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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地想要跟人傾訴。


    她,是一個寂寞的女人。


    其實,在古代出現情婦還真是有點奇怪——既然肯花那麽大手筆養她,為什麽不幹脆把她娶回家做小,偏偏要玩什麽金屋藏嬌的把戲?


    她的男人懼內?這個想法剛一閃現,我差點笑噴——敢這麽大張旗鼓地長期養著一個女人,何懼之有?


    那麽剩下的也不過是些兩人身份相差懸殊,家中老人反對,不得以而為之的老套劇情了。


    “所以,你想生一個孩子,來攻破老人家的心防?”我瞧著她,淡淡地微笑。


    我心中倒有些佩服她的勇氣。


    為了一段也許永遠沒有結果的愛情堅持十年,恐怕不是任何女人都做得到的吧?更何況,自古男兒多薄幸,那個男人既然十年都沒有想出辦法說服他的父母,如果不是能力太弱,隻怕就是對她興趣日減了吧?


    “十年了,爺早有妻有子了。”秀荷笑得飄忽,眼角隱隱有淚痕閃現:“他,早已把我忘了。”


    “秀荷……”我有些赫然——雖然心中早已猜到,可她這麽明白地說了出來,我還是有些措手不及。


    “你不必同情我,這是我的命。”她抬手,優雅地抹去眼淚。


    “那種負心薄幸的男人,忘了也罷!”我低歎著勸慰著她。


    “住口!”她突然疾言利色,目中迸出寒光:“不許說爺的壞話,爺文韜武略,足智多謀,對朋友肝膽相照,為家人鞠躬盡粹,是天底下最有情有義的男人!”


    她一直溫溫柔柔,突然發起脾氣,把我嚇了一跳,我驚愕地望著她,一時倒說不出話來。


    原來情人眼裏出西施這句話,還真不是亂蓋的!愛情就是這麽盲目!明明那男人擺明了不喜歡她,玩弄她,她還這麽死心塌地,我真是服了她了!


    她說得他一朵花似的,真有那麽好,為什麽還背著老婆養情人?在我看來,那個男人他對妻子不忠,對情人不義,對父母不孝,是天底下最無情無義的人才對!


    不過,話說回來,他們之間的事情,我完全不了解,的確也沒有發言權——說不定,那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隻是另有苦衷?


    不知為什麽,我突然想起懷彥跟蕭若水之間那似是而非的感情,不也是前後糾纏了十幾年?要不是我突然冒出來,誰知道最後會變成什麽樣?


    說不定,懷彥早已登基,若水貴為皇後,他們之間生兒育女,甜甜蜜蜜地生活在一起?一想到懷彥這會子也許早就坐擁三千後宮,我心裏好一陣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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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我不該隨意批評你的心上人。”我想了想,爽快地跟她道歉。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更何況他們之間糾纏了十年的感情,豈是我這個外人一句話就能斷言的?我的確是輕率了,難怪她生氣。


    “是我不對,不該亂發脾氣。我知道,王妃隻是想安慰我,是秀荷莽撞了。”她紅了臉,垂著頭怯怯地跟我道歉。


    “哈,我們也別爭著道歉了。”我忽然覺得事情好詭異,忍不住哈哈大笑——我幹嘛為了不相幹的男人,跟一個陌生女人生氣?奇怪!


    “王妃個性爽朗,象個男人一樣瀟灑,秀荷真的好羨慕。”她怔怔地瞅著我,目光複雜難懂,似羨慕,似妒忌,又似不甘,好象還有些不屑……


    我搖了搖頭,搖掉這荒謬的想法——她跟我不熟,幹麽不甘?幹麽妒忌?


    “秀荷,你的衣服好漂亮,為什麽全是荷花?”我細細地打量了她一眼,轉了話題:“上次看到你的衣服,好象也是繡著荷花的,對嗎?”


    “是啊,秀荷這名字是爺取的,他最愛荷花,喜它的高潔,出汙泥而不染。”秀荷聲音輕雅如風,神色溫柔如水,沉浸在美好的回憶之中。


    正文 碧蠟和淚痕


    春天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使她整個人泛著淡淡的光暈,看上去真的有如畫中人。


    荷?懷彥好象也喜歡荷花。


    府裏的池子裏到處栽著,去年夏天,他還特意帶著開心,開朗和我,一家人去天雪湖泛舟,賞荷花,聽夜雨呢!*


    我心中怪怪的,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奇怪!她說她的戀愛史,我幹嘛吃幹醋?神經病!


