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門柱在這個漂亮的女人身上得到了盡情的放縱放鬆,以泄心頭壓抑了許久的火氣,這才鬆了手躺在一邊不住的大喘氣。死神也在一邊默默的看著這個禽獸,也看到了周翠蓮奄奄一息昏迷著。圖門柱休息好了警覺的看了看周圍, 現在還沒有人,又瞧了瞧周翠蓮,剛才在這個女人身上得了盡情的放縱非常的快活,要是這個女人不舉報自己一切好說,要是這個女人敢舉報自己那自己再殺了她不遲。


    許久周翠蓮昏昏沉沉的醒了,恍惚中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發生了什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大喘氣,自己還活著?!又下意識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身衣服沒穿,趕緊忙著把自己的褲子拉起來,心裏明白了自己被人給強奸了。圖門柱拿著自己手工做的尖刀壓在了周翠蓮的脖子上,周翠蓮感覺到了冰冰涼涼的鐵器壓著自己脖子疼的要命,嚇得一句話都沒敢喊出來。“你要是敢跟任何一個人說我和你的事,我就殺了你!”周翠蓮嚇得魂飛魄散,不由自主的一個勁的點頭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周翠蓮心裏非常的害怕非常的怕死,自己剛死了男人,如果自己再有個三長兩短孩子就可憐了。不就是強奸自己嗎?不就是讓自己不要說嗎?隻要自己能活著,自己就能帶著兒子,把兒子養大再說。圖門柱冷酷看著周翠蓮,“你家在哪?”周翠蓮結結巴巴哼哼唧唧的說了,“前麵,七間土坯房連一排的就是,中間是我公公婆婆家,左邊是大哥大嫂家,右邊兩小間的就是我家。”圖門柱冷冷地拿開了刀,“晚上我到你家去,要是讓人知道了,你就死定了。”死神看著這個女人暫時逃過了一劫輕輕的飄走了。周翠蓮看到了圖門柱鑽進了山林裏麵,一下子癱在地上大喘氣,十魂走了九魂,這個人就是個魔鬼!他根本就不是拴柱。他怎麽這麽像拴柱?!他到底是誰?這個人長時間的住在一個潮濕的地方,身上長時間不清洗髒兮兮臭兮兮的。周翠蓮覺得無比的惡心,趕緊回到家裏把自己好好清洗了一遍。許多的問題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想清楚,這個家夥還說他晚上要來?!周翠蓮極其的害怕!自己和公公婆婆大伯子一家人住在一塊。讓他們知道了自己有個野男人也不是一件好事,說不定他們都能把自己打死。這個男人這麽狠毒,說不定真的殺了自己殺了孩子。絕對不能傷害孩子。周翠蓮回身看看自己窮破的小家兩間房子一間小廂房,正房堂屋給兒子女兒和自己住,這個人來了就把他安排在廂房。想著做著,周翠蓮趕緊收拾出廂房裏一小片地方。周翠蓮又想了一想,這種人太寡和不和別人在一起,他也不願意和別人住在一起吧?他也不能和自己住在一起吧?那他晚上來住一晚他就走了,說不定一晚都住不到他就要走了。那自己鋪些草就可以了。周翠蓮想著忙著鋪了一些幹鬆毛放在底下。又去草垛裏麵拽了一些稻草放在鬆毛草上麵,又拿了一張草簾子放在一邊。萬一那個家夥來了就讓他睡這。周翠蓮的心裏十分的明白清晰,絕不能讓這個男人和自己的孩子在一塊,這個男人這麽陰暗歹毒!會拖累自己和孩子,讓孩子知道了這種人對孩子也十分的不好!如果有一切罪惡那就自己承受著吧,絕不能連累孩子。


    晚間忙定歸來的拴柱隻好回到了小屋,忙著洗涮。齊大雲坐在床邊看著這個男人的習慣真是好。把自己弄得幹幹淨淨清清爽爽的。小屋也隻是一張陳舊的雙人床一張舊書桌狹小簡陋。齊大雲並不嫌棄,有這個男人和自己在一塊日子一定能過的。拴柱忙好了隻好坐上了床,“這麽晚了,你怎麽不睡?”


