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的高架。


    梁焯把沈齡紫帶回車上, 俯身給她扣好安全帶,繼而繞到駕駛座。


    上了車,他將車啟動的同時, 伸手扯了扯領口。衣領扣子被他解開幾顆, 露出凸起的喉結。


    襯衫將他的身形輪廓勾勒得很好看,性感結實的手臂露出一截, 這一刻的他看起來成熟又性感。


    沈齡紫租住的小區在相反的方向,所以要在高架上饒一圈再下來。


    路程距離不遠,但也要幾分鍾時間。


    梁焯抿著唇, 側臉輪廓分明深邃, 認真開車。


    燈光一晃,沈齡紫偏頭一看他,隱隱的,總覺得他好像不開心似的。


    “小卓卓。”沈齡紫輕輕地喊他一聲,她的手指和手指輕輕摳了一下, 莫名有些緊張。


    “嗯?”


    “你怎麽突然就出現啦?”


    梁焯微微勾唇,氣質冷然堅毅的臉上終於露出一抹柔色。


    按照原計劃,梁焯至少還要三天才能回南州市。可今天整整一天,梁焯將所有的事情壓縮,愣是將三天才能完成的工作全部完成, 幾乎沒有喘息的時間。


    剛落地南州市,梁焯直接從司機那裏驅車來dingdong工作室來尋沈齡紫。隻想見見她。卻被告知, 她已經走了。跟著一輛黃色的跑車走的。


    按照保安指的方向, 唯一的路線是通往高架。


    坦白講,在高架上看到沈齡紫的身影時,梁焯的心裏是慌的。


    高架上車來車往,沈齡紫孤零零地被扔在路上, 狼狽又可憐。


    那一刻,梁焯心裏籠罩上一股巨大的後怕。如果今天他沒回南州市,亦或者他晚幾個小時達到南州市,那她呢?她是否要拖著疲憊不堪的小身子孤零零地行走在這危險的高架橋上?


    沈齡紫望著梁焯幽暗漆黑的眉眼,輕聲問:“你不高興呀?”


    梁焯搖頭:“沒有。”


    他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單手控製著方向盤。


    車已經下了高架。


    沈齡紫鼓了鼓腮幫,主動解釋:“其實不是我故意在高架上走的,我知道很危險,是事出有因。”


    梁焯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他又怎麽可能責怪她,心疼都來不及。


    沈齡紫說:“我必須要跟你坦白,在認識你之前,我是有男朋友的。”


    梁焯聞言,故意冷下臉來,玩味道:“有男朋友?”


    沈齡紫慌忙解釋:“但是這個男朋友不是真的男朋友,就是名義上的男朋友,沒有實質關係的那種,我也比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的。”


    說話間,沈齡紫隻覺得梁焯的臉沉得像是久不見天日的一汪深潭,她更慌了:“一年前我因為有點困難,所以對方答應給我一些幫助,與此同時我也可以女友的身份幫他擋爛桃花。算是合作共贏。”


    “合作共贏?”梁焯話說完,車剛好停在沈齡紫的小區裏。


    沈齡紫咽了咽口水,莫名有幾分心虛:“算,算是吧。不過!”


    重點是下麵,沈齡紫說:“不過今天晚上我已經跟那個人說清楚明白了,以後我們就不合作了!然後見麵也當做不認識。”


    梁焯的重點是:“所以他就把你扔在了高架上?”


    沈齡紫想了下,點點頭,是這個邏輯沒有問題:“嗯。”


    梁焯咬了咬牙,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下車。


    他走到副駕駛座打開車門,趁沈齡紫在解安全帶的時候俯身將她禁錮。


    副駕駛的車座被往後仰了幾寸,沈齡紫看著梁焯危險抵近,下意識往後縮。


    梁焯問:“你準備往哪裏躲?”


    沈齡紫眨了眨大眼:“你要幹嘛呀?”


    “算賬。”


    沈齡紫主動投降:“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就隻有你一個男朋友!”


    梁焯氣笑:“你還打算要幾個男朋友?”


    沈齡紫說:“隻有你一個!一心一意隻喜歡你一個人!”


    梁焯哼笑一聲。


    沈齡紫隻覺得自己的座位被徹底放平,而她隻能被迫躺在上麵。眼看著他整個人俯身過來,沈齡紫下意識緊張地閉上眼睛。可她等了又等不見任何動作,於是又偷偷睜開眼睛。


    梁焯一臉玩味的笑意看著沈齡紫,啞聲問她:“怎麽?希望我做點什麽?”


