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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鴇見長風似乎還有些不信她說的話,媚了長風一眼,嘩啦啦掉了一地的白粉道:“瞧公子您說的,我媚娘的話還能有假!”


    長風看見老鴇暴露出來那雙黃口大牙,再看她說話時臉上的肌肉不住的抖動,掉了一地的白粉,頓覺惡心,忙架開老鴇還搭在她手腕的雞皮老手,擠出一絲笑容道:“那就謝謝媽媽了,不知道怎麽才能見到那芙蓉小姐呢?”


    老鴇心道,所有的男人都是一個樣,正正經經的進來,歪歪扭扭的出去,三句話還沒說完,就急著見人家姑娘了,一看就是衝著醉芙蓉來的,這種風流公子多了,加上長風出手闊綽,忙滿臉堆笑道:“我的好公子,您時頭一次來,奴家我呢,就給您和幾位公子仔細的說一說。”


    長風看她似乎想要往自己身上靠過來,忙避了開去,隻見那老鴇笑著給自己身後的諸女解釋道:“要見芙蓉小姐,必須得過三關。”


    “三關?”長風和五女異口同聲道。


    “不錯,三關就是舞關、歌關、酒關。”老鴇得意的解釋道,彷佛那三關是她設的。


    長風和五女聽完之後目瞪口呆,酒關還好,這舞關、歌關倒是不知道怎麽過,試想一下一個大男人在舞台的上大跳一段舞蹈,然後再高歌一曲,這會是一個什麽樣的光景,說不定明天過後就會天下聞名了,這真是奇特的三關。


    不過長風怕自己想錯了。還是虛心地問道:“這三關究竟是怎麽個三關,媽媽給我們兄弟說說。”伸手遞過去一錠銀子。


    老鴇看到銀子就彷佛看到親生爹娘,忙接過來,飛快的塞到懷中道:“芙蓉小姐出題,每一位要見她的男子,要達到她題中的所表達的含義,舞關。很簡單,就是芙蓉小姐給你一首詩。你用舞蹈把它表達出來,歌關,顧名思義,唱一首曲子,酒關,一共十八種美酒,要是能品出其中十五種來就算關。”


    果然與自己所料不差。這個醉芙蓉到挺有意思的,想出這麽一個三關來,舞關,男子會舞本來極少,能即興作舞著更是才智一流之輩,心性高傲,自然不會當中作舞,這也是考驗一下男子是不是肯為自己付出。如果這一點都做不到,這個男人自然不是真心對她,這第一關考的是真心,歌關,對於腹中有些才學地秀才舉人來說並不難,誰家嬌女不想嫁一個才情高絕之士。這一關考的是才情,酒關可就更難了,天下美酒上千個品種,有些更是聞所未聞,十八種酒品出十五種看似不難,實際上如果這十八種酒種她放入了四種以上不出名地,或者是她自釀的酒,那根本酒沒有人能過她這一關,若是選婿,辦法還真是不錯。這一關考的是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是不是有共同的語言。如此絕妙的三關,長風在心中擊節讚歎。這個醉芙蓉一定是一名風塵奇女子,更加勾起了他想見一見的**。


    水凝心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麽有趣的事情,忍不住問道:“那有多少人過了三關見過那芙蓉小姐嗎?”


    老鴇回答倒:“至今為止,隻有三人勉強過關,至於他們有沒有見到芙蓉小姐,奴家就不知道了。”


    “怎麽,在你地樓裏,他們有沒有見過那芙蓉小姐你還不知道嗎?”天馨兒大奇道。


    老鴇尷尬道:“不是我不想知道,隻是當初定的協議,芙蓉小姐包下了我輕怡樓的霧隱閣。至此我再也沒有進去過,隻是看到那三人進去過,雖然三人都出來了,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見過芙蓉小姐,之後三人每天晚上都來。”


    “你是這輕怡樓的老板,你也沒有見過那芙蓉小姐嗎?”獨孤倩奇道。


    老鴇苦笑道:“跟我談下這筆生意的是她的一個丫鬟,至始至終她都沒有出現過,隻是知道她住進了霧隱閣,一切飲食起居都是她的一個丫鬟負責的。”


