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來,蘇媚這種女人,就像是一朵帶毒的曼陀羅,美麗妖嬈,卻充滿了危險。潘嶽抬手製止了李老頭的話,蘇媚的目的,他當然清楚,無非是想利用他來對付繼母,然後從中漁利罷了。隻是,他同樣也想利用蘇媚,來找到繼母背後的靠山。「李老頭,你馬上去查,看看繼母最近都和什麽人接觸過,記住,要暗中調查,不要打草驚蛇。」潘嶽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給繼母撐腰,讓她敢如此膽大妄為。「是,少爺。」李老頭領命而去,他知道,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潘嶽看著空蕩蕩的庫房,心中冷笑一聲,繼母,你既然敢動我的東西,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夜幕降臨,潘家大宅卻被一種詭異的氣氛籠罩著。下人們都低著頭,匆匆忙忙地走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生怕惹禍上身。潘嶽換上一身夜行衣,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繼母的院子。月光下,繼母的房間裏還亮著燈,隱約可以聽到一陣陣男女之間的嬉笑聲從裏麵傳出來。潘嶽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悄悄走到窗邊,透過窗戶的縫隙,向房間裏看去。隻見房間裏,繼母正衣衫不整地坐在一個男人腿上,兩人舉止親昵,完全沒有注意到窗外的潘嶽。「親愛的,你答應我的事情,可一定要辦到啊,隻要你幫我除掉潘嶽那個小雜種,以後我……」繼母的聲音嬌媚入骨,聽得潘嶽一陣反胃。「放心吧,寶貝兒,一個毛頭小子而已,我隨便派個人就能把他解決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繼母身上遊走,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你真好!」繼母嬌笑著,主動獻上香吻,房間裏的溫度,似乎也隨著兩人的動作,逐漸升高。潘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繼續聽著兩人的對話,他倒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來頭,竟然敢如此囂張。「寶貝兒,你說的那個什麽庫房,東西我都已經讓人運走了,你放心,等事情辦妥了,少不了你的好處。」男人說著,從懷裏掏出一個儲物袋,隨手扔到桌上,「這裏麵是一些靈石,你先拿去花著,不夠再跟我要。」「還是親愛的你對我最好了!」繼母拿起儲物袋,打開看了一眼,頓時眉開眼笑,臉上的皺紋都仿佛舒展開了不少。潘嶽看到這裏,心中已經有了計較,他悄然離開繼母的院子,消失在夜色之中。第二天,潘家發生了一件大事,繼母突然暴斃身亡,死狀淒慘,據說死的時候,眼睛還睜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而更讓人震驚的是,繼母的房間裏,竟然被人留下了一行血字:「殺人者,潘嶽!」「這女人,真是蛇蠍心腸!」李老頭望著蘇媚離開的方向,壓低了聲音,渾濁的老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少爺,您可千萬別信她的鬼話,這女人心狠手辣,和她爹一樣,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潘嶽收回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李老頭,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嗎?這女人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次來肯定沒安好心。」他頓了頓,隨意地踢開地上的一塊碎玉,眼中寒光閃爍,「不過,她既然想玩,我奉陪就是了。我倒要看看,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李老頭見潘嶽神色堅定,心中稍安,但還是忍不住提醒道:「少爺,這蘇媚詭計多端,您可千萬要小心啊!」「放心吧,李老頭,我心裏有數。」潘嶽拍了拍李老頭的肩膀,轉身朝外走去,「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夜幕降臨,潘嶽獨自一人來到了與蘇媚約定的地點——城外的一處破廟。夜風呼嘯,吹得破廟的窗欞吱吱作響,更添幾分陰森恐怖。潘嶽負手而立,靜靜地等待著蘇媚的到來。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想耍什麽花招。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陣香風襲來,蘇媚扭著水蛇般的腰肢,緩緩走進了破廟。她今日穿著一襲火紅色的長裙,襯托出玲瓏有致的身材,精致的臉上畫著濃妝,更顯嫵媚動人。隻是那雙狹長的鳳眼中,卻閃爍著一絲狡黠的光芒,讓人難以捉摸。「潘嶽哥哥,讓你久等了。」蘇媚走到潘嶽麵前,嬌滴滴地說道,聲音甜膩得仿佛能滴出蜜來。