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他是誰,不管他變成什麽樣子,都會堅定的選擇自己,他也會喜歡對方的一切。 愛情這東西,好像是非他不可的。 沈醇扶住了蔣政柏的肩膀坐直,伸手按住了對方的後腦,然後吻了上去。 蔣政柏手臂撐在他的座椅一側,本來是順勢想要看看他想做什麽,被吻住的時候眼睛有些放大了。 殘留的酒香彌漫,沈醇吻的更深的同時將他抱的更緊了些。 徐夢寧愣了一下別開了視線,一旁的小助理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後麵頰微紅的低下了頭。 雖然知道蔣總跟沈哥是那中關係,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中場麵啊。 帥哥跟帥哥,好像也蠻搭的,刺激! 沈醇的吻下移的時候蔣政柏推開了他道:“好了,該回去了。” 沈醇眨了眨眼睛,捏著眉心道:“對不起,我剛才衝動了。” 醉倒是不至於醉,隻是理智沒控製住。 “走吧。”蔣政柏扶住了他的手臂,將他從車上攙扶了下來。 沈醇站定的時候腿腳倒很穩,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將一部分的力量壓在了蔣政柏的肩膀上。 蔣政柏扣住了他的腰背道:“能走麽?” “能。”沈醇依靠著他道,“扶著我能上去。” “好,扶你。”蔣政柏說道。 他二人皆是生的身高腿長,一人攙扶著另外一個,背影看起來格外的和諧。 等到他們兩個齊齊上了電梯的時候,徐夢寧說道:“今天的事看過就當忘記了。” “知道了徐姐。”其他工作人員說道。 “小吳,你去處理一下監控的事,別被拍到了。”徐夢寧說道。 這座小區的安保和隱私保密倒是不錯,有不少明星在這裏都有房產,但剛才那一幕太勁爆,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會鋌而走險。 “好的。”小助理下了車去處理了。 徐夢寧看著自己手裏的文件,深吸了一口氣,她看人還算準,就剛才那樣她也不想多想,可是真的很像在談戀愛啊。 誰家金主閑的沒事天天就想著給金絲雀買買買,主賬號關注,一起住,喝醉了酒還親自下來接的,沒有。 不過這樣也好,以前她帶的藝人談戀愛就相當於失業,因為大部分粉絲的濾鏡加成,都會認為對方配不上自家的愛豆,跟情人眼裏出西施差不多一個道理。 但蔣政柏卻是不一樣的,他這個人足夠優秀,也有足夠的實力護住沈醇。 就是現在得準備好各項公關,萬一爆出來了也好有個應對。 …… 蔣政柏扶著沈醇出了電梯道:“這次能休息多久?” “三個月左右,徐姐的意思是等權謀製作出來上映以後更好接劇。”沈醇懶洋洋的說道。 “你想接什麽劇,直接讓她聯係就行。”蔣政柏按著房屋的密碼說道。 “總是靠你也不好,我想靠自己的實力去試試。”沈醇說道。 蔣政柏的手指頓了一下,房門顯示了密碼錯誤,他又重新按了一遍,打開進門的時候狀似無意道:“靠我不好麽?” “也不能說不好。”沈醇帶上了門,伸手擁住了他,抵在門上笑道,“可我剛拍完,蔣哥你不想我陪你一段時間麽?” 蔣政柏滯了一下,他剛才忽略了這個問題:“那就多休息休息。” “我不累。”沈醇湊近了輕吻著他道。 “你都醉成這樣了你不累?”蔣政柏這樣說著,卻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腰。 “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沈醇拉著他離開了門那裏道,“做自己喜歡的事,必須幹勁十足。” 他拉著人走向臥室的樣子哪裏有半分的無力。 蔣政柏眉頭沒忍住動了一下:“你剛才不是還腿軟?”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沈醇推開了臥室的門道。 很好,不管說什麽,他都特別的有理。 蔣政柏跟著踏了進去,帶上了房門。 …… 睡到自然醒是一件相當幸福的事情,沈醇醒來的時候看了一眼時間,難得的時間已經快到九點了。 床邊原本躺人的地方留下了些許的痕跡,被角掀起,對方明顯是小心翼翼出去的。 大概是喝了酒的緣故,他連對方的舉動都沒有察覺。 沈醇起身,打開門的時候外麵的光亮透了進來,他找了一圈,尋覓著聲音過去,打開廚房門的時候看到了正圍著圍裙做著早餐的男人。 蔣政柏聽見聲音看了過去道:“醒了?” “嗯。”沈醇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了他道,“蔣哥真賢惠,做什麽呢?” “蟹黃包,你點的紅燒肉中午再做。”