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雅院笨手笨腳的在水潭附近用屠非製作的木魚叉叉魚。屠非用樹皮編織了床墊。


    第四天,雅院發現一棵被雷火燃燒過的枯樹,屠非費了半天功夫終於在雅院砍回的一段枯木上成功完成鑽木取火的偉大工程。


    兩人的關係已經親密如夫妻,患難之中情意綿綿,屠非已經將雅院身上所有部位的形狀色澤深入細致地了解了,每天溫習n邊手感,兩人就差沒有進港入巷。這並非屠非不做,他心裏可沒有什麽男女授受不親的封建意識,而是因為他的右腿無法動彈。


    第十天,屠非傷腿的腫脹略為消了,當雅院又出去尋找食物藥物的時候,他心裏就開始琢磨今晚怎麽著也得把雅院從少女變成女人才行,否則資源就太浪費了,他的小兄弟也憋屈得太久了,再不發泄出來的話那兩個蛋蛋就會有爆炸危險。


    屠非坐在樹皮床墊上,透過窩棚望去,險峻奇峰延綿而去,千仞絕壁,絕命瀑下的湍急水流沿著峽穀向下滾去,峽穀間遍布滾落的山石,再向極遠之處望去,但見群山不絕,空明深幽。


    突然雅院大呼小叫地從下遊溪岸跑來,粉臉煞白,撲進屠非懷裏全身發抖,屠非急忙追問,雅院好半晌才說在前麵那片沙灘上看到了十幾具腐爛的死屍和一些白骨,那些死屍上都穿著鐵騎隊的黑衣服。屠非心想那些腐爛的屍體大概是追殺他們的鐵騎隊,而那些白骨就是以前那些不幸喪生於絕命瀑的人。想到此他就不禁為自己和雅院能逃離生天而感到慶幸。


    雅院慢慢從屠非胸前抬起臻首,絕美的臉望向屠非,輕柔的手指撫摸屠非的胡須,柔聲道:“腳好些了嗎?”


    雅院的溫柔和沁人體香令得屠非心中欲念狂生,他看著雅院滿眸濃情,再也控製不住了,猛地吻住雅院檀口,用力吮吸起來,右手一刻不停地撫弄雅院酥胸軟肉。


    雅院嚶嚀一聲,癱軟在屠非的懷裏,屠非躺在床墊上,讓她趴在自己胸上,解開雅院羅裳,貪婪地賞玩著她潔白晶瑩的淑乳,五指在那柔嫩嬌滑的肌膚上滑過。


    雅院麵紅如赤,口中柔柔呻吟,這更加激發了屠非那洶湧澎湃的欲望,他完全無視傷腿的刺痛,直欲馬上將雅院的柔媚揉入自己體內……


    屠非脫掉衣服,將褲子也給脫到膝蓋部位,又將雅院羅裳扒掉,兩隻大手不停地在雅院的柔胸和肥臀上揉搓著,他情話不斷,雅院徹底被他的技巧占領了,心神恍惚,不知何終。


    屠非這個時候也不管雅院是不是未經人道的處子了,他對準……


    雅院聽話地向下一坐……


    痛苦的呻吟,珠淚落在屠非臉上……


    熟練的技巧,引領著雅院迷失於雲雨仙境之中……


    若幹時間之後,雅院慵懶起身穿衣,嬌羞萬狀,而屠非則強忍著不當的運動導致傷腿產生的劇烈痛楚,暗暗品嚐放縱情欲所帶來的苦果,自己還得擠出笑臉,溫聲安慰已經變成了女人的雅院。


    第三十六章 女同狂妞(上)


    卻說朵盞在流雲溪損兵折將後帶著殘匪到了裂石山莊,正準備夥同裂石山莊匪徒順著裂石穀而下截擊屠非他們之時,就接到那群受命返回的部下報告說在途中受到傾寨出動的雪靈馬幫攻擊,朵盞推測這是雪靈馬幫孤注一擲前來救援他們的幫主了,於是她以五千兩黃金為報酬,請求裂石山莊莊主戴瑞歐來負責擒拿逃跑的屠非等人,而自己則帶著隊伍趕赴戰場,準備徹底摧毀雪靈馬幫的有生力量。