    長風沒有在意,若是這醉芙蓉隨便地拋頭露麵就顯得不神秘了,這個風塵奇女子背後一定有一些人所不知的秘密,至於什麽秘密,他可不想知道,隻想認識一下這位獨特奇行的風塵名伶。


    司馬雄?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長風的眼簾,他怎麽會在這兒?長風心中嘀咕道,自己該不該走過去打個招呼,上次在滇京,司馬雄幫了自己不小的忙,為人豪爽,可惜當時自己沉睡了近三個月,等醒來地時候,他早就離開了滇京,一直沒有下落,想不到居然會在此地遇到,這還真有些緣分。


    到底是見麵呢,還是不見麵,長風一時難以下決定,突然站在身邊的老鴇見到司馬雄的背影,似乎相當的激動,居然撇下長風諸人走了過去,風情萬種的拍上了司馬雄的肩膀,嗲聲嗲氣的道:“司馬公子,今晚您怎麽這個時候才來呀,芙蓉小姐的三關考驗就快要開始了。”


    司馬雄還沒有看到背後的長風,因為長風的臉膀被老鴇給擋住了,司馬雄依舊那鏗鏘有力地聲音,哈哈一笑反問道:“早來,遲來還不是一樣,你這個老板難道沒有給我準備位置嗎?”


    “那是,司馬公子是連過三關之人,奴家怎麽能不盡心招待呢?”老鴇溫柔地聲音簡直要殺人於無形。


    司馬雄依舊哈哈大笑,沒有理會老鴇的溫柔,大步流星地走到大廳前台的一個位置坐下,他還沒有看到長風等人。


    不過長風倒是把司馬雄和老鴇的話一句不落的給聽了進去,想不到司馬雄居然是那過了醉芙蓉三關地其中一人。五女皆不信的看著司馬雄走過去的背影,這麽粗曠豪邁的男人居然能過那三關,這三關豈不是人人都能過了,不過大家都知道,這裏麵的內情一定不簡單,最起碼連長風都沒能看清司馬雄究竟是什麽人,什麽來頭。他的出現似乎跟四大名伶一樣的神秘。


    長風四處掃視了一下,今晚來地人可真是不少。仔細的放出六識查探了一下,還有不少高手,此時大廳內是熱鬧非凡,差不多八層地人的嘴裏都提到了醉芙蓉的名字,更多的人眼中都顯現出貪婪和**,看來這些人基本上都是為了醉芙蓉來的。


    通過三關的還有兩人,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想找老鴇過來問一下已經不可能了,於是六人找了一張不起眼的靠邊地桌子先坐下。


    魏琳兒可能是早就習慣的這樣的場景,恬靜自然,獨孤倩做公主的時候就有女扮男裝出入青樓的經曆,這次居然跟姐妹們一起逛青樓,同行的還有自己的心上人,編覺得有一股異樣的情調,不時瞅長風一眼。天馨兒還沒有見過這樣地場景,自然四處觀望,通常不會在一處停留三秒,寧玉蘅和水凝心就顯得有些拘束了,她們都是正經女孩子,長風隻是稍稍該了一下她們的容貌。因此她們現在都是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自然深得女孩子傾心,一路走來已經被不少風騷的妓女吃了不少豆腐,惹得兩女粉麵通紅,更加令輕怡樓的姑娘們著迷,指著她們指指點點,但是她們耐不住好奇還是忍著走了進來,坐了下來神情戒備的看著四周,如臨大敵。


    當地一聲鑼響,吵吵鬧鬧的大廳立刻停了下來。一個嬌美的丫鬟提著銅鑼走山了輕怡樓的歌舞表演台上。聲音清脆,如黃鶯之聲道:“今晚。舞關的題目是: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諸位都是仰慕我家小姐而來,如果有人能令我家小姐滿意,那麽就進入第二關,如果沒有,大家今晚請回吧。”說的不客氣之極,但是偏偏沒有人感出來指責她,因為那丫鬟說的話雖然衝了一些,但是道理卻是極為正確的。


