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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湊上來,勾住我的肩,低頭就想吻我。


    嗟,除了這一招,他沒別的了?


    “哎!你說都是男人,為啥相差就這麽遠呢?”我偏頭躲過他的襲擊,想起秀荷的話,忽然心有戚戚。


    “你胡念叨些啥呢?”他微笑著瞧我一眼。


    “可惜了這麽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俊容了,偏偏就是一隻呆頭鵝!”我望著他,捏住他的臉,哀聲歎氣。


    “笑話!放眼全大周,你能找出比我更俊逸瀟灑,曠達豪爽的男人嗎?”懷彥不高興了,冷冷地睇著我。


    “瞧瞧,人家又是香,又是荷,又是露的,多麽溫柔多麽深情多麽浪漫?”我忍不住摸出玉瓶到他眼前亂晃:“你啊,有人家秀荷心上人的一半,不,有他十分之一的情趣就好了。”


    “秀荷的心上人?”他皺著眉冷覷著我,麵色陰沉了下來。


    嗟!被我戳中死穴,不吭聲了吧?


    “是啊,聽說他們是在青樓相遇的,一見鍾情,不但替她贖身,因為喜歡荷花,還幫她改了名字叫秀荷。一起研製了這個香料,還取名叫碧蠟。嘖!”我無視他的怒氣,一臉的哀怨:“你不是也喜歡荷花?怎麽就沒見你做點什麽浪漫的事出來感動感動我?瞧瞧人家,又是對月吟詩,又是迎風撒淚的,唉!”


    “哼,她說什麽你就信?”懷彥捏著拳頭,冷冷地看著我,神色僵硬。


    以為板著臉我就會怕了?嗟!


    “這種事還能有假?再說了,出身青樓雖然不是什麽醜事,至少也不是什麽光榮的事,她何必騙我?騙我有什麽好處?你啊,就是疑心病太重!”


    “你覺得秀荷這個名字好?別告訴我,你想改成方秀荷?”懷彥拉長了臉,斜著眼睛瞪我,目光冷厲,眼睛裏象是放了冰塊,嗖嗖往外冒冷氣。


    什麽方秀荷?我還方芙蓉哩!吼!敗給他!


    我的重點根本就不在於名字好不好?他搞不清狀況,亂嚷嚷。


    這簡直就是對牛彈琴,根本說不通嘛!


    “懶得理你!”我氣呼呼地往書房裏走。


    “萌萌,”懷彥追上來,一把拖住我的手:“那個叫什麽秀荷的女人,你以後少跟她來往。”


    我怔了一下,隨即甩開他的手:“怎麽?心虛了,怕被別的男人比下去?”


    “放眼大周,有哪個男人敢與我一較高下?我幹嘛要跟……別人比?”懷彥上前挽住我的腰,俯瞰著我,眼色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神態倨傲,語氣狂妄,可惜後麵那一句稍稍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可是,瞧著他俊逸的麵容上少有的焦躁之色,我不禁有些心軟,又有些歉疚——懷彥本來就不是那種風花雪月的男人,我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噗!”我輕笑,伸手推了他一把:“得了,我也不是要你完全跟他學。說實話,你要真的變成那樣,我還不習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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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吧?你也覺得那種娘娘腔的事,不適合我做吧?”懷彥輕籲一口氣,摟著我進了書房:“所以,聽我的沒錯,少跟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就對了。我不希望我的萌萌變得跟那些三姑六婆一樣羅嗦!”


    正文 我掐死你


    “是哦,嫌我羅嗦,你自己還不變得四叔八公?”我翻個白眼,沒好氣地頂回去。


    “什麽四叔八公?胡說八道!”他忍俊不禁,伸指輕掐我的腰。


    “哈……不要,好癢!”我大笑著在他懷中掙紮,扭著身子躲避他的魔爪。*


    “還敢嫌你相公我嗎?”他揮舞著手掌威脅我。


    “相公~~~我不敢了……哈……饒了我……”我哈哈大笑著投降,伏在他懷裏,累得呼呼直喘。


    “萌萌……”他輕舒猿臂,擁住我,低喃著深深地吻住我的唇,吻化了我的心……


    “其實呢,秀荷也真可憐,依我看她那個男人也不怎麽樣。”我靜靜地偎在懷彥的懷裏,環著他的腰,有感而發:“家裏明明有妻有子,偏偏還要在外麵金屋藏嬌。美其名曰是孝順父母,其實就是不想負責任。”


    “好端端的幹嘛又提她?”懷彥不悅地睨了我一眼。


    “我太幸福了嘛,所以同情她啊。”我伸手輕撫上他的胸,抬眸默默地凝視著他的眼睛:“我真的無法想象,十年如一日地等著一個男人回過頭來看自己一眼,那是一種什麽心情?”


