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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頭再給你陪不是!”我咯咯低笑,忘了他看不到,朝他扮了個鬼臉,就近推開一扇緊閉的房門,閃了進去,反手上了栓,筆直往內室裏竄。


    “啊!”房裏響起女人拔高了嗓子的尖叫。


    “對不起,借過!”我目不斜視,直接竄到了窗戶邊,探頭往下一瞧,底下黑漆漆的一片,也不知究竟有多高?


    遠處暗影幢幛,笙歌絲竹之聲和著風聲隱隱傳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把頭又縮了回來,卻對上了一雙驚疑不定的眼睛。


    “你是誰?”那男人赤著上身,坐在床上,直直地瞪著我。


    身邊的錦被高高隆起,隻露出一頭烏黑如雲的秀發,顯然裏麵藏著的就是那個尖叫的女人。


    “我,我是玉哥。”我靈機一動,咬著唇,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遇上一個難纏的客人,我,我實在是……”


    “你就是玉哥?”誰知道那男人一聽我是玉哥,立馬扔下床上的尤物,色迷迷地朝我撲了過來:“美人兒,別怕,他們不疼你,哥哥疼你。”


    拷!這可真應了那句俗話,前門遇虎,後門見狼——這家夥還是個色*狼!


    正文 千嬌百媚


    “呸,要死了!玉哥你哪裏不好躲,偏偏要到老娘這裏來嚇人?”被子裏的女人一聽是熟人,輕啐了一口,嘴裏罵罵咧咧,掀開被子坐了起來。


    我彎腰,靈活地躲過他的襲擊。


    那男人大概喝了不少,身子搖搖晃晃的,撲到桌上,把桌上的茶壺茶杯撞到地上,唏哩嘩啦跌了個粉碎。*


    “墜兒啊,出什麽事了?”有人尖著嗓子在門外叫。


    “咦?你不是玉哥!”墜兒驚疑不定地望著我,抄起被子掩住半裸的胸部,拔高嗓子開始尖叫:“啊~~~!有刺客……”


    倒!我真是服了她的聯想力!她還真不怕抬舉了自己,哪個笨蛋刺客,會手無寸鐵地跑到這青樓裏來行刺?


    這古人也真是,不管身份地位,有點事就喊刺客,就不能想個有創意點的?比如采花賊啊,神偷啊什麽的,用在這裏可信度是不是比刺客要高得多?


    “別叫!”我腦子裏胡思亂想,一邊跑過去想要阻止她尖叫,手臂卻被那個男人一把拖住:“你別走,大爺我有的是銀子!”


    有銀子了不起啊?本姑娘身上的銀子多得能砸死你!


    “啊~~!”那女人還在白癡似的叫個不停。


    “閉嘴!”我一急,管不了那麽多,本想掏出迷香迷暈了他們了事,誰知道粉末撒到他們身上後,那兩人象是安了彈簧般跳起來,手舞足蹈地往外衝。靚靚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


    啊哦,拿錯了,是那個名喚“千嬌百媚”的癢粉!


    這種粉末一旦沾上皮膚,就會奇癢難耐,非得用陳年花雕清洗浸泡才能解除藥性。否則就會一直騷抓個不停,身子不停扭動,姿態千奇百怪。


    恐怖的是,這玩意還帶點傳染性,要是不幸被染上此毒的人抓破你的皮膚,你就等著跟他一塊癢死吧。


    “在這邊!”門外響起混亂的腳步聲。


    沒辦法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跳吧!反正隻有兩層樓,死不了!


    我一咬牙,踩著椅子爬上了窗台,身後房門被人撞開,尖叫聲此起彼伏,劈哩啪啦一堆人倒地的聲音響起。


    我縱身,朝著未知的黑暗跳了下去。


    枝葉搖動伴著簌簌聲響,我撲通一聲掉在了花叢裏,鼻間濃香馥鬱,腳下卻傳來一陣劇痛——拷!扭到腳脖子了!


    我不敢停,忍著痛,站起來辯別了一下方向,隨手摘下臉上的麵具,朝大門那邊扔了過去,人卻不朝門外走,反而掉頭往另一處燈火通明的彩樓摸了過去。


    “刺客跳窗戶跑了!”不一會兒,頭頂上傳來女人的尖叫和驚嚷。


    “啊!”