    醉芙蓉不來現場看,又怎麽會知道有人能過了她這一關呢,於是長風四處打量起來,他猜這醉芙蓉一定就在人群當中,要麽就隱藏在暗處,果然在三樓拐角處一個暗閣,窗戶悄悄的支開了一條縫隙,一個蒙著麵的女人坐在窗前,目關正好對著樓下地舞台,想必就是那醉芙蓉,長風暗中留意起來。


    司馬雄也發現了那個蒙麵地女子,不過他似乎跟長風一樣,臉上依舊掛著笑容,他前些日子已經通過三關,不需要再過三關了,過三關的人等於已經有了抱得美人歸地資格,不過著醉美人最後屬於誰,現在還難以下結論,所以司馬雄自然要了解每一個對手,這就是他為什麽每天晚上都來的原因。


    美麗的小丫鬟話音剛落,頓時下麵就開始熱鬧起來了,這輕怡樓的人是越聚越多,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興奮的光芒,雖然他們知道,他們中間不過隻有一兩個幸運兒,但還是擠破腦袋的往台上鑽,長風心中暗暗發笑,這醉芙蓉的絕怪三關用意不錯,但是這些凡夫俗子是不會明白的,他們內心隻有**,就是得到她這位美若天仙的女人。


    長風所坐的桌子正好側對著那閣樓上蒙麵的女子,當她看到下麵的情形,長風銳利的眼神捕捉到她秀美的睫毛突然間皺了一下,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麽?


    不斷有人跳上台去,灰溜溜的下來,惹得下麵的人一陣接著一陣的哄笑,甚至有人眼淚都笑出來了,不過長風自問,醉芙蓉這第一關的題出的有些難度,怕不容易過關,不過他自己本來就是一個看客,看到五女嘻嘻哈哈的跟著眾人大笑,心中也就滿足了,能看到她們開心的笑,他做什麽都願意。


    長風忽然發現閣樓上的那位蒙麵的女子突然不見了,能在自己的六識監視之下,無聲無息的消失,看來此女的武功不低,長風內心一緊,於是暗中傳音五女提高警惕。


    突然一聲鑼音,廳中諸人愕然。紛紛閉口,看著台上的美麗地小丫鬟不解。


    “今晚沒有人能過第一關,時間已過,所以我家小姐需要休息,諸位明天再來吧。”說完,蹬蹬蹬的上了樓梯,消失在樓梯盡頭。


    就這麽完了。長風覺得再留在這裏沒什麽意思,於是與諸女站了起來。打算離開。


    “納蘭兄風采依舊,真是可喜可賀呀!”司馬雄突然來到長風麵前抱拳道。


    長風愣了一下,還是碰上了,回禮道:“司馬雄滇京一別,別來無恙呀!”


    “這幾位是?”司馬雄看到長風身邊圍著五個年輕俊朗的公子哥,似乎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出言問道。


    “這幾位是長風結識的幾位好友。”然後分別給司馬雄介紹了一下。自然沒有告訴她們是女子的身份。


    司馬雄還以為長風複姓納蘭,名長風,飄雪是長風的字,道:“聽說納蘭兄在河道任軍師一職,不知道是真是假?”


    長風也不去糾正司馬雄對自己姓名地誤解,反正他還不知道司馬雄的底細,他沒問,自己自然也不必說了。道:“是這麽回事。”


    司馬雄掃了長風身後地五女一眼道:“江湖傳聞長風老弟你風流成性,身後這五位俊俏的公子怕是你的紅顏知己吧?”


    原來他早看出來了,長風老臉一紅道:“司馬雄給長風留點臉麵,這裏不宜暴露她們的身份。”


    “知道!”司馬雄給了長風一個了解的眼神,眼中的揶揄是不言而喻的。


    “今日得遇司馬兄,不如就由長風做東。到對岸得清風寨小住幾日如何?”長風想起司馬雄此人雖然神秘,倒是條光明磊落地漢子,於是出言邀請,隱有結交之意。


    司馬雄思考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長風跟司馬雄說話的這份上,發現大廳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自己幾人了,忙道:“司馬兄,今晚你住哪間客棧,我們痛飲幾杯如何?”話一出口就後悔了。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喝醉還好說,喝醉了就麻煩了。他發現隻要自己喝醉了,要麽自己倒黴,要麽就是做錯事。


