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個九環全都露出原本的金色後,若罌才大口的喘著氣,睜開眼睛。


    她滿頭大汗的看著進忠咬著牙飄了回來,趴在他懷裏,頭也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閉上眼睛。


    進忠皺著眉,連忙問道。“若若這是怎麽了?可是身上難受?”


    若罌搖搖頭。“並沒有,隻是吃的太多了,有點兒營養過盛啊。


    你不用管我,讓我閉上眼睛歇一會兒,等我們回去了,我再將體內的鬼氣煉化就行了。


    有了這些鬼氣,我的實力倒可以提升一大截。到時等我們進了黑色老妖的鬼域揍他的時候,我也能幫上忙。”


    怎麽在這個世界,若若對揍黑山老妖似乎是有執念,進忠忍不住輕笑,又拍了拍她的後背,隻叫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好好休息。


    他這才轉頭看向白雲。“如此。便可再拖延一段日子,看來我們要盡快做準備了。”


    兩人轉身離開了這座山坳,就在要走出去的時候,後麵的空間卻突然扭曲了一瞬。


    進忠有所感知,便回頭去看。可身後的山坳已經恢複如常。


    他皺了皺眉,心說還是要加快準備才好。


    殊不知,當他轉過身和白雲一起往外走後,那空間裏就莫名出現了一張鬼臉。


    那鬼臉巨大無比,正張著大嘴,從口中又吐出了一團黑氣,纏繞在了那禪杖的九環之上。


    那鬼臉森森陰寒空洞的眼眶正盯著白雲和進忠離開的方向。過了好一會兒,那鬼臉才消失不見。


    回到荒山後,進忠並沒有將若罌送回姥姥那兒,也沒有將她帶回了地藏寺,而是抱著她和白雲一起去了蘭若寺。


    畢竟蘭若寺是若罌的家,若是想要選一個地方叫她能安安穩穩的煉化體內的鬼氣,還是在她自己的地盤才最能讓她心無旁騖。


    而且這裏離姥姥也近,如果有什麽事兒,她們也能幫上忙。


    回到蘭若寺,若罌可見的放鬆了下來,她尋了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從空間裏拿出用慣了的床榻家具。


    又運轉空間異能,將這裏封閉成一個安全的小空間,她便鑽了進去,盤膝坐在了床上,運轉道法煉化鬼氣。


    進忠撚著手中的佛珠,在門外定定的站了一會兒。


    他瞧著若罌已經進入到狀態裏,一時半刻大概不會睜開眼睛,這才這才回到外麵坐在白雲對麵。


    時間就這樣悄無聲息的過去。進忠和白雲依舊三天跑一趟黑山,查看封印。


    好在有若罌的幫忙,那禪杖上的鬼氣被她吸取,已退了一部分,眼瞧著封印似乎牢固了一些。


    至少兩人每次去的時候,那禪杖的震蕩間隔似乎延長了一點兒。


    得知黑山老妖不會提前跑出來,樹妖姥姥也鬆了一口氣,隻是她還是帶著女鬼們如火如荼的準備起了婚事。


    嫁妝和嫁衣都準備好了,不過卻卡在卻卡在了新娘子的人選上。


    小卓、小蝶和小蘭,說實話,她們十分畏懼黑山老妖,因此並不大想做這個新娘新娘子,盡管是暫時的,她們還是下意識的會想要躲開。


    若罌瞧著他們互相推諉,便用力一拍桌子。直言大不了叫她去。


    可進忠卻連忙按住她。“不成,你如今已是鬼仙。進入鬼域,不叫黑山老妖發現已是勉強。如果你扮做新娘,很快便會被他知曉,這事兒不行。”


    若罌撇撇嘴,便有些煩躁,“這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們怎麽辦啊?”


    小卓最後咬了咬嘴唇說道。“那實在不行,就我去吧,畢竟黑山老妖在被封印之前,原本也是選中了我的,隻是那時候幸好有大師相助,將他封印,如此我才逃過一劫。


    如今那血珠還在姥姥手上,姥姥也知曉新娘泡了血珠後是什麽模樣的。


    我就學著那模樣重新裝扮一下,隻是我的小命可交給各位了,各位千萬要保住我的命呀,畢竟我如今可是個女鬼,若再死了,可就真的魂飛魄散了。”


    若罌立刻說道。“放心吧,小卓,我不會叫你出事兒的。這一回,咱們必須弄死那個老登。


    天天淨想著老牛吃嫩草。娶了一個又一個,明明可以搶的,他每次還要出嫁妝,裏子麵子都讓他賺了,瞧著就惡心。”


    她拍了拍小卓的肩膀說道。“你放心,到時候我在花轎上給你加個罩子。絕不叫那老登碰你一下。”


    小卓感動的眼淚巴巴的瞧著她,她一把抓著若罌的手握在手心裏,撒著嬌說道。“好,若若,那我可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保住我的小命,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棄放過你的。”


    若罌一臉嫌棄,把手抽了出來。又拿出帕子略帶嫌棄的把她眼眶裏含著的血紅眼淚擦了擦,“差不多得了,你本來就是鬼。”


    可還沒到封印消散的時間,荒山卻迎來了黑山老妖鬼蜮的使者,他們帶著豐厚的聘禮登門兒求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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