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陰山渡哪裏知道什麽對策。


    他想起古籍上曾說過,白澤一族,能人言,通萬物之情,知鬼神之事。眼前這個小鬼也算在鬼的行類,珍珠應該知道其弱點吧。


    他趴在驢子耳邊小聲詢問:“珍珠,你是白澤,你應該知道這個小鬼的弱點吧?”


    誰知珍珠理直氣壯的回答:“不知道!”


    “不知道?是因為眼前這個鬼太小了嗎?”


    “我都說了,我母親血統不純了,你還問!”


    陰山渡哪裏知道不純的是這個部分,他隻能無力的衝他們二人搖頭。


    守井的小鬼看他們遲遲不動,覺得自己的威嚴被嚴重輕視,直接走下亭子想拖徐州嬌:“嘿,我說你沒聽見爺爺說話嗎?還不趕緊過來喝湯!”


    可他還沒碰到徐州嬌,就被一柄短劍直擊麵門,嚇得他連連後退,栽倒在地。


    小鬼看著又抽出一把長劍的徐州嬌,自知這一行人來者不善,大聲呼喊:“鬼兵,鬼兵,有人想要強行闖關。”


    一隻隻陰森恐怖的鬼手緩緩從底下伸出,一個個鬼兵嘶吼著從地底鑽出來,手持長矛列陣,蓄勢待發。


    徐州嬌嘴角展露一絲微笑,語氣輕快:“確定要打,我隻是想路過而已。”


    守井小鬼陰狠狠的說:“想過此地,必須喝下迷魂湯,我給你一個選擇,是乖乖喝湯,還是魂飛魄散啊。”


    徐州嬌猛的躍地而起,身體猶如一隻利箭射入鬼兵陣中,劍鋒快如閃電,讓人應接不暇。母劍行雲流水威力磅礴,子劍如一隻遊龍,勢如破竹。擊的鬼兵陣型潰散,節節敗退。


    成功殺到守井小鬼麵前的徐州嬌,用手裏的母劍挑起小鬼的下巴:“我也給你一個選擇,是乖乖帶我去酆都城,還是被我打到去酆都城啊?”


    守井小鬼嚇壞了,連連點頭同意帶他們一行人去酆都城。


    徐州嬌幾人在守井小鬼的帶領下,在沙塵暴中穿梭。


    “姑娘到了,這就是酆都鬼城。”


    隻見一座氣勢宏偉的城池屹立在沙塵暴的中心,高大的城門上寫著酆都城三個字,城門上還貼著一副對聯。


    上聯:人與鬼,鬼與人,人鬼殊途


    下聯:陰與陽,陽與陰,陰陽相隔


    徐州嬌看著眼前的酆都城,收起劍,示意守井小鬼可以回去了。


    普通來到她身邊耳語:“娘娘,我們直接進去嗎?”


    徐州嬌估摸了下時間,轉頭問他:“普通,你說我打傷那些鬼兵,這城裏的人會不會得到消息。”


    普通微微愣神,娘娘的意思是,等裏麵的人主動出來?


    徐州嬌轉過身對陰山渡道:“小渡哥哥,我們就在這裏等人出來好不好?”


    “都聽嬌嬌的,現在城內布局我們不清楚,還不如坐等裏麵的人出來。這樣也少些風險。”


    還不曾等上一炷香的時間,城門裏傳出馬蹄噠噠的聲音。一支鬼騎自城內湧出,對徐州嬌幾人呈包圍狀散開。


    為首的正是她的死對頭---陸判官 陸道之。


    陸道之還是那副頭戴軟翅紗帽,身穿紅圓領半長衫,腰係犀角大帶,腳踏歪頭皂靴得打扮。一臉的絡腮胡,眼睛瞪得像個銅鈴,表情臭得不得了。


    “徐州嬌,又是你這個妖女!”


    徐州嬌立馬不樂意了:“我說陸道之,打不過不要罵人啊!”


    “你夥同雷公電母,欺辱百姓還不認罪,往日你有他們幾個在身邊我拿你不得,現在你身入地府,他們在神界無法再庇佑你,我看你這下子怎麽逃!”


