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服重傷,卻不管防禦,一心隻想跑到棺材那,而眾掌門也在這時候反應過來,腳踏七星步,一個個使出看家本領攔住她給那邊那兩隻爭取時間,一時間誰也奈何不得誰。在旁邊夾擊的兩個人示意卿岩過去幫那兩個笨蛋,這裏有他們就行。卿岩也知道那邊的事情比較重要,布下困陣之後便往那邊去了。而那邊,那兩個傢夥卻在對楚服的肉身評頭論足,氣的那群人恨不得把楚服放過去宰了這兩個混帳東西。卿岩走過去的時候幹元竟然想要伸手去掐那具屍體的臉。   “混帳!!”   卿岩明顯氣得不行,一把把幹元和任青推開了。   “你們兩個,大家拚著命換來的時間你們居然用來這麽幹,給我過去幫忙攔住楚服!”   “卿岩,你生什麽氣嗎,我們這不是看著具屍體跟活的沒什麽兩樣才好奇麽,再說了,那邊有他們在一定不會出什麽大事的!”   任青擺了擺手,一臉的不在意。   “滾!!”   卿岩沖他們吼完之後就轉過身去看疑點了,不在理這兩個讓他氣炸的傢夥。任青和幹元相視一眼,跑到那邊去幫忙了。隻是他們不去還好,一去,楚服的攻擊就直往這兩個褻瀆她遺體的傢夥去,也不隻是不是那些人故意的,總有一些攻擊會落到他們身上,有楚服的,還有他們攻擊的餘波。弄的兩個人哇哇大叫,左躲右閃的,好不狼狽。此時卿岩卻皺著眉頭,苦苦思索,這具屍體上會有什麽能讓楚服如此在意呢,作為鬼王,她早就修成實體了,不可能還會在意一具肉身的。他左看右看也隻覺得這隻是具普通的濕屍啊,難道,是棺材本身?!想到這裏,他立馬俯下身去研究棺材,隻一眼,就被棺材上的花紋弄得眼花繚亂,這下他就更煩了。那邊的楚服見卿岩快要爬到棺材底下去了,更加的惱火,攻擊也變的更淩厲了,身上的傷口被煞氣一過就恢復了原狀,讓幾人心中暗暗叫苦不迭,這尼瑪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啊!幾人的體力漸漸消耗,開始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卿岩,快點,這裏隻能在拖上一會了。”   古寒夜擋下楚服的一波攻擊,大喊。卿岩也急啊,可是如此繁複的花紋讓他看得頭都大了,他就不明白漢代的棺材上為什麽會有這麽多的花紋,這是麻煩死了。等等,花紋?誰家的棺材上還會搞那麽多的花樣啊,諸侯的棺材也應該是三套的棺槨啊,這個墓從進來時的格局就是一個諸侯墓,但是棺材卻不符合規矩,裏麵躺的居然還是個女人。   “薛塵,這個楚服是什麽身份啊?”   “她啊,是宮裏的一個巫女,據《史記·外戚列傳》記載   初,上為太子時,娶長公主女為妃。立為帝,妃立為皇後,姓陳氏,索隱曰漢武故事雲「後名阿嬌」即長公主嫖女也。曾祖父嬰,堂邑侯,傳至父午,尚長公主,生後。無子。上之得為嗣,大長公主有力焉,以故陳皇後驕貴。聞衛子夫大幸,恚,幾死者數矣。上愈怒。陳皇後挾婦人媚道,其事頗覺,於是廢陳皇後,索隱曰按:漢書雲「女子楚服等坐為皇後咒詛,大逆無道,相連誅者三百人」,乃廢後居長門宮。故司馬相如賦雲「陳皇後別在長門宮,怨悶悲思,奉黃金百斤為相如取酒,乃為作頌以奏,皇後復親幸」。作頌信有之也,復親幸之恐非實也。而立衛子夫為皇後。   陳皇後母大長公主,景帝姊也,數讓武帝姊平陽公主曰:「帝非我不得立,已而棄捐吾女,壹何不自喜而倍本乎!」平陽公主曰:「 用無子故廢耳。」陳皇後求子,與醫錢凡九千萬,然竟無子。   《史記·外戚傳上》又說   元光五年,上遂窮治之,女子楚服等坐為皇後巫蠱祠祭祝詛,大逆無道,相連及誅者三百餘人。楚服梟首於市。   至於她為什麽會出現在這我就不知道了。”   “胡扯,分明是劉徹那個傢夥顧忌外戚,想要剷除其勢力,衛子夫也想除掉阿嬌,妄加給阿嬌的罪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與阿嬌情同姐妹,清清白白,司馬遷那個死太監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記恨劉徹,歪曲事實,不配為史官,活該他斷子絕孫!”   楚服說的激烈,手上的攻擊也不停,隻是,好像有種欲蓋彌彰的滋味在裏麵。卿岩聽完,捏著下巴,難道,這上麵這些花紋是某種巫蠱之術,那麽,在墓地中,難道是聚陰煞之氣,使此地成為九陰絕地的咒文?!卿岩摸了摸腰間,沒找到合適的武器來試驗一下。鬱悶地站起來,正準備讓古寒夜扔把刀過來,卻看見屍體手上捏著一把精巧的匕首,陰陰一笑,卿岩伸手就去拿匕首,可是楚服的屍體卻把它捏得死死的,怎麽拔也拔不出來。卿岩還就跟她槓上了,想一根一根的把指頭掰開,可是好費力啊,用了半天的勁才掰開了兩根手指。而那邊的楚服見卿岩準備拿她的匕首,狂吼一聲,把眾人震開,化作一道黑煙硬抗了一道攻擊撞開困陣飛入了屍體中。   “卿岩,快躲開。”   這邊的人想趕去救他已經來不及了,隻得大聲呼喊讓卿岩躲開。   “啊?怎麽了?”   