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位也是一樣的嗎?”螢糙把狐之助放到一邊,肅著張臉問道。


    “對。”藥研示意亂和鳴狐掀開平野跟前田的被子。


    如出一轍的傷口讓螢糙感到憤怒,她問道:“這些也是那個前任審神者做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存在感基本上已經沒有了長穀部留下了悲傷的眼淚:啊路基,沒關係!人生不就是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落嘛!這點小事我長穀部一定會忍耐住的!啊路基請先治療我吧!就算吐血了我也會忍受住的!!!


    後期想寫刀男到陰陽師去,但很糾結到底要不要寫,因為想看鶴丸對上黑晴明,一期跟姑獲鳥爭搶弟弟,數珠丸、江雪和青坊主撕逼x,還有髭切跟茨木童子,今劍跟大天狗,但是這樣主角螢糙的存在感就弱了下來_(√ ζ ε:)_


    不過作為團寵x的螢糙大概會陷入修羅場吧【不


    刀男:啊路基是我們的!


    式神:明明是我們的!我們先來的,你們算是什麽?


    晴明:是時候點一首白色相簿當做bgm了


    第13章 地基13


    “不,這是我……”


    “藥研!”亂猛地轉過頭拔高了聲音打斷了藥研接下來的話,他抿了抿唇,俯下身額頭隔著麵具貼在交疊的手背上,這是一個標準的土下座姿勢。


    “還請審神者大人救治平野、前田和秋田。”


    藥研默然片刻,他說道:“沒關係的亂,這件事審神者大人也應該知道,就算我不說時之政府那邊還是留有資料可以查看的。”


    在本丸被清掃後,除了那七把找不到的刀劍,他們都接受了時政派來的隸屬於調查科的政府人員的偵詢,為了更好的取證來判定前任審神者重邁的罪行。


    “等等,”螢糙發現了其中被她忽視的盲點,“既然時之政府可以派人來,為什麽他們不治療他們呢?”


    “審神者大人,並不是時之政府不想治療秋田大人他們,而是,”狐之助看向緊緊閉著眼的秋田,“而是就算治療好秋田大人他們的傷口,隔一段時間又會復發並且變得更加的嚴重。輔助科的大人說這些傷口被前任審神者下了咒,咒術裏還夾帶了一點點暗墮的氣息,正不斷侵蝕著秋田大人們的身體和意識,而且再過不了多久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的秋田大人他們就會徹底暗墮變成沒有理智的怪物……”


    狐之助的聲音沉重無比,拉聳下來的尾巴和耳朵誠實的反射出它的心情。


    “他們身上的傷口是我造成的。”再次回憶在那間幽暗狹小的地下室裏發生的事情對於藥研來說並不好受,可以的話他希望將這些事永遠都埋葬在心裏再也不提起。


    藥研的聲音把螢糙和狐之助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其實我早就該在鯰尾哥和骨喰哥突然行蹤不明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了,不,不對應該是在退不對勁的時候……”


    少年的瞳孔渙散,他喃喃自語著,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


    在鯰尾哥和骨喰哥消失了足足有三天的時間後,藥研無論幾番搜尋都沒有找到有關於他們下落的一丁點線索,他也曾詢問過當日跟鯰尾和骨喰一同出陣的宗三左文字他們,但得來的答案都是他們去了審神者那裏後就再也沒有見到他們了。


    藥研知道自己不應該懷疑審神者,可是當對於哥哥們的擔憂大過於了對審神者的忠誠,藥研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他直接到天守閣去詢問了審神者。


    審神者卻一臉驚訝的告知他,他也不知道,還反問道鯰尾跟骨喰是不是去遠征了。


    不可能的,鯰尾哥和骨喰哥絕對不會什麽也不說就拋下他們二個人跑去遠征的。


    即便鯰尾哥平時看起來一副很不靠譜的模樣,然而實際上鯰尾哥算的上是他們兄弟中最為細心的一個。無論是有什麽樣的理由鯰尾和骨喰都不可能一言不發的消失個三天,除非……他們已經遭遇了不測。


    藥研將這些他分析出來的猜測告訴了審神者。


    被長穀部抱著移到書桌上坐著的年幼的審神者歪了歪頭,他捧著下巴說道:“藥研你真厲害,猜的一點都沒有錯哦,真是的,我還想多瞞一會兒呢,這麽快就被猜出來真不好玩。”


    他老成的嘆了一口氣,“沒辦法了,吶藥研,”明亮的瞳孔裏倒映出藥研挺拔的站姿,“我聽說你會醫術?”


    審神者前後的反差大的讓藥研心生不妙,他皺緊了眉,直覺告訴他如果順著審神者的話題繼續往下談去會很糟糕,“大將如果知道鯰尾哥和骨喰哥在哪裏的話請告訴我,感激不盡。”


    藥研的避而不談讓重邁不太開心的鼓了鼓嘴,“別人在問你問題的時候怎麽可以不回答別人的問題呢?這可不乖哦。”


    藥研一愣他下意識道了句歉,審神者滿意的點了點頭後便笑著拍了拍手說道:“其實我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啦,既然藥研都道歉了我就大方的原諒你好啦!”


    他彎起嘴角,“藥研是會醫術的吧?那麽解剖也是會的吧?我記得去萬屋的時候藥研曾經有買過人體解剖圖的。”話一點被打斷的餘地都不給藥研留,他繼續說著,“我啊,一直很好奇呢,付喪神們的身體結構跟人類到底有什麽區別。”


    審神者緋紅色的眼清亮無比,像是寶石般流光溢彩,“藥研可以為我解惑嗎?”


    被審神者這番已經不能說是大膽而是恐怖的發言震撼到了,藥研不禁後退了幾步,他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麽意思?”


    “誒?我以為我說的已經夠清楚了啊,藥研為什麽要裝傻?難道是想我說的再直白一點嗎?”


    審神者揚了揚下巴,示意長穀部打開暗室的門,門後躺著三個藥研非常熟悉的人,他們的手腳被麻繩緊實的綁住,眼睛緊閉看樣子是被人打暈了。


    “平野,前田,秋田!”藥研忍不住上前一步,喊出了那躺在地上的三個人名字。


    “看樣子藥研很緊張啊,啊,退醬出來吧。”審神者跳下書桌,他從暗室裏的暗處拉出身上沾著不知道是誰的血的五虎退。


    “退!”


    “誒呀誒呀別激動呀,我還沒有對退醬他們做什麽呢。”審神者笑語晏晏。


    “大將?!”藥研緊盯著和審神者手牽手的五虎退,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和最近神態舉止一直很奇怪長穀部有點像。


    藥研看了眼麵無表情守護在審神者身邊的長穀部,接著又將視線移回了五虎退的身上,退……


    五虎退沒有被劉海遮掩住的暗金色瞳孔黯淡無光,整個人散發著陰暗沉悶的氣息,時常掛在臉上怯弱可愛的微笑也從他的嘴角消失了。即使是看到藥研他也沒有任何反應,簡直就像是——壞掉了一樣。


    “對了,藥研不是一直很想知道鯰尾和骨喰去哪裏了嗎?他們就在這下麵哦,想見他們的話就跟我來吧。”審神者吩咐長穀部將秋田他們扛了起來,踏入了幽深黑暗的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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