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果然如此,不出我師兄所料,隻可惜我師兄有傷在身,不如三日之後在為老闆解憂,你說,如何?”   任青很神棍的點了點頭,滿臉神秘,笑的萬分猥瑣,指了指悶在被子裏裝死人的卿岩。   “哦,應噶應噶,據素到蘇哈咋麽連繫?”   “這是我的名片。”   任青很裝掰的雙指夾著一張名片,“刷”一下遞了過去。那中年男人接過一看,真是簡單明了啊!一張名片上三分之二的位置就寫了兩個字:任青。在正常人都不會看到的地方寫上聯繫電話。   “蒸係別寄啊!”   那個中年男人感嘆了一句之後讓保鏢送上支票本,刷刷刷的就填了一個數字。   “大蘇,則係預護金,係蹭資後付三全額。”   任青接過支票看都不看一眼與那中年男子虛與委蛇一會後,那男子笑的滿臉開花,聽這個大肚子走了。見他一走任青立馬縮回屋內。   “快,看看有多少錢,哦呦,十萬塊,哈哈哈哈,這次賺發了!!”   他把支票照在陽光底下數清了多少個零之後,抑不住欣喜就對著支票猛親了起來。   “哈哈哈哈,錢呀,錢呀,我們發了,想不到驅鬼除妖這個行當這麽好賺錢,哈哈哈,爸,媽,兒子有出息了,賺大錢了!”   “喂,這錢得分我一半,要不是我扔的蘋果核你才不會有這個機會呢!”   幹元見到支票上有那麽多錢,瞪得兩個眼睛都發綠光了,口水直流。任青當然不肯,兩個人就在那裏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兩人雙眼瞪得跟銅鈴一樣,怒視對方,然後大打出手。   “我的,這錢是我的!”   “放你狗屁,這錢是我忽悠來的,幹你屁事!”   ……   薛塵和古寒夜一進來就迎麵飛來一個杯子,閃開,又落下一個枕頭,再閃,最後飛來一把熱水壺,忍無可忍。   “都給老娘住手!!靠,喊打喊殺的成何體統,說,這怎麽回事?”   “都因為他,見錢眼開,想搶我錢!”   “這錢本來就有我一半,要不是我扔的蘋果核你又怎麽可能會有這錢拿?!”   “@##¥%……&&*()”   ……   如此一來竟然又吵了起來。   “都特麽給老紙閉嘴!!!!”   卿岩從被子裏麵鑽了出來,一腳一個踢飛了壓在他被子上的兩貨,氣呼呼地跟薛塵告狀。   “兩貨偶得不義之財,因分贓不均,兩人破口對罵,而後戰況升級,大打出手,毀壞器物不計其數,誤傷無辜群眾一名,擾亂醫院秩序,妨礙病人休息,具有嚴重社會危害性,申請組織保護!!”   “噗嗤,你們,還小嘛?因為這種事吵架,吵就吵吧,還打起來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古寒夜無奈的搖頭,笑笑。   “這,也不是啦,我就是氣不過他有錢就忘了兄弟。”   “我是氣不過他見到錢就想捅兄弟兩刀。”   厚臉皮的任青小朋友和幹元小盆友很難得的臉紅了。   “行了行了,小屁孩,淨不讓人省心。”   薛塵坐在椅子上狠狠的揮揮手,沖他們翻了幾個白眼,   “說吧,這錢哪來的?”   “哦哦,這錢是幹元扔了個蘋果核,然後不小心砸到了一個人,人家找上門來尋仇來了,我見他們有錢有勢就當下靈機一動忽悠了過去,沒想到還真被我蒙中了,這是那傢夥給的預付金三天之後去給他把事情解決了,還有全款付給我。”   “寒夜,你信麽,事情這麽巧?一下子就給十萬塊,還隻是預付金。”   薛塵冷笑一聲,翻弄著那張支票看得任青膽戰心驚,生怕她一不小心這十萬塊就飛了。   “要麽就是傻子,要麽就是錢多燒得慌,要麽就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比較傾向於最後一種,不過要確定那傢夥是不是有什麽目的,等三天以後,便知分曉。”   古寒夜眯著眼躺在陪護病床上,好不自在。其他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三天後,江城市的街心花園。   “餵?你哪位?哦,原來是大老闆你啊,可以可以,傷完全好了,多謝大老闆關心。啊哈哈,我現在啊,現在在街心花園,神馬?你要派人來接我?這真麽好意思呢?額,這個確實不知道。好吧好吧,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好的好的。……他說要派人來接我們,我答應了。”   任青掛斷電話轉頭對那幾個人說道。   “這樣,你和卿岩還有幹元去,我和塵塵就不去了,如果他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話容易被人懷疑,就這樣,好自為之,放機靈點。”   