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青無奈的嘆氣,苦著一張臉看著四周,這該往哪走啊?回去吧,又不好意思,而且這災難還沒化解,回了也是白回。不回吧,又不知道往哪走,這人生地不熟的,被騙了也不知道。算了,繼續走吧,遇到岔路就猜拳好了,左手贏了往左走,右手贏了向右,平局向前。 任青走了很久以後發現自己在一個偏僻的地方。他看了看四周,這尼瑪是哪啊?隻見他手搭涼棚,像猴子一樣四處張望。不遠處路過的一對母女看到這個行為詭異的男人,像怕被傳染一樣遠遠的繞過去,快步走開。 “媽媽,那個猥瑣大叔好奇怪,妞妞怕。” 母女倆走遠了些後,小女孩對那少婦來了這麽一句話,任青聽到後瞬間碉堡: “大叔嗎?果然,是老了啊,猥瑣啊,奇怪啊,還嚇到小孩子啦,我,我,我,爸,媽,孩兒不孝,給你們丟臉了!” 任青一邊嘀咕,一邊向前走去,雖然他不自詡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淩風的濁世佳公子,翩翩美少年,但,但,但他好歹也是陽光帥氣一類的啊,可是這唯一的安慰就在剛才被一個小女孩無情地戳破,他突然感覺不會再愛了。 “生活總有好多不容易,但我還是要活下去,世人對我的誤解總是很深,但是沒辦法,世人是盲目的判斷事物。無法正確的認清世界,認清我,但是沒關係,這就是生活啊!爆發吧,辛巴!讓我在青春的烈火中永生吧……” 任青正在仰天大叫抒發自己的滿腔豪情,卻被遠處飛來的一隻拖鞋狠狠地k在了臉上。 “是誰?誰敢打本少爺?” “現在的小年輕就是不懂事,大中午的亂嚎亂叫還讓不讓人睡了?憂桑,你憂桑個叼啊,還生活,你懂個妹的生活啊!還辛巴?你最多是一條小菜蟲,靠,烈火你個蛋啊,你以為你tm是布魯諾還是哥白尼啊……” 任青向聲源看去,隻見一個上身赤裸,下身隻穿一條褲衩,腳上還隻有一隻拖鞋的傢夥一邊用手摳著鼻孔一邊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任青大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竟是在這裏!他給那傢夥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道長,你要救我啊,你千萬要救我啊,我不但有血光之災,我還有滅頂之災啊!” “請叫我,大師。” 那男人原來是昨天的那個算命先生,隻見他老神神哉哉的穿好了那隻拖鞋,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話。 “大師,大師請你救我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大師!” 任青抱著那大師的大腿,順便把眼淚鼻涕都蹭在了他身上唯一的一塊布料上。 “行了,貧道又沒說不救,少tm的用那群禿驢的東西糊弄我!起來,能不能就就要看你心誠不誠了。跟我來。” 說罷,他便轉身向前走去,任青急忙跟上,始終沒看見走在前麵的老道笑得是那樣的猥瑣。老道住處,任青坐在下首低眉順眼,一副刀山火海萬死不辭的模樣。 “行了,少給我裝出這幅德行,又不是讓你去死!” 老道坐在上首摳著腳丫子,看到任青這樣一副樣子實在是礙眼, “聽著,小子,我看你一臉衰相最近一定很倒黴吧?說出來好讓貧道樂嗬樂嗬,別這副表情嘛,告訴你,你身上衰氣沖天,貧道隻有日日為你化解,數月之後,方能轉運。” “這……” 任青遲疑地看著老道,天天來明顯是不可能的,先且不說沒錢,就是有錢自己也不能天天來這裏啊,這數月,誰知道是幾,萬一兩三年才好那我豈不是要衰到爆?跟何況,自己還要去找工作呢!老道仿佛看穿了任青的遲疑: “行了,別糾結了,一看你還沒工作,來我店裏打工不就好了?中午管飯,一千六百塊一個月怎麽樣?做得好的話還有獎金,你要來的話就在明天七點來這個地方。” 任青雙眼亮晶晶地看著老道,老道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幹咳了一聲,掩飾道: “幹嘛?不樂意嗎?要不是我看在你師父的麵子上我才不鳥你這個衰鬼呢!” 任青聽了前半句急忙點頭,壓根沒聽見後麵半句: “願意願意,能為大師效勞,是小子的榮幸。” 何況還有工資拿,哈哈。任青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一路高唱著回家,路上倒是嚇哭了不少小孩。回到家裏,古寒夜和卿岩都不在,打開電視機又發現沒有什麽好看的電視。他回到房間裏倒是想起了之前那本古書殘卷。他翻出來看了一會,上麵都是幾千年前的古文,沒幾個字是看得懂的,到被他發現幾個符咒,五雷符,遁符,引路符,鎮屍符,還有幾個符咒旁邊的名稱他不認識。閑著無聊,他拿出硃砂練習了一會廢掉了十幾張符,除了引路符太難以外其他三種符竟然都或多或少成功幾張。 “哈哈哈哈,我真是天才,恩,這是好東西,得藏起來。” 