    “好呀,不過可惜……”司馬雄露出惋惜的神情閃開一步道。


    “我家小姐有請長風軍師大人道霧隱閣一敘!”司馬雄身後站著的是剛才敲銅鑼的美豔丫鬟。


    長風身後五女通通變色,這個丫頭好高明的潛藏之術,連魏琳兒都沒能察覺她地到來,擔心的看著長風,看長風如何回答。


    長風鎮定的道:“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再說那三關我根本就沒有通過,我想我沒有資格見你家小姐。”


    “有沒有資格,我家小姐說了算,你到底見還是不見?”小丫頭語氣陡然冷了起來。


    長風向來吃軟不吃硬,就算獨孤天棚要見他,他都不一定相見,醉芙蓉再怎麽,不過是一個身世神秘的風塵奇女子而已,與自己毫無瓜葛,自己為何要見她,當下立刻拒絕道:“你家小姐沒有告訴你,請人要禮貌一些嗎?你去回稟你家小姐,就是長風是山野粗人,怕汙了小姐耳目,還是不見為好!”


    “普天之下,不知道多少男人想見我家小姐一麵都不得,你著無知野人居然拒絕我家小姐的邀請,簡直就是不識抬舉!”美豔丫鬟被人家恭維慣了,養成了一股氣指頤指的脾氣,與長風立刻對上了。


    長風頓時火冒三丈,這個小丫頭簡直就是欠缺教養,冷笑道:“你這丫頭,牙尖嘴利,蠻橫無理,今天我就替你家小姐教訓你一下,讓你知道怎麽做人!”


    “長風兄……”司馬雄忙上前勸說,長風伸出地手被司馬雄擋住。


    醉芙蓉的美豔丫鬟,冷哼一下道:“還不知道誰教訓誰呢?”


    這下連司馬雄臉色都變了,司馬雄看在醉芙蓉的麵子上,一直對這個小丫頭隱忍著,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這麽膽大,連魔門的人都不敢輕易招惹的長風她都敢惹,雖然他知道那丫頭地功夫不錯。尤其是那套輕身功夫,但是論實力遠不是長風的對手,幹脆給她一個教訓,於是揮袖站到一邊。


    長風看司馬雄不攔她了,伸手一抓,這丫頭倒是挺滑溜的,居然沒有抓到。長風自然不甘心,爭勝心一起。浮光掠影身法一展開,那丫頭再怎麽滑溜,周圍都是長風的身影,根本就逃不出去,這個時候她才知道什麽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小臉頓時蒼白。一分神,就被長風點了穴道,提了起來,扔給五女看管。


    “軍師手下留人!”突然一聲嬌呼,一條粉紅色的人影從那閣樓上飛了下來。


    “芙蓉小姐舍得出來了?”長風冷聲地問道,長風教訓這個丫頭,其實就是為了引醉芙蓉下來。


    “軍師大人何必為難小蓉呢,她還是一個孩子?”醉芙蓉似乎對長風教訓自己地丫鬟有些不滿。


    “正是因為她是個孩子。才要嚴加管教,不然以她地脾氣和性格長大地還得了!”長風怒道。


    “既然這樣,就請軍師大人解了小蓉地穴道,芙蓉嚴加管教就是。”醉芙蓉對長風這麽咄咄逼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長風都看在眼裏。


    “可以,不過我要暫時封住她的武功。等她哪一天學好了,我給她解封。”長風不由分說點了那小蓉的奇經八脈,暫時封住了她的內功,然後解了穴道交還給了醉芙蓉。


    長風身後的五女俱是不解,長風為何對一個小女孩下這麽重的手,看小蓉站到醉芙蓉身後怨毒的眼神,心中怕把長風恨死了。


    “軍師大人,你似乎做地有些過分了,芙蓉已經答應了軍師大人回嚴加管教你為何還要如此?”醉芙蓉語氣中有些不善了。


    “因為我不相信你,如果不是你。這個小丫頭也不會變得今天這樣驕橫無禮。說到底,這個責任應該你負大半才是。若是交給你嚴加看管,恐怕會適得其反。”長風冷笑道。


    這下本來想替醉芙蓉說幾句好話的司馬雄也閉口不言了,他與醉芙蓉相處多日,自是知道一些她的秉性。


    醉芙蓉也沉默了,長風說的無一不擊中她的要害,如果真的要嚴加管教自己怕真的狠不下心來,語氣平淡下來道:“大人說的不錯,芙蓉剛才失禮了。”