最後一句話明顯是對幹元和任青說的,古寒夜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拖上薛塵跑掉了。   “靠,別特麽這麽噁心的叫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你誠心給清潔阿姨增加障礙是不是?!”   薛塵做嘔吐狀,實在是太噁心了,真受不了。古寒夜看她這個樣子,邪邪一笑。   “哦,塵塵,你也可以叫我夜夜,或者寒寒,我不介意,真的。”   說完,沖薛塵拋了個媚眼,捂臉,作嬌羞狀,小鳥依人的準備靠上薛塵,被薛塵一把推開。   “我嘞,古寒夜,你特麽真噁心,還壓低聲線,做這種動作,你一個大男人,我去,不得不說,你很有做太監的潛質!”   薛塵被噁心的雙眼發白。   薛塵和古寒夜走了沒多久,就有一輛黑色的汽車緩緩停在了任青他們麵前。   “請問,是任青先生麽?”   “沒錯,我是。”   “啊,大師,失敬失敬,老闆派我來接您。”   “恩。”   任青裝的還挺像那麽一回事的,三人上了車,司機兜兜轉轉,把這三人都給繞暈了,好一會才到目的地。   “大師,銀終於來咯。”   下了車,上次那個中年男子親自上前來迎接。仁青沖他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走過去。   “嘿,老闆,好久不見,真是麻煩您親自來迎接。”   “不麻煩,不麻煩,銀係誒地救命恩人啊!”   “額,事還未成,不敢當不敢當。對了老闆,您是香港人吧?”   “大師蒸係神機妙算,連則都被大師看破了,怎麽,不習慣我帶港音?”   說著,這老闆的口音瞬間消失,變成標準的普通話。   “倒也確實是這樣。”   “這兩位是……”   這男人裝作才看見卿岩他們似的,一臉的驚訝。   “哦,這是我兩位師兄。”   任青極度不情願的叫幹元師兄。   “老闆好。”   “原來如此,失敬失敬,兩位大師不用客氣,叫我老鄒就好了。”   這位鄒老闆一臉的客氣,一陣嘰裏呱啦之後終於走進了鄒老闆的房子。   “好重的陰氣!!”   三人一進門就被嚇了一大跳,這裏的陰氣中得快凝成實體了,實在是恐怖啊!   “三位大師,怎麽了?”   “哦,沒事沒事,鄒老闆,這裏陰氣太重,普通人不宜久待,您還是先回吧!”   “這。。。。好吧,既然如此,就全靠三位大師了!”   鄒老闆遲疑了一會就走了,看上去好像後麵有狗追著他咬似的。三人擰著眉頭向裏走去,到了大廳中心突然間,“哐鏜”一聲,大門關住了。屋內黑的透不進一絲光線,三人自帶的電筒也隻能照亮四周三米的距離,太詭異。三人呈三角形戰隊向前走,卿岩在前麵開路。   “幹元,你幹嘛拍我?”   任青突然問了幹元一句,幹元很無辜的把雙手伸給任青看。   “我哪有拍你?你可別誣陷好人啊!”   “你又搭著我!”   任青牢騷了一句,可是幹元的手還沒有縮回去呢。   “你的手在這,那,那,那我肩膀上的是誰的?!”   聽到這句話,走在前麵的卿岩“刷”的一個轉身電筒直照著任青的身後。   “啊————”   幹元大叫一聲,任青慌了,想要看清楚他身後那個東西,卻被卿岩及時叫住。   “青子,別回頭,別害怕,念清心咒,相信我!”   “啊?我身後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啊?”   任青更慌了,抖著身子想回頭。   “青子,聽我的話,聽話,別回頭,別害怕,念清心咒,剩下的交給我和幹元。”   “是啊,任青,交給我們,你千萬不能回頭!”   “哦哦老君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男清女濁,男動女靜。降本流末,而生萬物。清者濁之源,動者靜之基。人能常清靜,天地悉皆歸。 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悟,唯見於空;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靜。真常應物,真常得性;常應常靜,常清靜矣。如此清靜,漸入真道;既入真道,名為得道,雖名得道,實無所得;為化眾生,名為得道;能悟之者,可傳聖道……”   就在任青念清心咒的同時幹元和卿岩也動了,一左一右的向任青背後夾擊而去。幹元扔出了一道火符,卿岩招來陽雷一同落在任青背後。“轟”的一聲任青感覺背後那個東西離開了他的肩膀,又聽見“吱吱吱吱”的聲音,忍不住停下念咒回頭一看。   “啊?!” ###第十五章 黑手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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