    “你管那麽多做什麽?”他蹙著眉,開始不耐起來。


    “其實想想,那個男人的老婆也蠻奇怪撒。老公在外麵偷情,居然一點也不知道?十年誒,又不是一天兩天,你說她是不是有夠白癡?”*


    懷彥瞪著我,不吭聲。


    我反正也不需要他發表意見,所以,勿自滔滔不絕地說了下去。


    “秀荷也是,明知道那個男人假情假意,還在癡癡地等他回頭。十年誒,那男的若有心,早娶她回家了。一直不付諸行動,擺明了有問題撒。我要是秀荷,早八百年就離開了。十六歲開始,女人最珍貴,最美麗的一段人生,就這麽虛擲在一個浪子的身上,真是不值!”


    “最可恨就是那男人,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兩邊都占著不撒手,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還擺出一副溫柔體貼的多情公子像,大演癡情,扮著情聖來騙女人的眼淚!”


    “呃,他有那麽可惡嗎?”懷彥突然出聲,小心地瞟了我一眼:“或許,他有苦衷呢?”


    “狗屁!”我火大,手指用力戳著他的胸膛,睜圓了眼睛瞪他:“怎麽?還跟那個男人站一條線呢?對哦,那男人也姓君,搞不好你們真認識。”


    “你怎麽知道他姓君?”懷彥挑眉:“又是那個女人說的?”


    “今天是我送她回家,她住在君府嘛!”我狐疑地瞧著他:“怎麽,你真的認識?”


    “不認識。”他迅速否認。


    “不認識最好,認識也不許跟他學。你要是敢學他,看我怎麽收拾你!”我用力瞪他。


    “你,會怎麽樣?”他倒跟我較起真來了。


    “嘿嘿,我會怎麽樣?”我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他一眼,冷冷一笑:“你要不要也養個情人來試試?”


    “嘿嘿,不敢。”


    “我諒你也不敢!”我撲上去,用力掐著他的脖子:“否則,我掐死你!”


    “喂!謀殺親夫……”


    早晨醒來,感覺格外的清涼,推開窗子一看,外麵飄起了細細的雨絲。那千萬條銀線,織成一張密密的網,鋪天蓋地撒下來,好象整個世界都變得憂傷了。


    池塘裏的新荷,伸展著闊大的葉片,頂著纖長的枝梗在風雨中搖曳。我默默地站在岸邊,瞧著那晶瑩的水珠在葉麵上滾來滾去,倒真有幾分淒涼的意味。


    那個在風雨中默默地看著荷葉,思念著情人的女子,究竟流了多少離人的眼淚?


    十年的等待,十年的付出,她該是多麽憂鬱,多麽哀傷,多麽絕望?


    搖了搖頭,拂掉湧上心頭的憂鬱。


    算了,這世上的癡兒女又豈是她一個?尤其是在這種男權至上,以夫為天的封建社會,這樣的戲碼怕是每天都在上演吧?


    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象我一樣幸運,能夠擁有丈夫全部的愛。


    我低低歎息了一聲,收拾起心情,慢慢地出了王府,往學校走去。


    晚月的身子也不知大好了沒有?


    那丫頭是出了名的倔強,我要是不看著她一點,隻怕會硬*挺著去上課。


    想到晚月,又憶起她十三歲初潮的那件糗事,忍不住笑彎了眉毛。


    “大嫂,一個人笑得賊兮兮地,在想什麽呢?”季雲濤猛然從身後閃了出來,撫著下巴,笑眯眯地睇著我,戲謔地道:“該不是還在回味昨晚上大哥跟你的恩愛吧?”


    “呸!你這家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我輕推他一把,沒好氣地笑罵著他:“昨天又到哪裏鬼混去了?”


