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其玉:反正我是沒時間發表意見,忙著學習演戲呢!顧覓霖:沒興趣,心情不好別煩我!第27章 電影拍攝內容大部分結束,也就主角報警和警察對這件案情的反應,需要在棚裏拍攝。這幾天,這部分內容已經拍的差不多。現在無非是補一些場景,今天就能結束。明天休息一天,就該飛山區,拍攝電影結尾救人離開的情景了。電影的結尾,也是這部戲的一個小高潮幾人趁著天沒亮,偷偷進村,緊張迅速地救出老婦人後,丁尋在車裏回望那個小村莊,默默地流著淚,三兩句說出自己母親在他年幼時,因自己貪玩而被拐賣的故事。然後,電影戛然而止。導演給他提前說了戲,告訴他丁尋當時應該是一種什麽樣的心情。他也主動找何東鄉請教,丁尋應該有什麽樣的麵部表情和細小的動作,來表達他的愧疚、痛苦、期盼以及又一次希望破滅的這樣一係列的情感。其實,褚其玉覺得拍攝的時候,代入他自己,他就可以醞釀出丁尋的感情來,就像這幾天拍攝時一樣!這幾天拍的戲,是丁尋接待主角報案、和自己師傅對這個案件的調查,以及這期間他的不同尋常的反應。他不同尋常的原因要在最後才揭曉,所以他的心情就隻能通過他的表情和肢體語言來表達。丁尋的不同尋常,自然是因為他至今下落不明的母親。他甚至希望這個求救的婦人是他的媽媽,或者,他的媽媽也在這個村子裏。在這幾天的拍攝當中,褚其玉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想象成丁尋,一次又一次想象丁尋的內心活動,就像他以往無數次因為他自己的媽媽,產生的那些想象一樣。他無數次的想象,他媽原本應該生活在怎樣的美滿家庭、他媽如果沒有被拐賣將會過上怎樣的幸福生活、他媽的家人在女兒丟失時是怎樣的痛苦、他媽的家人在往後餘生是如何一次次抱著希望又如何一次次的失望……褚其玉和何東鄉都隻是配角,戲份本就不多,這種代入式的演技雖然拙劣,但對不是科班出身的第一次演戲的演員來說,效果卻很好。最初ng較多,看在他是新人,尤其背後的顧覓霖的麵子上,導演雖然嚴厲但並不嚴苛。和他對戲的何東鄉和白芒對他幫助很多,尤其是何東鄉,兩人對手戲較多,何東鄉並不會刻意用演技“碾壓”他,還教給他很多經驗。知道如何麵對鏡頭後,他很容易就演出導演所要的“丁尋”來。所以,導演和褚其玉自己,對後期的拍攝都不太擔心。然而,顧曼卻憂心忡忡,怎麽第一次拍戲,就入戲這麽深呢?最初兩天,褚其玉還能在她和夏池麵前,自嘲地說“背靠大樹好乘涼”。這兩天,感覺像是沉浸在角色裏,沉鬱到幾乎自閉!她也和褚其玉提到這個問題,褚其玉隻是笑著讓她不要擔心,他分得清自己和丁尋。而且他還說,他這個角色戲份這麽少,如果說他如戲太深,反而招人笑話。而且他真的不是入戲,隻是剛巧想到有類似遭遇的故人,“懷念加想念,心情自然有些抑鬱。”看著他強壓著鬱結,佯裝輕鬆地在攝像機前學習,和演員、工作人員交流,收戲後往往沉默地去上課、回酒店,不由有些心疼和擔心。雖然知道他是“抱著大腿”來演戲的,但褚其玉性格並不像以往報道出來的那樣無禮和跋扈,反而謙遜又和善。而且對名利並不那麽在乎,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追星的同時認真地做好自己的工作。能看出來他真的很喜歡何東鄉,話語間和目光的追隨,都很容易能看出來。但又好像不單單是對偶像的喜歡,偶爾還眉目間反而有一絲憂愁,真的很耐人尋味。既然是顧總出錢雇傭的他們,梁小斌打電話過來詢問,她自然要如實相告自己看到的和猜測的,悉數報備。依舊是顧覓霖的辦公室裏,除了顧覓霖和梁小斌,今天韓超然也在。梁小斌問韓超然:“你工作匯報完了,不走嗎?”韓超然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文件:“顧總又不介意我在這裏。”梁小斌看著他表哥的臉色,覺得他還是不要在這裏和韓超然拌嘴的好,他表哥肯定沒有這心情。雖然是顧覓霖的私事,但梁小斌依舊正色道:“表哥,褚其玉助理說,褚其玉對何東鄉的眼神,既像粉絲,又有著擔憂。結合他喝醉那晚說的話,他說你和白月光能不能不要找他麻煩,會不會是他得罪過何東鄉,去找機會和解?”顧覓霖頭都沒抬:“醉話不必細究,又不是讓你探案!時間長了自然就知道了!”偷偷撇撇嘴,時間長了自然就知道,那你為什麽還總打聽褚其玉的情況?餘光發現韓超然盯著自己,梁小斌回以一個白眼後,又恢複嚴肅的表情麵對顧覓霖。梁小斌:“助理說,褚其玉這兩天心情不太好。有角色的原因,他自己的說法是,‘懷念加想念’,估計想念的應該是毛毛。”顧覓霖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抬起頭來,嘲諷道:“他還能想到自己有個兒子?”梁小斌嚐試了一次老虎嘴上拔毛:“離開後不能見孩子,是你們合約的內容之一……”得,被瞪了!而且韓超然那家夥幸災樂禍的表情他也看到了!“毛毛生病三四天了,告訴褚其玉一聲,他肯定會著急地跑回去看望孩子的!”梁小斌真的很奇怪,他表哥究竟在堅持什麽?韓超然卻開口說話了:“顧總,我覺得現在可以確定,褚其玉不是在欲擒故縱。然而他這樣,反而更奇怪!但他也並沒有和我們商業上的對手或是合作夥伴有過任何接觸。”梁小斌:“當初協議中,最有份量的不是兩千萬也不是那套房子,而是那份條件絕佳的娛樂圈合約,他反而放棄了。如果他有別的企圖,那隻能是從孩子和表哥身上,但他沒有任何動作!這明顯是摔過一次後,大徹大悟了!”“一次喝過一次酒,就對他放鬆警惕了?”韓超然挑眉問道。“那你說個合理的解釋?”瞪完韓超然,梁小斌又麵向顧覓霖,“表哥,你讓人一直盯著褚其玉,無非是怕他為了利用毛毛,做出對毛毛不利的事情。現在,你還不放心嗎?”“放心,但是卻多了好奇。”梁小斌小心湊了湊腦袋,試探地問:“表哥,表弟鬥膽地問一句,這個好奇,是‘感興趣’的意思嗎?”韓超然用腳踢了他一下,這貨膽子確實挺大!顧覓霖輕笑一聲,這聲笑,卻笑得梁小斌坐立難安。就在梁小斌準備起身請罪的時候,顧覓霖的手機響了。“沙佳安?!”梁小斌看到手機顯示的名字,驚叫一聲!顧覓霖和梁小斌對視一眼,接通電話。“你好,顧覓霖。”“是嗎?那先謝謝你了!”“好的,到了打我電話。”“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