    沈齡紫咬了咬唇,狡黠地看著他說:“你能做什麽呢?”


    說完立即麵紅耳赤。


    小區裏到處是監控,他能做什麽?


    梁焯無可奈何在沈齡紫唇上咬了一口,起身拉她起來的同時,將一束向日葵塞到她的手裏。


    他上次送給她的那束向日葵估計早就幹了。


    下了車,兩人手牽著手。


    沈齡紫卻依然紅撲撲的一張小臉。


    她越想越多,腦海裏的某些畫麵一一跳躍。


    到了電梯裏,明亮的光線下,梁焯輕笑問沈齡紫:“腦子裏又在想什麽?”


    沈齡紫瞪他一眼。


    梁焯俯身,將耳朵貼在沈齡紫的唇畔,誘問:“小聲說來我聽聽?”


    沈齡紫的回答是張口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


    力道不重,還有幾分挑逗的意味。


    她這是不甘示弱。


    梁焯順勢單手將沈齡紫摟進懷裏,笑著寵溺道:“這是小獅子要發威了?”


    發威的小獅子又順勢在他的手臂上輕輕咬了一小口。


    另外一邊,於榮軒的車停在了酒吧門口。他一下車,就有人迎了上來,問:“嫂子呢?”


    於榮軒煩躁地草了一聲:“嫂子你媽呢!”


    那個人看於榮軒一眼,問:“怎麽啦?吵架了?”


    “分手了!”於榮軒說,“老子受不了她的脾氣了!”


    “不該呀,嫂子不是脾氣最好的嗎?”


    圈子裏的都知道,沈齡紫那可是被於榮軒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隨叫隨到,沒有半點脾氣的。


    於榮軒黑著臉進了場子,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他到吧台前要了一杯最烈的酒,問:“張子琪那王八蛋呢?”


    “來了來了!”


    說話間,一頭渣男錫紙燙的張子琪現身。


    於榮軒冷冷瞥了張子琪一眼,突然上前就給了他一拳,力道不輕。


    周圍一陣驚呼聲,瞬間亂成一鍋粥。


    張子琪忍著氣受著,身子跌落在一張茶幾上,玻璃麵的茶幾碎成渣渣。


    他求饒著:“於哥,真的不敢了!”


    “老子草.你媽!你他媽想死老子不攔著,別拖我下水!能不能用你的屁股想一想,人被要是被帶進去了,要那麽多錢有什麽鳥用?”於榮軒冷著一張臉,渾身上下的怒氣。


    張子琪的肚子上被踹了一腳,一時之間起不來,嗷嗷叫著:“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於榮軒抬起腳還想往張子琪身上踹,被身邊的人急忙攔下:“榮哥,別生氣了,這事情都過去了。”


    於榮軒不解氣,拿起手邊的玻璃酒杯往地上一砸,發出刺耳的聲音。


    酒吧裏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已經被叫停,年輕的老板一臉驚慌失色,跟著勸於榮軒:“於少,您看你發那麽大火做什麽。來,樓上包間消消氣。”


    於榮軒大少爺作風,天不怕地不怕。


    他今天是真的氣得不輕,胸膛劇烈起伏,腦子裏想的全是沈齡紫。


    老板將於榮軒往樓上包間帶。


    於榮軒上樓坐在沙發上,開口道:“給我找幾個妞。”


    “好說好說!”


    不多時,進來幾個打扮妖嬈的女孩子。


    於榮軒瞥了一眼,一臉嫌棄:“這都是什麽東西?”


    老板諂媚地笑笑,示意姑娘下去,又讓換一批。


    這一批打扮的模樣都很清純,看起來大學生模樣。


    於榮軒目光巡視著,看到其中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長得很白,就跟沈齡紫的皮膚那樣的白皙,怯生生地站在那裏。


    於榮軒手一指,說:“過來。”


    女孩子抬起頭,咬著唇慢慢朝於榮軒走過去。


    離得近了,於榮軒越看越覺得像沈齡紫。


    他手一伸,直接將人拉到懷裏,抬手扣著她的下巴,說:“說話。”


    女孩子開口:“於少。”


    於榮軒輕笑:“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子說:“我叫琳琳。”


    “齡齡?”於榮軒勾起唇,“給老子乖一點!”


