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你這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婧子,老子豈會向你這樣的女人乞降,不就是一死嗎?我完顏洪烈殺人無數,豈會怕死?”完顏洪烈雙目盡赤,恨不得將寒玉千刀萬剮,亦難消他心頭之恨。


    “好,不愧是完顏洪烈,本帥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承認完顏洪機這個國王,亦可以免去你一死,怎麽樣?”出於對整個戰局的考慮,寒玉暫時還不想殺完顏洪烈,當然如果他再不識趣的話,寒玉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她的耐心是很有限的。


    “廢話,大丈夫生又何歡,死又何懼,不就是一死嘛,來吧!”完顏洪烈手持黑金盤龍刀,一臉豪氣地說道,他都走到了這一步,又豈會在乎這副臭皮囊。


    “好,既然你一心求死,別怪本帥沒有給你機會,本帥就讓你死得像個人樣,死在本帥手中,亦不算辱沒了你!”寒玉突然抽出了隨身的軟劍,跳下了戰馬。


    “元帥,您乃萬金之軀,豈可為了這麽區區一個敗軍之將親身涉險,不如把這家夥將給末將,由末將來處理他!”辛克已經掏出了隨身的佩槍,準備將完顏洪烈就地解決掉。


    寒玉舉起手阻止了辛克的舉動,她要親手將完顏洪烈殺掉,這樣才能夠讓她感到極度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否則,早在當然炮轟敵軍之時,她就下令將完顏洪烈的軍隊就地斬殺,哪裏還需要費這麽多的手腳,簡直是浪費感情。


    “憑你也想跟我鬥!”麵對寒玉的軟劍,完顏洪烈舉起了他的黑金盤龍刀,雖然他已經有意求死,可是身為軍人的尊嚴讓他舉起了刀,死算什麽,自己一生殺人無數,可是尊嚴卻不能不要。


    黑金盤龍刀乃是無堅不催的寶刀,現在的完顏洪烈心中一塵不染,了無牽掛,麵對寒玉,他的心已經完全沉寂下來,人也已經與刀合為一體,他全身就像這把黑金盤龍刀一般,散發著凜烈的殺氣,連訓練有素的戰馬都被這股殺氣所震撼,隱隱感到不安,輕輕地打著響鼻。


    寒玉在寒水國被奉為第一勇士,軍中第一悍將,無人能敵,從她在闐玉古都與屠非一戰之中就可看出她的修為絕對非同一般,完顏洪烈身上的殺氣之重,寒玉也暗暗感到心驚,她當然明白完顏洪烈恨自己入骨,恨不得將她一舉擊殺。不敢掉以輕心,寒玉的軟劍突然筆直地豎了起來,劍尖之上已經發出了蒙蒙劍氣,如同毒蛇信子,時隱時現,隨時準備迎接完顏洪烈那石破天驚的這一擊。


    完顏洪烈的招式並無任何花哨之處,簡簡單單的一招立劈華山,可是這一招所展現的巨大威力卻非同尋常,巨大的刀氣連同刀身之上閃爍不定的令人目眩的金色光芒,將寒玉的所有退路全部封死,除非寒玉硬接這一招,否則,寒玉就隻能當場出醜,就地一滾,避過他這一招之威。


    “砰!”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刀光拽而而止,完顏洪烈的恨恨地將黑金盤龍刀插在地上,單腿跪地,對著寒玉狠聲地罵道:“懦夫!卑鄙!”人雖氣絕身亡,可是身體卻沒有倒下,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誰?是誰開的槍?”寒玉怒聲斥責道。環首四望,他看到了一眼得意的辛克,勿庸置疑剛才的這一槍肯定是他開的,寒玉本欲上前教訓辛克,卻又恨恨做罷。


    “元帥,地上的這些屍體怎麽辦?”