    “所以,從此後,我所有的衣服都繡著荷花,再也不用其他的花色了。”她望著我,羞澀一笑。笑容裏帶著些自豪,也帶著些驕傲,還有點炫耀。


    就隻因為他喜歡,所以一輩子隻穿一種圖案?這是不是有些太過偏執了?難道愛情的表達方式就隻有這一種?若是他喜歡蛇呢?那她是不是也在所有的衣服上繡上蛇?


    呃,想到那滑滑醜醜的東西,我打了個了寒顫,不敢再亂想下去。


    “是嗎?”我笑得有些勉強,不想再在荷花上糾纏下去,笑著叉開話題:“你用的什麽香料?香氣好特別。”


    “王妃喜歡嗎?”她眼睛一亮,歡喜地望著我,從身上掏出一隻白玉瓷瓶來,揭開蓋,湊到我跟前:“若是不嫌棄的話,這個送你吧。”


    呃,我隻是隨口誇她一下,她就當真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隻得接過瓶子,瞧了瞧,它色澤均勻,顏色淺碧,膏質細膩,清香撲鼻,確是脂中上品。靚靚小說網-更多精彩小說


    “謝謝了,它有名字嗎?在哪裏買的?”


    “它本來叫碧蠟,後來我改成淚痕了。”秀荷靜靜地看著我,聲音輕淺,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幽怨:“是我在晨曦未出時,采集荷葉上的露水,添加了荷花花瓣精研而成的。你瞧,早上荷葉上那滾動的露珠,難道不似離人的眼淚嗎?”


    淚痕?我把玩著手中的胭脂,心中沉鬱——明明是香豔的玩意,為何偏偏要取一個如此哀淒的名字?她,是在借此表達心中的怨憤與不甘嗎?


    “還是叫碧蠟吧,淚痕太憂鬱了。”我笑了笑,隨手把它揣進了懷裏。


    “咭,”她忽然抿唇一笑,若有深意地看著我:“王妃說的話,竟跟爺是一模一樣呢。”


    “這個‘碧蠟’不會也是你那個爺取的吧?”我微微蹙眉,心中怪異的感覺越發濃厚——如果這樣,這幾乎是他們訂情的東西,幹麽送給我?莫明其妙嘛!


    “是啊,王妃真聰明。”她掩著唇,含羞地垂下了眼簾。


    嗟!一個大男人,成天研究些花花草草的,他煩不煩哪?跟他比起來,還是舞刀弄劍,不苟言笑的懷彥深得我心。


    跟她話不投機,我興致缺缺,於是車內陷入了沉默。


    “王妃,到了。”阿福忽然停下車子,跳下來,彎腰打起了車簾。


    秀荷躬著身子,嫋嫋婷婷地下了車,在一道青磚紅瓦的高牆下站定身形,回過頭來朝我微笑:“王妃,可否不嫌簡陋,容秀荷奉茶招待?”


    “不了,今天太晚了,改天吧。”我朝她揮了揮手,放下簾子吩咐阿福:“走吧,王爺該等急了。”


    “駕!”阿福清叱一聲,車子徐徐啟動。拐個彎,已看到一扇朱漆的大門,“君府”兩個字突然毫無征兆地撞入眼簾。


    我心中突地一跳——是巧合嗎?


    看著暮色中越來越遠的那幢宅院,我感覺走入了迷霧之中……


    斜陽已墜,暮色四合,正是春寒料峭時,停晚的風吹在身上,帶著絲絲的涼意,天邊已有數顆星子在淡淡地閃爍。


    “媽咪~!”開心掙脫喜兒的手,急急地向我撲了過來。


    “阿朗,你不想媽咪嗎?”我抱著開心軟軟的身子,笑看著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心中那絲淡淡的惘然被衝得無影無蹤。


    開朗站在廊下,牽著懷彥的衣角,大大的眼睛裏明明有著渴望,卻在強裝老成:“想……不想。”


    他又是點頭又是搖頭,讓我忍俊不禁。


    “為什麽?阿朗不喜歡媽咪?”我笑著傾身過去,在他頰上響亮地印了一個吻。


    “……喜歡!”開朗遲疑地看了懷彥一眼,見他眼角含笑,這才挺起胸膛大聲回答。


    討厭的懷彥,開朗還這麽小,就教他感情內斂,說什麽男子漢遇事要沉著冷靜,大氣沉穩,不可外放。完全抹殺小孩的天性嘛!