    “牛頭馬麵,給我拿下徐州嬌,押入閻王殿受審。”


    一個頂著壯碩牛頭,身材魁梧麵目猙獰可怖的鬼卒,手持利叉進入包圍圈,他的牛角如同彎月,堅硬鋒利,這應該就是牛頭了。


    所以他旁邊站著的馬麵人身,手持銅錘的就是馬麵嘍。


    徐州嬌嗤嗤一笑,表示自己毫不把他們放在眼裏,開了魔眼就要開打。


    陰山渡一臉擔憂的跑過來拉住她:“嬌嬌,要不讓我先跟他們談談吧!”


    徐州嬌一臉疑惑,談什麽?跟誰談?


    陰山渡走向前衝陸道之施一禮:“陸判大人,我等造訪到此地是為救人,不是故意滋事,還請大人明查!”


    這陸道之冷哼一聲,絲毫不賣他麵子:“我敬你是人間帝王,特此奉勸你一句,莫與這妖女糾纏,速速返回人間,今日我就當你不曾出現過。”


    “嬌嬌她不是妖女,陸判大人為何如此片麵!”


    “執迷不悟,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就莫怪本判將你一齊拿下!牛頭馬麵你們還在等什麽,還不速速緝拿妖女!”


    徐州嬌自陰山渡身後輕輕推開他:“我都說了,他聽不懂人話,小渡哥哥你還與他囉嗦什麽!”


    說完把他推進普通懷裏,飛身迎戰。


    珍珠看到情況不妙,再次由驢子變成白澤,將所有人圈在自己翅膀下。


    徐州嬌一揮長劍,劍氣如霜,在空中劃出一道寒光,直劈牛頭的麵門,牛頭抬起利叉擋住了長劍,卻不曾想淩空突然出現一把短劍橫掃他的牛頭。馬麵用銅錘堪堪為他擋過一擊,子劍與之相擊發出“錚”的一聲鳴響。


    徐州嬌長劍舞動如風,招式連綿不絕,一招接一招與子劍配合的天衣無縫,將牛頭馬麵壓製的非常被動。


    強烈的劍氣猶如雷霆萬鈞,震撼人心。


    牛頭馬麵不出意外的敗下陣來,一人臉上一個小腳印!


    徐州嬌劍指陸之道,她今天就老賬新賬一起算。


    “該你了,來!”


    陸道之麵色鐵青,左手持判官筆,右手拿劍騰空翻身,加入戰局。


    他身形矯健,筆鋒如劍,所有招式一氣嗬成,無數判官筆如狂風暴雨般砸向徐州嬌,全被子劍淩空截住,判官筆與子劍在空中擊起一聲又一聲清脆的金屬聲。


    徐州嬌與陸道之你來我忙,你退我進,招招直取對方命門。臉上神情專注而冷靜,每一個招式都充滿力量。


    徐州嬌身法輕靈,手中長劍如龍吟虎嘯,氣勢如虹。她一個下腰翻身,劍鋒虛晃一招攻向陸道之的腿,陸道之一個鷂子翻身躲過,隨即而來的子劍直擊他罩門,他揮劍抵住,餘光看見徐州嬌手持母劍攔截了判官筆,將其一削為二。


    子劍趁他分神之際,挽著劍花畫著圈繞過劍,削向了他的臉。


    “嗆”突然飛來另一支判官筆將子劍打飛,子劍淩空飛了一圈繞回來徐州嬌身邊。


    徐州嬌看著地上多出來的判官筆,眉眼中透露出濃濃的不屑,小嘴巴要多損有多損。


    “呦,打不過就回家搬救兵啊,你是三歲沒斷奶的娃娃嗎?”


    原本因為沒打過,還折了判官筆的陸道之就已經氣的髒腑生煙,偏偏又被如此羞辱。


    陸道之手指指向徐州嬌,咬牙切齒了半天隻說出一句:“妖女,你竟敢如此放肆!”


    徐州嬌壓根不正眼瞅他,毫不在意的道:“還有更放肆的,你想看嗎?”


    “在陽間你說我仗的是他們的勢,今天你姑奶奶下來了,就讓你好好看看我到底需不需要仗勢。”說完手持長劍再次攻過去。


    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嬌嬌小侄女手下留情。”


    (陸道之是特意改的,主要是怕冒犯正主。大人在上,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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