    “嗯……”


    有些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容易滿麵羞赧,心裏小鹿亂撞。


    到了家裏,沈齡紫連忙去把這束向日葵插進花瓶裏,轉頭來對梁焯說:“謝……”


    另外一個謝字還沒說出口,沈齡紫便被他抱起來坐在餐桌上,一個侵犯性極強的深吻直接封住了嘴。


    半個小時前,沈齡紫還是疲憊不堪的身子,可在見到梁焯之後,她整個人好像又有了動力似的。


    她今天沒有化妝,白淨的小臉上卻是紅撲撲的,沒有脫妝帶來的暗沉。


    他的吻帶著電流,讓沈齡紫不自覺用手指攪著他純棉襯衫的紐扣。


    紐扣上有極其精致的暗紋,沈齡紫的手指便在紐扣縫隙攪著。


    梁焯弓著背。


    柔軟、烘熱的觸感黏住他們兩個人。


    沈齡紫學著梁焯接吻的樣子,輕輕地試探,將自己的小舌探進他的唇內。


    輕抿他的下唇,吮咬他的舌頭。


    梁焯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股股的柔軟交纏,同是一股火熱湧上來,使得背脊時冷時熱。他壓抑著自己心裏的那股熾熱,仿佛四麵楚歌。


    沈齡紫慢慢上癮了這種滋味,怎麽都不夠。


    梁焯掌心在沈齡紫的後背上,不厭其煩地來回撫摸著,流連忘返。


    最後是沈齡紫停止了這個吻。


    她不能忍受自己還沒有洗澡,也不敢繼續。


    僅有的理智和殘餘的意誌力在告訴她,現在太快了。


    矛盾的是,他們之間早就比別人快了太多。


    梁焯笑著用額頂著沈齡紫的額,聲線低啞:“要洗澡?”


    “嗯!”沈齡紫點頭。


    “一起?”


    沈齡紫不肯,甚至趕他回家:“不早了,你快走啦!”


    “趕我走?”梁焯更不肯放開,朝她抵進。


    沈齡紫著急地推他:“能不能不要欺負我呀……”


    酥酥軟軟的聲音,聽得梁焯心裏一麻。


    梁焯朝沈齡紫伸手,道:“手機給我。”


    沈齡紫也不問什麽原因,直接把自己的手機交給他。


    梁焯笑著捏捏沈齡紫的臉:“不問我幹什麽?”


    沈齡紫這才問:“你要幹什麽呀?”


    “定位。”梁焯說,“若不是我今晚回來,你難道要從高架上走回去?”


    沈齡紫說:“也不是,我剛才走在高架上的時還想伸手攔車的。”


    “攔車?不怕遇上壞人?”


    “應該不會吧……”


    梁焯接過沈齡紫的手機,找到定位,將她的定位和自己的定位連接在一起。


    這樣彼此都能看到彼此的方位。


    “今天我一整天都在忙,抱歉,手機也沒來得及看。”梁焯說。


    所以他也幾乎一整天都沒有和她聯係。


    今天一整天,隻有跟在梁焯身邊的人才知道他的工作強度有多大,幾乎這邊在開會,那邊他低頭在簽署各種文件。梁焯一個人恨不得分成幾個,部門主管例行報告的時候全程都沒有看到梁焯的臉。


    回來南州市的時候有幾分私心,想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但其實,在飛機上的梁焯也沒有閑著。


    一直到落地,梁焯要把自己所有的時間都給沈齡紫。


    沈齡紫接過手機,看著地圖上兩個緊挨在一起的小紅點,心裏莫名有股暖流。


    趁著梁焯不注意,沈齡紫飛快從桌子上跳了下來,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跑。


    梁焯也不追,反過身來靠在餐桌上,一臉肆意地看著沈齡紫。


    這房子左右就那麽一點大,她又能跑到哪裏去。


    很快沈齡紫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她感覺自己像是進了五指山,哪哪兒都逃脫不得。於是咬咬牙,將浴室門一關,紅著臉說:“我洗澡啦!”


    梁焯笑:“我等你。”


    “你快走啦!”