    “追!”


    燈籠,一盞接一盞的亮了起來,轉瞬間,整個流風軒燈火通明,人聲鼎沸。


    我彎著腰,低著身子上了回廊,把身子盡可能地藏在暗影裏,貼著牆順著回廊拐了兩個彎,已看到了通往大廳的甬道。


    我小心翼翼趴在牆上,悄悄地向裏張望,想要瞅準時機溜進去,隻要混進人群就OK了。


    “快拿水來!”


    “快去回春堂請大夫!”


    大廳裏一片混亂,媽媽,姑娘,嫖客奔來跑去,喊的喊,叫的叫,哭的哭,笑的笑,象是開了鍋的沸水鬧轟轟的。


    拿水有屁用!隻會越洗越糟!


    到時水流到哪裏就會癢到哪裏,豈隻是一個慘字了得?


    我忍笑忍得腸子打結,不禁吐舌,暗暗驚歎無名的醫術神奇——隻小小一包粉末,在短短的半小時裏,整個流風軒已被我搞得雞飛狗跳。


    一隻大掌,忽地拍上了我的肩頭:“抓到你了!”


    “懷彥?”我心中一驚,縮起肩膀等著他的責罰,半晌卻沒有動靜。


    我暗暗驚奇,慢慢地抬頭,入目的是一雙黑色的薄底快靴,再往上,是一襲銀灰的長袍,視線再往上移,看到了一張精致的銀色麵具。


    他,是流風軒的小倌?


    剛才那五個男人中的一個?叫啥哥來著?


    “很好玩?”他淡淡地瞟了我一眼,唇角微彎,向上勾出一個性*感的弧度,撇出一抹嘲諷的輕笑。


    “嘿嘿,我不是故意的。”我一臉心虛地笑了笑。


    人群匆匆地跑來跑去,大家都在嚷著捉刺客。


    我緊張地瞟了他一眼——他的神態,不象是要抓我告官哦?


    雖然就算見官我也不怕,最多出點糗,再被懷彥禁足,反正我多的是辦法跑出來。不過,隻要一想到懷彥氣得充血的俊顏,我就有些底氣不足了。


    “跟我來,”他不由分說,拉了我的手,高大的身形遮住了我,迎著人群走了過去:“刺客往那邊去了!”


    “追!”大家一轟而上。


    他冷然一笑,目送眾人盲目地離開,牽著我熟練地左彎右拐,穿過花園,踏過水榭,極快地甩掉眾人,來到一道圍牆下。


    “想出去?”他偏頭淡淡地看了我一眼。


    我輕輕點了點頭——廢話,不出去,難不成真的在這裏等懷彥來捉,或是被妓院的老鴇抓去見官啊?


    “得罪了。”他低語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俯身托住我的腰,身子拔高,輕輕一躍,已飄身上了丈多高的圍牆。


    “你會武功?”我又是羨慕又是驚訝。


    “略知一二。”他輕描淡寫地回答。


    “刺客番強跑了!”在明亮的燈光下,我們無所遁形,眼尖的人早已看到,呐喊一聲,眾人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


    “糟糕!”我低頭,已瞧見人叢裏有數條人影竄上了牆頭,追了上來。


    “去!”他輕哼一聲,右手挽住我的腰,左手一揚,曲指連彈,伴著“哧哧”幾聲輕響,幾道金光從他手裏電射而出。


    正文 職業不分貴賤


    說時遲,那時快,追在前麵的幾人已紛紛中招,從牆上掉了下去。


    “好酷啊!”我低聲讚歎。耳邊風聲響起,兔起獾落之間,他已帶著我越過好幾幢屋脊,悄然地沒入了夜色之中。


    “好了,沒人追來了。”他在一處密林裏停了下來,默默地看了我一眼,藏在精致的麵具下的臉上是波瀾不興的平淡:“告辭。”*


    “等一下,”我叫住他,“你叫什麽名字?”