蔣政柏說道,“早上吃太油膩了。” “沒關係,不著急。”沈醇扣住了他係著圍裙的腰身。 男人的身材穿西裝很有味道,穿圍裙也不差,處處都透著成年男性的性感。 “別胡鬧。”蔣政柏還是很享受類似於現在這樣的親昵的,但是那手扣在腰上還不安分,弄的他有些癢。 “蔣哥,我們什麽時候穿圍裙做一次吧。”沈醇說道。 蔣政柏手上頓了一下道:“你穿?” “可以啊。”沈醇對這個沒什麽抵觸,隻要能誘哄到人,一切都不是問題。 蔣政柏回頭看向他眼角眉梢的笑意,覺得自己這輩子是騷不過的:“先去洗漱。” “好。”沈醇揉捏了一下他的耳垂鬆開了他道。 兩個人平時的相處是很舒心的,一起吃飯,一起休息。 沈醇閑暇了下來也不能出去,他現在人氣飆升的厲害,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隨便穿著拖鞋就往外跑了,隻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 蔣政柏剛開始還擔心他無聊,卻發現這人是不管在什麽情況下都能夠讓自己過的特別的舒心,音樂室,健身房足以消磨大量的時光,再加上打遊戲,追劇,看書,勾引他,一天也沒個閑的時候。 “我先走了,有什麽事直接找郝文。”蔣政柏穿上了鞋子道。 沈醇休息了,蔣政柏卻還要去公司,他雖然能給自己放假,但也不是全然當個撒手掌櫃。 沈醇站在門口送著他:“想你了也找郝文?” 蔣政柏沉了聲音:“你找一個試試。” 沈醇笑了一聲,湊過去親了他一下道:“路上讓司機開車慢點兒。” “好,我辦完事就回來。”蔣政柏手指收緊,還沒有出門就想回來了。 但有的事不能推,他也隻能無奈離開。 沈醇關上了門站在了窗邊,看著小區外開遠的車子,縮回了沙發上拿起了手機開始……打遊戲。 虐殺了幾局,沈醇丟開了手進了書房,打開了電腦開始處理自己的工作。 休閑的假期總是過的特別的快,好像在不經意間,時間就悄悄流逝掉了。 當蔣政柏看見沈醇正拿著新的工作日程在看的時候,才意識到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 “徐夢寧給你安排工作了?”蔣政柏坐在他的身側問道。 “嗯。”沈醇很自然的挪了個位置,挨著他坐著道,“權謀大多是宮廷戲,拍的很順利,王導那邊已經製作了一個多月,差不多該大力宣傳了。”沈醇說道。 宣傳這事官方要發力,演員也要配合,上綜藝跑通告那是必須的事。 “別太辛苦了。”蔣政柏說道。 “蔣哥放心。”沈醇笑道,“我最會偷懶了。” 陽光明媚,青年的笑容卻比陽光更盛,蔣政柏伸手梳理著他的發絲,他知道朱徽崢這個角色會造成什麽樣的影響,青年現在的人氣已經很盛了,朱徽崢會將他推到一個巔峰,也會讓他擁有擺脫自己的能力。 他某些時候也在思索郭宏華說的話,想讓沈醇永遠留在身邊,就是不讓他成長到能夠脫離的地步。 可他喜歡的人這麽耀眼,他怎麽忍心折斷他的翅膀。 沈醇留意著他的神色,笑意加深了一些。 權謀的劇組男女主演都是一線的,再加上華茂的加持,徐夢寧的聯絡,上的綜藝都是鼎鼎有名的。 綜藝聯絡,權謀的劇組也在選定的日子發出了權謀的預告片。 明豔的宮廷從牆角一支白花開始,上演著宮廷中的明媚,嬌豔的嬪妃,端莊的皇後,禮儀孝道的君子,縱情山水的浪子,還有麗淺笑的太子,寶石玉器,仿佛天下美景皆收於這宮廷之中。 紛爭四起,一切開始於馬蹄揚起的嘶鳴聲,拉開了那場權謀的序幕。 宮廷是一個無聲無息的戰場,那裏的刀光劍影,暗箭傷人有時候比戰場還要可怕,因為即使中箭了,也很難判斷那根箭是從哪裏射出的。 嬌豔的嬪妃有狠毒的時候,端莊的皇後也會暗害他人,嬌笑聲中夾雜著求饒,君子無道,浪子無情,容貌麗的太子殺人如待螻蟻,利器刺入,鮮血噴灑,好像一切都變得鬼氣森森。 這片在世人眼中最華麗的地方,實則與陰詭地獄無甚區別。 女子為丈夫披上了溫暖的鬥篷:“夫君,天寒小心身體。” 雙目對視,皆有情意在。 暖意之後,卻是那遍布宮廷的狼藉,一切蒙上了灰敗的色彩,鏡頭延伸到了染血的帝位之上。 一帝袍之人坐在其上,唇角鮮血瀝瀝,眸中卻仍有著傲慢和瘋狂:“孤才是天子!” 流毓散落,斷線成珠,一隻手將珠子撿起,血跡沾染。 二字赫然出現在了屏幕正中央,斑駁而沾染血跡。 權謀。 預告片一出,立刻登頂熱搜。 王導的確是美學的倡導者,先不說每一幀的畫質都美好到了極致,開頭那一個個出現的俊男美女就足以抓住所有人的眼球。 前麵的美好,也讓那樣的爭鬥更加讓人揪心。 在預告登頂熱搜後的十五分鍾,另外一個詞條也被頂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