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先前嬌娜公主便問過薑如意會不會打馬球,當時的薑如意回答是會。嬌娜公主一直都記掛在心上,今日便領著她來了。


    嬌娜公主的馬是一匹棗紅色的馬,那馬瞧著倒是挺溫順的。而薑如意放眼看了過去,竟是還看到熟馬,那匹白色的馬,薑如意可是認識的,就是浴佛節上突然失控的馬。


    “咦?找到了,十七哥,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就是她,那日降服那馬的便是她了。”說話的人是一個看上去和嬌娜差不多大的人,後來薑如意才知曉他元豐帝的二十五子安王趙林風。


    他口中的十七哥便是大夏國現今太學第一的晉王趙逸風,因趙林風的叫喊,原本還在那邊觀看馬球的趙逸風也朝這邊往來,便瞧見帶著幕籬的薑如意。


    “是女子?”


    趙逸風朝這邊走來,就看向薑如意。


    皇家馬場,這是晉江趙逸風和薑如意的初次見麵,今年是大夏元豐四十六年三月初九,天氣晴,微風。


    “是啊,就是女子,先前我便和你說了是女子,就是她,雖然她帶著幕籬,可是還是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定是她了。這會可是讓我好找。哈哈,十七哥你的馬真的是被女人給馴服的哦。”


    安王趙林風頗為的幸災樂禍了。


    這也難怪了,要知曉那日在浴佛節,突然失控,如今在皇家馬車的這匹馬,可不是尋常的馬。那可是番邦進貢來的汗血寶馬,出了名的野性難馴。


    浴佛節當天,那馬竟是失控跑了出去,若不是薑如意及時出手,那馬定會傷人。隻是讓趙逸風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製服這馬的人竟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看起來如此瘦弱的女子。


    “當真是她?”


    就算此時安王趙林風十分肯定浴佛節上出手的那人就是薑如意。趙逸風在見到薑如意的樣子還是有些遲疑,畢竟眼前的女子實在是太弱不經風了。


    “十七哥,我可以作證的,就是如意馴服的,當時我也瞧見了。”


    嬌娜公主還將當時的情景給複述了一邊,她很是會說話,將當時的情景描述的一驚一乍,將薑如意說的那叫一個神勇啊。


    “怎麽了,十七哥,你怎麽還是不信,我可是告訴你,你可不能瞧不起我們女人哦。就連父皇都言說我大夏女將很是神勇,你為何這般……”


    嬌娜公主喜著男裝,性子也十分的直爽,而且天生十分的要強。因其女子的身份,最討厭的便是那些瞧不起女子的男人。當初嬌娜公主在上京微服遊玩,見一男子當街賣妻入勾欄,一上去就將那男子打的半生不遂,可是引起了不少的轟動。而今當她聽到趙逸風如此的語氣,心裏自是不快樂。


    “嬌娜,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馬……”


    趙逸風湊過身子,望向一動不動的薑如意。對,就是一動不動,從他來到這裏,一直到了現在薑如意一句話沒說,好似就沒有她這個人一樣,她甚至連位置都沒有挪動一下,十分的安靜。


    “十七哥,你這人就是太較真了,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帶來一個十分厲害的馬球高手。薑如意,十七哥你應該認識的吧。”


    畢竟當初薑如意在晉江女學那麽的出名,趙逸風肯定是知曉。


    “薑如意,你是說是薑夫子的女兒?晉江學院女學生薑如意嗎?”


    這個名字他自然是知曉,知曉曾經的薑如意是如何的風華絕代,也知曉她得了傻病之後,是如何的悲慘淒涼,還聽說最近她竟是被當初一片情深意重的戴明澤給休棄了。


    “是啊,如意本宮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十七皇兄。”


    沒有和尋常女子那樣,因見到皇子而慌張,她還是未發一言,這讓介紹人嬌娜公主頗為尷尬。


    “多謝薑姑娘那日出手馴馬!”