    “天生,天養,天葬之!”寒玉幽幽地說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金沙江西岸已經亂作一團,寒玉並沒有趁機渡過金沙江,全麵嚴密封鎖金沙江西岸的同時,在金靈城之中,她讓完顏洪機以國王的名義下驅逐令,把罡火國、古木國與傀土國三國的軍隊限時驅逐出境,而就在詔書發布之時,寒玉已經將部隊分成三個縱隊,除了留守金靈城守衛的士兵外,其餘部隊全部朝著這三個國家所占之地開進。


    罡火國首當其衝,明智佐二的大軍離寒玉大軍最近,他們已經收到了大金國的詔書,這到口的肥肉豈會有吐出來的道理,明智佐二與武宮本藏見到此詔書,不禁冷笑連連,完顏洪機算是個什麽東西,也配與他這位名正言順的未來罡火國的國王談話,況且自己有二十萬大軍駐紮在此地,還怕會他一個區區的完顏洪機?雖然他有寒水國為他作後盾,可是想以國王的名義命令他退還已經到手的城池,這豈不是癡人說夢,明智佐二想都沒想便命人將使者痛打一頓,然後將這道詔書撕了個粉碎。


    使者狼狽而逃,明智佐二與武宮本藏高聲大笑,對於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當然不必須給他們留麵子,此刻明智佐二還不知道完顏洪烈的四十萬大軍已經完全被寒玉大軍給吃掉了,他們還在等待著完顏洪烈與完顏洪強這兩兄弟自相殘殺,他們罡火國所坐收漁人之利呢。


    “報太子殿下、武宮將軍,寒水國已經兵臨城下,他們下令要我軍撤到火彤沙漠以南,否則便要強行攻城,將我軍全部消滅在這宏濤城中!”突然衛兵一臉著急地跑了進來,原原本本地將寒水國所喊的話告訴了明智佐二和武宮本藏。


    “什麽,寒水國的軍隊,你們見鬼了嗎?他們怎麽會這麽快就到了宏濤城,現在大雪茫茫,怎麽可能會有如此快的進軍速度?”明智佐二一臉不信地問道。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冒出來的,不過,的確是寒水國的軍隊,他們都打著寒水國的旗號,屬下已經仔細看了,絕對沒錯,不過他們卻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受了大金國國王陛下的旨意,請我們返回罡火國的!”衛兵一臉惶恐地說道。


    “寒水國這是在搞什麽鬼,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快的速度,金靈城雖然離我們隻有百裏之遙,可是要想在我們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將我們圍住,這根本就晃可能的。”明智佐二狐疑地說道,這件事讓他如何肯相信。


    “以末將看,這可能是敵人在虛張聲勢,讓末將他上城樓上去看個究竟,順便也跟他們談談話,看看他們到底是在搞什麽!”武宮本藏當然附和明智佐二的話,不過,他也感到很是疑惑,這不是大白天見鬼了嗎!


    “嗯,如此甚好,本太子也認為這是寒水國在故而疑兵,不過,一切還是小心為妙,千萬不要給寒水國以可乘之機,你可以說我軍是受了大金國太子所托來宏濤城,助他平叛的,乃是師出有名!”明智佐二並不想率先動手開戰,他這次出兵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的。要是出了差錯的話,可是無法回去交差的。


    “是,太子殿下,末將知道該怎麽應付他們的!”


    武宮本藏走了城頭,往下一看,不禁吸了一口涼氣,這幾天不見寒水國的軍隊竟然如此軍容齊整,而且殺氣騰騰,看到此景,他不禁眉頭緊皺,他正想發話之時,突然他聽到了一道措辭嚴厲且聲音宏量的詔書:“自朕登位以來,大金國飽受外敵**,實為黎民之不幸,國家之不幸,爾罡火國與我大金國素來交好,竟然也趁我大金國內亂之際,舉兵相欺,實令朕痛心萬分,為還我河山,驅除爾等不義之師,朕特從寒水國借來雄師百萬,以光複故土,現朕令爾等立刻退兵,返回罡火國,欽此!”