這樣說著,他就把符夾在古書裏藏進他的背包中。想想看時間還早,他也把硃砂給用完了,就想起還在卿岩房裏的那本《茅山奇物誌》,跑過去拿回來,趴在床上看起來,發生了早上的事他可再也不敢在卿岩房間裏多呆了。 廣西一偏僻小村常有野鬼食人之事,道士和尚均無良策,常有惡鬼襲路人,破其髒,食其心,村中日漸蕭條,一日,一外地人入村,其貌甚醜,但軀如熊虎,聞村中事,不但不懼,竟然大喜,村裏以為其癲,那外地人說:如若我除之惡鬼,必須答應我一事,村人以為笑耳,便諾。外地人說:要娶村中最美妻子鍾氏,村人戲應之,當晚,外地人獨自走入林中,幾個大膽村人尾隨目送地人獨自走入林中,幾個大膽村人尾隨目送其入林,不久,突然林中狂風四起,鬼哭狼嚎,良久靜之,那幾人好奇便前去察之,大驚:見此外地人頭上長角,血盆大口,竟然在津津有味吃鬼,一副羅剎模樣,幾人被發現,其大喝:村中承諾勿忘!幾人屁滾尿流跑回村中說其事,眾人大驚,忙收拾準備逃亡,哪知那羅剎竟至,羅剎大怒要屠全村,此火急之時,鍾氏突然大喊:此事我一人當之便可!羅剎大喜,一股黑風將鍾氏捲走。村中人人悲痛,一月後,鍾氏竟然回來,眾人大喜,但其孕之,十月產一子,模樣甚為醜陋,不哭,表情似餓大喊:快喂!快喂! 鍾氏視之,說:就叫你鍾快餵。村長笑曰:那就稱其為鍾逵甚好。 南陽有一畫殤師(給死人化妝),一日城中有喪,請其畫喪,其趕至,其家人見其麵,要其為一亡者畫喪,然不敢直視其目,畫殤師不解,而後畫殤師入其殮室,剛入,其家人突將門反鎖,對其曰:吾兒乃溺死,不能投胎,吾求術士賜一法,須采人陽氣,方耐投胎,請誤怪,怪汝命不濟也。畫殤師大怒:汝必悔也!而後聞其室內亂響一契。須臾,靜之,探縫視之,大駭:屍起將畫殤師逼入角落,畫殤師用其筆插入亡者屍首七竅,突然屍首化作一壇血水,一股黑煙,奔其家屬,凡被煙燻過的皆麵如黑土,七竅流血而死,畫殤師趁機破門而出冷笑曰:你以為此術真能讓亡者投胎?嗬!此乃冤家仇敵術士欲借你家死者屍身加害與我,現在可好,不僅你家此人屍首無存,還倒搭幾條人命,此乃作孽,不可活。遂冷笑幾聲,揚長而去。 清朝闖關東時有一山東秀才名秦盛,自幼父母雙亡,家中清貧,正趕山東鬧饑荒,三年莊稼無收,人常有餓死者。無奈離開家鄉,當家之後,獨自去闖關東 苦行數月,晚上遇一江擋路,到江邊的時候剛好碰到一個人,也要去關外,於是同行.由於近幾天下雨,江水暴漲,船家晚上不渡客人.秦盛和那個同行人隻好尋一家小店住宿.店住宿.大概吃過晚飯的時候,店家把秦盛帶到一邊對他說你那個朋友有點問題,你要防著點他.秦盛就問他怎麽回事,店家說,看那位仁兄的相貌是早亡之人.和他在一起可能有亡命之虞.秦盛很害怕就問店家怎麽解救.店家說他也不敢確定那位仁兄是人是鬼.他說你睡覺前放一棵蔥在那位仁兄床下的床褥下麵,另外再放一棵蔥在自己的床褥下麵,到明天一早就知分曉了.於是秦盛就照辦了.第二天天剛亮,那位仁兄就催著秦盛和他一起渡江.店家在一旁打了個眼色叫秦盛過去.店家手裏拿著兩棵蔥說.這裏一棵又黃又衰的是你床褥下的.這棵看上去很新鮮是那位仁兄的.那個東西肯定不是人.秦盛一頭冷汗,大驚忙說道,老先生可要救我啊.那個店家說既然這樣,我看這個東西在過了江之後肯定會叫你去他家,你在去他家之前一定要買把大紅傘,而且到他家的話一定要叫他先進去,然後把傘打開頂住他家的大門口.無論他怎麽說都不要看.閉上眼等到天亮 就趕緊走吧.秦盛拜謝遂照辦.過了江之後那位仁兄果然邀請秦盛到他家作客.秦盛走不脫,隻好和他一起去他家.因為趕路憑雙腳.這樣到了天黑的時候,那位仁兄指著前麵一處燈火說我的家就在前麵.你先過去敲門,我到村口買點酒菜.秦盛聽了店主的話那敢先去.就說我一個人去嫂子和孩子們都不認識怕嚇著他們.還是一起吧.那位仁兄沒有辦法隻好一起去.走到家門的時候也是費了秦盛一番口舌才把那位仁兄先哄了進去.一見那位仁兄東西進去.秦盛馬上打開大紅傘頂上門去.隻聽的哧的一聲.門裏傳來陣陣慘叫.慘嚦:“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秦盛毛髮頓立。不敢睜眼看.不到半個時辰,暈了過去.天亮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荒墳之中.大紅傘頂著的是一個立棺(所謂立棺,鄉裏死於非命的人在死後並不下藏,選一佳處,將棺材暫時立在那裏,外麵用磚等東西封住.乃化怨氣)有的地方也叫“秋季棚”秦勝遇此事後,叩恩店主,然不敢獨自行路,遂求店家收留,哭而拜之,店家覺此乃緣應,收為後子,後得知,遇見的乃是“翻江屍”,想起仍後怕不止,後來秦盛苦讀三年,中科舉,家業中興。後再沒遇何怪事。 “靠,怎麽從很久以前到清朝都有?這作者該不是老不死吧?!” 任青吐槽了一句,做鬱悶狀。這時,窗外吹來一陣風把書頁吹到了末頁。任青看見上麵居然寫著任氏三十五代傳人任千絕著,嚇了任青一大跳,這這該不會真是個老妖怪吧! ###第五章 打工 壽材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