    趙逸風倒是十分的有禮節,主動和薑如意問好,而薑如意還是和先前一樣,連位置都不動,她竟是似雕塑一樣,站在那處,一動也不動。


    “大姑娘,大姑娘,晉王殿下,他,他……”


    薑如意身邊的丫鬟蘭香已經嚇倒了,畢竟那可是晉王殿下,大夏的藩王。


    “哦,趙逸風,晉王殿下,好久不見!”


    趙逸風一愣,嬌娜公主一愣,蘭香也是一愣,這明明就是趙逸風和薑如意初次見麵,為何薑如意要說好久不見呢。


    “你與本王見過?”


    趙逸風一臉的不解。


    ☆、第29章 天閹王


    趙逸風還在回想,是否他遺漏了什麽,興許他當真是見過薑如意,可是當他努力回想的時候,發現他的腦海之中,確然沒有這種記憶。也就是說他真的在先前是沒有見過薑如意的。


    薑如意摘下幕籬,這還是她第一次當真男子的麵,摘下幕籬,薑如意今日身著一襲繡青竹白綢衣裙,梳著少女發髻,風吹起她的長發,她站在趙逸風的麵前,難得露出笑容。以前沒傻的薑如意本就是一個長相靚麗的女子,而今長得越發的豔麗了,整個人就好似突然張開似的,顯得十分的清麗動人。趙逸風不是沒有見過美人,可是當他瞧見薑如意的時候,還委實的被她驚豔了一把。


    “我見過你。”


    薑如意難得對趙逸風一笑。


    嬌娜公主聽到薑如意一眼,便撲哧的笑道了:“那是,誰人不知十七哥你啊,堂堂的大夏晉王,就連外邦的公主都久慕你大名,親自求親,如意認識你也是正常的。”


    被嬌娜公主如此一說,趙逸風臉都紅了。


    “好了,好了,既然大家都認識了。那十七哥,我們一起打馬球吧。我和如意一組,你隨便選一個人一組好不好,我們過過招,已經好久都沒有打馬球了。”


    嬌娜央求著趙逸風,一臉誠懇的望著他。一雙眼睛巴巴的望著趙逸風,讓趙逸風十分的為難。


    “這,這……”


    趙逸風在此時卻頗為的猶豫,他不識得薑如意,也不知她是否真的會馬球,打馬球若是不熟悉的人來說,很容易受傷。趙逸風自然是不想瞧見有人在皇家馬場受傷。畢竟整個皇家馬場如今已經算是他的產業了。


    “這,這什麽啊,十七哥你就答應我吧,今日我好不容易央求母後讓我出來的,你要是這一次不答應我的話,以後我怕是沒有機會來了。你也知道我……”


    嬌娜公主十分沮喪的低著頭,是啊,以後能夠出來的機會越來越小了。今年她已經十三歲了,再過兩年就到了選駙馬的日子了,大夏國女年過十六不嫁者,是要征人頭稅的,而嬌娜公主身為皇家公主更是要以身作則,給百姓們做好準備,今年怕是她為數不多可以玩耍的時間了,因而嬌娜公主十分珍惜每次出遊的機會。不然以後嫁人了,她永遠都要帶上大夏公主威嚴不可攀的麵具了。


    “晉王殿下,快,快……”


    有侍衛氣踹籲籲的跑了過來,隨後便對著趙逸風耳語了一番。他當即臉色就一變,衝著身邊的人喊道:“回宮,父皇要召見我們,嬌娜你也隨我們一道回去。”


    不知到底發生何事,晉王殿下趙逸風與眾多人一起離開這裏。而嬌娜公主也因為事出突然,隻好和薑如意說聲抱歉,讓侍衛送薑如意趕緊回去。而她隻得跟著趙逸風先回皇宮去。


    薑如意看著趙逸風漸漸離去的背影,又想起今日在康王府上看到的趙季風,她長歎了一聲。


    “好了,大姑娘現在我們總算可以回家了。這些皇家的人可不好伺候。”


