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的目光像是火,露骨又情色,一點都不容他退卻,甚至還逼著葉絕看清楚自己的每個動作。


    右手被那樣舔弄著,下身也在這個人的掌控下,葉絕難耐的閉上眼睛,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有了種想逃的感覺,可蕭白還是不依不饒的追了上來,在他耳邊用最蠱惑人心的語調說:“葉絕,看著我……”


    於是,再沒有別的辦法,葉絕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蕭白,深情又不容人回避。


    終於將葉絕的手放下了,蕭白卻沒有急著讓他逃開自己的控製,反而握著他的手一點點的滑向背後尾椎骨的位子。


    葉絕後背那裏有個漂亮的凹陷,蕭白近乎是貪戀地握著葉絕的手輕輕拂過那裏,然後把著他的手探了下去。


    “靠!”葉絕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這他媽的實在太過分了,他娘的這人今天是怎麽了,惡趣味爆棚了啊。


    用上了格鬥技巧使勁推開蕭白,葉小爺兩步蹦離牆角,惡狠狠地瞪著蕭白,蕭某人則一副明顯欲求不滿的樣子,正值興頭上被人給打斷了,這會兒全身都散發著可怕的負氣壓。


    葉絕不怕死的瞪了回去,然後眼前一閃他整個人就被蕭白扛在了肩上,要真說論格鬥,吳語走後,葉絕也是利刃裏數一數二的了,可每次麵對蕭白他總是會吃癟,所以這一次他依舊被擺了一道,被蕭白狠狠扔在了床上,順便連僅存的褲子也扒了個精光,真真是赤條條的躺在蕭白的床上。


    軍服依舊完整的蕭白好整以暇的站在床邊上,摸著下巴笑的意味深長,葉絕被他寒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幹脆厚著臉皮半倚在床頭,衝蕭白勾了勾手指,笑的曖昧。


    “隊長~”


    “嗯?”


    “過來,”葉絕的話像是有魔力,蕭白在他的注視下不自覺的軟化了態度,彎下身來坐到了床上,葉絕的手指很靈活,一顆顆解他的紐扣。


    蕭白兩手撐在床上,幾乎將葉絕整個人環在身前,嘴巴貼著他的耳朵,聲音幾乎有點輕佻:“忍不住了?”


    “是啊,”葉絕翻了個白眼,動作也凶狠起來:“小爺我今天欲求不滿,你就乖乖等死吧親。”


    蕭白聽得好笑,沒答話繼續懶洋洋地歪在葉絕身上,任他扒自己的衣服,作訓服被使勁拽了下來,迷彩背心也被拉到鎖骨下麵,葉絕笑著看他,然後使勁一口啃在了蕭白心口的位置,用的力氣太大,不一會兒就滲出血來。


    “……又咬我,”蕭白輕輕抽了口冷氣,慢慢將葉絕的雙手籠住,然後一點點的壓倒他,直到他整個人都在自己身下,就這麽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葉絕舔了舔唇邊的血漬,笑的很邪乎,然後一用力又將蕭白壓倒在自己身下。


    蕭白沒有動作,靜靜注視著葉絕在自己身上舔弄,這小屁孩今天不知道怎麽就這麽興奮,跨坐在蕭白身上,抵著蕭白堅挺火熱的地方,臉也有點紅。


    “葉絕,”蕭白輕輕叫他的名字,伸出手去摸到他頸後柔軟的皮膚,看來是洗完澡沒多久,那裏還有點潮,發根也有些小的水漬。


    葉絕笑著看他,手掌撫在蕭白胸口剛剛被咬破的傷口上,聲音柔和:“隊長,最近很累吧。”


    “還好,”蕭白將葉絕拉向自己,用力地又吻了上去,卻被葉絕推開。


    “這一陣你不太對勁,”蕭白不滿地在他胸前掐了一下,聲音還算平靜。


    “?”葉絕一臉疑問地看回去,卻被蕭白使勁在腦袋上乎了兩把。


    “我本來以為你會對著我大喊,說為什麽我們會有這個下場,為什麽付出了這麽多卻得到這樣的回報,為什麽吳語他們一定要走,為什麽我們做的事情會是這個意義。”


    蕭白一口氣說了很多,說話的時候牢牢盯著葉絕,沒有錯過他任何一個表情,葉絕先是被問得有點愣了,很快又浮出些笑容,很平靜的,幹淨純粹的笑容。


    “你哪來這麽多破問題,更年期變雞婆了?”葉小爺一昂頭,表情頗有點鄙夷:“別老想那麽多了,我們都還在,我們沒有錯。”