    我偷偷瞪了懷彥一眼,他微笑著上前從我懷裏接過開心:“心心,媽咪累了,乖,別纏著她,讓爹抱你。”


    “媽咪,這個是什麽?”開心手快,已經從我懷裏摸出了秀荷送我的那個白玉瓷瓶,好奇地拿在手裏把玩。


    “一個很漂亮的阿姨送給媽咪的禮物哦。”我笑著摸摸她的頭,把瓶子收了回來:“這個小孩子不能亂拿,更不可以吃。”


    “可是,它好香。”開心噘著唇撒嬌:“媽咪,心心也要香香。”


    “等心心長大了再用。”懷彥笑著解圍,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又認識了哪家的夫人還是小姐?還送東西,嘖!”


    “喂!俗話說禮輕情義重,更何況這還是人家親手製做的呢。”我不滿地瞟了他一眼:“總好過某人,什麽也不給我買!”


    “又來了,你看中什麽自己去買就好了啊。”懷彥搖了搖頭,抱著開心往餐廳裏走去:“我一個大男人,去買女人的東西,成何體統?”


    嗟!男人了不起嗎?隻是買個東西而已,又不是要他去死,有這麽難嗎?


    算了,懶得跟他爭,反正他也聽不進去。


    “說起來好巧,我今天又遇到那個秀荷了。”


    正文 少跟她來往


    我一邊替開朗擦著嘴角的油漬,一邊跟懷彥閑聊:“原來她是李彬的表妹,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呢。”


    他沒吭聲,低著頭認真的幫開心挑著魚刺。


    “你不記得了?”我放下手帕,幫開朗倒了杯水,接著提醒他:“秀荷就是昨天在娘娘廟裏看到的那個女人。李彬記得吧?我之前有跟你提過的,就是我新選的那個校長。”*


    “恩。”他低低地應了一聲,顯然不怎麽熱衷這個話題。


    我低歎一聲,瞧他那樣,肯定是把這兩個人忘掉九屑雲外去了。對於不感興趣的人,懷彥一慣采用徹底忽略來表示他的漠然。


    “下次出城要記得早一點回來,不然就帶無香或無塵一起去。”懷彥終於結束了跟魚的鬥爭,抬起頭來,眉峰輕蹙,淡淡地看著我:“一個女人家,膽子咋就那麽大?又不會武功。”


    我沒武功怪誰?我沒找他算帳就是好的!他還有臉提!


    “這還不都怪你?要你沒事教我一兩招,就是小氣得要命。”我恨恨地瞪著他,鬱悶得要死!


    居然敢嫌棄我根骨不行?說什麽沒有練武的天份,索性不學還好一點,學了搞不好壞了他的名聲。


    拷!就算是事實好了,我是他老婆誒,他講話要不要這麽毒啊?


    “行了,都幾年的事了,還氣呢?”懷彥失笑,手臂越過桌麵,握住我的手:“我不是怕你辛苦嗎?武功是要從小練的,你都那麽大年紀了,學那個做什麽?再說了,你就是學了,也沒機會使啊。”*


    他說得倒是好聽,當我真聽不出來?他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又笨又老?


    吼,被他氣死!


    “得了,你也沒少從無名那裏掏到好東西,”懷彥把開心放下,笑著靠了過來,討好地攏著我的肩:“要不,我讓無垢做個暗器給你玩好了。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帶著到處跑。”


    倒,暗器不帶在身上,放在家裏當擺設有屁用啊?他當我三歲小孩,隨便就想糊弄過去?


    “那要不要專門弄間房子,一天三柱香地把它供起來?”我沒好氣地拍開他的手,冷笑。


    “我不是怕你一個弄不好,會傷到自己嘛。”他嘿嘿笑。


    是哦,我弱智啊?


    “阿朗,帶妹妹去找喜兒阿姨。”我懶得理他,拿毛巾幫開朗和開心擦了手臉,打發他們走人。


    “真生氣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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