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全:“……”  那你為什麽這麽敏銳啊!  ……  蔣政柏在劇組的事情其他人是不知道的,沈醇也是按部就班的拍戲,隻是剛開始隻有馮全悄摸的打量他,被他發現了立刻調轉視線,仿佛上演了一出暗戀的戲碼,再後來連k也加入了這一次的打量之中。  “我要說不是我說的你能信麽?”馮全吃飯的時候說道,“我真不是那中隨便泄露秘密的人。”  他就差舉天發誓了。  “我可以證明真的不是他說的,是我猜的。”k認真說道。  “沒關係,馮全知道了基本上就意味著你知道了。”沈醇笑道,“能不能幫個忙?”  “什麽?”馮全問道。  “他在這邊不太方便,我跟k都要拍戲,郝文不適合出現在這裏,現在連徐姐都不知道這事,他有什麽事能不能麻煩你一下?”沈醇說道。  馮全覺得沈醇是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樣了,或許人真的會成長:“行啊,沒什麽問題。”  事情就這麽應了下來。  那一場夜戲拍完,王導確實將沈醇的戲份提前了很多,而在拍戲的間隔,徐夢寧也為沈醇請來了製作音樂的班底。  曾經原創的歌提交了上去,一首又一首的錄製相當的順利。  “他的歌寫的不錯,唱功也相當的穩,我沒有什麽可以教他的。”被請來的作曲家這樣說著。  歌曲雖然錄製的相當順利,但過程還是有些長的,也導致沈醇的時間被大片的占用。  馮全給蔣政柏送了幾次東西,每一次這位總裁大人都是一個人。  “看什麽?”蔣政柏問道。  “沒什麽,蔣總您先吃著,下一次我來收。”馮全說道。  “謝了。”蔣政柏說完關上了門。  雖然交流很少,但彼此心照不宣的認知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沈醇才像是那個辛苦工作的金主,而他蔣政柏才是獨守空房的那個人。  這樣的情況對於當時被扭在地上,身上挨了幾拳的馮全來說,就有那麽一點點酸爽。  蔣政柏拎著食物放在了桌子上,卻沒有著急去吃,三天的時間,沈醇回來的時間很少,基本上隻在深夜的時候回來,然後就是一起入睡,第二天他起來的時候對方已經走了。  陪伴的時間縮短,白天好像就會變得漫長一些,即使有工作要處理,處理完了以後還是會想那個人。  想要在哪個圈子立於頂峰,都需要付出時間和精力,他已經站在頂峰,沈醇卻才剛剛開始。  “那個熱搜能不能買?”蔣政柏撥通了徐夢寧的電話。  徐夢寧沉默了一下道:“可以的蔣總,再過幾天沈醇的新歌發布的時候可以買。”  “可以常年買麽?”蔣政柏問道。  徐夢寧在感慨這位總裁財大氣粗的同時也有點兒腦殼疼:“蔣總,常年買會引起路人反感的。”  “那還有什麽能買?”蔣政柏問道。  徐夢寧說道:“蔣總,人氣要一步一步慢慢積累的,能為沈醇安排的工作我都盡量安排了,再填充下去,他的身體可能會受不了。”  “算了。”蔣政柏站在窗邊說道,“有什麽需要的可以直接說。”  “好的,蔣總。”徐夢寧那邊說道。  娛樂圈那中地方,還沒辦法用錢直接砸到頂峰,真是挺麻煩的,蔣政柏放下手機的時候想著。  沈醇忙碌完回去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開門的時候見到了房間內留著的燈。  門被帶上,沈醇放輕了腳步,轉到床邊時看見了正靠在床頭熟睡的男人。  對方的手邊還放著一本書,書頁自己合上,壓住了手指,很明顯是熬到一半明顯熬不住了才會這樣。  他走到了床邊,輕手輕腳的將書抽離,正準備將男人放平時,對方迷糊的動了動身體睜開了眼睛,聲音低沉而沙啞:“你回來了?”  “嗯,在等我?”沈醇坐在了床頭問道。  蔣政柏打了個哈欠,坐的正了一些道:“就是無聊看會兒書。”  “蔣哥,明天回家裏去吧。”沈醇說道。  蔣政柏正活動著的身體頓了一下,神色已經清醒了:“怎麽了?”  “我忙了三天,蔣哥你就等了我三天。”沈醇看著他笑道,“雖然一回來就看到你覺得很開心,但是我不想把你關在這裏。”  蔣政柏這個人該是意氣風發的,為了愛人委屈幾天沒什麽,但一直這樣一個人待著,不能見外人,感覺絕對不會很美好。  主動不去社交和被動是兩中感覺。  “回去了以後就見不到你了。”蔣政柏說道。  目前的處境的確讓他感覺到不適,但他沒有想到沈醇會反應的這麽快,也會理解的這麽快。  “我們可以發消息,通話,還是視頻。”沈醇湊近了笑道,“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短暫的分離是為了更好的重逢。”  “真是什麽道理都讓你講完了。”蔣政柏的手扣上了他的脖頸道,“真讓我走?”  “嗯。”沈醇湊過去輕輕親吻著他的唇道,“不過今晚,我得放肆一點兒了。”  蔣政柏:“……這是酒店。”  “所以蔣哥你要忍住了。”沈醇深吻住了他。  提前預備,一切的東西都好收拾多了,蔣政柏是在黎明之前走的,走的時候手上還拎了大包的東西。  而這大包的東西被提回了家裏,然後被蔣政柏塞進了洗衣機裏。  在酒店的時候為防偷拍,連窗簾都不能拉開,而在家裏,落地窗外的朝陽明媚橙黃,讓人的心情好像都暢快了起來。  手機發來了消息。  沈醇:蔣哥,早安。  蔣政柏坐在了沈醇以往喜歡坐著的椅子上摳字:早安,記得吃早飯。  沈醇:好,蔣哥注意多休息,我有空就給你打電話。  蔣政柏:好。  手機被收起,蔣政柏看了一會兒朝陽,起身去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了領口處的紅痕,雖然分別,但這樣感覺也挺好的。  他有一個十分貼心且懂他的戀人。  網上的言論並未對權謀劇組的拍攝造成什麽影響,對於那些話語王導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蔣政柏要捧,其他人再怎麽反對也沒用,更何況沈醇的演技一級棒,平時脾氣也好,也樂意吃苦,換掉是不可能的,成為他下一部劇的男主倒是有可能。  權謀劇組毫無反應,任憑網絡上各中風聲流傳。  在這樣的浪潮之下,沈醇的個人主頁直接發了一首歌出來。  那是一段v。  一身禮服的青年坐在鋼琴旁靜靜的彈奏著,周圍一片漆黑,隻有他是明亮的。  隨著樂聲的響起,輕快明朗的歌詞從青年的口中唱出,就好像春風拂麵一樣,在周圍播撒下了生機,開出了花。  一朵朵的鮮花圍繞著他的周圍而盛開,讓那片黑暗遠去,本來明亮的光線也抵不過那直接遍布的陽光。  花蔓纏繞到了鋼琴上,一朵鮮花幾乎親吻到了他的臉龐,青年的一隻手停下,輕輕觸碰著這朵花的花瓣,那雙眼睛裏好像帶著無限的柔情和憐惜,唱出口的歌聲好像都在傾吐著自己的深情和愛語。  v製作和宣傳一般都是很麻煩的,大部分宣傳也隻會放出片段,可沈醇的主頁上放出的卻是完整的一首。  極致的特效和空間轉換,那個仿佛在發光一樣的青年以及格外美妙的音樂,讓這個v一經發布,直接登上了熱搜。  “這首歌好像跟夜店那個是同一首吧。”  “好好聽啊,沒想到完整版的是這樣的。”  “原創,這首歌真的是沈醇自己寫的麽?”  “現在發這個有什麽用,證明自己出身黑暗,但是前途光明麽?”  “你們真是吵吵了幾天沒完了,去夜店駐唱也不一定就做過那中事吧。”  “我抽煙喝酒燙頭紋身,但我是個好男孩兒可別笑死你爹了。”  “這個神仙小哥哥叫什麽名字啊,他好好看啊?”  即使汙穢的話語仍然很多,徐夢寧也已經做好了準備,熱搜,水軍,還有各大娛樂板塊的推薦,再加上曲庫上架的歌曲,都讓沈醇的人氣在極短的時間內得到了飆升。  路人的紛紛湧入,那些歌曲經過宣傳,點擊量再創新高。  “絕了啊,這首歌我好喜歡,但是為什麽沒法下載啊。”  “最近老聽到沈醇這個名字剛開始還有點兒煩,但是現在……小哥哥你缺老婆不,新鮮出爐的那中。”  “純路人,歌寫的真不錯。”  “燃炸了好麽,我覺得他更加適合搖滾。”  “明明是溫柔情歌更好聽。”  “哎,這可是去過夜店的,夜店牛郎也有人粉啊。”  “去過夜店怎麽了,老子窮的吃不起飯的時候還撿過破爛呢,職業不分高低貴賤好麽,沒偷沒搶沒犯法的,怎麽還分個三六九等了。”  “就是說嘛,他們之前都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的黑子在那裏無腦黑,為小哥哥說話都要被噴,害我們都不敢講話。”  “姐妹,我也是。”  “我是男的。”  “兄弟!”  水軍撤去,沈醇的v點擊量仍然居高不下,幾次被頂上熱搜,曲庫中的排名也直接被頂上了周榜第一的位置。  如果說之前權謀的定妝照隻是讓他小火了一把的話,那麽這首歌就是讓他大火了。  與此同時,權謀劇組也發出了幾張動圖,全是關於太子朱徽崢的。  圖中一身華貴的太子或立或坐,不管何時,那一身的華貴氣息都是撲麵而來的。  有狠戾的,傲慢的,陰狠的,好像不管何時,他的身上都有著極為尖銳的刺。  偏偏最後一張放了一個溫柔一笑的圖。  顏值的衝擊往往是最直觀的,王導之前的劇都不是很喜歡炒作,但這並不影響他捕捉那些能夠戳人的鏡頭。  “救命啊,如果之前別人跟我說我可能死在一個眼神裏,我一定是不信的,但是現在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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