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元豐帝不準備去其他地方了,就準備安歇在鍾粹宮。


    隻是事與願違,就在元豐帝和林淑妃兩人準備安歇的時候,安樂公主哭哭啼啼進宮,葉皇後親自接見的她。可是這都不行,安樂公主非要見元豐帝。最終無法,元豐帝隻得離開鍾粹宮,去了葉皇後的甘泉宮。


    “大公主,不要再哭了。到底是何人膽敢惹你啊?”


    葉皇後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趙文雅一入宮,一來到甘泉宮一直都在這裏哭哭啼啼的,哭的她頭都疼了。今日嬌娜公主也在,瞧著安樂公主再哭,也是一頭的霧水。


    “皇姐,該不會是駙馬動手打你了吧。”


    嬌娜公主也就是隨口這麽一說,葉皇後的臉色忽地便是一變,立馬就捉住了趙文雅的手,又看了看她的臉,見全身上下無傷痕,“大公主,你與本宮說實話,是不是駙馬當真打你了。豈有此理,竟敢動手打你?”


    此番葉皇後也想不到其他的了,除了辛木易動手打安樂公主,她實在是想不到,誰可以讓安樂公主如此傷心。


    “什麽,辛木易竟是活的不耐煩了,竟然敢動手打朕的公主?”


    元豐帝剛剛從外間進來,就聽到葉皇後在言說辛木易動手打安樂公主的事情。他隻是聽了一半,以為是安樂公主真的被辛木易給打了呢?


    “來人,去宣駙馬入宮,朕倒是要當麵問問他,誰給他這個膽子,連朕的公主都敢動手打?”元豐帝此時就是一個父親,聽到自己的女兒被打,當即就震怒。


    “諾!”


    那侍衛得了命令,就要朝外間奔去。


    “等等,等等,不是的,父皇,我與駙馬的感情很好。他怎麽會打我,不要聽嬌娜盡瞎說!”


    說著安樂公主趙文雅還不忘白了嬌娜一眼。


    嬌娜被她一看,心裏自是不舒服,便道:“那我怎麽知道,我這不也是猜的嗎?你一來就是這般哭哭啼啼的,也不說為什麽。我可不


    ☆、第38章 等等等等(修)


    蘭香抬起頭,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笑道:“大姑娘啊,自然是極好的人了。你好像什麽都會,大姑娘你不會什麽?”這些天蘭香一直侍奉著薑如意,發現薑如意就沒有不會的,她會醫術,曉詩書,善女工……,幾乎她可以想到的,薑如意全部都會。因而蘭香就十分的好奇,薑如意到底什麽不會。


    “不會的?”


    薑如意低頭看著她自己的手。


    “是啊,大姑娘你不會什麽,你會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蘭香十分崇拜的看著薑如意,薑如意可是她見過本事最大的人。


    “沒有,沒有不會的,我沒有權利不會。”


    薑如意再次茫然的看著她自己的手。


    對的,她必須學會一切,她沒有權利不會,她必須比所有的人都強。不是每個女子都可以被人捧在手心之中長大的,至少她沒有。她的頭又開始疼了,每日都是這樣的情景,她不能再想以前的事情,若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她的頭還會止不住的疼。


    “蘭香,我想出去走走。”


    在這個房裏實在是太壓抑了,她想去花園裏麵看看花草,放鬆一下心情。蘭香立馬就上前扶住薑如意,微微的笑了笑,對她言說道:“好啊,我這就去安排。”


    蘭香可是喜歡薑如意,自從跟在她的身邊,她得到的好處可是不少,就光拿她的這張臉來說,已經變的美多了。蘭香如今的年紀也不小了,眼瞅著馬上就可以說親,已經有不少人家開始打聽了。到時候隻要張氏點頭,她定是可以嫁一個好人家。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蘭香跟著薑如意身邊可是學會了不少東西,針織女紅什麽的,她也進步不少。這些都是以後她在婆家立命的根本。


    “大姑娘,左相現在也放出來了,你就放心吧,你們的婚事已經定下,誰也拆散不了你們。左相可是好人啊。”蘭香現在對左相傅伯南那是讚不絕口。認為全天下就沒有比左相更好的男人了。


    “哦!”