    武宮本藏聽了這道旨意之後,不禁火冒三丈,這寒水國竟然想挾天子以令諸侯,自己辛辛苦苦打來的城池,豈可輕易奉還,不過,這此事關係重大,他不敢輕易作主,必須立即稟報明智佐二太子,請他定奪方為上策。


    明智佐二雖然沒有露麵,可是大金國剛才在宣讀此詔書之時,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寒水國竟然敢第一個向他罡火國開刀,兩國之間向來沒有什麽大的衝突,亦無什麽恩怨,可是現在寒水國竟然如此咄咄逼人,豈不是讓他難以咽下這口氣,這是在大金國的國土之上,不是寒水國的國土,他寒水國憑什麽要自己將已經到手的城池土地拱手送給他寒水國,這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明智佐二想都沒想,便要求武宮本藏與寒水國之人對話,如果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他堂堂罡火國的太子,豈會怕一個小小的寒水國,如果惹毛了他,不顧一切也要將寒水國打個落花流水,可是他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之事,他必須保持恪製,如果此次自己出了差錯,在自己的父王麵前不僅無法交差,而且還會再次失寵,這可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當然亦是他容忍寒水國對他侮辱的重要原因,因為這一仗,他不打起,更不敢輕啟戰端。


    武宮本藏再次重申了罡火國的部隊也太子完顏洪烈派使者到罡火請來的平叛援兵,一切都是名正言順的,是一支仁義之師,根本就不是趁機來吞沒大金國土的,現在他們隻是奉太子之命,暫時接管這些城池,等大金國內亂恢複之後,便會雙手奉還。


    寒水國當然不會買他武宮本藏的帳,這支隊伍的領頭之人是辛克,他可沒有時間與武宮本藏在這裏瞎耗時間,他現在是躊躇滿誌,正想好好地大展一番拳腳,他現在重兵在握,急需建立威信,處事手段當然需要狠辣一點,否則,帶真以為他辛克是隻沒牙的老虎呢,他還沒有到宏濤城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即便是罡火國肯讓出城池,他也會率軍殺入這宏濤城的,何況現在罡火國還想緊咬著這座城池不放呢!正合他所想。


    大家的話都寇冕堂皇,辛克又不是笨蛋,武宮本藏更不是笨蛋,辛克已經有些迫不急待想發起攻擊了,可是來時寒玉再三交代他一定要找個最好的借口,切不可草率魯莽行動,辛克想了很久,一直找不到什麽出兵攻打宏濤城的好借口,畢竟武宮本藏的部隊是受了太子完顏洪強所托而來的,自己這方雖然有個國王,可是卻是個傀儡國王,而且名氣還沒有完顏洪強的名號響亮。


    辛克決定給武宮本藏一個苦果吃,打仗就是打仗,還要找什麽借口,隻要自己打贏了這場戰鬥,相信回去之後寒玉這位大元帥對他也是無話可說。辛克此次帶來了二十門寒水山炮,雖然數量不多,可是要攻打這宏濤城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


    幾個回合下來,宏濤城的城門已經被攻破,騎兵立即朝前開進,迅速衝入了城中,展開了瘋狂的屠殺,辛克親自率領步兵在後麵押戰,城樓上的罡火國軍隊隻有老老實實地趴在城樓之上,如果誰敢伸出腦袋,立刻便會倒地身亡,武宮本藏簡直被打昏了頭,他征戰多年從來沒有碰到過這樣奇怪的戰鬥,不知道寒水國用的是什麽新式武器,他的部隊根本就無法形成有效的抵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士兵不斷倒在血泊之中,頹勢已經無法挽回,武宮本藏決定棄城而逃,他立即率眾撤離,帶著一臉驚疑不定的明智佐二迅速撤出了宏濤城,辛克在望遠鏡中看得清楚,他沒有下令追擊,他也想玩玩遊戲,一步步地將罡火逼到絕路之上,他要讓罡火國的軍隊在以後的日子裏,看到寒水國的雄師,就隻有望風而逃的份。寒水國的部隊永遠是罡火國部隊的噩夢,辛克臉帶微笑地帶著他的巨人親衛兵,朝著朝著門戶大開的宏濤城衝去。


    槍兵不斷,辛克已經下了屠城令,不管是大金國的百姓或是罡火國的士兵,隻要不是他寒水國的,就殺無赦,來不及撤離罡火國士兵在騎兵的來回衝殺之下,差不多全軍覆沒,辛克見戰事已經差不多,便下令隊伍集結起來,準備繼續朝下一個城池趕去,他知道明智佐二與武宮本藏肯定在那裏已經嚴陣以待,正等他自投羅網呢!


