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天氣格外的異常,明明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此時,卻又洋洋灑灑的飄起了雪花。


    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麵。


    身後,是陣陣琵琶聲。


    池墨戎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一個妖嬈,靈動的身影。


    也是在這樣一個漫天飛舞著雪花的夜晚,在一片玻璃窗前,一頭烏黑及腰長發的女人,穿著墨色的真絲睡裙,將白皙的肌膚露出一大片,仿佛是暗夜精靈,在那裏舞動著。


    那一幅畫麵,仿佛是刻印在了腦海中,時不時的,就會浮現出來。


    進入包間內的劉希然,目光搜尋一圈,最後,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眾人的男人。


    見此,劉希然的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揚起,同時,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池少。”


    從包間的一側,繞過眾人,來到窗邊。


    劉希然上前摟住男人的胳膊,仰起小臉,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向他,


    “再過幾天我就要進組拍戲了,到時候你來探我的班,好不好?”


    劉希然的到來,讓池墨戎回過神來。


    望著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第一次提出這樣要求的劉希然,心裏也有點打鼓,


    “我過兩天要出去拍戲,前幾天聽導演說有一場戲,會去影視城附近的寺廟裏,寺廟的後山,種了一片桃林,我想著,到時候滿山遍野的桃花,一定很漂亮。你就全當散散心,放鬆放鬆。”


    劉希然提起這個,其實是有私心的。


    剛才進門看到的翩翩起舞的,打扮朦朧,將好身材展露無疑的妙齡女子們,


    劉希然自認,自己的樣貌,身材毫不輸給她們。


    可是要讓自己在這裏,當著這麽多的男人的麵跳舞,劉希然也確實做不到。


    自己好歹也是在娛樂圈裏排得上名的女明星,豈是這些在娛樂場所,供人娛樂的人可比的。


    但是,不可否認一點,男人大多是視覺動物。


    古人雲:食色性也。


    而過幾天的那場寺廟後山的拍攝,就有一場自己的獨舞,可以想象在漫天桃花下的舞蹈,一定更吸引人的眼球,讓人印象深刻。


    既然有這麽一個機會,劉希然當然希望可以以此來加深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


    “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回答劉希然的,是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看到男人那挑逗十足的眼神,再加上含有深意的話,想到今天晚上將要發生的事,


    劉希然身上泛起一陣陣燥意。


    “池先生。”


    劉希然滿臉羞澀的低下頭,埋入男人的懷裏。


    一旁,這場飯局的主人,看到池墨戎對安排的飯後娛樂節目毫無興趣,目光落在劉希然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想起前幾天見到的那位蔣小姐。


    逐漸清醒的大腦,閃過一抹亮光,心中了然。


    月掛枝頭,金茂灣


    房間裏的大床上,兩個人影糾纏在一起。


    女人的嬌吟聲與男人的喘氣聲,交織成一首最原始的樂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床上的兩人,終於停了下來。


    池墨戎皺著眉頭,翻身下床,去了洗手間。


    稀裏嘩啦的水聲響起,又停下。


    一陣腳步聲走近床邊,


    “早點休息,我還有事,過幾天再來看你。”


    隨著“啪嗒”一聲的關門聲,屋子裏,隻剩下仍在平複喘息的劉希然。


    劉希然知道,絕不是自己的錯覺,池先生今晚很不正常。


    以往,情事過後,池先生會在這幢房子裏休息。


    但今晚,已經這麽晚了,他卻駕車離開。


    這種情況,是自己跟著他這幾年,唯一的一次。


    劉希然心裏一慌,難道,自己也要像之前池先生身邊的那些女人一樣,即將失寵了嗎?


    可是仔細一算,,自己跟在池先生身邊已經五年了,是時間最久的一個。


    劉希然慌忙的起身,下床,來到衣帽間,將櫃子下麵的行李箱拉出來。


    從中取出一隻成人小臂大小的布娃娃。


    從隔層裏取出一枚長針,紮入食指,在傷口處使勁一擠,待冒出幾滴血珠後,將手指伸入布娃娃的嘴裏。


    劉希然忍受著食指上傳來的疼痛,看著手中娃娃的眼睛,語氣輕柔的說道,


    “妞妞,希望你能夠保佑媽媽,讓媽媽可以一直留在池先生身邊。”


    十分鍾後,食指處的禁堌鬆開。


    劉希然鬆了口氣,臉色發白的抽出手指,將布娃娃再次放入行李箱中。


    車子駛上馬路,池墨戎煩躁的抓了把頭發。


    方向盤一打,往蘭溪別墅駛去。


    熬夜看劇本的蔣元歌,直到淩晨一點,實在是熬不住了才睡下。


    哪曾想,剛進入夢鄉不久,身上就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脖頸上更是傳來一陣濕熱。


    被擾了好夢的蔣元歌,困得眼睛都沒睜開。


    隻是憑借著下意識的,左右躲避著那濕熱,手腳並用的,使出吃奶的勁,要將身上的重物掀開。


    池墨戎沒有防備,竟被一個用力,掀翻下了床。


    床上的蔣元歌,得了自由,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半夜三更的,拋下溫香軟玉,開了一個小時的車來到這裏,池墨戎可不是為了被摔這麽一下的。


    就著屋子裏的夜燈,看向床上的女人。


    伸手,解開衣服扣子,扔在地上。


    朝著沉睡中的人,再次壓了上去。


    嚴重的睡眠不足,讓蔣元歌在被擾了好夢時,極度煩躁。


    睜著朦朧的睡眼,借著昏黃的燈光,這才看清伏在身上的是誰。


    一雙小手,用力的推拒著身上的男人。


    “我困。”


    嘴裏嘟囔著說著拒絕的話。


    “沒事,你睡你的。”


    男人壓根不顧身下人的拒絕與不配合,手掌穿過女人的睡裙,落在了微涼細膩的肌膚上。


    這一番折騰下來,元歌想睡也睡不著了。


    心裏不住的罵著“狗男人”。


    身體卻被迫的隨著男人,一同陷入情欲之中。


    事後,躺在床上,懷中擁著累極而陷入沉睡中的女人時,池墨戎隻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之前心中的那股煩躁,也隨著這一次的釋放,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懷中,恬靜的小臉,也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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