    “等你呀。”


    “你以後別等我,你要睡你就要早點休息,我這忙活沒早沒晚的,有時候小木匠不在家,我就要各方麵都要想著,忙的也很晚,有時候給人送家具都走老遠老遠好久不能回來。”拴柱無奈坐上床自己掀開被子準備睡了,齊大雲笑著挽著拴柱歪在拴柱的身上,幫拴柱解著衣服。栓柱沒有辦法,心裏想著,他娘的!想累死自己啊?!隻好關了燈。好不容易拴柱忙活完了,趕緊的拉上褲子打開了燈,“以後別叫別叫。”忙著又下床看看床,左右晃晃檢查了一下,好知道這床哪裏出了毛病,老是吱吱歪歪響。齊大雲躲在被窩裏笑得滿臉桃花。


    周翠蓮忙好了一桶的溫水,拿來了剪刀和梳子,“你在澡盆裏泡著,我給你把頭發剪短一點。”圖門柱冷冷的盯著周翠蓮,坐在澡盆裏手握尖刀,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女人要給自己剪個頭發?不過自己很久都沒有剪頭發了確實需要剪了,又害怕這個女人對自己圖謀不軌,她畢竟拿著個剪刀。周翠蓮心中十分的害怕,這個人就像神經病一樣的怪怪的。人都不能和他正常說話,一身的臭烘烘髒兮兮的,人家要給他剪個頭發他還這麽凶式式的?“嗯,我也不怎麽會理發,我給你剪短一點。”周翠蓮小心翼翼的說,忙著拿梳子簡單的梳一梳慢慢的梳一梳,可能頭發長時間沒有梳理擰成一縷,結成球沒有梳開梳的圖門柱有點疼,圖門柱回頭惡狠狠的冷眼瞪著周翠蓮,周翠蓮的心都嚇得掉進了無底深淵。說實話,自己也不願意幫著男人打理著頭發,幫他弄水給他洗澡,實在是他身上太難聞了自己受不了。自己害怕他出手再傷害自己傷害自己的兒子,才無奈委屈自己做這一切的。看這人狠毒的勁頭?!看著都怕!看圖門柱回過頭又坐在那裏,周翠蓮不管了也不梳了,用梳子擋著直接把它剃成一個小短發,掉下來的頭發就像爛被絮一樣一縷一縷的髒兮兮臭兮兮……給這人洗好了頭忙好了,身上終於弄幹淨了,像個人的樣子了,這下子更像拴柱了,周翠蓮忙用掃把把髒頭發什麽的全都掃到灶堂裏麵,就著這個人的髒的洗澡水把他的髒衣服洗一洗。圖門柱一個人躺在草垛上麵睡著,雖然睡的是一個草垛上麵,就這也心安理得的睡得舒服,也不管草簾子躺在下麵燥熱。


    星期六的傍晚齊大雲疊好衣服,“拴柱,今天和我一塊去我婆婆家可好?看看我姑娘。”


    拴柱不願意去,早和青就約好了,星期六晚上送兒子回去和青在一塊。她既然這麽問了還是得告訴她,“今天星期六,晚上我得回一趟家,明天我還要打柴什麽的,給老太太揣點麵做一點饅頭。你就別跟著去了,那房子暫時不能住人,很潮。難得星期六你在家裏好好陪著你姑娘,再說你姑娘在你婆婆那地方,你婆婆畢竟兒子死了,我去她看到了心裏多不舒服?!我就不去了,你先和孩子好好溝通溝通,以後等孩子心情好點了能接受了再說。”齊大雲見拴柱一直不願意見自己的孩子心裏有些憋屈有些委屈,但是拴柱的話也是對的有點道理,自己的姑娘對自己選的這個男人是比較抵觸。


    拴柱從小木匠那裏借來自行車慌慌張張跑到學校,孩子們早就放學了。拴柱趕緊到宿舍找了一圈沒見兒子忙著騎著自行車往回跑。半路上看到風兒背著被子“吭哧吭哧\"往家走,這小子?!“風兒!”拴柱笑盈盈的停下了車,“來,坐車上,你怎麽不等我?”風兒的心情七上八下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情緒,看著拴柱隻好坐上了車。風兒心裏想著叔叔已經結婚了另娶她人了,就不會再來送自己回家了,也不會到自己家去了,現在叔叔還送自己回家還去自己家,怎麽回事呢?風兒自己掰不清弄不明了。畢竟隻是一個剛上初一的孩子。


    回到家裏風兒忙著去自己的小書房做作業,青忙著幫兒子拆被子清洗被單被麵,拴柱坐在炕上大塊朵頤的吃著,“這小子!今天自己一個人背著被子走了老遠。”


    青很是明白兒子的心思,笑著對栓柱說,“孩子還是懂事的,他不是想著你又娶了老婆了,以後不會來咱家了,也不會來送他了,那他不就趕緊自己走回來嗎?”