    蘭香以前曾經陪著張氏一起看戲過,那戲文之中唱的伴君如伴虎,稍不注意就要被殺頭,演得真真的,可是將蘭香嚇得不輕,因而今日見到趙逸風等人,都是好大的王爺,她差點嚇得腿都軟了。心裏可是提心吊膽的好一陣子。也就是薑如意這樣的人,端的住。


    “是啊,不好伺候。”


    薑如意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站在那處,望著這一片皇家馬場。又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走!”


    這裏到底還是不屬於她的地方,她再次將幕籬帶起來。任由著蘭香扶著她上了馬車。馬車緩緩的離開了皇家馬場。而此時在暗處有人在悄悄的注視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晉王殿下,她今日見過康王殿下,上次浴佛節遇刺的事情,便是她出手救下了康王,而且今日她還索要康王三千兩白銀作為答謝。”一個身著身著彩衣的女子站在趙逸風的身邊。


    “竟然是她啊,薑如意,薑大將軍的妹妹,會些武藝倒是不足為怪,隻不過是一女子,難成大事。不過這一次倒是是誰要去害康王,他可一直都是老好人。嘖嘖嘖,老好人竟然也會被行刺,康王,看來也是失敗的。竟然還有人比我還沉不住氣,竟是先下手了。”趙逸風臨風而站,喃喃說道。此時趙逸風的腦海中竟是不斷浮現出薑如意的身影。他也不知何故。


    是的,他真的是應該沒有見過薑如意,隻是聽聞過她的名號。可是為何在看到薑如意的樣子的時候,他竟有一種熟悉感,還有一種極其不好的壓迫感。


    “什麽,時疫治療法子竟也是她發現的?”


    當趙逸風聽說救治時疫的房子是薑如意想出來的時候,這下子趙逸風當真驚奇了,那個看起來如此弱不經風的女子,竟有如此高超的醫術。


    “是啊,所以殿下你……?”


    趙逸風擺了擺手,笑著對身邊的女子道:“隨娘,本王已經放棄了,我本就是黃門中人,今生注定……,罷了,此事也隻有你知道罷了。本王可沒有勇氣讓第二個女子知道。”


    何為黃門,黃門是佛家的說法,大夏國還是崇尚佛教的國度,因而很多事情都用佛語,此番趙逸風就是用的佛語。佛家的黃門分成五種:生黃門、犍黃門、妒黃門、變黃門、半月黃門。生黃門:指“生已來黃門”,亦即天生即沒有陽|具者。犍黃門:指“生已都截去作黃門”,亦即出生後被閹割者,例如太監。妒黃門:指“見他行淫已,有淫心起”,亦即看見他人進行性|行為時,男性生|殖器才能勃|起者。變黃門:指“與他行|淫時,失男|根,變為黃門”者,亦即正在性|交時,陽|具突然不見者。半月黃門:則指“半月能男,半月不能男”者,亦即半月能夠進行性|行為,半月郤不能夠者。簡單一點來說,黃門就是天閹,不能人道。其中而趙逸風乃是半月黃門者。因為此事,趙逸風這麽多年都未娶新婦,而隨娘則是他唯一的侍妾。


    “殿下休得胡說。殿下肯定會好起來的……”


    隨娘自從八歲進入晉王府,十三歲成為趙逸風的貼身侍婢,在侍奉他的時候,發現趙逸風這一隱疾,一直都在暗地裏幫著他尋醫問藥。畢竟趙逸風有這樣的病症也不能為外人道。若是讓大夏的其他皇子知曉了,定會利用這個來攻擊趙逸風以及他的生母行貴人。佛家認為黃門,乃是邪淫的罪報。大夏崇尚佛教,讓人知曉趙逸風這隱疾,他還是皇子,到時候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當然隨娘的身份也不僅僅是這個,她還是趙逸風手下最得力的侍衛,她的一身武藝都是趙逸風親自教習。因而很得趙逸風的信任,不然早在隨娘發現趙逸風的秘密的時候早就被他所殺,而不是此番在這裏和他如此平靜的說話。


