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水中的禪杖突然震動起來,隨著那禪杖的震動,上麵那已被鬼氣浸染,完全變成黑色的九環也隨之顫動起來。


    大概是因為被鬼氣包裹,所以些金環震動時沒有發出聲音,可隨著它的禪杖的震動,卻將那水麵蕩出一圈圈的漣漪,那漣漪越來越密,越來越急,慢慢的在水麵上竟被激起一片片的水花。


    眼瞧著就連禪杖也發出了陣陣嗡鳴聲。


    就在幾人以為那禪杖下一秒就要被頂出水潭時,一切卻突然恢複了平靜。眼瞧著禪杖似乎又升起了一點點。


    白雲見了,驚訝的說道。“這禪杖怎麽會動?難不成就是那黑山老妖正在破解封印。”


    進忠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這20年裏,這樣的事情一直都在發生著,平均兩三天就會有一次,每一次禪杖震動都會被鬼氣多侵染一些,就這樣,禪杖也慢慢變成了如今的黑色。


    我最開始封印他時,這禪杖深入地下,不過隻露出上麵的九環。


    這20年裏,黑山老妖每一次想要衝破封印都會把這禪杖頂出來一些。如今眼瞧著這封印就要完全被破解了。”


    白雲緊緊鎖住眉,說道。“那這封印還能堅持一個月嗎?我怕時間不夠,我們來不及準備。”


    進忠皺了皺眉,半晌才低聲說道。“很難,二十年不過是個虛數,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這封印真的能堅持到現在。


    眼瞧著如今禪杖身上沾染的鬼氣,黑山老妖隨時都能破除封印。”


    白雲立刻說道。“那不如合你我二人之禮,除了那禪杖上的魔氣。將那禪杖重新打入地下,再次加固封印如何?”


    進忠卻搖了搖頭。“禪杖隻是一柄法器,用來鎮住陣眼罷了,封印並不在這柄禪杖上。


    如今封印越來越稀薄,縱使我們去除禪杖上的魔氣,再將它打入地下也於事無補,到時間,黑山老妖還是會出來。”


    進忠想了想,說道。“不過,去除魔氣倒是可以再爭取一些時間。白雲禪師,不如就按你說的,我們試一試?”


    若罌卻盯著那禪杖上的黑氣說道。“不如叫我試一試吧,我是鬼,那禪杖上的魔氣也可稱為鬼氣,按理我是應該可以將之吸收的。


    而且,那鬼氣非但不會對我有傷害,還會使我的神魂加固,反而有好處。”


    進忠皺眉。說實話,他並不想若罌過去。畢竟黑山老妖又壞又狡猾,他實在怕若罌被黑山老妖抓進鬼獄裏。


    若罌去摸了摸他的臉,笑著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兒的。就算我被黑山老妖抓進鬼獄,他也不會立刻就對我做什麽。


    你忘了,他若想吸收我的鬼氣,還要讓我在他那血珠中浸泡四十九日呢。


    再說,如果我真的被黑山老妖抓進鬼域裏,我可以立刻進入空間,等你們來救我。”


    進忠聞言便咬了咬牙,這才鬆開了若罌。“你去吧,萬事小心。別讓我擔心你。”


    若罌點了點頭,便從進忠的懷裏飄了出來,慢慢兒的朝著那禪杖飄了過去。


    她先繞著那朝著禪杖飛了一圈兒,仔細瞧了瞧上麵纏繞的黑氣才皺了皺眉。


    若罌總覺得這黑氣不像是裹在上麵,而像是已經把那禪杖徹底的侵染。讓這禪杖從內到外都變成了黑色。


    她咬了咬嘴唇,伸出手試著將那禪杖上的黑氣往外引。


    好那黑氣似乎是碰到了同源的東西,很快便溢出了一縷,試探的伸向若罌的指尖。


    若罌並不敢碰觸禪杖,因此當那黑氣探出一縷之後,若罌便往後退了退。


    隨後她也是放出自己的鬼氣,慢慢兒的去勾搭那禪杖上的黑氣,繼續朝她探過來。


    眼瞧著她離那禪杖遠了一些,這才放任自己的鬼氣與那禪杖上的黑氣連在一起。


    大概是黑山老妖的鬼氣太過強大,它纏上若她的鬼氣後便開始將若罌的鬼氣往外扯。若罌皺眉。連忙運轉身上的道法將黑氣往回拉。


    好在那鬼氣並不受黑山老妖控製,因此僵持了一會兒後,便被若罌拉到了自己的身體中。


    那黑氣一鑽進身體,她就覺得無比舒爽,若罌眼睛一亮,果然是同源。


    她立刻淩空盤膝而坐閉上眼睛,繼續將那鬼氣盡數吸收進體內,隻是如今她來不及煉化,隻能先將鬼氣盡量的往回吸,如此也好緩解那禪杖上的壓力。


    進忠緊張的看著若罌,並將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捏在手裏。如果若罌要被扯進鬼域,或是被禪杖纏上,進忠便要出手將她救下來。


    可好在他所擔憂的事情並沒發生。若罌已盤膝坐在水麵上開始快速的吸取黑氣了。


    眼瞧著那船杖上的九環沾染著黑氣慢慢的變淡,變稀薄。隨著黑氣被若罌吸取,那九環也露出了原本的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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