    “你得跟孩子聊聊,我們是一家人,我怎麽可能不去送他接他?”拴柱腮幫子有力大口吃著。


    “知道。別著急,得慢慢來。”青抱著被麵什麽東西放到盆裏麵打上肥皂浸泡著,把自己早燒好的竹葉茶水端進了堂屋放在窗台上,又幫拴柱拿來了熱水熱毛巾讓拴柱擦洗,這邊又收拾了碗筷。拴柱得意洋洋的坐在炕上麵擦洗幹淨自己,幸福的享受著這一切。放好了毛巾看著青現在忙著刷鍋洗碗,清洗衣服被麵,忙著又去看看風兒。小家夥正在奮筆疾書,悄悄的拉開孩子的衣服,看了看傷疤都已經結疤了放下心,大手揉了揉風兒的小腦袋。風兒隻是看看沒有做聲繼續寫著字,風兒自己也很享受這大手的撫摸,這裏麵有一種父親的味道在裏麵。拴柱見這小子認認真真的寫作業,字寫的還真不賴,自己隻能看到他寫的真不賴也看不懂,隻好輕輕的去了青的身邊。


    青趕緊的麻利的趕緊把衣被麵洗好,希望明天能夠晾幹,後天早上兒子能帶回學校去。拴柱陪在一邊,兩人敘敘聊聊最近的事,“我都給她磨慫掉了,天天要擠著我睡,天天要跟我幹那個,我哪能罩得住?我可是謹記你的話,最少隔個兩天跟她幹一次。”


    青忙著繼續搓洗著,“你不要生氣,你也不要跟她計較,你站在她的方向上麵你也想想,她嫁給你了跟你是夫妻了,自然希望和你住在一起,她守寡多年想要你不是正常的嗎?但是,你一定要注意你自己的身體不能瞎幹。”


    拴柱不樂意反問,“那你是怎麽回事?咱倆夫妻你怎麽把我往外推?把我送給別的女人?你不想我?”


    青無奈這個人還說出這樣的話?“我又不是什麽厲害的女人有本事的女人?!我肯定是搞不了你娘那個人,這一大圈裏裏外外的事情你覺得我能搞得了?那我不隻能退一步嗎?再說,我也不想要你在中間為難。我這麽多年跟著我那以前婆婆在一塊生活,還不知道其中的麻煩?!我要是硬是跟你在一塊,那肯定是你夾在你娘和我之間難過死了。生活本來就不易,讓你那麽難過幹什麽?不就多去娶一房女人嗎?你好好的盤算盤算,安排好她那邊安排好我這邊不就行了?!確實,這樣你在兩個家庭裏麵穿梭確實很累,但是你盤算好了一樣的呀?!你看,她在那地方陪你,給你洗涮忙前忙後,我在家裏麵也放心,家裏有什麽大事小情我也能做的了我把它捎帶手做了。有什麽難事我再告訴你,這不挺好?”


    “你就不想我?”


    “怕什麽?你不是禮拜六就回來嗎?家裏現在前院後院收拾的好好的沒有不安全,房子又結實,我在外麵幹活,我們幾個女人都相當的注意,如今,周翠蓮也成了寡婦,大家幹活一塊相互有個照應。你就放心好了。”


    “我今天準備回來的時候,她還要跟著我一塊來,我沒搭理她,就說房子新蓋的家裏潮濕,不能就是住人沒讓她來,她還老是讓我去見她的女兒,她的女兒還和她以前的老公公婆婆住在一塊,我怎麽去見她?”