    “今日父皇召見本王了……”


    趙逸風的臉色突然變得不好起來,他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窗戶前,一雙手搭在窗台上,看著屋外一片繁花似錦,眼前竟是良辰美景,可是他心裏卻是一片慘淡。


    “殿下如此憂心,看來是陛下又要選秀女了吧。”


    現今的元豐帝已經年過七旬了,要說起這元豐帝,倒是頗為的有政治手段,知人善用,體察民情,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好皇帝了。可是人無完人,元豐帝有一個極其不好的毛病,這也是大多數男子的通病,他好色,十分的好色,喜歡美豔的女子,就算他如今已經年過七旬了,也還熱衷於挑選秀女,供其歡好。


    前些年還好,畢竟當時的元豐帝年輕力壯,選秀一事倒是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感,但是隨著元豐帝的年紀漸長,選秀遇到的阻力也就越來越大了。


    誰家的女兒不是放在手心裏的寶貝,尤其是元豐帝選秀定是選擇貴女,那更是被父母捧在手心之中。自然沒人願意將寶貝女兒嫁給一個七旬行將就木的老者。


    所以趙逸風就十分的犯難了,這一次選秀的差事又落到他的頭上了,兒子幫老子選女人,又是一陣諷刺。元豐帝選秀要求還高的很,一定要美人,而且年紀還不能大,最好十五六歲那種少女。


    “朕可以一日食無肉,不可一日無婦人。”


    這就是元豐帝的原話,他最是喜新厭舊,喜歡新鮮的女子,因而幾乎年年選秀女入宮。朝中大臣都頗有微言;有些大臣早早的就將女兒訂親就是為了避開選秀。可是元豐帝不知從哪裏得知此事,竟是下了一個命令,大夏國女子未滿十三歲不得訂親。所以像以前薑如意那樣打小與戴明澤定下的娃娃親那種形式,來躲避選秀,如今已經行不通了。


    “那殿下如何想?此番此事落到你的手中,你斷然不能推辭,畢竟陛下他……”


    隨娘不敢在往下說了,元豐帝到底有多少影衛,無人知曉。大家隻知曉他的影衛厲害的程度,當真讓人膽寒。


    有一次一大臣在家中議論元豐帝,第二天元豐帝便將原話告訴了那大臣,嚇得那個大臣當場癱倒。隨娘自是害怕,害怕自己說錯話了,給晉王趙逸風帶來不好的災禍。


    “本王自是知曉,隻是如今選秀不易,父皇年年選秀,哪裏有那麽多的女子可以供他選……”趙逸風搖了搖頭,想著他那縱欲過多的父皇,明明都已經有那麽多的女子,為何還要不斷的選新人進去。


    “不過還和上次一樣吧,選擇一個和蘇貴妃一樣。上一次蘇貴妃一人便就降服了陛下嗎?奴在想,若不是蘇貴妃此番有孕在身,怕是今年陛下都不會選秀了。晉王殿下你隻要找一個有蘇貴妃一樣的女子獻入宮中,到時候她若是可以降服住陛下,陛下自是不會在選秀。蘇貴妃明年就產子,到時候就好說了。”


    隨娘趙逸風出了主意。隻不過這個主意,趙逸風何曾沒有想到過,他早就想到過了。隻不過到哪裏能找一個和蘇淺一樣出色的女子。在大夏國怕都找不出第二個來。


    “聽說馬上晉江學院和桃江學院,兩院爭霸賽就要開始了。到時候晉江學院的女學生定是會出來,殿下何不從這些女學生之中選擇一二,她們懂詩文,善歌舞,定是可以投陛下所好。”隨娘之後又給趙逸風說了一些有關於晉江女學的事情。