卿岩回頭,這時,楚服的屍體“刷”的一下睜開了眼,卿岩隻覺後腦勺處陰風撲來,當機立斷,低頭,臥倒,一招驢打滾很熟練的用了出來,這要多虧薛塵那幾個月那麽虐待他們啊。待卿岩再站起來時就看見一隻雪白的手正舉在他剛站著的地方,楚服已經坐了起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你想搶我的東西?”   卿岩一臉鎮定,隻是那捏拳的雙手上泛白的關節泄露了他的緊張,而剛才還對屍體評頭論足的任青和幹元已經嚇傻了,嘴張的塞得下一個鴨蛋,呆呆的望著前方,石化。   “乘她還沒有與身體契合快動手!”   薛塵喊了一聲,就一劍向楚服的腦袋削去。楚服隻是將伸出去的手換個方向,五指張開對著向她削來的劍。“鏘”金屬與金屬碰撞的聲音從劍與手相接觸的地方傳來。嚇得幹元又是一抖。   “兩千多年的東西果然厲害!”   楚服不屑的“哼”了一聲,五指收攏抓住薛塵的劍。薛塵的臉色很難看,額角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   “月夜焚天!”   古寒夜的攻擊從薛塵後麵冒出來,將楚服連同棺材打飛出去,薛塵乘機收回劍,真是殭屍會法術,誰也擋不住!在楚服快要落地的時候,各門派長老一起施展的五行合擊也向她打去。隻可惜,楚服腳向棺材上一踏,人就飛了出去,被擊中的隻有棺材。這回楚服落地的地方,有兩個石化了的白癡站在那,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那兩個白癡就被抓住了。任青見大事不妙,雙眼咕嚕嚕一轉,沖楚服媚笑。   “我說,鬼王大人,你抓我一個啥忙也幫不上的小通靈者做什麽,你看,我又瘦又小,不好吃啊,您老還是吃胖子吧,這胖子肉嫩油多口感極佳!”   “混帳!!孬種!!敗類!!廢物!!”   那邊,各大掌門聽聞任青這樣說,都忍不住破口大罵。楚服麵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丟下幹元,手向任青胸口伸去,三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   “給小爺滾你丫的!”   任青從兜裏掏出上回畫的鎮屍符,一踏全拍在楚服手上,   “還不快動手?小爺的符撐不住多久啊!”   任青一把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就這一會時間,一張鎮屍符冒出藍火燒了起來。那群人也顧不得其他,一擁而上,各種攻擊都向楚服招呼。卿岩跑到楚服後麵,他剛才好像看見她身後有什麽東西。   “原來在這裏!”   卿岩大呼一聲,隻見楚服身後貼著好幾張符,正準備撕掉它,卻想起他師傅告訴過他要撕這樣布局的符紙一定要有個順序,不能亂撕,否則輕則躺上三個月,重則死於非命。卿岩緊張得手抖,伸向其中一張符,眼一閉牙一咬,猛力一撕,手上的那張符紙無風自燃,成功了!卿岩出了一口氣,繼續撕剩餘的八張符紙,七張,六張,五張,四張,到了第三張被揭下的時候,任青貼上去的鎮屍符全部燒完,幹元見勢不妙,掏出鎮煞符就貼了上去。   “卿岩,你動作快點啊,鎮煞符比不得鎮屍符,很快就撐不住的。”   卿岩猛咽了口口水,手抖得更猛了,最後一張符,到底,是哪張?!卿岩準備湊湊運氣,突然發現楚服的肩頭用硃砂畫著一道咒文,由於衣服也是紅色的之前就沒有注意到。哪張都不是!卿岩猛一震,跳起來就去拿幹元脖子上掛的水壺。就在這時,楚服卻動了,四周煞氣更甚,雙目赤紅,看到一個活物就攻擊。卿岩拔開水壺的蓋子,劃開手指就往裏麵滴血。乘楚服躍起攻擊之時一把把水壺扔了出去,孤注一擲。水壺剛撞上楚服的肩頭,就被她周身的煞氣給弄爆了,血水沾在衣服上,把紅色的符文弄得一塌糊塗。楚服周圍的煞氣形成一道旋風,最終散去。   “卑鄙,居然想控製我。”   楚服咬牙切齒的咒了一句,看向眾人,   “看在你們今天為我解了咒,我就放過你們,不過你們也別高興得太早,之前有人喚醒我讓我除掉你們,既然這次你們沒死,那麽還會有下次,下下次直到你們死掉為止!”   “不是吧?喂,找你的傢夥是誰?”   “不知道,有什麽話就快說完,我沒時間陪你們耗!”   “好吧,那你告訴我們墓主人是誰,你為什麽會在這出現。”   “劉徹那傢夥想殺我,我找了個替身就逃出來了,但那時我也快死了,原先那個倒黴蛋被我拖出去換了我的位子,喏,就在那。”   楚服指了指剛進來時襲擊他們的那具骷髏,看了一眼薛塵,突然覺得不對勁。   “你問那麽多幹什麽?切,後會無期!”   說完,化作一道黑煙不見鳥。   “靠,小氣的女人,搭個關係都不行,不過,那個神秘人是個麻煩啊。”   薛塵低下頭暗自說道。 ###第十三章 大蘇,舅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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