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姑更是疑惑了,她看著南宮陽仙風道骨的樣子,不由問道:“先生竟然有這麽一位厲害子侄。”


    南宮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知道賢王妃不好敷衍,隻得拿出真誠必殺技,說道:“那是我多年前的秘密了,這位子侄的確對我很重要,還望夫人不要吝嗇,將實情說出。”


    石姑見他一臉真誠,心頭動容,便將自己在路上遇上黑衣人一事說了,還有那黑衣人托她救那少年奴隸一事。


    南宮陽聽後,琢磨著三字:“諳蠻族。”


    石姑疑惑看著他,問道:“先生也知道諳蠻族?”


    南宮陽搖頭,隻說道:“曾經有人向我提起過諳蠻族,尤其是那諳蠻族小公主諳蠻娜。”


    南宮陽一臉真誠的看著石姑,說道:“下次夫人再見到這夥人,可以提一提他們的小公主諳蠻娜,或許能有震懾之效果。”


    “諳蠻娜是何許人?”


    石姑疑惑問著。


    南宮陽卻是將她看了一眼,有話堵在喉中,弄是沒法說出來,隻得交代道:“便說你們認得那諳蠻娜公主,借她之勢,這些黑衣人或許就不敢亂來了。”


    石姑更是疑惑了,她怎麽會認得諳蠻族的小公主,不過諳蠻娜的名頭好不好用,用一下不就知道了?


    石姑決定一試,不過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石姑故意在南宮陽麵前提起那黑衣統領提到她家二板中了巫毒一事才變傻的,哪知南宮陽麵色平靜,像是早就知道此事一般。


    “先生可知巫毒?”


    南宮陽暗自心驚,壞事兒了,剛才沒有裝作震驚的樣子。


    “倒是聽說過,巫蠱之毒也分派係,很難醫治。”


    南宮陽看向石姑,可知她也是中了巫蠱之毒才失了記憶。


    隻是南宮陽很快掐滅了心頭所想,莫不能被她察覺。


    石姑沒能在南宮陽的內心知道原由,問又問不出來,隻得懇求道:“先生可有救治之法?”


    南宮陽搖頭,如實說道:“中原之毒尚可找聖手韓老,可那巫蠱之毒,恐怕還得尋來寮國巫醫方可,隻是這寮國巫醫發派係,若不能尋找對症之人,便是無解。”


    這些年,南宮陽和韓稷沒少尋找解藥,可是又能怎麽辦,尋不到解藥,乙室部全部滅絕,要怪,就怪當年小西不該馴服那巫醫十七留下禍端。


    如今那巫醫十七已死,小西下落不明,這世上恐怕沒有解毒之人了。


    南宮陽看著傷心失落的石姑,於心不忍,於是轉移話題,“那石夫人可有想法,當真要幫他們救人麽?”


    石姑點頭,“我本就要救那三千奴隸,隻是提前知道裏頭有位奴隸是諳蠻族的小公子罷了。”


    “若是還能在諳蠻族那兒撈個恩情倒也不錯,將來若是與阿拔裏將軍之間起了衝突,或許還能找諳蠻族還了這人情。”


    南宮陽笑道:“石夫人好想法,可以叫那諳蠻族人記住這份恩情,但是這些黑衣人不過是些勇士,未必將此事上報,不如夫人提提剛才我所說的諳蠻娜小公主,指不定這恩情就真的記下了。”


    石姑覺得有道理,應下了。


    至於打造的這兵器,南宮陽突然開口:“石夫人沒有答應諳蠻族人的請求,如此老夫舔著臉,有件事想請求夫人,權當看在老夫教導兩個孩子的份上。”


    石姑正愁不知怎麽回報南宮陽,聽他這麽一說,當即應下了,都沒有問是什麽請求呢。


    賢王妃還是如此的豪爽。


    於是南宮陽將一張早就準備著的畫像拿了出來,那是他和神機營的人在四處尋找的人,那畫像上的人正是當年在幽州城外失蹤的衝鋒軍統領任明宇。


    畫像上的孩子還是六年前的記憶,小小少年郎,卻身披鎧甲,那股神韻就像要從紙上一躍而出,這畫像還是神機營營主榮義所畫。


    石姑看到畫像上的少年郎有些意外。


    “此人正是老夫的子侄,六年前鎮守幽州城時與寮國軍一戰中失蹤,他擅長打造兵器,我瞧著這兵器眼熟,不如由夫人替我問問那諳蠻族人,可認得此人?”


    但願這兵器的線索是對的,而不是寮國的其他工匠所打造,畢竟神機營的人,以及南宮陽,也是走了好些地方,都沒有尋到宇哥兒。


    石姑應下了,她的確沒有提出條件,先前還想著那解藥的事,如今在先生這兒證明了,她也就死了心。


    石姑收下畫像,南宮陽看向那兵器圖,說道:“要不讓二板跟著老漢學鐵鋪手藝,親自打造一把出來如何?”


    石老頭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話,早已經震驚無比了,這會兒聽到這番話,立即點頭。


    石老頭得知女兒昨日匆匆離開,中途遇上這麽多的事,他們兩老的沒能力保護女兒,隻能靠二板了,而且這一次二板還救了他女兒的命,這女婿,他太滿意了。


    即使還沒有真正成為女婿,石老頭便想將他一身的手藝交給二板,石老頭眼睛不好使,沒能打造出最好的兵器來,如今可以將這重擔交給二板,將來發揚石家鐵鋪的手藝傳承。


    當日二板就拜了石老頭為師,正式留在了鐵鋪裏,像釘馬掌這樣的事,二板才學了半日,便已經得心應手。


    隻是做鐵匠學手藝,那是辛苦活,二板赤著膀子在鋪裏忙活時,南宮陽還刻意的從後院出來,看著二板忙活,眼神裏滿是慈愛。


    石姑畫出的兵器圖落在了二板手上,在石老頭的指導下,二板學著鑄造兵器。


    什麽時候能打造好那可難說,但是石姑已經想好了怎麽應對諳蠻族的人。


    那兩位從軍營一同回來的夫人,一回到城中就病倒了,不過南穆族人還是來了雜貨鋪子。


    南穆夫人定是將她會馴馬之術一事告訴了家裏人,這不南穆族給石姑送來了狩獵節的入場帖。


    到那日,石姑跟著南穆族人一起去大王山,不過有個條件的,便是要求她馴服一匹汗血寶馬為代價,隻要她做得到,以後石家鋪子在幽州城便有南穆家族罩著,誰也別想打主意。


    石姑同意了,她答應得幹脆,南穆族人也是歡喜,很快將入場帖送上,還說事後家主必有重賞,且叫她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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