    薑如意對於婚事反應素來都是冷淡的,她走在花園之中,看著這花園裏麵的花花草草,享受著這難得愜意的生活。


    “蘭香,你可知曉陳家?”


    薑如意回想起來,是陳家的人,那些人全部都是陳家的人。


    “陳家,你說陳十三妹嗎?”


    蘭香隻是內宅的丫鬟,知道的也不多,隻是知曉一些有名望的人,比如上次在兩院爭霸賽上出盡風頭的陳十三妹——陳怡。不敗陳家的女兒,晉江學院在騎射方麵竟是派出的女將,她一出馬竟是無人敢應戰。後來雖然有人應戰,但是不出三招就被她給打趴下了,一個女子能有如此之神勇實在是太難得。


    在場的人無不對陳十三妹刮目相看,當然陳家的名氣本就是很大,陳家號稱不敗,這些年,陳家確實是沒有敗者。一直延續著他們不敗的傳說。


    “恩。”


    薑如意點了點頭。她對陳十三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上次隻是在兩院爭霸賽上遠遠的瞧了她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很神勇的女子。


    “哦,其實我也知道的不多,隻是知曉陳十三妹是陳家這一代最出色的女子,好像還要接替他阿父的左帥之位,掛帥邊疆呢?至於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蘭香確實是知道的太少了,她知道什麽也就對薑如意說什麽了。再者還有就是陳家是一個十分神秘的家族,他們隻忠誠於皇室,平日裏不和任何豪族交流,也不參加任何貴婦聚會,除了皇宮之中舉辦的。因而他們和整個上京的豪族階層並沒有過多的交流。他們也不參與任何黨內鬥爭。一直獨來獨往,也算是大夏豪族之中最為神秘的一支,和雲城端木家差不多。


    大夏國的豪族很多,陳家雖然不是四大豪族之一,但是其地位也不亞於這四大豪族。


    “哦!”


    薑如意細細的聽著,然後就用手擺弄了一下袖口,果然對陳家的事情幾乎每個人都知曉的很少。這個神秘的家族,百年以來一直都隻聽命於皇族,也隻效命與天子。


    “大姑娘,為何你會突然問起陳家?陳家基本上不和其他人交流的?”


    蘭香看著薑如意十分失落的樣子,就忍不住的安慰了她一番,告知了薑如意這個真相。


    薑如意並沒有繼續說話,她隻是抬著頭,望著不遠處開的花,那花開的太過嬌豔,讓她移不開眼睛。


    上京,左相府。


    傅伯南總算是收拾妥當了,換了衣服,依然是那個翩翩帥氣的左相,今日他依舊一身緋衣加身,端的那叫一個玉樹臨風。林婷婷見傅伯南已經收拾妥當出來,忙將他拉到一邊,仔細的端看了他一番,笑道:“到底是我兒,穿什麽都這般清俊。煦之,你不知曉,你下獄,那些婦人竟說……”


    於是乎林婷婷就將那些婦人言說她長得不行,生不出來傅伯南這樣的兒子的事情再次跟傅伯南說了一下。訴說自己的委屈,這也沒有辦法,女人多半都是這樣的,有些羅嗦。一旁的傅邵清朝著傅伯南微微的一笑,做了一個手勢給他,這是他們父子之間多年的默契。


    “阿母,那些婦人的話,豈能相信,分明就是嫉妒你。我本就是你兒,長得這般好,那都是阿母你生養的好,她們那都是嫉妒。”


    傅伯南於是也寬慰了一下林婷婷。


    “老祖宗,今日還沒有回來嗎?”