    蕭白愕然,看著他的士兵近乎驕傲的對自己微笑,那是和記憶裏重疊的笑臉,那時候,訓練場邊的少年對著自己招手:“隊長,我就把遺書留給你吧。”


    蕭白能夠感覺到那種無條件的信任,經曆了風霜雪雨,葉絕將所有的信任都給了他,給了這片他們為之拚搏的土地。


    於是,那些不安一點點的被驅散,濃霧散盡之後,他看到葉絕安靜的站在那裏,驕傲的微笑,那是最無往不利的戰士。


    “葉絕……”蕭白的聲音又響起來,有低沉的質感,葉絕隻覺得這聲音簡直從自己耳朵眼鑽進心裏麵去了似的,滿世界都響著他的聲音。


    長夜靜默,四目相對,時間都仿佛再也不會流逝,這是他的愛人,他所有的夢想和光榮。


    葉絕知道自己在不停地沉淪,這就是個沒有底的陷阱,把他們兩個人緊緊捆住不停地向下拽,沒有人知道那底下到底有什麽,那也不需要關心,他們隻要關心彼此就好。


    兩人之間的熱流幾乎要讓空氣都燃燒起來,無限沉淪之際,葉絕忽然耳邊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


    睜開眼睛,蕭白赤裸著半靠在床頭,對他淡定的微笑:“過來,你自己動。”


    看著那人身下的劍拔弩張,再看看那瓶不知道何時塞到自己手中的潤滑,葉絕腦門上繃起三條黑線,徹底怒了。


    “蕭白,小爺廢了你!”


    “別,”某人似乎真的很開心,眼角有淺淺的笑紋,輕輕摸著葉絕的性器,表情淡定語氣無恥:“廢了我,他怎麽辦?”


    ……長夜漫漫,啊不對半個長夜漫漫,因為起床集合哨聲不久後就要響起了。


    第71章 生蛋番外


    【襪子篇】


    部隊早都先進的跟上時代節奏了,利刃這邊兒訓練之後的換洗衣服也專門有人給這幫兵痞洗,當然他們的八一大褲衩和襪子是不在包洗番外內的。


    於是啊,就這個襪子和褲衩還有不少傳說,據說有的士兵會積攢一個月30雙的襪子不洗,據說有的士兵把襪子正過來穿反過來穿又整過來穿又反過來穿,這麽正正反反的,一雙襪子能穿一個月,還據說有的士兵曾憑借一條一個月沒有洗的內褲在某次出任務的時候救過自己一名隊友……


    當然,傳言大多不靠譜,聽聽而已不可盡信。


    且說這一天,兵痞們結束了訓練都窩在管仲的寢室裏打牌,玩的依舊是鬥地主,管仲在眾人齊心協力之下不負眾望的又是輸的最慘的那個。


    輸了之後自然要有懲罰,張然說讓管仲脫光了衣服出去裸奔,孫靜鄙夷之,“切,整個基地連飛的蒼蠅都是公的,你讓他裸奔出去搞基麽?你跟他搞基麽?”


    張然:“……”


    蘇明遠摸下巴:“不如讓管仲去親隊長一下?”


    眾:“你想讓管仲九級傷殘麽親?”


    蘇明遠:“……”


    葉絕沉默片刻:“讓他幫我們把襪子都洗了?”


    張然:“好啊好啊,內褲能也包了麽?”


    管仲:“下次拆彈你在老子前麵!”


    張然:“……管哥,我錯了tat。”


    ……


    以上都扯遠了點,總之那天管仲誓死反抗終不得,被眾兵痞雄赳赳氣昂昂的押送到了水房,孫靜很體貼的把整個大隊最不愛洗襪子的士兵們都叫來,水房裏滿滿的都是盆,盆裏黑壓壓的都是臭襪子。


    孫靜手裏攥著個沾水的毛巾捂著自己的鼻子嘴巴,走到窗前相當體貼的幫管仲把窗戶都關上了。


    管仲內牛滿麵:“靜靜,別這樣對我……”


    孫靜淡定微笑,指著對麵的樓說:“親,我就抱著槍在那裏看你喲親,不要開窗戶喲親。”


    管仲:“……”


    ……


    三個小時之後,利刃的喇叭忽然響起來,胡一傑聲嘶力竭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我操!誰他媽的在水房放生化武器了啊!老子差點被熏死,朱可你死哪兒去了,管仲他娘的暈倒在水房了,趕緊過來救人啊,老子他媽的就要不能呼吸了……”


