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撩開被子,下了床,拿起旁邊的匕首,匕首來源於竹府大老爺,慢慢的向著聲源走去。


    不過一下,竹安韻便製服了血嗜,不過這也是因著血嗜今晚受了嚴重的傷的緣故。


    “阿鳶,去找根繩子來!”竹安韻用匕首抵著血嗜的頸動脈,一邊對著阿鳶小聲的說道。


    “嗯嗯!”阿鳶點頭,忙四處尋找,隻是這是女眷的廂房,不可能有繩子。阿鳶找了一圈,就在快要放棄的時候,突然在桌子上發現了一根非常結實的繩子。


    阿鳶忍不住眼前一亮,忙拿著繩子走到竹安韻身邊,小聲的興奮道“安韻我找到了!”


    竹安韻給阿鳶遞了一個鼓勵的眼神,道“阿鳶將他綁起來,不用怕,他受傷了,動不了,且有我呢!”


    “嗯嗯!”阿鳶雖然還是心中怕怕在打鼓,但阿鳶還是鼓起勇氣,將坐在地上的血嗜五花大綁,在打了一個結實的結後,阿鳶滿意的笑著直起腰看向竹安韻。


    “阿鳶真勇敢!”竹安韻見了真心的誇讚道。


    第一次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值得鼓勵。


    阿鳶聽了臉頰微紅,不好意思的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


    而躺在地上的血嗜隻模糊的看了一眼兩張帶笑的嬌容,便暈了過去。


    第二日,待到兩人起床,被綁好的人卻不翼而飛了,兩人雖然擔憂,可卻著實是鬆了口氣,不在了也好,不然她們兩個姑娘也無法解釋這突然出現在她們房間中的男人。


    在早在京中租賃了一所小院安心讀書的清俊白衣男子,溫潤一笑,深藏功與名。


    隻幾日後,一個轟動京城的好消息,便是罪大惡極的嗜血樓的樓主終於伏法了!京城人民歡呼三日不止!


    ☆、足風流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很多內容!這章昨天寫得不好。


    誰家少年足風流,這其中之最,當屬這江南書香世家林家的淮安。要說這淮安,不隻是有著這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迷倒大魏朝萬千少女的清俊容貌,更是有著這與自己容貌家室相匹配的無雙才華。


    要知道這淮安公子如今還不及弱冠,便已得中兩元,隻待這殿試一過,嗬嗬!便是那得中三元的狀元郎,此是何等榮耀,何等的光彩無限!


    從二樓的欄杆往下望,隻見那說書先生手中的拿著響木激動得往桌上一拍,白麵無須的臉上漲紅了三分,用著抑揚頓挫的聲音講說著這屆連中兩元的淮安公子的事跡。


    收回目光,阿鳶的心不免糾結成一團兒,小心的看了旁邊麵色淡然的竹安韻一眼。她恍惚記得,這林淮安好像是叫做林樛來著,好像就是她那素未謀麵的未婚夫,為著女主終身不娶的狀元郎。


    “咳咳!”不自在的輕咳了兩聲,阿鳶含著八卦意味的小眼神偷偷的往竹安韻望了望,問道“阿暖姐姐覺得這淮安公子怎麽樣呀!”因著竹安韻穿越前的年齡本就比她大,她叫姐姐也是一點也不心虛。


    “不知,未曾見過,隻是能在小小年紀便得中兩元,那也定是一個十分厲害的人物了。”竹安韻搖頭,她剛才的心思並不在這說書先生的身上,隻是在回神時偶然聽了兩句,隻覺得這淮安也確實是十分厲害了,但也不甚在意。


    因為她現在最想的,便是如何能夠脫離竹府,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兒。且這林淮安的年紀對她來說就跟一個小弟弟似的,實在讓她起不了什麽興趣。


    盡管縱觀整個古代,能夠得中三元的人本就稀少,還要在如此之齡,故就算這林淮安在殿試之時未能被欽點為狀元,那也是勝過許多的學子了。


    咦!原來在一開始這林淮安就沒有引起女主的興趣呀!那就怪不得了,怪不得書中的林淮安會被女主拒絕了。阿鳶恍然大悟,心中卻頗為同情這林淮安!要知道他可是這書中唯一沒入女主後宮的人呀!