    哪想雪靈馬幫的人早已得到霍歌的指令,隻可騷擾敵人,放冷槍暗箭,施行疲敵累敵之術,絕不能發動正麵戰爭,必須得等十天之後抓住時機才能突然發起進攻,將所有兵力集中在一個點上,不惜一切代價衝破防線,一直衝殺到裂石穀下某個地點接應她們,霍歌把接應時間定在第十一天的早上辰時。


    再說順溪漂下的容德劍等人,容德劍深知偽裝策略,讓何求遠裝扮成霍卻的樣子躺在木筏上,一直漂到一百裏的位置後,棄掉木筏上岸,繞過金沙鎮後又故意闖進一戶富裕點的人家,搶走他們的衣服銀兩,丟下自己的大衣物,然後換上當地的衣服,大搖大擺地向鐵峰帶走去。朵盞戴瑞歐錯誤地判斷霍卻屠非霍歌他們也在其中。


    雪靈馬幫的人馬遵循霍歌指令,十天來不斷地派出小股部隊四處騷擾鐵騎隊和裂石山莊的那一千多名匪徒,等他們入睡後就闖進去殺哨兵,放火,等他們吃飯時又派兵射箭,不斷地用火箭點燃他們的營帳,燒毀他們的糧草,總之一刻都不讓他們消停,而隻要他們反攻,雪靈馬幫的就立即撤退。十天下來這些匪徒被他們折磨得疲憊不堪,而馬幫的精銳力量則一直沒有出動,蓄精養銳,耐心地等待時機到來。


    朵盞得知雪靈馬幫整個山寨都無人駐守,就決定派兵去掏雪靈馬幫的老窩,第十天下午,派出八百匪徒奔向雪靈山脈,隻留下五百名匪徒守住防線。朵盞的行蹤都被雪靈馬幫掌握了,等到月上中天之時,六百五十名馬幫勇士以雷霆萬鈞之勢直衝過去,輕而易舉地就撕破了防線,直奔裂石穀。


    此時,那個戴瑞歐早就帶著裂石山莊其餘匪徒追擊容德劍他們去了,還沒返回山莊,整個裂石穀並沒有多少人馬防守,結果馬幫的人馬在第十一天卯時,也就是早上五點鍾的時候就趕到了接應地點。


    再說那一直藏匿在山中的霍歌四人,霍卻雖然蘇醒過來了,傷勢卻非常嚴重,他的脊柱被打斷了,不能動彈,霍歌帶來的藥物無法醫治好他,那姓魯的男子勉強可以行走了。第十天入夜後霍歌和容融輪流背著霍卻向接應地點趕去。在第十一天早上七點的時候與馬幫兄弟正式會合。他們旋即又殺出去。


    朵盞驚聞馬幫衝破防線殺進裂石穀的消息後,立即放棄去偷襲山寨的打算,回兵殺了過來。


    雪靈馬幫的勇士見到自己的幫主成功營救出來,士氣高漲如虹,戰鬥力陡升數倍,而那鐵騎隊和裂石山莊的匪徒士氣低落疲憊不堪,與雪靈馬幫一交手,一觸即潰,被殺得丟盔棄甲,朵盞更是被霍歌一記穿雲鏢打中,栽下馬來。裂石狂妞戴麗絲是朵盞閨中密友,急忙將她救上馬,率部潰逃而去。雪靈馬幫見好即收,隨即返回山寨,取得了一場完美的大勝利。


    霍歌的穿雲鏢紮斷朵盞左臂筋脈,而且霍歌這一鏢使足了全力,三寸長的鏢身就剩鏢把露在外麵,傷勢很重,裂石山莊的郎中沒有那能接駁筋脈的神奇醫術,本事有限得很。數日後,戴瑞歐返回山莊,稱容德劍他們已經穿過鐵峰帶逃回寒水國。


