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好嘞,您先玩著,馬上給您送來。”有家長接送的孩子是有恃無恐的,容溪還記著尤汐程的酒量,“你這要是喝倒了待會怎麽回去啊?”其實擱以前尤汐程聽到這話肯定不開心,但在容溪麵前臉已經丟幹淨了,他幹脆學人厚臉皮,把孫梁擠一邊自己點歌,拿著話筒大放厥詞,“怕啥,不還有個不能喝酒的李吱吱嘛,完事兒讓他一車全拉我家裏去!”容溪極其勉強地說了個可以。注意到裏頭的名字,“吱吱?女孩子?”孫梁在旁邊給他解釋:“外號,本名是李知泉,知識的知,泉水的泉。”容溪:“……”這什麽奇怪愛稱。話音落下沒多久,包廂門被打開了,一個人剃著寸頭的精神小夥罵罵咧咧地就去勒人脖子,“程狗你倒是挺會給我找事做哈?”尤汐程人壯實,被人扼住命運的脖頸臉色都不變一下的,理直氣壯地懟了回去:“誰叫你年級最小,不帶你玩兒還非要過來。”“還有這什麽隔音效果啊,咋在外頭就聽到了?”李知泉:“你門不關嚴實我想聽不到都難!”另外四個在後麵也到了。“來來來,溪崽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兩發小一小弟。”背景音已經放起來了,是用來熱場的舞曲,歌詞極其社會,尤汐程拿著燈管和話筒一個一個照過去,“趙白白,錢多多還有李吱吱。”“另外倆是老趙和老錢的對象,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叫嫂子你叫弟妹就成。”容溪:“……”再把孫涼涼加上去。趙錢孫李四大姓氏直接整齊了。燈光又落在了容溪頭頂上,尤汐程繼續道:“我好同桌,名字不用說吧,這幾個周的作業答案都是人友情提供的,老趙我記得你還把我好同桌的大名兒寫自己卷子上過,沒少被嫂子打吧。”趙白白:“……”容溪:“……”“害,上次真的是。”尤汐程想著中午吃的那頓就流口水,“你們沒來找我,我同桌做的那火鍋底料是真的絕了,現在嗝裏還是那味兒呢。”互相打過招呼,李知泉又跟人懟了起來,“是我們不來?我給你打了七八上十個電話,就沒一個通的!”容溪適時補刀,“主要是他……”“溪崽啊。”尤汐程把麥克風直接懟容溪臉上,放在胸前的手五指並攏,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前後擺著做懇求的動作,“唱首唄?”“行啊。”容溪接了過來。雖然和其他幾個人不熟,但氣氛正好,拒絕了說不過去,挑了首節奏輕快的,一曲結束也算是小熱了把場。八個人,包廂裏能玩的遊戲挺多。酒水在途中就送過來了,明天沒晚自習,幾個人玩的也就比較大了。一排幹淨的酒杯放中間,每個人盲選一種飲品按自己喜好往裏頭加,先是玩的數七,喊到七、七的倍數或者帶七的數字就喊過,說錯了淘汰了直接喝,最後贏的人才可以免去懲罰,還能要求在場的其中一人做一件事。容溪玩這類遊戲沒輸過,連著贏了三把被好兄弟揭穿了,“我透,和這種準創新班的玩個球的數七啊,這不是找虐是啥。”威士忌比他上次偷喝親爹酒櫃裏的白酒度數低一些,這輪沒搞太大,混的是果汁,但勢頭依然猛。尤汐程顯然也想拉容溪下水,“不行不行,換個換個,甩骰子,猜大小。”“反正咱們這幾個人裏麵也沒會甩的,骰子一甩,是大是小聽天由命!!”容溪酒量可以,倒不慌這些,“成啊。”笑眯眯的朝人看,“不過我得把獎勵先兌了。”尤汐程後背一涼。容溪問坐在他旁邊捧著雪梨汁喝的李知泉,“你是高二的吧?”被點名的人會過來了,“對,已經放假了。每科兩本寒假作業,一個月份的日記,還要求一個課外實踐報告。”李知泉的要求也不高,乖乖地喊了人一聲學長,“你能把那十幾篇日記找個人幫我寫了就行。”“一篇400字以上呢,我最不會寫的就是日記了。”尤汐程:“乖崽你不會這麽對我的吧……”容溪對那聲學長特別受用,給李知泉比了個ok,“安排了。”尤汐程看著李知泉陰險的小眼神就氣,“淦!我們同窗又同床的一個月友誼是被扔進大海裏了嗎!”孫梁也拆他的台,“學長旁邊的床位不是我的嗎?”尤汐程凶他:“你又不住宿舍!”幹淨酒杯用完了,他們又去找服務員要了新的。下一輪果汁放得少了,換成了啤酒和威士忌一起兌。原唱開著伴奏放著,包廂裏背景音大得很,甩骰子的聲音容溪聽不出個所以然來,盲猜,第一把就輸了。像威士忌和白酒這種高度數的酒給他單獨喝其實沒事,但加了啤酒就容易出事。啤酒裏的組胺、綠原酸和二氧化碳都會刺.激腸胃的黏膜組織,讓酒精變得易吸收,從而加快醉酒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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