    寒玉親率大軍奔襲傀土國的大營,傀土國的態度與罡火國差不多,這好不容易費盡心機才拿到的城池豈會因為寒水國的一句話而乖乖奉還,寒玉宣讀完了詔書之後,傀土國的太子車獵態度更是堅決,當場便拒絕了寒玉的命令,反問寒玉憑什麽在大金國的土地之上由他寒水國說了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亦是師出有名,說話亦可以算數,總之一句話,要磨時間,他還可以陪寒玉耍耍嘴皮子,如果要交出城池,沒門!


    這些都在寒玉的意料之中,之前她還不想直接開打,有些掩著藏著,她不想落下一個壞名聲,四麵樹敵可不是一件好事,但是現在的情形讓她火冒三丈,竟然敢不把她寒水國的大軍放在眼中,看來,這是個比誰拳頭硬的世界,誰打贏了,誰便有發言權,根本就不需要說什麽大道理,既想大家都是師出有名,那就比誰的拳頭硬,就由誰來作主!


    寒水山炮首先發威,城門城牆在頃刻間毀於一旦,車獵太子自恃甚高,不願意這樣放棄城池,可惜他的自信心和一腔怒火在一發炮彈之中,全部消失殆盡,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有殺傷性的武器,而且還不知道這些武器到底是什麽東西,沒有任何人能夠回答這個問題。


    感受了一番寒水國的現代武器的厲害之後,車獵太子在侍衛們的保護下,棄城奪路而逃,他比罡火國的明智佐二更加爽快,也更加知趣,當然他沒有明智佐二那般顧慮,車獵太子帶著他的部隊一直撤到了大金國與傀土國的交界之處—鬼風城,這是他死守的最後一道屏障。


    寒玉的威懾戰術收到了極大的效果,罡火國退到了火彤沙漠的邊緣上,傀土國退到了鬼風城,而古木國雖然沒有與寒水國直接接觸,但是他們一看形勢不對,立刻將部隊都撤出了大金國,一時之間寒水國的威名響徹整個大陸。


    寒玉隻用了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便將傀土國、罡火國和古木國的近百萬士兵都往出了大金國,完顏洪機已占據了半壁江山,他在金靈城稱王,向太子完顏洪強發出了最後通諜,如果不投降,那便是全軍覆沒!


    完顏洪強自恃有金沙天險,雖然現在已經被封住,可是在他金沙東岸建立的鞏固的軍事防線,雖然寒水國來勢洶猛,可是他有金沙防線,又有金都這道堅不可摧的屏障,他絕對不相信,寒水國的大軍能夠長驅直入。可惜他的斥侯兵沒有偵察到現在的整個戰局的發展形勢,金沙西岸的戰事他們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寒水國以一國眾力退三國之兵,而且在幾個小時之內便將完顏洪烈的四十萬大軍全部埋藏,不知道他應該做何感想。現在的寒水國已經今非昔比,而完顏洪強還正在為完顏洪機的事情怒火中燒呢,在他想起來就惱火,完顏洪機這麽一個小小的角色,竟然給他這個名正言順的太子下最後通諜,而且還是以大金國國王陛下的名義而下的,這口惡氣他如何能夠咽得下,想當年,完顏洪機雖然也是王公貴胄,可是隻不是過他腳下的一條狗,時過境遷,他幾乎都忘記了還有這麽一號人物的存在。


    寒玉已經回過頭來準備對付完顏洪強了,大金國這場仗打得太順利了,簡直毫無懸念,寒玉不想在這個無聊的戰場之上浪費時間,他準備在近兩天內揮軍渡過金沙江,現在江麵已經全部封凍,大軍完全通行無阻,如果不是讓想重兵器一同渡江,寒玉早就率著騎兵與步兵先行過河了。


    完顏洪強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安了,他的斥侯兵向他報告了一些極為不妙的事情,完顏洪烈的四十萬大軍不知所蹤,現在金沙江西岸全是寒水國的部隊,而駐紮在宏濤城的罡火國援兵亦失去了蹤影,傀土國的部隊更是杳如黃鶴,現在整個金沙江西岸的所有領土之上,隻駐紮著一支部隊,那就是寒水國的部隊,而且看架式,他們絕對是想趁機渡過金沙江。