潘嶽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說道:「蘇媚,你我之間就不用來這套了吧?說吧,你把我約到這裏來,到底想幹什麽?」蘇媚也不惱怒,掩嘴輕笑一聲,道:「潘嶽哥哥真是心急,人家這不是來了嗎?」她說著,走到潘嶽身邊,故意挨著他坐下,一股淡淡的幽香頓時鑽入潘嶽的鼻腔,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說吧,別浪費我的時間。」潘嶽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蘇媚見潘嶽軟硬不吃,心中暗罵一聲「不解風情」,但臉上卻依然保持著嫵媚的笑容。她伸出纖纖玉指,在潘嶽胸口輕輕劃著圈,嬌滴滴地說道:「潘嶽哥哥,難道你就不好奇,是誰搬空了你的庫房嗎?」潘嶽一把抓住蘇媚的手,眼中寒光閃爍,「你到底想說什麽?」蘇媚吃痛,卻並不反抗,隻是媚眼如絲地看著潘嶽,紅唇輕啟,吐出一個名字:「閻妍……」「閻妍?」潘嶽猛地甩開蘇媚的手,仿佛觸電般跳了起來,「你休要胡說八道!閻師姐怎麽會做這種事?」蘇媚揉著自己被捏紅的手腕,眼波流轉,嬌嗔道:「潘嶽哥哥,你這是做什麽?人家好心來告訴你真相,你怎麽還急眼了呢?」「真相?就憑你?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潘嶽冷哼一聲,顯然對蘇媚的話嗤之以鼻。蘇媚也不惱,慢條斯理地從懷裏掏出一隻精巧的香囊,在潘嶽麵前晃了晃,一股熟悉的香味頓時彌漫開來。「這香味……是我的凝神香!」潘嶽一眼就認出,這是他親手調製的香囊,平日裏都放在庫房裏,怎麽會出現在蘇媚的手上?「潘嶽哥哥好眼力,」蘇媚掩嘴輕笑,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絲得意,「這香囊,可是我從閻妍房裏找到的呢。」「不可能!」潘嶽斷然否決,閻妍是什麽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她出身名門,自幼受盡寵愛,根本不可能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潘嶽哥哥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蘇媚站起身,款款走到潘嶽麵前,伸出纖纖玉指,輕輕挑起他的下巴,吐氣如蘭道,「男人啊,總是會被表麵蒙蔽,你可別被某些人單純無害的外表給騙了,說不定啊,人家心裏打著什麽鬼主意呢?」蘇媚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陰冷而危險,潘嶽心中一凜,一股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你到底想說什麽?」潘嶽一把抓住蘇媚的手腕,眼神淩厲如刀。蘇媚吃痛,卻並不反抗,隻是用一種近乎憐憫的眼神看著潘嶽,輕笑道:「潘嶽哥哥,你真以為閻妍接近你是為了什麽?她一個天之驕女,會看得上你一個家族棄子?別傻了,她不過是想利用你罷了。」「你住口!」潘嶽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巴掌拍碎蘇媚那張妖豔的臉。「我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去問她不就知道了?」蘇媚任由潘嶽抓著她的手腕,臉上依舊掛著那副似笑非笑的嫵媚表情,隻是那雙狹長的鳳眼中,卻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潘嶽看著蘇媚的眼睛,心頭一顫,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他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個精心編織的陷阱之中,而他,卻渾然不覺。「好,我去問!」潘嶽猛地甩開蘇媚的手,轉身朝破廟外走去,背影蕭瑟而決絕。蘇媚看著潘嶽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喃喃自語道:「閻妍,我們走著瞧,看看到最後,誰才能笑到最後……」潘嶽一路狂奔,腦海中不斷回蕩著蘇媚的話,心中如同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他無法相信,那個溫柔善良的閻妍,會是蘇媚口中那樣心機深沉的女人。可是,蘇媚手中的香囊,卻又讓他不得不懷疑……「閻妍,你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潘嶽仰天長嘯,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迷茫。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一道耀眼的光芒衝天而起,將整個夜空都照亮了。潘嶽心中一驚,抬頭望去,隻見那光芒來自……閻妍的住處!潘嶽腳不沾地般地向著光芒傳來的方向奔去,心中焦躁不安。蘇媚的話語像一根根毒刺,紮在他心頭,讓他無法忽視。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真相,卻又隱隱害怕麵對。一路上,他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與閻妍相處的點點滴滴。