    有了戴瑞歐坐鎮,裂石狂妞戴麗絲便親自送朵盞去大金國都找良醫為她療傷。而遠在罡火國的麻原彰逐得知朵盞受傷鐵騎隊被雪靈馬幫重創,震怒之下突然中風了,整個鐵騎隊亂成一團,戴瑞歐豈肯放過如此大好良機,立即以幫朵盞看管鐵騎隊為由,接管了鐵騎隊大部分駐點人馬,豬下摸三、豬下摸四兄弟心有不服,帶領一些忠於他們的殘部逃到罡火國周邊地帶的沙漠,倚仗其叔叔在罡火國朝廷的權勢自立門戶,成立了一個“烈火幫”。


    戴麗絲帶著朵盞來到大金國國都金都,找到大金國二王爺完顏成軒的女兒霞公主,戴麗絲和這霞公主也是曾有過曖昧關係的女同,霞公主便出麵向太醫院找來醫術最高超的禦醫來給朵盞診治。


    禦醫診治之後開了藥方,說要想讓朵盞筋脈重接完全複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普天之下就隻有四種藥物能有此功效,玄冰玉髓、九天玉鳳之涎、碧海雪鯊之心和黑背神獒之血。這四種藥物都是萬金難求之物,玄冰玉髓產於藏野高原無人之地的萬年冰窟之中,普天下有三根,都被寒水國國君收藏奉為國之重寶,九天玉鳳和碧海雪鯊都是傳說中的神物,這三樣東西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稍稍容易一點得到的就是那黑背神獒之血。


    戴麗絲聽說過黑背神獒。據說黑背神獒是生活在黑冥山脈中的一種野獸,體形巨大,有如猛虎,外形象狗,以虎豹熊等猛獸為食,曆年來人們隻是聽過山中有這種野獸的傳聞,卻從來沒有人抓到過。


    這禦醫醫術的確不錯,半個月後朵盞的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可她的左臂卻完全廢了,就連拿筷子的力氣都沒有,朵盞鬱鬱寡歡,根本就不準戴麗絲碰她。戴麗絲眼見自己的親密戰友變成這個模樣,也非常難過,她決心去黑冥山脈中獵殺黑背神獒,取回它的血來治好朵盞,好好地討好朵盞。


    於是戴麗絲就將朵盞托付給霞公主,她則帶著四十名精於捕獵的手下,帶上各種捕獵工具來到黑冥山脈之中。他們在山中找了數天,尋訪到一個老獵人,這老獵人說在十年前他在山中迷路了,走了兩天兩夜後無意中到了一個大湖泊旁,在湖邊曾看到過一隻黑色怪獸將一頭猛虎咬死,那個湖泊終日被雲霧籠罩,不見天日,那黑色怪獸看上去就像是傳說中的黑背神獒。


    戴麗絲大喜過望,立即命老獵人帶路,去尋找那神秘的湖泊。


    再說屠非,雖然缺醫少藥,但在雅院一個月的精心照料下,他已經可以柱著拐杖慢慢地走路了,當然走路時跛得很厲害。絕命瀑的風景雖然極美,宛如世外桃源,可這裏似乎隻適合休閑度假,而非久居之地。雅院雖然學會了尋找食物藥草,但她並沒有具備屠非那種野外生存的技能,而且她手無縛雞之力,連在這片大山中自保都不可能,更別提能帶著屠非離開這個封閉的絕地了,所以,兩人隻能耐心地等到屠非身體完全康複的那一天。


    他們跌落絕命瀑的第三十一天清早,雅院又出去尋找食物,屠非還在睡覺,他醒來後已經是日上三竿,他呼喚雅院回來,可奇怪的是沒聽見雅院回答。按說這喊聲在這峽穀裏可以傳出很遠的距離,雅院必定能聽見,初始屠非還以為雅院和他開玩笑,可過了好久還是沒有回答,他心頭突生不祥預感,雅院一定出事了!


    這個峽穀裏並沒有什麽猛獸,他也沒有發現毒蛇,如果雅院出事的話,那麽不是摔交摔得昏迷過去,就是不小心被急流給卷走了!


