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渠麵色瞬間陰沉了下來,意味深長的看了穆雲熙一眼後,便領著眾世家公子轉身拂袖而去!穆雲瀾隻好無奈的朝著穆雲熙笑了笑,也跟著太子走了。瞧見太子走遠了,穆雲熙趕忙快步下了涼亭,厭惡的蹲在湖邊,用力的清洗著剛剛被太子蕭銘渠摸過的手背!今天真是出門沒看黃曆,讓他遇到了太子那種變態!正在穆雲熙憤恨不平之時,一道冷清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了過來!“這秋日湖水陰涼,就你這虛弱的小身子,怎的還敢在這湖邊嬉水……”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修改病句錯別字。第6章 我想求娶一人穆雲熙不用回頭就知道,這聲音這樣熟悉,顯然來人是戰王蕭銘玨。蕭銘玨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遠遠看見太子等人從涼亭離開,又見到穆雲熙獨自一人在湖邊洗手,便鬼使神差的走了過來。“戰王殿下哪隻眼睛看見我在玩水啦?這叫洗手好吧!”穆雲熙因為使臣使館的事兒,現在對這個戰王殿下真心沒有什麽好感。暫且不說原書中的穆雲熙,就是被這個變態暴君打斷雙腿活活餓死的,就說前幾日要不是這個蕭銘玨大半夜的發神經,將他從使臣驛館裏劫出來,他也就不會遇見那幾個流氓!雖然,最後還是蕭銘玨救了他,但為了自己的小命,穆雲熙覺得自己還是得離蕭銘玨這個陰晴不定的暴君遠點。蕭銘玨聽著穆雲熙這陰陽怪氣的回答,不禁笑出了聲來,他越來越覺得這穆小公子有意思,就像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時不時的從粉色肉墊中亮出鋒利的爪子,對著你張牙舞爪!嗬嗬!還真是有點意思!“哦……原來是在洗手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隻貪嘴小野貓想要撈這湖中的金魚解饞呢!”蕭銘玨繼續戲弄著穆雲熙,怎麽看都覺得有趣兒!最近還真是倒黴!怎麽遇到的人,不是變態,就是有病!你才是野貓,你們全家都野貓!!!心裏腹誹著,穆雲熙使勁甩了甩手上的湖水,故意把冰涼的湖水甩濺在了戰王蕭銘玨整齊的衣袍上,然後轉身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戰王殿下這是無事可做嗎?可真是悠閑啊!不管走到哪兒都能見到你!”聽了穆雲熙揶揄的話,蕭銘玨到也不惱,薄唇微勾,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慢悠悠的從袖中抽出了一條雪白的手帕,伸手遞給了穆雲熙,調笑著說道:“本王自然是很是悠閑,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逗你這小野貓了!哈哈……給!這秋日的湖水太過寒涼,你這身子又不好,還是擦擦你的小爪子吧!若是受涼了可不好!”穆雲熙一把接過手帕,到是也沒客氣,用力擦幹了手上的水,又將手帕扔回給了戰王蕭銘玨。蕭銘玨伸手接過微微潮濕的帕子,不經意隨手疊好,又放進了袖袋之中。“多謝戰王殿下的帕子,既然戰王殿下您又這個閑心,那殿下您就慢慢逛吧,恕在下就不奉陪了!”沒好氣的撂下了這句話,穆雲熙就真的轉身走了,連看都沒再看蕭銘玨一眼!戰王蕭銘玨眼見著傲嬌的小野貓就這樣溜走了,抿唇笑了笑,又將帕子從袖袋中拿了出來,手指輕輕摩挲著微微有些涼意的帕子,微微勾了勾唇角,喃喃自語道:“嗬嗬嗬……還真是有趣……”酉時,王都城。大殿上,使臣晚宴正式拉開了序幕。文武百官攜家眷皆端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按照品階來安置,丞相穆昭垣坐在了眾官員首座,也就是文安帝的左下首的位置,而穆雲熙則坐在穆丞相身後的家眷席上。金燦燦的龍椅之上,文安帝一身明黃色龍袍,頭戴金色襄東珠冕冠,舉手投足之間,帝王之氣,不怒自威!文安帝的左手邊,端坐著的是繼後靜嫻皇後。而右手邊那個麵若桃花媚骨天成的女人,便是杜將軍府的嫡次女貴妃了!這最得盛寵的貴妃,是杜老將軍夫人的第二個女兒,因長相與前皇後,也就是太子蕭銘渠的親媽有七分相似,所以自入宮以來,頗受皇上寵幸,就連封號也是前皇後小字中的其中一個字。“宣!北狄使臣二皇子覲見!”隨著大公公德海的一聲唱和,北狄二皇子布日古德帶著眾使臣大步走入了殿中。“北狄使臣布日古德參見陛下!願陛下仙福永享,壽與天齊!萬歲萬歲萬萬歲!”布日古德單膝下跪,右手放在左胸前心髒部位,對著文安帝行了一個北狄大禮。“北狄二皇子與眾使臣遠道而來辛苦了!請起!”“尊敬的皇帝陛下,臣此次來朝,是為了北狄與大蕭王朝的百年之約而來,北狄願連年來朝以表北狄欲與大蕭交好的誠心!”布日古德拱手遞上了此次的納貢禮單和合約國書。文安帝對大太監德海抬手示意,大太監德海領命,走到布日古德麵前,彎腰雙手接過了禮單和國書,又小步走上台階,呈到了文安帝的禦案上。文安帝翻開禮單和國書粗略的瀏覽一遍後,微微頷首,隨後,放下了禮單和國書對著布日古德說道:“北狄呼賀大單於有心了!來人!帶二皇子和各位使臣入席!”一個小太監連忙走到二皇子麵前,彎腰恭敬道:“請二皇子子和各位使臣入席。”布日古德和眾使臣隨著小太監的指引,各自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眾人全部入席之後,歌舞立刻開始,婀娜多姿的舞姬們揮動g衣袖翩翩起舞,席上的眾人杯觥交錯!這次,兩國遞簽了百年合約國書,以後就不用再有勞民傷財的戰爭了,大蕭與北狄邊陲的百姓們,最起碼百年之內,不必再擔心狼煙四起流離失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