    天氣越來越冷,寒玉想等天氣變冷,把江麵凍得結實一些,然後再趁機向江對岸發起進攻,沒想到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之下那些攻城鐵車竟然發動不了,這真是讓寒玉著急萬分,重型武器如果不能動,那就隻有靠騎兵和步兵了,這對她而言並不是一個好消息,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寒風立即派人向寒風和遊如請示。


    寒玉的捷報向雪片一樣不停地向寒風發去,寒風接到捷報之後異常興奮,沒想到這試探性地邁出這一步,竟然會收到這麽大的成果,不僅將大金國置於自己的絕對統治之下,而且把傀土國、罡火國和古木國嚇得立刻退兵,這一切跡象都表明,她一統大陸的夢想在不久的將來便可以實現,這是一件多麽讓人興奮和期盼的事情,受此一刺激,寒風的野心更加急劇地膨脹,她簡直有些迫不急待了。


    遊如身在宮中,雖然遭到了冷遇,可是她畢竟是水神,沒人敢對她怎麽樣,對於大金國的事情,她多少還是聽到了一些議論,這一切的始作蛹者都是她自己,雖然自己的出發點是好的,可是現在卻釀成了這災難性的後果,遊如這些天一直都沒有出過寢宮的大門,她害怕見到故人,害怕聽到這令她感到無比懊惱的勝利戰報。


    在寢宮中已經悶了整整五天了,遊如感到無比的孤單,她心中無比的空虛,她需要人慰籍,需要人陪她說話,而在整個王宮之中,隻有一個人與她能有共同語言,遊如想去見見他。


    現在的牢房之中,失去了昔日的歡樂,而胖卒們與屠非的關係也漸漸疏遠了起來,以前她們怕屠非逃獄,怕屠非殺她們,可是現在情形完全不同了,屠非已經成了籠中之鳥,甕中之鱉,她們不需要再懼怕屠非,現在也不需要再聽屠非講故事,大家口中談論得最多的話題,便是寒水國的在外的戰鬥中是如何的神勇,如何的所向無敵,以三十萬的部隊,不僅征服了大金國,而且還將罡火國等國打得大敗而回,國家變得這樣強盛,這是身為寒水國民最驕傲的事情。


    屠非又沒有聾,胖獄卒們現在所討論的話題讓他感到痛心不已,他想起了在大金國的那段時間,雖然那時大金國是暗流激湧,可是卻不像現在這樣遭受到戰火的蹂躪,不論何朝何代,大凡一起戰事,最可憐的便是黎民百姓,雖然屠非是殺人,他也曾殺人無數,可是他自問所殺的那些人都是做過傷天害理之事的禍群之馬,他從來沒有向無辜的百姓下過毒手,即便是一般的流氓混混,他亦隻是教訓他們一頓,可是現在遊如給這個世界不僅沒有帶來如她所計劃的進展和文明的世界,反而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一場更大的災難和浩劫。


    “大胖姐,你們剛才說寒玉領兵將完顏洪烈的四十萬大軍全部消滅了,可有聽說完顏洪烈生死的消息?”屠非雖然與完顏洪烈沒有什麽交情,可是雲妮、凝霜和婉慈曾經都是大金國的公主,現在大金國有難,她們肯定很難過,雖然屠非看不見她們,可是他猜也猜得出來,此時此刻,她們的心情肯定不好。


    “喂,我說屠非,你現在都已經成了階下囚,還敢這樣大膽地叫我們姐妹,不怕我們姐妹給你小鞋穿?”胖獄卒一聽到屠非這種稱謂,就感到非常的不爽,以前自己等人的小命攥在他才中,迫於無奈,才勉強接受這樣的叫法,可是現在情況今非昔比,她們根本不需要顧及屠非,連屠非牢房的門都不需要鎖上,要是她們一個不高興,屠非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大胖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雖然是階下囚,可是還是有人身自由地!如果你們再不告訴我,別怪我向你們的水神和女王打小報告了。”屠非大聲地怪叫道,他每天都是這樣跟他的那些可愛的老婆們打招呼,這對朵盞諸女心靈上的慰藉,也是屠非保持心情的方法,都怪這可惡的寒玉,叫那個什麽古大師把他給鎖住了,不然,他哪需要受這鳥氣,早就與他的那些老婆們爽歪歪了。


