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收拾好情緒,重新麵帶微笑的扶起還坐在得上的陸道之:“哎呀,道之兄勿惱,身為地府賞善司恪守本職是首要大事,我就是來助道之兄一臂之力的!”


    說完拔起插在地上的判官筆,遞給他:“道之兄請用,征在此等候道之兄凱旋。”


    陸道之看著塞進手裏的判官筆,不可思議的看著魏征:“你的意思是你就這麽幹看著?”


    魏征擺著手連連後退:“道之兄奉法旨拿人,我賞善司不好直接參與,況且我這身手也打不過呀。”


    魏征根本不給陸道之再張嘴的機會,對周圍的鬼騎起哄道:“小的們,給陸判提提威!”


    周圍的鬼騎紛紛掏出腰間的佩劍為陸道之加油助威:“吼!吼!吼!吼!”


    被趕鴨子上架的陸道之,隻能重新站出來對著徐州嬌叫囂:“妖女,今日我定要將你緝拿歸案,為百姓討回一個公道。”


    原本就沒打盡興的徐州嬌,揚起嘴角露出小白牙,嘿嘿還有這好事!


    再次拔下骨釵,打開魔眼,召出子劍。今天非揍死你丫的!


    陸道之扔出判官筆直擊子劍,自己持劍與徐州嬌迅速交手,兩把劍撞擊出清脆的金屬聲,劍刃在空中劃出一道一道的劍痕。


    激烈的打鬥聲如狂風暴雨般震撼人心。


    子劍破空疾馳,宛如獵鷹展翅淩厲無比,或許是因為對魏征有怨氣,對判官筆打的格外狠,判官筆招架不住,跌落在魏征腳步。


    打贏的子劍甚是得意的在魏征麵前轉了一圈,再次加入了戰局。


    子劍驟然對陸道之發起攻擊,一劍突襲打的陸道之猝不及防,陸道之躲閃不及被劍鋒劃破皮膚,徐州嬌看準時機手中長劍猶如一條毒蛇指向他,陸道之握緊手中劍賭上所有真氣,與之對撞。


    他痛苦倒地,手中劍也破碎四散。


    他又敗了。


    魏征看著徐州嬌驕傲的揚起下巴,估計她氣出的差不多了,對著手下文書使了個眼神,再次來到陸道之身邊。


    “哎呀,道之兄你可有受傷?”


    陸道之看見魏征像是看見希望,他緊緊抓住魏征的手:“魏征,快抓住徐州嬌!”


    魏征十分為難的開口:“連道之兄都不敵她,我就更打不過她了。”


    陸道之怒瞪著他:“魏征,此乃閻王爺親下法旨,你膽敢推脫!還說你不與徐州嬌是一夥兒的?我看你就是想故意放跑人犯!”


    就在陸道之不依不饒的時候,魏征身邊的小文書擠進包圍圈故作焦急的對他道:“魏判,東嶽大帝的手書。”


    魏征接過問他:“哦,大帝手書?可有說是什麽?”


    小文書故意話說一半:“是關於地府闖入者的。”


    陸道之聽了他的話,得意的仰頭大笑:“妖女,現在是東嶽大帝要親自問責於你,看你如何囂張!”


    陰山渡連忙把徐州嬌拉入身後,試圖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她。


    普通雖心有不解,但是看著自家師兄那挑起的眉頭,就知道師兄定是又在對誰使壞。


    他看著得意的陸道之,心下了然,估計就是他這個倒黴蛋了。


    陸道之對周遭的鬼騎發號施令:“所有鬼騎聽令,拿下徐州嬌,押.....”


    “慢著!”


    魏征打斷他:“手書上寫,大帝,要見這位貴客!”


    “什麽?怎麽可能?”


    陸道之一把奪過手書,試圖從中找出嚴懲徐州嬌的隻言片語,可他失望了,東嶽大帝指名道姓的稱徐州嬌為貴客!


    貴客徐州嬌再次推開擋在身前的陰山渡,十分囂張的扛著劍走出來,身邊的子劍十分狗腿的圍著她轉圈。


    一人一劍主打一個春風得意!


    魏征笑眯眯的看著她,這位小侄女的機緣越來越超乎他的想象了。


    “小侄女,大帝要見你,可否跟叔父走一趟啊?”


    徐州嬌看著依舊對她虎視眈眈的陸道之,皺皺眉頭。


    這個陸判,不知道從哪裏聽說自己與雷公電母勾結欺辱百姓,頻頻要緝拿她回地府受審,皆被來她這打牌的神仙牌友攔下。


    自此他們兩人的梁子就結下了。


    現在她有大事要做,不能時時防著他,今日之後怕是他更不會放過自己了。


    索性就在今日把這個麻煩解決掉。


    “叔父說大帝要見我這個貴客,可我現在還不能與叔父走,我與陸道之結怨已久,今日是個機會,我定要與他好好說道說道!”


