半響,歎了一口氣。


    “我是個正直的男人。”


    係統:“看出來了。”


    過了一會兒,又歎了一口氣。


    “我要冷靜一下。”


    係統:“我又沒抓著你。”


    左言漫無目的的在院子裏亂轉,昔日炮友變兄弟為哪般?


    這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一個沒看到,左腳拌在石頭上,摔了個狗吃屎。


    係統在旁邊稱職的配音:“啪嘰。”


    左言拍了拍衣服起身,低頭看著地上散開的如意鎖。


    這玩意兒是朱胥從小玩到大的,他哥小時候給他做的,這麽多年,就毀在他一個跟頭上。


    虞婉蓮遠遠的就看到了他在一直拿頭撞柱子,“朱公子,你這是怎麽了?”


    左言停住動作,整理自己的衣襟,“無事。”


    虞婉蓮疑惑的看著他,“朱公子看起來有些煩惱。”


    可煩了,腦袋都大了一圈。


    虞婉蓮看著他手中的碎片,“這是……如意鎖?”


    現在已經叫如意鎖片了。


    “這種鎖是老樣式了,十幾年前的孩子幾乎人手一個,看起來不是什麽珍貴的材質。”


    左言說:“虞姑娘對於這如意鎖有研究?”


    虞婉蓮笑道:“研究倒是沒有,不過我會修。”


    隨後她拿過那幾個碎片,複雜的幾道工序後,就見如意鎖已經恢複原裝了。


    左言很鄭重的道謝。


    虞婉蓮道:“公子不必如此,你救了我這麽大的恩情小女子還未償還,何況是這區區物件。”


    左言剛才生怕她來一句,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她說話的時候會不自覺的撫摸肚子。


    “虞姑娘家裏是做什麽的?”


    虞婉蓮道:“我們家是走南闖北的鏢師,可惜家父在的時候,我沒有好好跟他學武,不過我們家祖上是魯班傳人,還為皇上設計過機關,一直到我祖父那一輩,得罪了皇上,他提前通知我們逃走,我們一家才僥幸逃脫,卻沒想到……”


    左言安慰她節哀,直到目送她走遠,左言腦中好像清晰了什麽。


    蕭流醉站在拐角,一手把玩著扇子。


    蘇軻道:“虞婉蓮多嘴了。”


    蕭流醉說:“不用在意,早晚他都會知道的,趙家有動作了嗎?”


    “趙震龍此次趁著萬壽節就已經做了打算,薑家那邊早就沉不住氣,兩家正在爭取誰快,相信過不了幾天就會有消息傳來。”


    “這天,馬上就要變了。”


    蘇軻說,“那王爺這邊……”


    蕭流醉側頭道:“你很關心他?”


    “我怕他接受不了。”


    “他不會怪我的。”蕭流醉看著前方的人,扇子扔到了身後,一邊向前走去。


    蘇軻閃身接住,這裏麵可價值半壁江上,偷一輩子他也偷不了這麽多錢。


    看著前麵兩個人一個抬頭說著什麽,另一個低頭小媳婦一樣。


    蘇軻打開扇子擺出一個架勢,隻剩下幾天時間了。


    左言一直糾結著兩個人的身份問題,要是真有啥血緣關係,他可下不去嘴。


    蕭流醉卻不滿意他的冷淡,死纏爛打,實在不行就動用小皮鞭。


    左言基本一看到這個就腿軟,半推半就的來了一‘發,完事後左言把自己泡在水池裏,“我墮落了。”


    係統:“沒事,你是被迫的。”


    “謝謝你安慰我。”


    “不客氣,人生就是要多嚐試。”


    左言:……


    過了不到三天,左言接到了消息。


    趙震龍聯合薑家逼宮,質疑皇帝血統,非老皇帝親生,並且,是太後親口承認。


    第106章


    “你們兄弟兩個是太後親生的嗎?”蘇軻坐在馬車上,忍不住問道。


    左言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他們現在正在趕往帝都的路上,之所以還是坐馬車,是因為蕭流醉特別冷靜的和他說,這個時候他即使趕到帝都,也很有可能進不去,更別說幫忙了。


    左言當然是順著他的話答應下來,他要啥沒啥一個光杆王爺,回去萬一被逮住沒準就嗝屁了,不如老實靜觀事態發展。


    他內心其實也開始懷疑,難不成他們兄弟二人既不是老皇帝的孩子,也同樣是太後抱養的?


    見過哪個親媽這麽坑兒子的?


    一隻信鴿飛入車窗落在蕭流醉的手上。


    “是皇兄的消息嗎?”


    蕭流醉把紙條給他看,“前麵傳來消息,趙家和太後並無證據,兩方正在僵持,皇上早有準備,趙家占不了多大便宜。”


    左言暫時鬆了一口氣,趙家的那位將軍在他記憶中,非常正直,教訓起兒子,誰也攔不住。


    誰想到,這造起反來,也沒人攔得住。


    蘇軻說,“這趙將軍聽說戎馬一生,忠心不二,常年駐守邊關,怎麽突然之間想起造反這吃力不討好的事了?”


    造反他就能讓別人駐守邊關了,這個理由還不好嗎?


    “還有,這趙將軍是怎麽和太後扯到一起的?”


    蕭流醉瞥了他一眼,蘇軻撓了撓爪子,沒敢繼續說。


    這不是當著人家麵,問人家和她娘有□□麽。


    左言不用腦子猜就知道這其中有誰的功勞。


    “太後的腦子裏,隻剩下兒女情長了。”


    蘇軻覺得他好像聽到了什麽不得的,支棱著耳朵等著下麵的話。


    然而左言不說了,越想知道越不告訴你。


    “薑家又出力了吧。”


    係統:“蓄謀已久。”


    左言說:“這姓薑的,給老皇帝帶了綠帽子不算,還想霸占人家朱家的江山,小白臉做到了老白臉,下一步想幹什麽?上天和太陽肩並肩嗎?”


    係統:“你難道不該擔心你自己嗎?”


    左言道:“沒事,我身邊有閣主。”看在兩個人“相交”的情誼,見勢不好直接起飛。


    係統:“最愛我的人,卻傷我最深~”


    “你唱這個什麽意思?”


    “做好心理準備。”


    “說清楚。”


    “中場散熱中……”


    “散熱?你再爆炸,濺我一腦袋零件,我不好收拾。”


    “……”同歸於盡吧。


    一路上不算慢,也不算快,抄近路,又快馬加鞭,總算把路程縮減到了6天。


    馬都瘦了一圈,左言反而胖了,這都歸功於一路除了吃,就是睡。


    而這一路,蕭流醉反而是最忙的一個,左言光是信鴿,就吃了三隻。


    “無一閣出事了?”


    蕭流醉碾碎了紙條,回身抬起手,“隻是些瑣碎小事,不用在意。”


    左言搭著他的手下了馬車,腿都有些軟。


    蘇軻在旁邊說道:“我猜是虞家滅門的禍,讓無一閣背了。”


    左言納悶。


    蘇軻悄悄道:“虞家那麽大的家族突然被滅門,恰好無一閣閣主又在當天突然出現,這事總要有人背禍,恰好江湖中看無一閣不順眼很久了。”


    左言了解,你一個男的直接霸占了那麽多女人,還四處搞事,看你不順眼都是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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