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玦,你不知道我有多歡喜,幸好你什麽都不知道,幸好你還在,幸好你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所有的幸好都是你帶來的,隻要一點點,就能讓我歡喜不已。一生喜悲,皆因你而起。


    幸好我遇到了你,接下來,還能和你度過餘生。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看到評論,差點以為我粘貼的時候順帶把大綱給貼出來了,然後是慶幸:還好我早就寫完了_(:3」∠)_咳咳,總之,能給我評論我都很開心啦,不論是打卡也好,討論劇情也好,都很好……因為我都沒怎麽回,大家還願意留言,真的很意外。我確實很少回評,因為我一般碼完字都很晚了,人很倦怠,一般就直接睡了。這個時候,一個方塊字我都不想看見,要是早一點還有時間,我就打把遊戲再睡覺。而且回評這事吧,老是麽麽噠加表情我覺得太程式化了,也不是很好,好不容易找了個不一樣的表情,還會被係統提醒有問題不能通過,討論劇情的話,說多怕劇透,不說我就真的無話可說了。所以我不回複大家還願意評論,你們這麽熱情,要是有個可以炫耀的,我一定要炫耀一萬遍。


    明天就是最後一章了,之後的番外,記得看章節名按需購買。謝謝^_^


    最後,天冷了,記得多添衣。


    第80章 第八十章 [vip]


    翌日天明。


    容玦一早就起來了, 外麵已經開始忙活, 他出去走了兩圈, 又折返回山洞。


    齊瀾正坐在床上, 看到他回來,眼睛幽幽的看著他。


    將從外麵拿來的早飯遞給齊瀾, 容玦看到他的臉色更加不好了:“你這是怎麽了?”


    “你起得……也太早了吧?”齊瀾有些疑惑, 這怎麽跟之前的不大一樣?


    “……習慣了。”容玦扯了扯嘴角,不明白齊瀾為何突然糾結這個。他來了漠北, 又沒有其他事,每天早起練武,接著就是處理公務,每天晚上也不出去浪蕩, 早睡得很,這麽一段日子下來,早就習慣了。


    是以,昨夜雖然晚了些睡覺,但今天一早一到點他還是自動睜眼了。再說,他的傷已經不需要喝藥,也就不再那麽嗜睡了。


    “也許是你太累了,所以起得晚一點起床也算正常。”容玦試圖給他找理由。


    然而齊瀾對這個理由並不滿意:“我的體力很好的。”


    容玦抬頭望了望漆黑無光的洞頂,不答話。


    齊瀾一頓,忽然出聲問道:“你有沒有覺得, 這裏了比定京冷?”


    “好像是吧。”容玦不大確定,大冬天的, 哪裏不是冷?


    “那我就是凍的!”


    “……好”


    齊瀾再次強調:“明明是這裏太冷了!


    “……我知道了。”容玦掩麵,不忍去看齊瀾的神情。這兩句話,真的是莫名耳熟啊。


    走出山洞,容玦向天上的小白招了招手,讓它停在自己的肩上休息,這些天真是辛苦它了。巡防它也出了一份力,接來下,也該讓它好好休息了。


    齊瀾跟著容玦走出來,望著遠方蓬勃升起的冬陽,堅定道:“阿玦,我等你得勝歸來。”


    ===


    不可否認,即使齊瀾沒什麽臨陣經驗,但是齊瀾的到來還是大大鼓舞了士氣,再加上他帶來的援兵,容玦手裏的兵馬就多了一倍。齊瀾也知道自己隨意說句話都可能擾亂一眾將領,有什麽問題也是乖乖閉嘴憋住,等回頭私下請教容玦。


    朝政他在行,可行軍打仗,還是聽容玦的好。


    對於這個,容玦都在給謝流的信裏一一說了:


    “我的王妃,他不夠溫婉,也談不上貌美……啊,當然他長得也不差啦,溫婉……還好啦,過得去啦……先生你這說的……”


    “他當然聽我的話啦,我才是做主的人……先生,你就不要糾結了,想想看吧,曆代容王,就我的王妃最威風,容家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了,還不得咧開嘴笑出聲來……”


    “你說我爹?他要是知道我說往東,齊瀾不敢往西,他恐怕會高興得蹦出三丈遠……”


    容玦正給謝流寫信,齊瀾就進來了,看他奮筆疾書,寫得恣意灑然,還時不時露出一個傻笑,不由得問道:“你寫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三兩下將信折疊,容玦轉過頭道:“秘密。”


    “……”齊瀾忽然想起容玦之前在信中說的開後門,不適的扭了扭身子,想要向前探去看。


    “站住!”容玦大喝。


    看齊瀾站在那裏不動,容玦滿意的點點頭:“對了,就站那裏,別動。”


    容玦說完,待齊瀾還沒有反應過來,收好信撒開丫子三兩步就跑遠了:“我就不給你看!”