    “你說的也有道理。她的意思也有道理。你不要急躁。你想想她和你成了一家人,自然希望你和她的孩子搞好關係。這個很正常。我那時候不也希望風兒和你搞好關係嘛?!就現在我也是不斷的在勸著風兒,孩子畢竟小哪能都了解?!都知道該怎麽幹那不成了小大人了?!再說。齊大雲的女兒好像跟風兒差不多大小大也大不了幾歲。小姑娘家這時候正是高傲的時候,一個處理不好是比較麻煩,你多勸著點齊大雲讓她多理解,等到機會合適再相見,你不要硬板硬氣的,說話的時候讓她覺得心裏不舒服。你說的理由也對,家裏新蓋的房子是潮濕是不能住人。我們這房子當時蓋起來的時候因為是原地上蓋的,所以地氣還稍微好一點,就這也不行啊?那時候我不是天天開窗開門天天通風,然後又是燒火炕把炕給燒好。你那個房子是不能住,是不能讓孩子來把孩子身體搞壞了。你細細緩緩的和齊大雲說,她能聽得進去,這也是為了她好為了她孩子好。對了。說到這你趕緊上去看看你娘,順便看看那房子要不要通風?你把窗戶東西全部拿開。灶台上麵你帶的肉還剩一些,還有幾塊幹子一塊帶上去給你娘。”


    “我娘就是個笨蛋“二青頭”。”青看了一眼拴柱怎麽講他娘的?這麽講的合適嗎?拴柱無奈隻好說,“這麽好的兒媳婦非不要非說是個狐狸妹子!非要那個齊大雲!那個齊大雲才是個狐狸妹子,整天要吸我的血。”拴柱捧著青的臉狠狠的親吻著。“這個狐狸妹子雖然不整天吸我的血,我就想要送給她。”青都讓這人揉的摸得沒辦法,“好了好了,你快上去。”


    “我陪你把被麵洗了清了然後再去。”青點了點頭這樣也行。


    被麵晾好好了收拾好了盆收回了廂房。拴柱在青的身上溫柔快活了逍遙了,青理好自己的衣服,真是拿這男人沒有辦法,趕緊把那一小刀肉用繩子拴好,那幹子用大樹葉包好遞給了拴柱,拴柱提好褲子不樂意,真不想上去,現在就想睡覺。青推著拴柱,“快點去,快去快回。我來給你燒點水,回來讓你洗個澡。”說著把拴柱推到了大門外麵。拴住一手接過青的東西,一手把青攬在自己的懷裏狠狠的抱得緊緊的狠狠的親吻著意猶未盡,隻好悻悻的提著東西上了山。青看著拴柱走了這才拴上門忙著燒水,好讓拴柱回來洗澡。


    山邊樹林黑暗處有一雙狼一樣的眼睛發出冷冷的光芒盯著這一切,圖門柱知道拴柱回來了,也看到了拴柱和這個女人在一塊,也知道拴柱非常稀罕這個女人,雖然自己一直沒有搞到手沒有嚐過,但是拴柱稀罕的不得了肯定有原因的。這個女人也很精明,到現在自己也沒有機會碰到她,看著又把大門拴上了,如今的院牆高聳也爬不上去。圖門柱看拴柱走遠了,忙從另一條路趕緊穿到山上去,不知道拴柱回來有沒有給老太婆帶點錢?有些肉吃也不錯呀。


    拴柱回到了家裏敲了敲娘的門,“娘!”大洋馬在屋裏一聽這是那個王八犢子的聲音,“你啥時候回來的?”大洋馬忙著下了炕穿上鞋拉開門栓。“回來沒一會兒,我給你帶了一點肉一點幹子,幹子放盆裏泡水了啊,肉給你掛在房梁上。”拴柱忙著把肉掛在房梁上打來了水把幹子泡在盆裏。


    大洋馬冷冷地看著這個兒子,這是自己那個小兔崽子王八羔子,隻是前些天到底是不是他半夜回來的?!還是沒回來的?到底這小子在外麵做些什麽?“你回來沒回家,你去哪兒了?”


    拴柱這回知道是娘堅持要蓋的房子,齊大雲家根本就沒有要這個房子,齊大雲說過,她家已經準備了宅基地,並且在婆家蓋在娘家蓋都可以。真是被娘害死了,她非要蓋這房子。“我都懶得回來,你非要在這蓋上房子。你看家裏連個電燈都拉不上,這麽遠。你要讓人家村幹部拉一條電線來人家都不樂意。”拴柱說著和娘一塊到了娘的臥房,看到了娘床上的新被子,“娘,你怎麽能用齊大雲的新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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