    要是以前晉江女學間的那些女學生,世人都知道了。可是自從出了薑如意得了傻病的事情之後。當時身為院長的薑明山,一直不覺得薑如意是得病,而是懷疑她被下毒,可是任憑太醫如何診斷,都沒有查出毒物,最終隻能斷定薑如意是得了傻病,然後她便退學在家。


    而薑明山始終認為薑如意一夕之間變傻,乃是被人下毒所致。因薑明山這種想法,自那以後,晉江女學間開始采取全封閉似教學,不對外界開放,而且晉江學院女學生身份都是保密的。一般也隻能在兩院爭霸賽上可以稍稍看一下這些女學生的風采。


    “這倒也是,本王倒是把此事給忘記了,眼瞅著確實是要到兩院爭霸賽了。今年乃是晉江學院主場作戰,怕是不會和上次一樣吧。”


    上次晉江學院真的是輸了很慘,當然上一次桃江學院占盡了主場優勢,所以能贏晉江學院,倒是也可以解釋一下。而此番晉江學院占據主場地位,自是不能輸、趙逸風已經決定在兩院爭霸賽上去尋找合適的秀女,最好這個秀女能和貴妃蘇淺一樣,可以俘獲帝心。上一次蘇淺入宮,備受寵愛,元豐帝史無前例的,專寵蘇貴妃,三年都沒有選秀。而今開始選秀,怕也是因為蘇貴妃在此時懷孕了。元豐帝便忍不住了,想要選一些新鮮的女子來。


    於是乎,趙逸風就和許多人一樣,等待上京三大賽事之一——兩院爭霸賽。


    而現今因兩院爭霸賽開賽在即,各大賭場也開始開賭起來,開始壓賠率,開始各種猜想。還有大家也都在紛紛猜想這一次大夏兩大高等學府又要出什麽驚才絕豔的人才來。所有的人都在翹首期盼著。


    當然不包括大夏的左右相,左相傅伯南和右相戴明澤兩人最近可謂是忙的焦頭爛額。雖說時疫的事情已經得到控製,但是罪魁禍首還沒有找到。


    恐水症集中在一起爆發,顯然是有人惡意縱犬行凶,而今他們兩人就是要找出此人。其實這樣的事情本不需要出動傅伯南和戴明澤兩人,隻是此事元豐帝懷疑與康王殿下趙季風被行刺一事有關,所以備受重視。這天子一重視了,傅伯南和戴明澤兩人豈能掉以輕心呢,於是一直都在暗查之中。


    可惜讓這兩人頗為失望的是,至今還未發現任何有用的線索。畢竟這一次乃是惡犬傷人,即便是抓住了那些惡犬,也問不出來一個所以然來。


    上京薑家,平安卻已經活蹦亂跳的好起來了,作為得了恐水症在大夏第一個活下來的人,那是多麽的不容易。平安現在打心底裏感激薑如意,恨不得整日捧著薑如意來。


    這不,他痊愈之後,在孫氏的帶領下,說是要見薑如意。


    薑如意自從上次從皇家馬場回來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沉默不語,就連張氏問她話,她都不答了,竟和以前癡傻的時候一樣了。可是將張氏嚇得不輕,連連問了蘭香好多次。蘭香也隻好將那日發生的事情告知了張氏。張氏聽了之後也沒有覺得有何不妥,隻不過薑如意如今的表現倒是讓張氏頗為的擔心。


    “你們來了啊,讓平安進來吧。都是家裏人,不必多禮。”張氏將手中的碗放了下來,抬頭望了一眼薑如意。


    薑如意還在發愣,而平安進來之後。孫氏就朝著平安說道:“還不快點給大姑娘磕頭,若不是大姑娘的話,你早就沒命了。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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