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趕得上和她的婚期。


    艾赫芙婭從夢中醒來,驚喜地蹭了蹭他的臉頰,“洛爾西斯,好想你。”


    見她醒了,洛爾西斯將被子掀開,攬著她的腰將她壓進懷裏,吻從她額頭下落,尋到她柔軟的唇瓣輕輕碰了碰。


    “我也很想艾赫芙婭,每天都在想,親一會兒。”


    他手掌捧著她臉頰,壓著她唇瓣細細輾轉吻咬,呼吸間心跳微亂,吐息漸熱。


    她眼睫輕顫,身子抖了抖。


    攬著她腰的手觸碰到的肌膚冰涼細滑,洛爾西斯握上她的腰輕輕摩挲,惹得她輕哼出聲,身子發顫。


    他撬開她齒關,抵著她唇瓣探入,勾著她吮吻嬉纏。


    她眸中漾開水霧,因為無措而抵在床單上的雙腿變成了魚尾,擺動間將被子掃落。


    手上微微用了點力固定住她的腰,洛爾西斯用腿壓住她的尾巴,手指輕撫她的臉頰,微微從她唇上退開,啞聲哄道:“艾赫芙婭,沒事的。”


    微涼的珍珠劃過頸脖,滾落到床上。


    他輕柔地在她唇上貼吻,指腹摩挲她的臉頰,帶著安撫。


    他手指輕輕按上她眼皮,指腹的溫度讓她覺得又癢又燙,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他炙燙的體溫讓她身體發軟,忍不住顫栗,眼淚不由得又從眼眶滑出。


    “艾赫芙婭又掉小珍珠了。”


    反應這麽大,過兩天可怎麽辦。


    洛爾西斯在心中歎了一聲,鬆開她的身子,起身。


    艾赫芙婭卻摟住他的脖子,將他拉了下來,聲音裏帶著軟軟的哭腔,“別走……”


    洛爾西斯怕壓到她,撐著手臂側躺在床上,提著她腰讓她趴在自己懷裏,手拉過被她尾巴掃到一邊的被子蓋到她身上。


    “不走,給你蓋被子。”


    “不要被子,熱。”


    他將被子丟開,親了下她臉,含笑道:“我比被子還熱。”


    “你熱可以,被子熱不可以。”感覺到什麽,她動了動尾巴,尾鰭掃過他腳踝。


    洛爾西斯手放到她後腰,額頭青筋直跳,深吸了一口氣,“艾赫芙婭,乖乖不動好不好?”


    他是紳士,但再動下去就難保他還能紳士得起來了。


    她快哭了,尾巴又擺了擺,“可是你好熱。”


    他隱忍著又吸了口氣,手掌按在她光潔的脊背上,將她側放在床上,碰了碰她唇瓣,“你就折騰我吧,過兩天就把你親得掉很多小珍珠。”


    “哼。”


    他捧著她的臉吻住她的唇,與她唇齒相纏,不斷攫取她的呼吸。


    珍珠從他手背滾落,在床上堆積,黑暗中他觸到了她水光盈盈的眸子。


    怕硌到她,洛爾西斯將珍珠拂到枕頭底下。


    他退開,將她壓入懷中,下巴抵著她光潔的肩膀在她耳邊平複,呼吸灑落在她耳廓,讓她麻了大半身子,一動不動窩在他懷裏。


    洛爾西斯閉著眼拍了拍她的後腰,“讓我走嗎?”


    鱗片上的感覺怪怪的,艾赫芙婭沒敢吭聲。


    “親愛的艾赫芙婭,說話。”


    “不走。”


    洛爾西斯覺得回來後她的性子變得拗了些,壓著衝動攬著她的腰,呼吸平複後問:“誰欺負我們艾赫芙婭了?”


    “明天說。”


    “好,都依你,但今晚隻能想開心的事情,想想我回來了,艾赫芙婭要開心。”


    “嗯。”她將腦袋埋進他懷裏,閉上眼睛,嗅著他的味道,隻覺得心安。


    雖然他很熱。


    洛爾西斯輕輕撫著她的發絲,等她睡著後抱緊了她,將她往懷裏壓,把她整個人都圈進懷裏。


    不要被子,那要他好了。


    她輕唔了一聲,手指抓著他領口的衣服,蹭了蹭他脖子。


    洛爾西斯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皮,“你就這樣睡著了,過分,我還難受著呢。”


    但到底是太累了,她又涼涼的,洛爾西斯抱著她閉上眼,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艾赫芙婭覺得熱,想推開圈著自己的人,但沒推動,尾巴擺了擺也沒掙脫他的腿。


    他下意識收緊了手臂,順帶拍了拍她的背。


    臉頰邊是他的呼吸,艾赫芙婭眨著眼睛,抿著唇。


    好熱。


    算了,他累,不把他弄醒好了,抱著就抱著吧。


    心理上,她渴望和他親密接觸。


    身體上,覺得他熱的同時,身體又軟綿綿的。


    艾赫芙婭蹭了蹭他臉頰,又閉上眼睛,盡量忽略他的體溫。


    睡覺她最在行了,主動休眠吧。


    洛爾西斯醒來,睜眼就能看到懷裏的她,他親了親她的臉,下了床後去打開窗戶。


    已經日落了。


    他回去將艾赫芙婭抱起來,“艾赫芙婭,起來了。”


    艾赫芙婭蹭了蹭他的脖子,拖出一聲長長的尾音,“嗯……”


    “餓嗎?”


    “嗯。”


    “抱歉,我有點累,睡久了,你醒了可以起來去吃東西。”


    “你抱太緊了,掙不開。”


    洛爾西斯理虧,抱她去洗漱室,“下次不抱那麽緊了。”


    “沒關係,我以前睡覺的時候,比現在睡得還要久,我感覺沒睡多久。”


    洛爾西斯親了下她額頭,和她一起吃了晚餐。


    等她吃完,他將她抱起來,往寢殿走,“昨晚問誰欺負了艾赫芙婭,艾赫芙婭還沒說呢。”


    艾赫芙婭趴在他肩上,“人魚。”


    洛爾西斯微頓,“他們來找你了?”


    “應該吧,但沒找到,畢竟走上陸地可不輕鬆,想找到我並走到我麵前,那就更難了。”


    艾赫芙婭抓著他衣角玩,將不久前費莉絲告訴她的事情全都告訴他。


    洛爾西斯將她放到床上,神色緊繃,“不要獻祭,我們再想別的辦法。”


    “獻出生命,我才沒無私到那種地步。”艾赫芙婭指尖落在他的眉眼,親了下他,“隻是交換些東西。”


    “我舍不得你。”


    “大祭司和我說了四個字,交換,存活。”


    “那就用我的壽命,交換一雙看得見你的眼睛吧,再留下六十年陪你就好了。”


    “洛爾西斯,我無法讓你和我一樣擁有千年壽命,幾十年過後,你離開了,我依舊選擇化作泡沫身歸大海。”


    “但是海巫說,我要獻祭生命才能共鳴海神之心,所以人魚們一定會來找我。”


    “可大祭司比海巫更有權威,他說的話更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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