    “不走。”


    沈齡紫被逼上梁山,想出浴室趕他,又怕自己落入他掌心。索性淋浴一開,直接洗澡。


    她是真的覺得自己身上髒兮兮的,忙活了一天,今天的氣溫還挺高,她還出了一身的汗呢。


    回家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衝個熱水澡。


    但很快沈齡紫發現一個問題,她沒帶裏麵穿的內衣褲。


    平日裏她一個人在家都是直接圍著浴巾就出來了,可現在不行,外麵有一匹狼。


    洗完澡後,沈齡紫站在鏡子前看了看自己。


    她皮膚白,水汽蒸騰得她渾身上下粉粉嫩嫩的,像是破了殼的果凍。


    沈齡紫把浴巾仔仔細細地圍好,又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繼而小心翼翼地貼在浴室門上聽了聽。


    外頭沒有動靜。


    沈齡紫深吸了口氣,做賊似的小心打開浴室的門。


    依舊安靜。


    她忍不住輕喊了一聲:“卓卓?”


    無人回答。


    沈齡紫大方從浴室裏走出來,果然沒人。


    家裏不大,一眼就能望到頭,客廳裏也沒有他的身影。


    沈齡紫心裏莫名產生一股失落感,以為他走了。


    她抬起腳往臥室裏走,剛到臥室門口,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身影。


    梁焯慵懶地斜靠在床上,襯衫領口鬆著,一隻手橫在自己額上,閉著眼睛。


    睡著了?


    臥室裏沒有開燈,沈齡紫索性也不開燈了。她心裏的那份短暫失落感幾乎瞬間被填滿,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


    忍不住仔仔細細打量他一番。


    沈齡紫想,他應該是睡著了吧。平日裏那麽肅然的一張臉,這個時候看起來很柔和平靜。


    他的眉骨高,鼻梁也很高,雙眼看人的時候似乎能把人看穿,現在閉著,終於不讓人窘迫了。


    沈齡紫估摸著他這一整天應該挺累的,不想吵到他,於是小心翼翼地走到衣櫃旁去拿睡衣和裏麵的內衣褲。


    怎料,東西才剛拿到手裏,就聽身後的人低啞開口道:“洗好了?”


    沈齡紫怔在原地,背對著他,瞬間不敢動。


    梁焯輕笑了聲,借著客廳裏的光線打量沈齡紫。


    她的身材其實很不錯。雖然不是絕對的前凸後翹,但該有肉的地方都有肉。


    想到某些香豔的畫麵,梁焯的喉結微微滾動。


    沈齡紫慢慢轉過身來,尷尬笑笑:“你繼續睡……”


    話還沒說完,隻聽“啪”的一聲,臥室裏的燈光按鈕被按開。


    梁焯依舊還斜靠在她的那張粉色小床上,他高大的身影和這張床顯得格格不入,又莫名有種和諧。


    明亮的光線下,他的黑色瞳仁裏映出了她。


    看到她往身後藏的衣物,梁焯一臉腹黑地說:“穿什麽?省得等會兒還要脫。”


    “脫你個頭啦!”沈齡紫羞紅著臉,拿著衣物就往浴室裏跑,緊張得鼻尖上都冒出了一層小汗。


    她才不敢在他麵前就圍個浴巾呢,老老實實把全套衣服穿好,再打開浴室門。


    其實她剛才磨磨蹭蹭洗澡真的洗了挺久的,估摸著是有半個小時了。洗完了澡又刷牙,又摸身體乳,想讓自己渾身上下都香香的。


    想,讓他聞到的時候也是香香的。


    這次浴室門打開,梁焯就站在門口,一隻手撐在門框上,微微弓著背,低著頭居高臨下,模樣看起來懶散性感。


    沈齡紫換的是一套很保守的上下兩截式睡衣,但款式還是小清新,白色的蕾絲,還印有幾顆小草莓。


    梁焯腦海裏突然想到一個水果,牛奶草莓。


    這次梁焯不再心慈手軟,直接一把將沈齡紫抱起來。


    他雙手拖著她,讓她的雙腿夾著自己的腰。


    這個姿勢絕對親密,沈齡紫隻能雙手攀著他。


    總得找什麽借口來掩飾當下的窘境,沈齡紫連忙說:“你還沒洗澡!”


    梁焯微微揚眉,抱著沈齡紫在沙發上坐下,依舊還是這個姿勢,她隻能雙腿夾著他。


    “洗澡幹嘛?”梁焯故意問,他的聲音又沙又啞,似乎壓製了太多東西在裏麵。


    沈齡紫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無可奈何,幹脆耍賴:“你不洗澡身上臭死了!不要抱我!”