    “別吵,別吵,告訴你也無妨,完顏洪烈當場被擊斃,現在世界上已經沒有完顏洪烈這個人了!而且我寒水國大軍已經準備進攻金都,再過幾天,大金國就會徹底消失,你死心了吧!”胖獄卒的話還剛說完,凝霜就當場暈倒,她與完顏顏洪烈乃是親生兄妹,聽到自己的胞兄竟然死於寒水國的大軍,她豈能不悲傷。


    “凝霜,疑霜!相公,凝霜暈倒了,怎麽辦?”朵盞對著隔壁的屠非大叫求助。


    “他奶奶的,怕什麽就來什麽?”屠非恨恨地說道,任憑他把?鏈拉得嘩嘩作響,奈何頸部與腰部被製,他根本就無力掙脫。他隻有大聲地叫道:“霜兒可能是一時急火攻心暈過去了,你們讓她躺下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隔壁半晌沒有動靜屠非心急得要命,他感到異常的暴燥,雖然他天生風流多情,感情亦分成了很多,但是每一份感情他都很是珍惜,屠非覺得自己已經是很幸運,老天真是待他不薄,讓他擁有這麽多個美如天仙的老婆,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屠非寧願在此地當個囚犯也不願意舌棄他這些老婆,就是不想讓她們因此受到任何的傷害,否則,這麽區區一個監牢豈能鎖得住他?


    “相公,凝霜已經醒了,應該沒事了,你放心吧!”終於傳來了朵盞的聲音,屠非這才慢慢平穩了自己的情緒。


    “他奶奶的,遊如你這個笨女人,自以為聰明過人,其實你才是世界上最笨最笨的傻女人!”屠非突然大聲叫了起來,他需要大聲叫罵才能發泄心中的怨氣。


    說曹操,曹操就到,遊如本來是找屠非來解悶的,可是她剛一進門便聽到了屠非的狼嚎聲,而且還口口聲聲地咒罵自己,遊如本來心裏就有些煩悶,現在一聽屠非在罵她,雙眉一豎,撥出了手槍,讓兩個胖獄卒退出牢房,在眾女驚慌失措的目光中,如同一頭發了瘋的母考慮衝進了屠非的房中。


    “你這個流氓,混蛋,你憑什麽罵我,我招你惹你了?馬上向我道歉,否則,別亂我手下無情!”遊如舉著手槍厲聲說道。


    “他奶奶的,我看你是掃把星轉世,老子一倒黴就遇到你,我前輩子欠你的,道歉?道個球,奶奶的,你有種就開槍呀,來朝這裏開,來呀!”屠非也是滿肚子火氣,剛才凝霜暈倒,他現在心中還不舒服,正趕上遊如這個娘們發瘋,屠非當然不會買她的賬了,屠非幹脆把胸膛露在了遊如的麵前。


    “你以為我不敢是嗎?我現在就讓你看看!”遊如雙手握槍,對準了暴露如雷的屠非。


    “你開呀,你這個賊婆娘,害了老子還不算,還害了整個大金國被你毀掉,你殺了多少人你知道嗎?還真以為是無所不能的水神呀,你有本事讓那些被你害死的人重新活過來呀,奶奶的,我看那些人就是變成了鬼都不會放過你!”屠非根本就是無所畏懼,這種場麵他見得多了,拿槍指著他算什麽,就是身上中槍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啊!”遊如像是發瘋了一般舉著槍在房中劈劈叭叭地亂開一通,直到手槍子彈全部打完了,她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哎呀,你這個臭娘們,竟然還真的開槍了!”屠非雖然不怕遊如真的朝他開槍,可是剛才遊如那形如瘋狂的模樣,真早把他嚇了一大跳。


    事情還沒完呢,猶如打光了子彈之後,突然從外麵把胖獄卒的那根鐵棒給拿了進來,沒有任何征兆,便對著屠非劈頭蓋臉一頓亂打,不過以她那種身手,根本就打不到屠非,但是,遊如的瘋狂舉動,把屠非給惹火了。