    傅伯南知曉為了他的事情,顏氏竟是從南都趕到上京了。這麽多年,顏氏一直都在南都生活,從來沒有來過上京,此番竟是為了他的事情而來。傅伯南不能不自責。到底顏氏如今已經上了年紀,這舟車勞頓的,身子定是不舒服。


    老祖宗入宮去了,既然你已經出來了。她自然要入宮拜謝陛下。煦之這些日子你沒有吃好吧,你瞧瞧你都瘦了。”說著林婷婷就讓婢子上飯菜來,希望傅伯南多多用飯。


    事實上這都是林婷婷自己的錯覺,傅伯南怎麽可能瘦呢?他乃是大夏左相,本事大的呢?同樣是坐牢,他坐牢之後離開大牢,那獄卒都鞍前馬後的為他打點。


    “阿母,我可不能再長胖了,長胖到時候成婚,生下來的孩子可就不好看了。”


    今日傅伯南的心情可是不錯,一想到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能夠和薑如意成婚了,他連睡覺都可以笑醒。這麽多年的期盼馬上就要成為現實了,他怎能不高興了。


    這人的一生渴求的事情本就不多,而薑如意一直是他的執念,此番他竟是馬上就可以實現,就覺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


    “你這小子,整日就想著你的媳婦,怕都要忘記我這個老娘了。”林婷婷頗為吃味的說道,兒子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那個纏著她要糖吃的小孩子了。


    “阿母,這醋你也吃。阿父不知道多疼惜你,那才是……”


    傅伯南說著就抬頭看了傅邵清一眼,傅邵清當即就衝著林婷婷一笑,一把就將她擁在懷裏:“婷婷,我瞧著煦之怕是心急去見那薑家的姑娘,你就不要再耽誤他時間了。他此時的心情就和當初我想偷偷見你一樣,你不知道以前我每日想見你,我阿母攔著我,我,我……”傅邵清說著就對著林婷婷的耳邊說了悄悄話。估計又是十分露骨的話。


    “老不正經的,罷了。煦之你去吧。”


    林婷婷說著便對著傅邵清的腰上掐了一下,惹得傅邵清直跳腳。這對老夫妻兩人可是經常幹這樣的事情,而傅伯南都看習慣了。他隻是想若幹年後,他和薑如意也可以如同他父母一樣,這般感情好。


    說著傅伯南就朝外間走去。不過他這一次要去的地方,並不是去薑家,他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去辦,近日來一直都在大牢之中,很多政務都沒有處理。戴明澤隻是將那些緊急的給處理掉了,還有很多事情,還是要他來做。於是他就先去處理政務去了,準備晚些時候,才來去尋薑如意。


    等他到了之後,就見第五君華和管三叔以及戴明澤好似在商議什麽事情。管三的眼力勁特別的好,一見傅伯南來了,當即就拉扯著第五君華的衣裳,對著傅伯南道:“煦之也來了,有事情你在問問煦之就是。我告訴你,此事絕對不可能是我們晉江學院的學子所為,全部都是易五那老賊,在背後陰我,實在是太可惡。簡直就是小人之舉。”


    此時的管三叔已經恨極了易五,這一次好不容易贏了,竟然出現一個這麽大的負麵。自古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在如今的大夏國,人人都知曉薑如意被下毒毒傻了。而且言之鑿鑿的是在晉江學院求學期間被人給毒傻。這下子好了,眼瞅著馬上就要開始招生,一下子負麵一出來。很多人都在觀望。倒是桃江學院那邊招生如火如荼,可不是將管三叔給氣的半死。


    管三這個人最是要強,而且十分的好麵子。


    “三叔,這是……”


    傅伯南剛剛來,完全沒有弄清楚的到底發生了何事了。


    “煦之,你來了就好了。你以前也是晉江學院的學子,你快點告訴君華,我們學院到底如何?”


    傅伯南乃是晉江學院金榜第一的學子,是學院的招牌,這麽多年,管三叔可沒有少拿他說事。


    “是為阿衡被下毒一事而來的?”