    淡淡的星光下,他銀色的麵具閃著幽光,修長挺拔的身姿,恍如臨風的玉樹,自有一種超凡脫俗的神秘氣質。


    “待罪之身,名字有辱先人。”他停下腳步,卻不肯回頭。


    “哎呀,得罪朝庭非你所願吧?職業不分貴賤,你又不偷不搶,說一下名字而已,跟先人有什麽關係?”我對他的迂腐大大的不滿。


    “方公子說的是,”他靜靜地看了我良久,忽然莞爾一笑:“是在下拘泥了,不知方公子的大名可否賜教?”


    他這一笑,就好象堅冰破裂,竟有一種震憾人心的魅力。


    我望著他,不禁呆了——天,這人若是取下麵具,隻怕跟懷彥有得一拚。


    “方公子?”他上前一步,伸手在我麵前一揮,似笑非笑地睇著我:“想什麽呢?那麽專注?”


    “嘎?你說什麽?”我回過神來,驀地紅了雙頰。靚靚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


    倒了,身為兩個孩子的娘,每天生活在一堆帥哥中間,自己的老公更是俊得天怒人怨,按理早對帥哥免疫了。居然差點被個不露廬山真麵目的家夥隨便一個笑容就迷住了心神,真是沒出息啊!


    他戲謔地看著我,微微一笑:“方公子的大名可否賜教啊?”


    “在下方……”我一呆,下麵那個萌字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


    不行,方萌這個名字太有名了,他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和性別,到時又對我敬而遠之,那多乏味?我得另編一個。方明月?也不行,太女性化了。總不能叫方開朗或方開心吧?


    “方公子不會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他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一個笑痕,眼中閃著嘲諷的光芒。


    “呃,好象是我先問你的吧?”我情急之下,隻好跟他耍賴:“當然得你先說才公平,你說是不是?”


    “哈,”他失笑,淡淡地睞了我一眼:“算你有理,在下慕臨風。”


    “原來是慕兄,小弟方破天。”我腦子短路,隻好隨便抓了懷彥的綽號來用了。


    “方破天?”他低低地重複了一遍,隱藏在麵具下的黑眸裏似有精光一閃而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方兄確定沒記錯?”


    糟糕,他好象對我的身份起疑了。


    “慕兄說笑了,天底下哪有記錯自己名字的?”我狼狽地垂下眼簾,硬著頭皮堅持。


    “好吧,方小兄弟,”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繼續追問,淡淡一笑,向我抱拳一揖,撩動衣袍,瀟灑轉身:“時候也不早了,慕某告辭,後會有期。”


    “慕兄,等一下,”我急急叫住他,不想欠下人情無處償還:“小弟若是有事要找你,該如何找?”


    其實,我這句話的意思是在委婉地問他,在流雲軒裏,他的藝名是什麽?相信,他是不會把他的真實姓名透露給老鴇知道的吧?


    “萍水相逢,方公子找我何事?”他掉轉頭,麵具下的雙眸精光湛然。


    “今日得慕兄仗義援手,方某感激不盡……”我向他深深一揖。


    “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他望著我,黝黑的眸子裏忽然流露出淡淡的嘲諷之色:“方兄莫非想效法世俗之人,以銀兩相贈?”


    我被他說中心事,瞬間紅了雙頰,訥訥說不出話來。


    “哼,原本以為方公子冰雪聰明,不染塵埃,這才出手相助。現在看來,原來也不過是一個俗物,算我看錯人了,告辭!”幕臨風淡然一笑,態度冷漠,語氣狂傲。


    這人性情耿直,變臉跟翻書似的,一句話不合,突然拂袖而去,教我既意外,又慚愧。


    “幕兄請留步,我隻是心慕幕兄風采,想要結交一個朋友罷了!”我一急,立刻衝上去拉他,扭傷的腳卻不爭氣,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別動。”他眉頭一皺,搶上來扶住我的臂,極自然地蹲下*身去檢查,語氣裏帶著幾不可察的不滿:“你的腳什麽時候受傷了?怎麽一直不說?”


    “可能是從樓上跳下來時扭到,不要緊,是舊傷!”我麵上一紅,掙紮著想要從他手中掙脫。


    “你一個大男人,幹嘛象個女人似的扭扭捏捏?”他頭也不抬,冷聲譏諷:“怎麽,怕我輕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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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我差點忘了,他是個伶人,好象對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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