    他一把抓過遊如,將她緊緊抱住,劈手便打掉了她手上的那根鐵棒,遊如當然不肯就此罷手,雙手不停地往屠非身上招呼,屠非幹脆把遊如壓在了身下,幸好屠非找了一張非常結實而且寬大的床,怎麽搖都不會散架,遊如被壓在床上根本就動彈不得,隻能嗚嗚地亂叫。


    “我靠,看不出你這個臭婆娘倒是挺凶悍的,你打呀,怎麽不打了,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屠非得意地壓在了遊如的身上,屠非那高大的身形壓在瘦小的遊如身上,那當然是完完全全地將遊如壓得一點都不能動彈。


    “你這個臭流氓、混球,快放開我!”遊如被屠非壓在身上,覺得自己連喘氣都有些困難。


    “放開你,為什麽要放開你,又讓你這個惡婆娘來打我呀,老子現在被鎖在這裏,還不是拜你所賜!我早就想好好地教訓你了,難得今天有機會?”屠非得意地笑了起來,突然他覺得身體上的某個地方有了一種特別的感沉,直到此時,屠非才發覺那袒露的胸膛正緊密地貼在遊如的那高聳而迷人的乳峰之上,難怪自己的兄弟有這麽強烈的反應,原來是責怪自己麵對如此誘人的畫麵竟然視而不見。經過剛才那一番的打鬥與掙紮,遊如身上的衣服顯得有些淩亂,由於有些氣悶,遊如的臉上麵若桃花,嬌紅欲滴,看得屠非有些激動,直到此時,屠非才意識到自己正在欺負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美女。


    “老公,你那邊怎麽樣了,不要嚇我呀!”朵盞諸女聽得隔壁槍聲急促,屠非現在被鎖住了,如果遊如真是發瘋了,朝著屠非開槍的話,那會是一種什麽樣的後果,她們真的是不敢想象,想到這裏,她們無不失聲地大叫了起來。


    “沒事,列位老婆,放心吧!”屠非大笑道。


    “你想幹什麽,快放開我!”遊如意識到有些不妙了,現在屠非的眼神,似乎有火要冒出來了,看得她一陣心悸。


    “哈哈哈,為什麽要放開你,你可知道我曾經發過什麽毒誓嗎?”屠非突然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你什麽意思?”遊如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妙了,奈何她現在被屠非死死纏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我曾經過誓,如果我抓到了你,就一定要將你強上了!”屠非一臉淫笑地說道,這麽半年來,他已經快被**逼火了,現在好不容易有個美女被他給擒住了,而且還是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你敢,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遊如一聽,不由嚇得花容失色。


    “我有什麽不敢,我現在就要霸王硬上弓了!”屠非雙手抓住了遊如的領口,用力往下一拉,頓時一片酥胸便露了出來。看得屠非這位久旱未雨的色狼,猛吞口水不止。


    第一百八十章 監獄春情


    屠非現在已經完全被**衝昏了頭腦,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近美女了,尤其是看到遊如那一片雪白的酥胸後,他更覺得全身發燙,火氣上湧,也不管遊如是何感受,便撕下了遊如的外衣,隻剩下一個更令屠非心情激動的粉紅色肚兜,這不更讓屠非獸性大發嗎?遊如還來不及尖叫,便被屠非那厚厚的嘴唇封住了她那惹豔可人的誘人紅唇。


    一股讓她幾乎暈眩的濃重男人氣息湧入遊如的內心深處,遊如感到自己的大腦有種缺氧的感覺,不由一陣迷茫,屠非緊緊吻吻住了她的嘴,任憑遊如怎樣掙紮都掙脫不了,而屠非的右手卻用力一扯,遊如的上半身便完全在屠非的掌控之下,屠非的魔手不停地在遊如的雙峰之間輕輕揉動。


    火熱的嘴唇,炙熱的雙手,這一切都令遊如迷醉,她的身體承受不住屠非這種狂熱的舉動,敏感的皮膚讓她漸漸迷失在屠非的挑逗之中,她覺得自己渾身無力,隻能任憑屠非擺布,她並非討厭屠非,而且內心深處的那種對屠非的依戀和渴望被他蹂蹣的衝動,無數個夜裏,她不就是希望自己被屠非這樣蹂蹣嗎,沒想到來得這一切來得這麽突然,令她有些措手不及。屠非的瘋狂讓遊如慢慢放棄了自尊,放棄了矜持,完全迷失在那狂熱而野蠻的動作之中。