    “嘿嘿,大嫂,流風軒又來了幾個小倌,長得真的很不錯哦。”他朝我眨了眨那對桃花眼,笑得賊兮兮:“要不要我瞞著懷彥,帶你去見識一下?”


    這家夥,想男女通吃啊?


    “咳!”背後傳來輕咳。


    我掉頭,懷彥板著臉,冷冷地看著他:“雲濤,瞎說什麽呢?”


    “嗬嗬,沒說什麽,開個玩笑,玩笑而已……”雲濤摸摸鼻子,狼狽地閃到一邊。


    “哈哈哈。”看到他吃癟,我開心得笑彎了腰——他活該!


    “萌萌,你想到哪裏去?”懷彥不理雲濤,淡淡地瞟了我一眼,似乎是漫不經心地道:“我正好沒事,不如我陪你?”


    “咦?今天是什麽日子?昭王爺居然有時間陪我,難道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假裝抬頭看天,一臉的受寵若驚。


    “盡胡扯!”他挑眉,曲指輕彈我的額。


    正文 多子多福


    “奇怪,昨天你不是說今天要去鹿城查帳?”季雲濤挑眉疑惑地望向懷彥:“怎麽突然改主意了?”


    “我正要跟你說,”懷彥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這事交給你了,省得你一天到晚無所事事的閑逛。”


    “不是吧?”季雲濤哇哇叫:“我隻不過跟嫂子開了一個玩笑,你沒必要這麽狠吧?”*


    “不想去?”懷彥斜睇著他,淡淡地道:“那好,青州的牧場……”


    “好,我去!”季雲濤急忙一口答應,掉頭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


    “哈哈哈,真好玩!”我大笑著上前親熱地挽住懷彥的臂:“走吧,陪我去看晚月,反正也不遠,我們走著去好了。”


    “看趙家小丫頭,為什麽?”懷彥輕蹙眉峰,攜著我的手,兩個人並肩走在青石路麵上,一邊隨意地跟我閑聊。


    自從結婚之後,我忙著照顧小孩,管理學校……他上朝,打理生意,忙逆天幫的瑣事……每天都過得緊張而忙碌。記憶裏兩個人象這麽輕鬆愜意地走在一起,已經是好遙遠的事了。


    “是啊,那小妮子病了。”我拖著他的手,淡淡的溫馨感溢出來,暖了我的心。


    “她今年十七了吧?”懷彥側頭,細想了一下,才淡淡地問。


    “是啊,難得你竟然記得。”


    “也差不多可以嫁人了。”


    “她倔得很呢,打定了主意要做趙家的兒子,不肯嫁人。”我微笑:“不然,我倒想幫無塵或無香做個媒。”*


    “不要!千萬別把她配給我!給無香還差不多!”無塵不知從什麽地方突然冒了出來,他雙手亂搖,急得臉紅耳赤。


    “無塵,你什麽時候跟著我們的?幹麽偷聽我們講話?”我訝然地望著他。


    “呃,對不起。”無塵尷尬地瞟了懷彥一眼,身子一晃,象來時一樣突然消失了。


    “他幹嘛?來無影去無蹤的。”我看著他的背影,一頭霧水地問懷彥。


    “恩,最近京裏不太平,這段時間就讓無塵和無香跟著你好了。你也小心點,別一個人到處亂闖。”懷彥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聲音雖然柔和,語氣卻是不容置疑。


    “京裏不太平嗎?我怎麽不知道?”我狐疑地望著他。


    “上次和記布莊不是被搶了?你不記得了?”懷彥冷著臉看了我一眼。


    “那關我什麽事?難道京裏發生一起劫案,我就要行動受製一次?”我哇哇大叫,抗議他的獨裁。


    “他們就隻跟著你,保證不出來幹預你做事,你當他們不存在就好了。行了,別再爭了,這事就這麽說定了。”懷彥不看我,平淡地交待了理由,便結束了談話——顯然,他沒打算給我拒絕的機會。


    吼!氣人!不過,轉念一想,他其實也是關心我。雖然做法有些強硬,不可取,但心意還是好的。算了,隨他去了。


    “小雪姐姐,咦?姐夫也來了?”曉筠從學校裏匆匆走出來,迎麵碰到我們,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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