    屠非焦急萬分,立即柱著拐杖,順著峽穀向下找去。


    第三十七章 女同狂妞(下)


    雅院非常開心,哼著小曲沿著峽穀兩岸的沙灘卵石走著,一想起昨夜與屠非的瘋狂,她心裏就漾起幸福的羞澀,她從來就沒有想過男女情侶之間的恩愛可以如此美,美得讓她陶醉,令她癡迷,使她迷失。


    她覺得, 屠非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的愛人,是她的丈夫,是她的生命,是她的全部。


    今天她走得比往幾日遠得多,踩著溪邊的流水走,感覺格外舒服。


    突然一隻黑色的水獺從岸邊草叢中猛地竄出來,從她跟前撲通鑽進溪流之中,她從來就沒見過水獺,嚇得她魂不附體,兩腳亂跳,身子一歪,摔進溪流中,轉瞬就被溪流卷到中央去了。她努力想向屠非呼救,可溪水卻一個勁地向她嘴裏灌,她無論如何努力都呼喊不出來,她無助地在激流中揮舞手腳,很快她就失去了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她才幽幽醒轉,醒來時發現自己抱著一截木頭趴在一處水岸邊,她全身劇痛,冷得直打哆嗦,她掙紮著爬起來,環顧四周,眼前是一汪霧氣蒙蒙的湖泊,全然不是她所熟悉的那條溪流那個瀑布,她恐慌地呼喊屠非的名字,沒人應答,她強忍劇痛沿著湖岸走著,喉嚨都喊啞了,恐慌變成了絕望,她絕望而又無助地嘶聲哭泣起來。


    老獵人帶路,帶著戴麗絲和她的手下在莽莽大山中尋找那個神秘的被霧氣籠罩的湖泊,戴麗絲本想找到湖泊後就能找到黑背神獒的足跡,就能順著足跡抓捕到黑背神獒,可這黑冥山脈太大了,而那位老獵人當時也是在迷路兩天兩夜的情況下無意中發現湖泊的,更何況時間已經過去十年,誰有還記得清楚當時的路徑?


    眼見著他們已經進山尋找了五天,別說是發現一丁點黑背神獒的行跡,就連那個湖泊都沒有找到,戴麗絲完全失去了繼續尋找的興趣,她覺得自己很傻,傻得有點白癡,她甚至懷疑那黑背神獒是否真的存在。


    就在她準備下令打道回府的時候,隱隱地傳來了一個女孩的哭喊聲,莫非此處還有人家?


    戴麗絲立即循聲而去。


    當他們翻過一個小山坡的時候,一幕奇異的景象出現在他們眼前:山坡下是一個盆地,盆地裏白霧茫茫,如同被凝固一般,霧氣中就傳來那女孩的哭喊聲。


    而此時那老獵人激動地指著這片白霧道:“就是這裏!就是這裏!那湖就在這片霧下麵!”


    戴麗絲率先衝進白霧,循著哭聲找到雅院,雅院聽到腳步聲時還以為是屠非來了,激動地哭出聲來:“屠非啊,我在這裏,你來啊,我走不動了啊!屠非啊!”


    戴麗絲走到雅院跟前,她見過雅院,知道雅院是朵盞要找的聖女,而且戴麗絲當初一見美貌絕倫的雅院就動了心思,曾向朵盞提出要玩玩雅院,可朵盞以雅院是神殿聖女為由堅決不許戴麗絲碰她,戴麗絲因此而和朵盞鬧了點別扭,當朵盞返回幽穀別墅時,她就故意發脾氣不和她去。


    戴麗絲大喜過望,她萬萬沒想到居然在這裏撞見了雅院,猛地衝上去一把摟住雅院,嬉笑道:“我的聖女美人兒,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土匪?你害怕了啊,要我過來?真好啊,你也想我了吧?”