    屠非自己也是激動異常,這麽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尤其是像遊如這樣讓他心動的女人,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不管自製力有多強,生理欲望他是永遠無法戰勝的,他隻能拚命地壓製自己內心之中的那種衝動,但是這並非治本之法,他也需要找一個發泄點。遊如那潔白柔滑肌膚,吹彈可破的嬌豔顏,鮮紅欲滴的紅唇,這一切無不令屠非深為著迷,屠非一路而下,從高山進入平原,最後進入了雜草叢生的茂密溪林之中。


    淫靡的氣氛,銷魂的呻吟,婉轉的嬌啼,遊如在屠非的瘋狂衝刺之下,從山頂到低穀,又從低穀到山頂,那種從內心深處爆發出來的強烈震撼感,讓二人已經完全忘記所有,全心全意都投入到了屬於自己那種銷魂而忘我的境界之中去了。


    屠非也忘記了自己到底衝刺了多少回,他隻記得在遊如的婉轉嬌啼之下,自己越戰越猛,把遊如送到了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之中,屠非一點睡意也沒有,望著自己身邊的這個睡美人,屠非怎麽能夠睡得著,雖然剛才他博命衝殺得天昏地暗,可是不知為何,他一點倦意都沒有,反而更加精神奕奕,他輕輕地撫弄著睡覺之中的遊如,他要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能摟著遊如入懷,屠非已經期待了很久了,現在願望成真,屠非當然不肯放過遊如在他身邊的每一分鍾,因為他知道自己與遊如之間尚有一個問題存在。


    遊如剛才是被他采用霸王硬上弓的方法給弄到手的,如果遊如醒後想找他算帳,或是以遊如那剛烈的性格,萬一做出什麽瘋狂的舉動來,屠非將後悔莫及。


    遊如在屠非的挑逗撫摸之下,終於幽幽醒轉,她慵懶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是赤身裸體在躺在了屠非的懷中,不由拚命地掙紮了起來,“你這個淫賊!快開我,我要殺了你!”


    屠非當然不會放開遊如了,他將遊如緊緊地摟在懷中,一臉深情地對她說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你了嗎?其實我第一次在看到你的時候就已經深深地喜歡上了你,否則我也不會在臨死前都以無法追你而引以為憾,幸好老天待我不薄,讓我再次遇到了你,並且有機會和你一訴衷情!請相信我,遊如,我愛你的,不管是過去、現在和未來,我都會好好愛你,好好疼你的,不會讓你再受到任何的委屈,因為你將是我的妻子,隻要你給我這個機會!”


    麵對屠非這種**裸的表白,遊如不禁一楞,沒想到屠非也是深愛著自己,她並不抗拒屠非,可以說遊如的內心深處早就已經烙下了屠非的影子,早在屠非在生死存亡之時將她推出漩渦之時,遊如就已經愛上了屠非,隻是連她自己都未發覺,直到最近,寒風對她冷淡了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滿腦子都是屠非的身影,連**時想的都是屠非。遊如漸漸泠靜了下來,她平靜地對著屠非說道:“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出自真心,沒有在騙我或是敷衍我?”


    “絕對沒有,你想,以你的身形樣貌,哪個男人不為你著迷,我屠非連死時都惦記著你,我想,臨死之前的話總不會是騙你的吧,我想你不會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吧!”


    “你發誓!”


    “我屠非對天發誓,我對遊如絕對是真心的,我願意娶她為妻,並且照顧她一生一世,如違此誓天打……”


    “別說了!”遊如垂頭道。


    今天搞定了遊如,屠非感到很是得意,他對遊如是一見鍾情,能夠得到遊如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今他終於如願以償了。屠非愛不釋手地撫摸著遊如那光滑細膩的雙峰,飽含柔情地對她說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寶貝,來日方長!”


    “嗯!”遊如隻覺得鼻頭一酸,眼淚便嘩嘩地流了下來,此時此刻,她完全能夠感受到屠非的柔情蜜意。


    “小傻瓜,你哭什麽?”屠非輕輕吻去了遊如臉上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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