    “是麽?臭男人沒聽過?”梁焯說著故意按著沈齡紫往自己身上壓了一下。


    就這麽一下,沈齡紫忍不住微微輕顫了一下。


    她很明白,也很清楚危險。


    下意識咽了咽口水。


    沈齡紫身上的香味一點點刺激著梁焯,他到底是個男人,侵略性地開始享受自己的獵物。


    可也隻敢淺嚐即止,因為這裏少了某些必需品。


    他總不能讓她吃避孕藥。


    一通亂吻,沈齡紫先氣喘籲籲,臉上一片緋紅。


    她整個人幾乎像是化了似的,雙手緊緊地勾著梁焯的脖頸,把他的後頸都抓紅了。


    等到梁焯停下來,沈齡紫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想要什麽卻又說不出口。


    “我去樓下買個東西?”梁焯頂著沈齡紫的額,聲線裏全是寵溺。


    沈齡紫還沒有反應過來,問:“什麽東西啊?”


    梁焯在沈齡紫耳畔說了三個字,又故意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吮了一口。


    沈齡紫一個激靈的同時,人也清醒了大半,說:“不要……”


    “不要?”梁焯微微揚眉,壞笑著問:“那我直接進去?”


    沈齡紫害羞地說:“我是說不要啦!不要那個!”


    “不要那個?那懷了就直接奉子成婚?”


    沈齡紫幹脆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氣呼呼惱地羞成怒:“我是說不!做!愛!了!”


    梁焯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放在掌心揉捏著,又逗她:“原來你剛才想啊。”


    “我沒有!”沈齡紫又羞又惱。


    梁焯說:“想就直接說,我可以滿足你一切需求。”


    “我!沒!有!”沈齡紫徹底著急了,這下說什麽都要從梁焯的懷裏鑽出來。


    梁焯順勢放她離開,雙臂閑散地放在沙發,一副慵懶模樣,嘴角銜著笑看著她逃跑。


    真是越看越覺得可愛。


    越看越覺得喜歡。


    時間的確已經不早,梁焯今晚上本沒有打算上樓逗留,他知道自己容易把持不住。若不是今晚強大的意誌力控製著,他是真的不會放過她。


    梁焯起身,走到臥室的門口敲敲房門,說:“小齡兒,我走了。”


    躲在臥室裏的沈齡紫整個人都是羞赧的,說不出話來,咬著唇。


    梁焯說:“乖乖的,明天下班來接你。”


    話說完,沈齡紫沒有聽到外麵有動靜。


    她房門其實並沒有鎖上,打開來看了眼,並沒有看到他。以為他走了,匆忙出來,人還在玄關。


    梁焯是真的要走了,順便將鞋架上的幾雙鞋擺好。


    見沈齡紫小媳婦兒似的出來,梁焯轉身張開自己的雙手,說:“過來,抱一抱我再走。”


    真要走了,沈齡紫又有點舍不得,心裏五味雜陳。


    她乖乖地走到他的跟前,主動伸手抱著他的腰。


    突然想到今天晚上他像個蓋世英雄出現在高架上,她的心裏就一片酥麻。


    原來,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啊。


    真的好好哦。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替身翻車之後》求個收藏。


    為了鞏固辛氏集團在商界的地位,


    萬不得已,辛嚀在父母勸說下扮演起了姐姐的替身——弱小、無辜、可憐。


    因為商業聯姻婚期將近,辛嚀主動接近傳說中的未婚夫司家老二。


    表麵笑嘻嘻,心裏媽媽批。


    白天乖乖牌,晚上六六順。


    後來父母問起進展,辛嚀一臉勢在必得:“司一聞已經被我迷得神魂顛倒了!”


    父母卻當場怔在原地:“你說的是司家的那位二叔?”


    辛嚀:“難道不是司一聞?”


    父母:“實不相瞞,你搞錯未婚夫了……”


    傳聞不近女色的司一聞被一個女人甩了。


    坊間紛紛好奇到底是誰活得不耐煩了。


    甚至有傳聞司一聞準備掘地三尺,放話要將人往死裏整。


    卻在一個醉酒的夜裏,司一聞抱著辛家的千金,嘴裏低喃:“嚀兒,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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