    戴麗絲把雅院口中的屠非聽成了土匪,也就是這個陰差陽錯的失誤免了屠非一災。其實朵盞有和她提起過屠非,不過朵盞並不知道屠非在這次事件中的作用,她隻是覺得屠非是個神秘人物,身上有很多堪稱無價的鑽石。假如戴麗絲當時能仔細想想雅院哭喊的那句話,能聯想起屠非的話,那麽她就必定會想到為何雅院會在這荒山野嶺出現,有沒有可能那個屠非也在附近。


    話是這麽說,可人一旦被某種強烈的欲念侵占了頭腦,頭腦就會失去冷靜,失去思維判斷能力,對於戴麗絲這樣的具有性怪癖的女人更是如此。她雖然也追問雅院為何會在這裏出現,可當雅院絕口不答之時,她也就忽略了,也馬上將尋找黑背神獒的事情拋擲腦後,一門心思就是找地方給雅院療傷,然後把雅院幹掉,好好地品嚐品嚐雅院的滋味。


    雅院看到戴麗絲出現在眼前時,人都嚇懵了。當戴麗絲追問她時,她立即清醒過來,她本能地認為戴麗絲一定是出來追殺她和屠非的,她心裏就一個念頭,哪怕自己被戴麗絲折磨死,也絕對不能說出屠非在哪裏,更不能吐露她這一個月來是在哪裏度過的。


    戴麗絲見到雅院這麽神情冷傲,征服的欲念更加火熾,馬上下令返回。


    她親自背著雅院向大山外走去,三天後順利地抵達大山邊上的一個村莊秋家莊,住在莊主家中。戴麗絲命人燒好香湯,親自給雅院沐浴更衣,又細心地為雅院的傷口上藥。


    雅院就如同木偶一般,由得戴麗絲擺布,不管戴麗絲怎麽問,她就是堅決不開口。


    戴麗絲直想和雅院共赴雲雨,可雅院根本就不允許她親熱,當戴麗絲試圖強迫時,她就用牙咬住舌頭,雙目怒視戴麗絲,擺出一副為了愛人不惜英勇就義的架勢。


    戴麗絲越發喜歡雅院,也覺得強迫沒意思,便百般討好與她,千方百計的哄她。


    雅院置之不理,整日以淚洗臉。


    再說屠非柱著拐杖一跛一跛地追查雅院留下的足跡,一個小時後尋到了雅院失足落水之處,那裏散落著雅院挖掘的草藥和塊莖,那把嗜血屠刀也躺在溪邊卵石上。屠非放聲嘶喊,還是沒有雅院的應答。


    麵對眼前急流,屠非無計可施,隻得返回窩棚,他將窩棚拆掉,又砍了兩棵樹,動手製作小木筏,他腳上帶傷,行動不便,直到太陽偏西才做好。他爬上木筏,順流漂去,兩眼緊盯溪岸,生怕錯過什麽痕跡。


    姑且不說屠非在這激流中漂流曆經了如何艱難凶險,一個多時辰後太陽就落山了,天色很快昏暗下來,峽穀中也變得昏黑迷蒙,在這種情況下是不能繼續漂流下去的,屠非不得不將木筏停靠在一處地勢平緩的地方,上岸歇息。


    在和雅院相處的這一個月時間裏,雅院的溫柔美麗多情純潔已經打動了屠非,他對她不僅隻是那種男女的情欲,而且還從心底裏喜歡上了她,他相信雅院不會死,他自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她。


    夜色深沉,一輪彎月鬼魅般地爬上峽穀的上空,陰風陣陣,黑暗中不時有綠瑩瑩的螢火蟲飄飛著, 峽穀間不時地傳來夜梟怪叫聲,空中總有撲騰撲騰的翅膀扇動聲音,就連湖水中也冷不丁地就嘩啦嘩啦爆響一陣,夾雜著諸種鳥獸亂七八糟的聲響此起彼伏,膽子略小的獨處其間的話必定心驚膽顫遍體生寒。


    屠非坐在一塊巨石上,手握屠刀,猛地聲嘶力竭地爆喊一聲:“雅院!你在哪裏——”


    第三十八章 遭遇狂獒


    屠非在巨石上合眼睡去。


    夜風清冷,半夜之時,他醒了過來,感到遍體寒意。


    突然間他看到不遠處出現兩隻綠光熒熒的燈泡,傾耳聆聽,還可以依稀聽到粗重的喘息聲。


    猛獸!


