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想偷個懶,讓江白這個利益相關,又有能力解決問題的人來處理這件事。這樣不就少了不少的麻煩。甦醒氣沖沖地掛了電話。等會再得去醫院複查一下。他懶得再跟這麽江白耗下去。對於江白他那一巴掌,甦醒不是不生氣。但是人家賠償金都給你了,還有什麽好追究的呢。所以沒有什麽必要的事情,甦醒是絕對不會再跟江白聯繫或是扯上半點關係。


    甦醒去醫院做了一次複查,為了他的臉蛋。當他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門口的黑色賓利。這輛車看著很眼熟。甦醒正在腦中思索著關於這輛車出現的場景,還沒想到這究竟是誰的車,車裏的人就已經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甦醒看見了他,直接繞過打算離開。可惜沒能如願。


    江白帶了人過來。站在他麵前的就三個保鏢。甦醒不知道自己再往前走會不會再從角落裏冒出來幾個。


    以江白的個性,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性。甦醒左右權衡了一下。識趣地停下腳步,沒有繼續往前走。


    “你到底想幹嗎。”


    江白牽起他的手,目光盯著他那張幾天前還滿是傷痕的臉蛋上。他伸出手指,正打算撫上他的臉頰,輕輕地碰了一下,甦醒躲開了他的手。


    江白眼裏的失落顯而易見,甦醒看得清楚,同時心裏也明白這個男人這是在騙取他的同情。


    他能帶著一堆保鏢讓他無處可逃,現在又在他麵前擺出受傷的姿勢。同情心泛濫得大概心軟了下來,可是他的姿勢擺的奇妙,卻從來沒從他傲慢的權力寶座上走下來。


    甦醒可不是十八歲的傻小子。他冷淡地看著江白。“沒必要。”


    剛說完,甦醒隻覺得自己腰上多了一道力,江白摟住了他的腰。不由分說地把他帶進懷裏。


    江白的下巴抵著他的腦袋,“跟我回去。”


    這不是打著商量的語氣。甦醒臉貼著他的西裝外套,口袋裏裝著的鋼筆碰到他的鼻尖。這個姿勢不舒服。


    甦醒清楚的認識到這一點,好久沒遇到這麽三番四次讓他不爽的男人了。他好像不能抹殺他。


    甦醒在腦中搜索著信息。江白是重要人物之一,在他把他的劇情完成之前,甦醒不能抹殺。否則進度會崩壞。


    所以,甦醒收回手。他又被江白帶回了之前那個高檔小區,這次他沒有任何過激反應。


    打開門之後十分隨意地走進去。脫了皮鞋,赤腳走進臥室睡覺。不管身後的江白如何。這種從善如流的感覺,就像他從來沒離開過,僅僅是剛剛出去逛了街回來。


    江白去洗澡了。


    甦醒把身子縮進被窩裏,隱隱約約聽到衛生間裏的流水聲。


    也許是累了,甦醒這麽聽著聽著就聽睡著了。朦朧間覺得脖子上傳來一陣癢又一陣痛,甦醒一睜開眼就看到江白那潮濕的頭髮,偶爾有小水滴滑到他身上,很涼。甦醒推了推他:“去把頭髮擦幹。”


    江白穿著一件浴袍,壓在他身上。聽到他的話,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那個眼神,太像了。


    甦醒迷戀地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眼睛。


    就是那種看待寵物的眼神,明明寫著要對你肆虐,還帶有一點被人打擾興致的委屈不滿。


    甦醒覺得自己有時候賤得不行。他明明知道不行,可他就是忍不住。


    江白抓住了甦醒撫摸他的眼睛的手指。甦醒勾著他的脖子,牙齒輕輕咬了咬他的耳朵,輕聲在他耳邊說。“操我。”江白眼神裏一暗,如同黑雲壓境,海麵翻湧而起前的寂。


    甦醒感覺得到一隻手在他身上遊走,他的腰肢被人緊緊摟著。那個人很用力,不至於疼,可也讓人喘不過氣。甦醒覺得頭腦發暈。


    在江白解開他腰間的皮帶的時候,甦醒啞著嗓子叫了一個名字。“蘭斯。”


    你可以和別人上床,但是高潮的時候嘴裏叫的一定是我的名字。


    江白摔上門離開的時候,甦醒再也忍不住,把頭埋進被子偷偷笑了起來。爽啊。來強女幹我啊~


    甦醒一個人沒快活多久,很快,他就意識到得罪江白的嚴重性。


    江白沒有把他怎麽樣,更沒有不給他吃不給他喝。隻是不再過來看他而已,依然是好吃好喝的把他養著。


    可江白是什麽地位的男人,他不主動過來看甦醒,就意味著甦醒絕沒有任何可能看得到他。那劇情怎麽辦。


    馬上就是蘇勻接管蘇家的日子了,他得過去參加他的上任晚會啊。還沒去投毒呢。好著急,江白不帶他過去,他難道給自己插上翅膀飛過去?別說,甦醒還真有這個能力給自己背上加一雙翅膀。


    終於,甦醒主動給江白打了電話。


    第一次。掛了。


    第二次。掛了。


    第三次,江白看著手機上的名字,簡特助在旁邊聽得心都快跳出來了。私人手機的電話,有他這個號碼的不是都已經跟侏羅紀的恐龍一樣,已經滅絕了?


    就連蘇家那位受寵的少爺都是打到她這裏來的,簡特助是第一次聽到江白的私人手機響了起來。


    一次不接不就代表沒有接電話的必要,難道不應該直接關機。掛了第二次不說,第三次還無可奈何的接了?


    “江白。”電話那頭沒說話,甦醒隻好叫他的名字。


    “嗯。”他聲音裏沒什麽特別的情緒。


    甦醒開始他自認為十分多餘的解釋。“我那天是故意氣你的。你別當真。都是我的錯。”


    “嗯。”


    看這樣子是不怎麽搭理他,繼續認錯:“我不該這麽玩。”


    江白放下手裏的文件,反問他:“怎麽玩?”


    事後江白派人去查過,甦醒的生活圈子裏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叫蘭斯的人。


    首先這個名字,偏冷門的字眼。很大可能。可本市的這個圈子就這麽大,找不出這麽個名字。


    又或者,是外文譯名。這就更不可能了。甦醒長這麽大,連z市都沒出過。


    直到後來江白跟蘇勻談生意的時候,沒忍住問了他。才得到了答案。


    知道了之後他哭笑不得,這時候跟甦醒僵持著,不過也就是心裏的那點不甘心。甦醒道歉的時候江白心已經軟了。


    甦醒神色淡然,“你沒必要生氣,我叫的那個,是狗的名字。”


    江白當然知道,談生意的時候,蘇勻也有些驚訝地問他。“蘭斯?人倒是沒有,不過,甦醒給他那條狗起的好像就是這個名字。”


    江白有時候真拿他沒辦法。


    接下來甦醒的那一句話就把江白近些天來難得好起來的心情攪沒了,“既然這樣,那蘇家的晚宴我可以去了吧。”


    江白拿他沒辦法。比如現在。


    甦醒在某些方麵天賦異稟。他永遠都知道怎麽用最少的力氣讓他生氣。


    江白覺得自己有必要自我反省一下,是不是玩的有些過了。寵他可以,但不能沒有自己的立場。


    如果隻是個小玩物的話,他又在失落什麽。


    磨人的小妖精(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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