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我抬起頭來看向他,淡淡地道:“雖然我知道你心裏在懷疑些什麽,但我隻能實話實說——我對織田君沒有惡意。”


    “嗯?”太宰治笑著低頭看向我道:“我也沒有說你有惡意哦……茉莉你真是誤會我啦。”


    “不過在我看來,你這種不坦率的樣子,反而意外的……很可愛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才不會說這封信我不知道怎麽寫


    活生生卡了一個小時_(:3」∠)_


    有語法錯誤不管啦23333


    ☆、(十四)


    [1]


    “不過在我看來,你這種不坦率的樣子,反而意外的……很可愛呢。”


    介於青年和少年的嗓音之間,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但這也許並不能成為我心跳驟然加速的正當理由?


    太宰治笑眯眯地看著我,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反應。我自知如果再在這裏僵持下去,我的窘迫自然會在他的麵前暴露無遺。


    因此,我選擇了轉身離開。


    “別把這套撩妹技術用在我身上哦,太宰。”我用肩膀對著他,語氣裏強裝著鎮定,“不管用的。”


    “欸。真的嘛?”太宰治的聲音再次從我身後傳來,“聽著這樣的話從茉莉口中說出來,真的是很讓人難過呢。”


    ……鬼才信你會真的難過。


    “茉莉你兩年前可不是這麽說的哦……明明兩年前這一套在你身上很適用呀。”


    我:“……”


    他還當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關於兩年前自己輕浮的形象,如今我簡直不敢去回想,如果還聯想起自己之前對他的親昵態度的話……簡直是太糟糕了。


    “所以呢?太宰先生你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些嗎?”我刻意把“先生”二字咬的更重,“如果是這樣的話,看樣子並沒有什麽要緊的事情,那我還是先回去工作了。”


    話音剛落,我就聽見太宰治輕微的嘆氣聲傳來,但是聽不出其中的喜怒之情。


    “開玩笑的啦。”他說,“嘛……這些話本就是我想著久別重逢之後一定要和茉莉說的話。但是茉莉似乎不太能接受呢。實話實說,今天來找你的確是因為另一件事。”


    “另一件事?”我有些疑惑。


    “嗯。還是工作上的事情哦。”


    工作上的事情?


    按職位高低來說,身為幹部的太宰治對我下達命令的話……我的確不能拒絕。


    聯想到前幾天玉木副組長的事,我不由得轉過身來,再次麵對麵地看著他。


    “……是什麽事?”


    “哎呀,表情不要這麽冷淡嘛。”太宰治笑得有些無奈,“唔,我想想哦。其實就是我們現在正在追捕一個對立組織的殘黨,這個行動是我的部下帶領進行,但是他們的策劃執行能力似乎不怎麽行呢。”


    “你的部下?”我問,“是芥川君嗎?”


    “正是。”


    “那我可以理解為什麽你的部下們策劃執行能力不怎麽行了。”我很直白地說,“因為被他帶領著的話……隻會一言不合就開打吧?”


    太宰治聽完我的話嘴角彎了彎,似是輕輕地苦笑了下,對我的說法並沒有給予否認。


    “欸,因為這樣這個行動才需要有人給他們寫個策劃案啊……可是手下沒人會做這樣的事情,還真的是苦惱啊。”


    我抬了抬頭,看著眼前有著黑色蓬鬆短髮,頭頂纏著奇怪繃帶的男人。他的瞳孔是很好看的深茶褐色,雖然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正在微笑,但我總感覺這其中隱藏著危險的光。


    ——是可以致人於死地的,危險的光。


    “所以說需要我幫忙寫這樣一份文件嗎?關於你們要怎麽去追捕那些殘黨?”我淡淡地問,“我可以負責寫完它,但是芥川君用不用就是另外一回事。”


    ……實話實說,正常人用腦子隨便想想都知道他根本就不可能用吧。太宰治到底想幹什麽?


    太宰治聽後像是長舒了一口氣,“啊呀,你能夠答應真是太好了呢。那麽就拜託你了。”


    雖然不能給予“那就包在我身上啦”這種樂觀的回應,但我還是勉強扯了扯嘴皮顯得自己不會那麽地不樂意。


    “其實芥川君,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呢。”


    “嗯。”我點了點頭,“就異能力而言的確很優秀。”


    “不僅如此啦。”太宰治無奈地笑了笑,忽的抬頭看向了前方,試探地問我:“需要我送你回去嗎?”


    我的“不”字剛到嘴邊,卻又活生生給自己吞了下去,因為他如今握著拳頭卻在微笑的樣子分明就是在對我說“必須要他送我回去”。


    “好吧。”我說,“那就麻煩你了。我的辦公室在四樓。”


    於是我們二人就這麽並排著行走,卻一路無言。沒有故人重逢的喜悅或是激動,我和他之間更多的是隔閡與尷尬。


    ——我與他本質上就是不一樣的人。


    這是我在德國用兩年強迫自己接受的事實。太宰治雖然外表看上去並無暗藏巨大殺意,但實際上我知道……他是一個天生的黑手黨。


    對於殺人或者是其他更加罪惡的事情,若是符合他所在立場的利益,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並且完成得很優秀。


    原因無他,隻是因為他心中沒有常人的那種“感情”吧。沒有所謂的牽掛,自然也就不會畏懼死亡。


    “……茉莉?”太宰治在我身邊忽然間率先打破了這陣詭異的緘默,我聽後也不由得微微一怔看向他。


    “怎麽了?”


    “如果這件事情完成了的話……”他的語氣忽然間變得沉重了起來,因為這樣我的心跳也不得不開始加快。


    “——你可以考慮和我一起去殉情嗎?”


    我:“……”


    果然太宰治還是太宰治。


    “拒絕。”我丟給了他兩個字,“和你不一樣……我可是很怕死的哦。所以太宰先生,這件事情隻能麻煩你另尋他人了。”


    “欸——又是這樣的回答嗎!”


    我隻感覺,幾分鍾前還在考慮要和他好好說話的我實在是太天真了。


    [2]


    下午的工作進行到一半,卻給玉木叫去了她的辦公室。


    “是這樣的。”玉木將一份厚厚的文件丟在了辦公桌上,看著我道:“這個工作是上頭的幹部太宰先生點名要雅繪你去做的。我聽後也覺得這份工作很適合你,所以希望你的成果不要讓我失望哦。”


    我伸手拿過那份文件,上麵記載了一個名為“n”的組織在被殲滅兩個月後,卻又出現了n的殘黨襲擊港口黑手黨軍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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