    “小姐?”小蓉哀怨地看了醉芙蓉一眼,她怎麽也想不到一向對自己疼愛無比的小姐,居然會幫著外人懲罰自己。


    “住口,都是我平時過於寵信你了,以至於你現在這樣驕橫不講理,以後若是再這樣的話,別怪我家法伺候!”醉芙蓉首次對小蓉這麽嚴厲,聽得小蓉眼中對長風的恨意更甚。


    “芙蓉想跟軍師大人單獨談談,不知道軍師大人能不能給小女子一個薄麵?”醉芙蓉盈盈一禮道。


    這個要求對普通人來說,不知道該激動成什麽樣子,就連司馬雄臉色都微微的變了一下,他不是不知道長風的身份來曆以及現在地勢力,但是似乎還不至於讓醉芙蓉如此屈尊降貴的來求長風與她單獨相談吧?莫非有什麽秘密不成。


    長風身後的五女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個醉芙蓉究竟是什麽用意,臉上都浮現出憂色,長風讀懂了她們的心思,微笑的對著醉芙蓉道:“有什麽事情不能在這裏說呢?”


    醉芙蓉輕吐的香氣,微微吹起嘴前的輕紗,露出了鮮紅的嘴唇,好一雙勾魂的嘴唇,長風不由得一愣神,如果吻上這雙嘴唇該是個什麽滋味,旁邊的司馬雄瞳孔陡然地一收縮,顯然他也看到了這個致命地誘惑,五女也不由的一窒息,這雙嘴唇要是自己擁有了,長風還不天天晚上留宿在自己地房間。


    唯獨那小蓉早已習慣了,看到眾人癡迷的樣子,冷哼一聲,對長風等人除了仇恨又多了一絲不屑。


    “莫非軍師大人怕芙蓉對你不利嗎?”醉芙蓉拿話擠兌長風道。


    “不是。”長風回答道:“不過,在下似乎與芙蓉小姐沒有什麽瓜葛,我想單獨見麵就不必了?有什麽事情就說吧。”


    醉芙蓉嫣然一笑道:“不知道軍師大人有沒有興趣洗刷自己巫教餘孽的身份的不白之冤?”


    “不必了,長風根本就不是那什麽巫教餘孽,何必要洗刷呢?”長風絲毫不為所動道。


    “芙蓉知道大人不是,但是大人身邊的人可就不能保證了,你說是不是?”醉芙蓉明顯夾著要挾的語氣道。


    “我身邊的人都是身家清白之人,沒有小姐所說之人,芙蓉小姐似乎多心了。”長風想到林綺夢巫族聖女的身份,心中一跳,她怎麽會知道的。


    “聽說河道接管了江南林家在獨孤的生意,不知道芙蓉能不能與大人合作,我最喜歡的就是設計衣裳了,沒有林家的綢緞,再好的設計也是枉然,你說是不是呀,長風大人?”醉芙蓉突然跟長風談起生意來了。


    司馬雄和五女都不知道醉芙蓉突然要跟河道做生意是何意,長風心裏卻跟明鏡似的,這個醉芙蓉一定知道些什麽,看來要保住林綺夢的身份秘密,他不得不答應與這醉芙蓉私下一會了。


    “既然芙蓉小姐有興趣,今天夜已經深了,我們明晚再做詳談如何?”長風模棱兩口道。


    “好的,明晚芙蓉恭候大人。”醉芙蓉盈盈一禮道。


    這打的是什麽啞謎,明明是脅迫單獨談話,怎麽扯到生意上去了,五女心中可以肯定長風有事瞞著她們,內心都覺得沉甸甸的,不知道怎麽回到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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