    “陸道之,今日我就隨你走一道閻王殿,讓閻王好好評評理!”


    “妖女,你罪孽深重,今日就算有東嶽大帝在,我也要你下十八層地獄,以儆效尤!”


    “少囉嗦,今兒誰下還不一定呢!叔父,可否前麵帶路。”


    魏征依舊對徐州嬌笑眯眯的道:“好,叔父親自為小侄女引路,嬌嬌跟我來。”


    陸道之氣的七竅生煙,魏征憐憫的看了他一眼,為徐州嬌前麵帶路。


    這個陸道之君心公正,剛直不阿,平時最是講究個善者得報,惡者應懲。


    但是,就是因為太過敬業職守,所以才會被蒙蔽,還希望他不要輸的太慘才好啊。


    陰山渡牽著重新變成驢子的珍珠,一臉好奇的打量徐州嬌。


    他的眼神實在是讓人無法忽視,徐州嬌無奈的張嘴:“小渡哥哥,你是想問什麽?你都快把嬌嬌盯出個洞了!”


    “嬌嬌,這位東嶽大帝,也跟你打過牌嗎?”


    徐州嬌直白的搖搖頭:“沒有啊,你幹嘛這麽問?”


    “我隻是覺得這位大帝先是不計較你打了鬼兵闖關,又是尊稱你為貴客,對你很是包容。”


    徐州嬌也是有點摸不準其中緣由。


    普通在一旁插言:“可能是娘娘常與神仙打牌,大帝是受友人所托也說不定!”


    這話一出得到了兩人的極度認可,點頭稱是。


    “娘娘您這劍法是跟哪位大羅金仙學的?簡直神了。”


    普通一邊說一邊瞅著身後被牛頭馬麵攙扶的陸道之:“打那位那叫一個順手拈來,普通佩服!”


    “哦,我是跟廣成子跟呂洞賓學的,真武大帝還指點過我幾招。”


    “那嬌嬌你的子母劍是哪位神仙輸給你的?”


    陰山渡瞧著那把子母劍頗有靈性,尤其是子劍。


    “那是靈寶天尊托人轉交給我的,同來的還有一本劍譜,可惜我還沒學會。”


    上清靈寶天尊!


    陰山渡此時再看徐州嬌,覺得她好像是神一手塑造的奇跡,或者更應該稱她為神為了救世特意打造的神兵利器。


    原來神沒有放棄眾生,隻是換了個方式!


    陰山渡好像知道了徐州嬌為什麽一定要死了,因為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是肉體凡胎所能駕馭的,而修行速度太慢,等她這個鹹魚性格修成,那真是世界都滅亡了!


    普通與徐州嬌壓根沒注意陰山渡的走神,還在繼續東拉西扯。


    “娘娘,既然是靈寶道君給您的,那必定是極品,那您要是練成了,那我們就不用怕係統再來了,您待努力啊!”


    徐州嬌想起自己摸魚的那三年,不由得有些心虛:“嗬嗬嗬~是呀,誰說不是呢……”


    “普通真是沒想到娘娘您這麽厲害,您之前說的打牌讓小普隨行的事?”


    普通還在記掛徐州嬌在之前說的,以後打牌帶他一起的事。


    “放心吧,你家娘娘一定帶你!”


    得到徐州嬌的保證,普通高興的又蹦又跳,衝著前麵的魏征大喊:“師兄,你聽見了嗎,娘娘說以後打牌帶我!以後咱們道觀發揚就靠我了!”


    魏征好笑的回過頭:“那你可要努力了,好好陪在你家娘娘身邊。”


    這個傻師弟,怕是還不知道嬌嬌對他如此好是因為他有個好師兄吧!


    想到這,魏征覺得自己可能看透了事情的真相,整個人心情盎然,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可憐的普通哪裏知道,未來很長的一段日子他家娘娘都沒有打牌。


    (之前有人不明白,為什麽女主那麽窩囊,還死了,這裏就是答案,因為凡人想要登峰造極太難了,就算修煉也要有機遇。)


    (所以作者才會把她寫死,還有家人的心理變化,為什麽殺了女主,女主跟家人還會原諒他,因為之前的男主就像一個被不斷修改被植入的程序,他也是係統奪權中的犧牲品,不能說因為沒幹掉係統就把所有錯,都推到男主身上,這不公平。而且男主一輩子都會在罵名和自責中度過。希望大家可以多多包容他一下。)


    (有些地方可能寫的不好,但大致方向是對的,而且裏麵有很多伏筆,不能著太多,所以也希望大家可以包容我一下,若是真的不喜歡,番茄好書特別多,大家可以去多看一下。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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