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二嫂楊冬花不笑了,震驚的打量著三弟媳,瞧著三弟媳骨架小,但人長得圓潤,而且也來過月事,是三弟不行呢?還是三弟媳根本不懂房事呢?


    天,她是不是該悄悄地教一教三弟媳,對了,她娘給她的那幾幅圖得給三弟媳瞧一眼,要不好好教一教三弟媳,順帶還能看一看三弟媳的胸到底長多大了,有沒有她的大。


    宋九原本還忐忑不安的,這會兒卻是震驚的抬頭看向二嫂,她的手臂趕緊護著胸部。


    沈秋梅也沒有想到三房夫妻並沒有圓房,這會兒也看向三弟和三弟媳,她真的很慚愧,竟然還曾懷疑過三弟,三弟傻歸傻,人卻很單純,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三弟媳剛才的問話並沒有錯,正常人又豈會盯著一個賊子細看,跑都來不及,她家小妹是個膽小的,從灣裏來水鄉村還懂得將胸部纏住,小心謹慎呢。


    沈秋梅被婆母的話提醒了,一臉堅定的開口:“娘,我省得的,一切都是我自家妹妹的錯,是我沒有教好,我今天就送她走。”


    任婆子見大媳婦想明白了,她也算是鬆了口氣,事後不要怪人就好,但是沈家妹妹這做法著實不招人待見,趕緊送走吧,任婆子的好脾氣也磨光了。


    這事兒定了下來,沈秋梅一臉歉意的看了宋九一眼,這才起身回屋去,趕緊給妹妹收拾東西快點離開,她不要臉,沈秋梅還要臉。


    大嫂走了,屋裏的幾人也都散了。


    楊冬花把丈夫拉回屋裏,門一關,就問道:“我冤枉她了麽?你先前還嫌我管得寬,無中生有,這下你看明白了麽?”


    “要不是三弟赤誠,沒跟三弟媳圓過房,這事兒要是碰你身上,你是說不清的,你這人整天想的就這點兒破事,天天夜上纏我,你看到小沈氏的大胸脯真沒有想法?”


    被媳婦數落一頓,任廣江這下沒有生氣,不過也的確讓他看清了小沈氏的真麵目,再想到無故給他們二房收衣裳的小沈氏,任廣江還是捏了一把虛汗,好在是站門口的,眾目睽睽之下。


    知道錯了,任廣江嬉皮笑臉的上前,一把將媳婦抱懷裏,還伸手摸媳婦的胸脯,說道:“這世上還沒有女人的胸脯有媳婦的大,我是有福氣兒了。”


    楊冬花知道這話是假的,一山還比一山高,將來丈夫跑船定能遇上,所以就著這事兒讓他長個記性。


    “我可不在乎這個,我在乎的是你,你別想著男女這點兒事,你得想想我,想想咱們這個家,找個胸脯大的女人又怎麽樣,這世上有多少女人長得好的,你也不可能個個娶回家。”


    “隻有懂你疼你愛著你的媳婦,才有家,你也不小了,自己靠腦子想,別老是被下半身支配了腦子。”


    任廣江虛心聽教,媳婦都說得對,再說他一直沒有別的想法,有想法的也隻有他媳婦一個,隻是他聰明,這會兒可不能反駁媳婦,不然又得被擰耳朵。


    二房屋裏夫妻和好了,三房屋裏可就不太平靜了。


    任榮長被媳婦拉回屋裏後,立即將門關上,一把將媳婦抱到床上,疑惑的問道:“娘說我們沒有圓房,我們不是天天晚上圓房了麽?可是我哪兒做得不對?”


    任榮長將媳婦上下看了看,頗有一種要試著到底怎麽樣才能叫圓房。


    宋九的臉紅得滴血,這話她無法解釋,今個兒又在家裏人麵前丟臉了。


    她沒有跟傻夫君圓房,家裏人倒是沒有計較她,甚至還是將她當家人,當她是三弟媳,公婆對她好,當她是女兒一般,婆母幾次給她做衣裳,明明知道也沒有介意,這讓她挺意外,卻也愧疚。


    “榮長,過兩日我身子好些了,我教你。”


    宋九溫柔的開口,卻被近在咫尺的夫君呼出來的熱氣近了臉,聞到那淡淡地青草香氣,她捧著丈夫的臉,卻不好細說。


    任榮長這會兒倒是明白了一回,他的目光立即看向宋九的小腹,驚呼道:“媳婦兒,你是不是來月事了?”


    宋九正歡喜著她家傻夫君聽明白了她的話,沒想他說道:“我聞到了血腥味兒,媳婦兒,你快躺下,我幫你揉一揉小腹,疼麽?”


    自然是疼的,而且四肢酸軟,腰都痛了,走路還有點兒飄,尤其犯困。


    這一下她家傻夫君不纏著問圓房的事,竟然細心的將她扶著躺床上,然後在她身邊側躺下來,一隻大手掌輕輕地在她小腹上揉著。


    他的掌心熱乎乎的,就跟他滾燙的胸膛一般,來月事時宋九的身子有些冷,衣裳都要比平時加多一件,這會兒靠在他身邊,瞬間暖和了。


    大房屋裏,沈秋梅回到裏間,翻出自己的幾身舊衣裳裝進包袱裏,又悄悄地拿了大房唯一剩下的百個大錢私房錢也一同放到了包袱中,想讓妹妹帶回去給爹娘。


    沈秋梅從大房屋裏出來就往客房去,才到門口就聽到裏頭傳來聲音:“姐夫,我沒有關係的,隻要姐姐不生氣了,我馬上就走。”


    屋裏的任廣田坐在小八仙桌前,聽到姨妹這話,鬆了口氣,正想說今天就送她回去,就見姨妹突然起身來到他麵前應聲跪了下來。


    任廣田嚇了一跳,就要將姨妹扶起,小沈氏卻伏在任廣田的膝頭哭了,“姐夫,我真的錯了,我是豬油蒙了心,我這一次丟了名聲,回去也必會遭受一頓毒打的。”


    “我爹是秀才,最是看重麵子,沒打死我,我娘也會把我悄悄地給嫁了,將來我是嫁給哪個老頭做填房還是嫁給哪個病怏子衝喜,都由不得我作主,我好後悔。”


    任廣田聽著這話,心頭一歎,要是他有個親妹妹,做出這樣的事來,打一頓是輕的,但是到底是骨肉,也不至於嫁給老頭或者病秧子,那不是遭罪呢。


    “你先起來說話,在任家院裏發生的事,我們不會往外頭說的,到時候我送你回去,也不把這事兒告訴嶽母,姨妹子放心就是。”


    任廣田沒有妹妹,所以媳婦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不能不管的,女人就注重名聲,任家院裏不說,外頭人不會知道,隻是姨妹子這性子,得好好教,等會兒跟媳婦說一說。


    就在這時,沈秋梅挺著個大肚子快步衝了進來,手裏的包袱想也沒想的朝著妹妹身上一扔,打在了妹妹的額頭上。


    沈秋梅怒不可遏的開口:“你還敢趴你姐夫膝頭,你要不要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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