    屠非頭皮頓時一炸!


    他屏住呼吸, 慢慢將平躺著的姿勢調整成側身躺著,左腿彎曲,右手緊握屠刀,左手還將兩枚銅錢捏在手上,隻要那猛獸一近身攻擊,他就立即將銅錢射瞎猛獸雙眼,再伺機砍掉猛獸的巨頭。


    這頭猛獸向屠非走來,走到距離他三丈的位置站住,屠非借著一點點月光,可以依稀辨別出那是一頭足有成年東北虎體形大小的巨獸,頸部有濃密的鬃毛,這是獅子嗎?


    巨獸粗重地呼吸聲清晰地傳進屠非的耳朵,屠非甚至可以聞到那張巨嘴裏噴出的令人毛骨悚立的血腥氣息!


    屠非保持姿勢不動,那隻猛獸也就直勾勾地盯著屠非,一人一獸僵持不動。


    一個小時過去了,一人一獸還是僵持不動。


    突然,那頭猛獸四肢一蹬,高高躍起,如黑色魔鬼從幽瞑的地獄飛騰出來一般,對準躺在巨石的屠非猛然撲了過來!


    屠非毫不猶豫,左手一揮,兩枚銅錢對準猛獸雙眼飛去。


    那猛獸尚在空中,竟然將頭一扭,躲過去。


    屠非來不及再取銅錢了,左手抄起放在身邊的篙頭,用力擲去,正中猛獸肚腹!


    可區區一根樹枝做的木筏篙頭怎麽能阻擋住猛獸撲過來的凶猛勢道,說時遲那時快,猛獸的巨爪已經觸到屠非身上!


    屠非在這電光火閃的刹那,看清了這頭猛獸的頭臉,這並不是非洲雄獅般的獅臉,而是和那西藏高原上純種藏獒的頭臉一模一樣。屠非對藏獒這種猛犬並不陌生,當初在高原部隊裏就有藏獒充當部隊軍犬,當地的牧民家中也都喂養有藏獒看家護院,他甚至還非常喜歡藏獒這種犬。可是在西藏那體形最大的藏獒也不過一百餘斤,而這隻藏獒般的猛獸起碼有五百斤以上!


    老天爺!這個鬼異世界竟有這麽大的藏獒嗎?!


    一隻百來斤的純種藏獒就可以咬死虎豹馬熊,眼前的這隻五百斤的猛獒能有多厲害就可想而知了。乖乖,被它咬上一口那可絕不是好玩的!


    性命危在旦夕,屠非厲吼,右手猛地揮刀對準猛獒頭顱砍去!


    鐺地一聲,嗜血屠刀以千均之力砍在猛獒頭上,發出巨大的金屬撞擊聲響。


    猛獒負痛,猛揮爪子,一掌就將屠非從巨石上打下來,憤怒地吼叫起來,那吼聲如同波音飛機起飛,震耳欲聾,響徹峽穀!


    屠非被猛獒一掌打出數米遠,他在空中扭腰折身,左腳著地,尚未完全恢複的右腳輕輕點在地上,他死死握住刀,盯著猛獒,猛獒站在巨石前,不停地吼叫,聲音如獅虎。


    在屠非記憶裏,嗜血屠刀削鐵如泥,無堅不摧,直徑十厘米的鐵棒,屠非抓住嗜血屠刀用全力可以一刀將它砍斷,直徑三十厘米的樹木,也可以輕鬆地砍成兩截,砍石頭就如同在切豆腐。屠非滿以為自己那一刀可以將猛獒的頭顱砍成兩半,哪想這猛獒竟然就像沒受傷似的!


    這家夥腦袋到底是什麽材料做成的,還是不是肉啊!


    他心中大驚!


    此時,山穀間傳來低沉的啊嗚啊嗚吼聲,這吼聲就和眼前這猛獒的吼聲一樣。


    該死,這家夥搬救兵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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