    傅伯南一臉的嚴肅,但凡涉及到薑如意的事情,他都十分的重視,生怕錯過了什麽。


    大理寺少卿第五君華朝著傅伯南點了點頭,近日來,他的頭發那是落了一撮一撮的,這案子實在是太玄乎了,根本就無從查起。而且還涉及到貴妃蘇淺。


    他總不能入宮去審訊貴妃蘇淺吧,老皇帝那裏都發話了,這事情和貴妃沒有關係。他的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第五君華等人十分的難做了。最大嫌疑的那個人,此時已經不能再查了,隻能從別處入手了。


    “是的,是為了薑姑娘的被毒害一事而來。不知煦之你可有線索?”


    第五君華忍不住又擦了擦汗,這個案子太過棘手了,怎麽查都不好查。


    傅伯南看了戴明澤一眼,又看了一下管三。


    “當初阿衡被毒害的時候,起初都沒有查出是被下毒,近日來還是阿衡自己發現,而她也不記得了。能夠給她下毒,肯定是很熟悉的人了。阿衡以前在學院人緣很好,不知……”


    這就難辦了,以前在晉江學院思慕薑如意的人可不在少數,而且她在女學之中口碑也很好,特別樂於助人。傅伯南實在是想不到會有什麽人會害薑如意。


    “是的,她待人極好,我也想不到到底是何人會下毒毒害她。”


    戴明澤也附和道。


    他也想不通,在晉江學院的時候,人人都知曉薑如意和他是有婚約的。他雖然學業出色,可是到底是一瘸子,在女學生之中並不受歡迎,因而他覺得應該沒有人嫉妒薑如意吧。更多的人實在可惜薑如意,那麽好的女子竟然是他這個死瘸子的未婚妻。其中怨聲最大的就是那些擁護傅伯南的人。


    以前在晉江學院,所有的人都認為能夠配的上薑如意的人,那隻有傅伯南,可偏偏薑如意竟是自小就和戴明澤訂婚,有了婚約,即便傅伯南再怎麽優秀也不可能了。


    所以戴明澤在很多的時候受到人擠兌,幸而他後來發奮圖強,說他配不上薑如意的人也越來越少了。所以戴明澤實在是想不到會有人去害薑如意,動機呢?


    “三叔,這不好辦?你也知曉陛下如今給我下了死命令,若是再一點線索都沒有,我怕真的要提頭去見陛下了?”第五君華一臉的無奈,希望管三叔可以鬆口讓他進學院看一眼,到時候或許會有幫助。


    “咦,這不是三哥嗎?今日這麽巧,竟是在這裏也碰到了三哥啊。”


    易五手持羽扇輕輕的搖著,笑眯眯的看向管三叔,他今日是一人來的,身邊沒有見到其他人。


    “原來是你,怎麽到哪裏都可以見到你,簡直就是陰魂不散啊?”管三叔也是十分的不客氣,上下打量著易五,越看他就越來氣,尤其是此時易五如此得意的樣子,讓他看了心裏越發的不好受起來。


    “是啊,好巧,今日老夫是特意來尋左相的,不知左相現在是否方便,我們借一步說話?”易五的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看向傅伯南了。傅伯南也看向他,十分奇怪的看向他。


    因傅伯南和易五兩人真的是談不上相熟,兩人在此之前甚至連話都說不上。畢竟易五乃是桃江學院院長,那可是南派的大本營。他一個北派的官員,自然是要和他保持距離。


    “尋我?那你有何事,請直說?”


    傅伯南不知此時易五的葫蘆裏到底賣什麽藥,十分狐疑的問道。


    易五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為人最是狡詐,傅伯南不得不防範。在大夏朝做官,尤其是做高官可沒有那麽容易,稍不注意就被那些禦史台的人給彈劾下來。


    “這邊請!”


    易五做出了一個手勢,示意傅伯南跟他一起進裏間。


    他自是跟上了易五,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裏間,將第五君華等人都留在外間。管三則是在外間走來走去,就想知曉易五這老賊尋找傅伯南到底有何要事。


    “左相,今日冒昧來打擾,是想讓左相看一樣東西。”說著易五就從袖口之中取出一個匣子來,那匣子通體碧綠,看不出來裏麵到底裝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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