    嗯,阿鳶點點下巴,沉思!這書中好似共有四位男主,這其中一位?嗯,想想在國安寺遇到的那位滿身是血的殺手先生,阿鳶幸災樂禍的笑眯了眼,女主桃花中的食人花可是已經折斷了呀!


    那就還剩下那三朵花,萌萌的多情花,心機深沉的心機花,心思單純的白蓮花了呀!不知阿暖姐姐到底是怎樣收了這些花的,崇拜!十分崇拜!


    再看看樓下仍滔滔不絕的說書先生,阿鳶看著竹安韻的眼睛都閃著小星星!


    這裏是皇城邊有名的狀元街旁的一家名叫清風的茶樓,一大早阿鳶便在心中的激動之情的催使下馬不停蹄的從家中趕來這裏與竹安韻會麵了。


    要知道現在也不過是大半個月過去了,她大伯父府中那驕橫不可一世的柳姨娘母子現在可是被女主壓得死死的。想想要是換了她,阿鳶頗為淒涼的搖搖頭,估計是已經玩兒完了!


    “姑娘!”從府中匆匆趕來的潔柔對著毫無形象趴在欄杆上往下望的阿鳶急道,姑娘怎能在府外也是這般姿態。


    “潔柔姐姐!”聽到潔柔喚她,阿鳶看著潔柔高興的招招手。潔柔說話一貫是輕聲細語的,就算是生氣聲音也是柔柔小小的,要是不看了那微醺的臉頰,根本無法讓人察覺到她是生氣了。


    “大姑娘!”潔柔對著竹安韻行了禮喚道,她心中有著小小的埋怨,大姑娘作為姐姐實在不該這般慣著自家姑娘,她本想要再說些什麽,但想著自己來的目的閉了嘴。


    又看著自家姑娘,再次說道“家中來了客人,老爺喚您回去呢!”


    “這……!”阿鳶為難的看了潔柔一眼,她與阿暖姐姐還沒有說上幾句話呢,這就要回去了,她心中實在不怎麽樂意,於是問道


    “潔柔姐姐,是什麽客人?”


    “是林家的公子!”潔柔邊為阿鳶整理因著阿鳶不雅的動作而變得淩亂的衣裙邊回答道。


    關於林家公子是姑娘未婚夫這事兒,老爺與太太一直都未瞞過姑娘。當年這樁婚事雖說是酒後醉言,可兩家都當了真,不久便交換了信物,隻待姑娘及笄後便成親的。


    在潔柔來時,竹安韻的臉上一直便帶著溫婉柔和的微笑,對於潔柔眼中的埋怨也隻是笑,並不在意,小老鄉若是在她麵前都不能姿態放肆,那也太沒趣兒了。


    如今聽到阿鳶的父親喚阿鳶回家,竹安韻也隻是笑得溫柔的勸道


    “阿鳶妹妹先回家吧!我也該回去了,不然父親怕是該急了。”


    “嗯!那阿暖姐姐再見!”阿鳶聽竹安韻這般說,也隻得與竹安韻揮手道了別,帶著跟著的丫頭與潔柔一道回府。


    竹安韻笑著頷首,在阿鳶走後不久便也帶著丫頭往府中走去。她想她已經知曉應當怎麽辦了!


    “哈哈哈!”


    還未走進廳中,阿鳶便聽到了父親慡朗的大笑聲。心中疑惑,要知道隻要是二哥哥在家,爹爹的心情一貫是不怎麽美妙的呀!


    “令延兄真是好福氣呀!”他若是有個才學如此出眾的兒子,他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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