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忠和若罌急忙趕去前山,好在兩人來的及時,總算是將人救了下來。


    為免打草驚蛇,如今隻能對外宣布月長老傷勢過重很難恢複意識。


    經過了雪長老和花長老商量過後,便提了後山的月公子繼任了長老之位,而前月長老便與前執刃去後山竹林深處的小屋一起做了伴兒。


    因月長老身上無鋒留下的字跡,叫整個宮門都緊張了起來。


    宮尚角與宮遠徵趕來時,月長老遇刺的事兒已經叫進忠處理完了。進忠與兩人說了對月長老的安排後,他們倆才放了心,往外走時正瞧見提著燈籠站在院門口正等著二人的霧姬夫人。


    宮尚角腳步一頓,眼神一凜,嘴角微微泛起笑意。


    宮遠徵隻是奇怪霧姬為什麽會在這裏,可他已經習慣了凡事聽哥哥的話,便也默不作聲,隻瞧著霧姬夫人上下打量。


    三人邊走邊說話,這次霧姬來的副目的倒是宮尚角滿心疑惑。她作為宮子羽的庶母又從小將他養大,竟然主動提出要幫宮揭穿宮子羽並非宮門血脈的身世。


    宮尚角微微皺眉,上次他主動去找霧姬提起這事不過是出於試探,就憑他是宮門的血脈,深知選親新娘進入宮門之後要經曆多嚴格的檢查。


    宮子羽的身世就根本做不了假,可如今霧姬夫人卻要順著他的話,來汙蔑宮子羽的血脈不正,她到底在圖謀什麽事兒?


    等霧姬夫人走後,宮遠徵的一番話,卻一語點醒夢中人。“哥,這霧姬夫人怕不是個無鋒吧?恐怕月長老遇刺就是出自她手。”


    宮尚角眸光一凜,轉頭看向宮遠徵。“為什麽這麽說?”


    宮遠徵繃著一張小臉,皺著眉說道。“如今整個宮門的守衛都是進忠哥安排的。


    月長老遇刺,整個宮門便會立即戒嚴,霧姬夫人住在羽宮,她怎麽可能突破守衛的層層守衛,在今夜跑到長老院來而不被人發現。


    而且,他是宮子羽的養母,怎麽可能與我們合作卻揭露宮子羽的什麽狗屁身世?


    就算上一次我們拿自由來引誘她,可是哥,哪怕她離開了宮門,她也是宮門先執刃的枕邊人。無鋒怎麽會放過她?


    隻要她踏出舊塵山穀,無鋒必定會綁了她從她嘴裏套出宮門的消息,因此就算我們我們趕她,她也是不會走的。


    所以我覺得霧姬說什麽為了自由想要離開宮門的話都是放屁。


    她來找我們說宮子羽的事兒,定是因為發現了宮門戒嚴,她回不去羽宮了,這才用這種方式大大方方的出現在眾人麵前。


    哥,她在利用我們倆,給她今夜的出現做人證。


    隻是,她為什麽要刺殺月長老呢?”


    宮尚角一眯眼睛。“恐怕,這就要等明日去問問先執刃和前月長老才能知道了。


    不過這事兒不重要,左右是一問便知。重要的事兒是她會怎麽為宮子羽的血脈作假,或者說她要利用我們為宮子羽的血脈做些什麽?


    她說她手裏有當年蘭夫人的脈案。這倒奇怪了,想偽造一本脈案。可是極為困難的。”


    宮遠徵心領神會。“哥,這事兒交給我,我去把脈案偷回來。那脈案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咱們一看便知。”


    知道宮遠徵要去偷脈案,進忠立刻帶著若罌一起去看熱鬧。


    倒不是偷東西有多好看,主要是進忠猜測,如今宮子羽不在前山,金繁正在羽宮待著沒事幹,說不得宮遠徵來時就會與他對上。


    那個二傻子腦子不太好,記吃不記打,到時很有可能再跟宮遠徵打起來。


    他家若若喜歡宮遠徵那小孩,因此隻要金繁動了手,進忠便又有理由給宮遠徵出氣。


    果然,兩人到時宮遠徵剛悄咪咪的摸進了霧姬夫人的房間。


    兩人站在遠處的假山上,正好能瞧見公他已將脈案捏在手心裏,而金繁正躲在屋外就等著宮遠徵從窗戶跳出來好抓個正著。


    兩人眼瞧著宮遠徵和金繁打在了一處,最後兩人將那脈案一分為二,宮遠徵抓了一半兒被金繁打了一掌,吐了口血勉力施展輕功跑了。


    金繁捏著脈案還氣呼呼的盯著宮遠徵的背影,一轉身便瞧見進忠和若罌站在了他的身後正冷著臉瞧著他。


    金繁腿一軟,立刻便單膝跪在地上。他閉著眼睛,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進忠則緩緩走到他的麵前,沉聲說道。“挺威風啊,將徵宮宮主打到吐血,你可真給綠玉侍長臉,哦不,你現在連個綠玉侍都不是。金繁,主動脫去綠玉意味著什麽,你不知道嗎?”


    金繁倒吸一口冷氣,立刻抬頭解釋。“統領,脫去綠玉實在是事出有因,而且宮遠徵他身為小輩,進入霧姬夫人房間偷東西本就不對。”


    進忠一挑眉,看著他說道,“那跟你有什麽關係?什麽時候綠玉侍有資格教訓起主子來了?還有,你跟宮子羽之間如何胡鬧,如何不分尊卑,那是先執刃默認了的,我不管。


    可對其他宮主,你有什麽資格直呼其名?金繁,莫不是如今做了執刃的綠玉侍,竟讓你自傲起來了?連堂堂徵宮宮主都不放在眼裏?


    要不要把我的位置也給你來坐?畢竟,若不是當年先執任苦苦哀求,你也不必降紅玉為綠玉。”


    金繁聽了這話,哪裏還跪得住。他立刻雙膝跪下,伏在地上,急切說道。“統領,屬下不敢。”


    進忠卻勾了勾嘴角,冷聲說道。“金繁,我不妨再給你指一條路,日後若你想與宮門直係血脈平起平坐,倒不如應了宮紫商的求愛。


    等你成了她的夫君,便是宮門的血脈之親,到時你若想教訓宮遠徵,隻要你打得過他,便可以家事論。”


    金繁本猛地抬頭看向進忠,眼中盡是不可置信。進忠卻嗤笑一聲。“怎麽,不敢?你在怕什麽?你是怕你護不住宮紫商,還是怕你娶了她之後,拿不下商宮隻能與她一起淪為宮門旁支?”


    金繁再次低頭,聲音帶著低迷。“屬下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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