    【保鏢篇】


    雖然利刃的很多任務都是在深山老林裏,可也不意味這幫兵痞就得成天窩在草堆樹縫裏,偶爾的他們還是會有些比較體麵的任務。


    比如說,這一次某重要人士來大陸,利刃內被抽調出不少狙擊手加幾個拔尖的突擊手去保護這位重要人士。


    既然是重要人士,去的地方自然也不會是窮鄉僻壤,狙擊手們還好說,都窩在什麽垃圾桶裏啊、大廈頂樓啊之類的地方,那幾名突擊手則要穿著黑西裝帶著黑墨鏡,混在那一幫子彪形大漢裏麵充當保鏢。


    管仲是被拉去湊數的,威風凜凜的跟在重要人士後麵,葉絕和趙博文則要隱藏在周圍的群眾中,一個是明麵上的,一個是暗地裏的,用葉絕的話說,管仲就是那吸引火力被一槍爆頭的貨。


    這次的任務說起來也算是最簡單的了,因為基本不可能有人突破孫靜和蘇明遠放下的狙擊保護圈,他們這幾天真的是好吃好喝的過了。


    任務結束的那天,這位重要人士還專門來跟他的保鏢合影留念,攝影師快門按下的時候,管仲被葉絕和蘇明遠推到了第一排,這家夥的大臉就留在了屏幕上,第二天居然還跟這重要人士一起上了報紙。


    回到基地之後,周戎說管仲你小子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做低調,便罰這家夥每天做一個小時的特殊訓練——整整一個小時對著相機不停換動作。


    當然,那次任務也是有好處的,後來還成就了管小賤一段好姻緣,這是後話了此處不表。


    【輪x篇】


    某日,天氣陰晴不定。


    蕭白接了上級一個神秘的任務,黑著臉帶著利刃眾人就上了武直,浩浩蕩蕩的拉到某市市區內一個廢棄的歌舞廳。


    這是上世紀八十年代遺留下來的歌舞廳了,建築物很老,大門都破損了,不過那上麵還是用鐵鏈子牢牢綁住,使勁踹都很難踹開。


    “?”眾兵痞目瞪口呆,實在搞不明白他們隊長這是要幹嗎。


    蕭白臉色黑一陣白一陣,沉默半響才說:“上級指示,有歹徒關了一個人質在裏麵,那個人質……”


    “人質怎麽了?”孫靜啃著奧利奧問道。


    “人質……中了十香軟筋無敵催情銷魂蝕骨無休無止日日夜夜分分秒秒勇攀高峰沉醉永久永垂不朽大大大大加長加長加粗加粗變壯變壯奪情丹……”


    蕭白一手揉著太陽穴,捏著手裏的小紙條,念完之後,腦門上爆出了三條青筋。


    “……”孫靜的奧利奧掉在了地上。


    “……”管仲手裏的炸彈掉在了地上。


    “……”蘇明遠的狙擊槍掉在了地上。


    “……”葉絕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隊長,那個可憐的人質到底叫什麽?”孫靜撿起奧利奧,吹了一下放進嘴巴裏。


    “它叫……”蕭白瞅著小紙條,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蘅家二少……”


    “居然是它麽,我聽說就是它把我和政委他們送走的,”角落裏忽然傳來幽幽的一聲,吳語淡定的站著,笑容清淡目光滿是殺氣。


    “原來是它啊,就是它讓我天天吃奧利奧,吃的人家都蛀牙了喲親,”孫靜哼了一聲,翻白眼。


    “臥槽!居然是它嗎!尼瑪這個狗日的貨啊,把英明神武的老子硬生生寫成了利刃總受啊,尼瑪苦逼不解釋啊有木有有木有啊親!”管仲憤慨道。


    “你們都夠了……最慘的是我好不好,”葉絕悲憤的捏拳頭望天,“聽說最初的結局是你們都好好的活著,我卻為了保護蕭白那廝死了啊,結果這廝最後還娶妻生子升官發財不解釋啊親!”


    眾:“……”


    蕭白咳嗽一聲,緩緩踱來:“是嗎,我聽說它已經修改結局了,最後的結局是我狠狠幹了你三天三夜,然後我們雙雙死在了床上?”


    眾:“……”


    葉絕:“你、你、你、你下流,你猥瑣!”


    蕭白:“哦,其實三天三夜真的太看不起我了。”


    眾:“……”


    孫靜:“算了吧,救誰都可以,就蘅家二少這貨就算了吧,隊長,不如我們撤吧?”


    眾:“好主意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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