    老子就說自己的王妃最聽話了嘛。


    蠻金不過是一個小國,一直以來就對大齊有所圖謀,先是同安貴人勾連,而後被齊瀾連根拔起,在大齊所有的布置都毀於一旦。這次同烏達聯手,是存了將漠北吃下的心思,選在冬日,正是看中陵江凍結,居霞嶺山道難走,再加上大齊內部並無多少能帶兵出征的將領,隻要將容玦拿下,剩下的不足為懼。


    隻要他們占領了漠北,便可與大齊隔江分治對立。


    原本他們已經成功的占領了寧關,而容玦也進入居霞嶺不知所蹤。萬萬沒有沒有想到的是,齊瀾竟然禦駕親征,親自前往居霞嶺尋找容玦了!


    最後還真讓他給找到了。


    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得到恢複的大齊軍隊很快就呈虎狼之態,迅速反撲,終於在年關到來之前,將寧關奪回,周圍小關口的匈奴也盡數殲滅。


    烏達這回是徹底起不來,再也沒辦法卷土重來了——他被容玦斬於馬下,死的時候眼睛還睜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


    容玦奪了帥旗,二話不說立刻將帥旗砍斷。


    匈奴士兵看到帥旗傾倒,主帥身亡,士氣頓時如散沙般四泄,再也聚不起來了。


    連主帥都倒了,他們還打什麽戰?保命要緊,要是能逃出去,找個無人的偏僻之地安生種田,就此也能安然度過餘生,再也不必擔驚受怕了。


    敵人來勢洶洶,戰鼓聲響徹天地,殺氣衝天,匈奴軍隊根本就躲不過。漠北軍隊將匈奴軍隊絞殺殆盡,這些匈奴人三番兩次進軍漠北,一個都不能放過!槍尖滴血凝成血塊,刀刃已經砍得鈍了卷刃,也沒有人停止。


    天空不知何時又飄起了雪花,一片又一片如鵝毛一般,將所有的血腥掩蓋藏好。這裏來年的春天,將會有漠北百姓過來坦然的勞作生活,不用再擔驚受怕,因為匈奴人,再也不會來了。


    ===


    烏達一死,蠻金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妙,識相退走,這回他們知道齊瀾不是先前的同熙帝,不再是一封信再加上禮物就可以解決的。


    ——蠻金已經徹底同大齊撕破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已經臨近年關,將烏達剿滅後,士氣便有些渙散,不少士兵都念著家人。容玦回想起謝流之前信中所寫的內容,決定先給蠻金喘口氣,讓他們活到年後。


    ===


    北風吹雪四更初,嘉瑞天教及歲除。


    除夕夜裏,雲州也下了一場雪,及至天明,屋簷下已經垂落一條條冰柱,屋頂,街道,樹木,滿是白色的積雪。


    雲州的容王府雄偉巍峨,沒有定京那邊的精致,卻勝在大氣,這座容王府才是曆代容王的居所。因著回去也趕不及祭天了,齊瀾索性就不回定京了,直接讓齊波頂了,而自己則留在雲州與容玦一同過年。


    不提定京那邊的情況如何,且說雲州這邊,齊瀾一大早就起來了,往日過年,他也要早起,卻不是為了自己。


    昨夜,容玦特意過來鄭重囑咐,讓他一定要早起,還說兩人要先分房,他一早還有要事,不能因為私事而耽誤。


    是什麽重要的事,這麽認真?齊瀾很是好奇,可也沒開口詢問,他要看容玦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雖然昨夜下了雪,但到天明,日頭確是好得出奇。


    齊瀾穿上了容玦命人送來的天子禮服,步履輕緩,隨著引路人到容家家廟。


    雖然容家就剩容玦一個了,可每年還是要按製祭祀。齊瀾到的時候,容玦在那邊等了。他穿著一身正式的藩王禮服,端莊嚴謹,謝流立在一旁,垂首等待。


    寒風凜冽,將他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容玦的頭發都被齊整的束起,望見他來,眉眼微微彎起,輕輕一笑。


    容玦這是請他過來參加容家的祭祀?


    齊瀾心裏總覺得有什麽疏忽了,但此刻容玦對著他一笑,他也來不及多想些什麽了。


    家廟的大門緩緩打開,身後的儀仗鼓樂奏響,容玦對著齊瀾伸出手,帶著他緩緩進入家廟。


    裏頭放置容家曆代先祖的牌位,燈燭常亮,嫋嫋青煙彌漫。


    祭祀先祖,就是要告慰先祖,今年容玦將匈奴徹底剿滅,來年開春還將出征蠻金,都要求得先祖保佑。


    家廟一年就開這麽一次,且位於陰處,陰冷又漆黑。


    齊瀾還從未來過,心裏不免有些打鼓,說起來,容緒的牌位應當也在裏麵吧,他還記得他的形貌,而他的兒子,如今正執著他的手,一步步走進這座屬於容家人才能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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