初入師門時,麵對自己這個「家族棄子」,她是如何的冷淡疏離;又是如何被自己展露的天賦和毅力所吸引,逐漸卸下心防;又是如何在自己修煉遇到瓶頸時,不厭其煩地指點迷津……那些畫麵如此清晰,如此溫暖,與蘇媚口中那個工於心計的女人判若兩人。可是,那隻香囊……「不可能,不可能的……」潘嶽呢喃著,腳下卻越發用力,恨不得立刻飛到閻妍身邊,問個清楚明白。然而,當他趕到閻妍的住處時,看到的卻是衝天火光和一片混亂。熊熊烈焰吞噬著院落中的一切,原本精致典雅的樓閣此時已化作一片焦土,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濃煙和焦糊的味道。「閻師姐!」潘嶽聲嘶力竭地喊著,不顧一切地衝進火海之中。炙熱的火焰舔舐著他的皮膚,濃煙嗆得他幾乎無法呼吸,但他已全然顧不得這些。他瘋了般地尋找著閻妍的身影,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找到她!「咳咳……潘嶽,別進來……危險……」一個虛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潘嶽頓時如遭雷擊,猛地停下腳步,循聲望去。隻見閻妍渾身是血地倒在一棵燒焦的樹下,原本飄逸的白衣此時已被鮮血染紅,原本清麗的臉上此時一片蒼白,毫無血色。「閻師姐,你怎麽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潘嶽衝到閻妍身邊,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中,焦急地問道。閻妍無力地搖了搖頭,艱難地抬起手,指著不遠處的黑暗處,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道:「是……是……」話未說完,她的手無力地垂落,眼中的光芒也漸漸熄滅……「閻師姐!閻師姐!」潘嶽緊緊地抱著閻妍,拚命地搖晃著,仿佛這樣就能把她喚醒一般。然而,無論他如何呼喚,閻妍都再也沒有了任何反應。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喲,這不是潘家大少爺嗎?怎麽,心疼了?」潘嶽猛地回頭,隻見蘇媚一襲紅衣,妖嬈地站在火光之外,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笑意。「是你!是你殺了閻師姐!」潘嶽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地吼道。蘇媚掩嘴輕笑,眼中滿是惡毒的光芒:「是我又如何?你又能奈我何?」「我要殺了你!」潘嶽怒吼一聲,祭出本命法寶,一道淩厲的劍氣直衝蘇媚而去……劍氣如虹,裹挾著潘嶽滔天的怒火,直奔蘇媚而去。蘇媚不慌不忙,纖纖玉手輕輕一揮,一道粉紅色的霧氣憑空出現,化作一堵柔軟的牆,擋在了劍氣之前。劍氣撞在霧氣上,發出滋滋的聲響,卻像是陷入了泥沼一般,不得寸進。「就這點本事,也想殺我?」蘇媚咯咯嬌笑,聲音裏充滿了不屑,「你這小情郎還真是不中用啊,這麽快就被人榨幹了?」潘嶽怒火更盛,正欲再次出手,卻突然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體內靈力如同開閘的洪水般,不受控製地外泄。他心中一驚,這才發現,自己所處的這片區域,不知何時已被一層淡粉色的霧氣所籠罩。「你做了什麽?」潘嶽強忍著不適,咬牙切齒地問道。「沒什麽,一點小手段罷了,畢竟對付你這種愣頭青,姐姐我可不想浪費力氣。」蘇媚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媚態橫生,卻又透著一股致命的危險,「怎麽樣,是不是感覺渾身燥熱,靈力空虛啊?咯咯,這可是姐姐我特意為你準備的‘銷魂香’,保證讓你欲仙欲死,回味無窮哦……」「你……」潘嶽隻覺體內如同火燒一般,一股邪火直衝腦門,眼前也開始出現幻覺,閻妍的身影在火光中搖曳,對他伸出手,眼中滿是哀求和絕望。「閻師姐……」潘嶽忍不住喚了一聲,腳步踉蹌地朝閻妍走去。「別過去!那是幻覺!」腦海中突然響起一個清脆的聲音,將潘嶽從迷亂中驚醒。他猛然抬頭,卻見不遠處,一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手持長劍,與一群黑衣人纏鬥在一起。那女子身姿輕盈,劍法淩厲,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塵,所過之處,黑衣人紛紛倒地,哀嚎不止。「是她?她怎麽會在這裏?」潘嶽心中疑惑,卻見那女子一劍逼退圍攻的黑衣人,轉身朝他看來,清澈的眸子裏,滿是擔憂和焦急。「快走!這裏危險!」女子大聲喊道,聲音清脆悅耳,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潘嶽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見那女子身形一閃,瞬間來到他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拉著他便朝遠處逃去。「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潘嶽一邊跟著女子奔跑,一邊問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能留在這裏!」女子頭也不回地說道,「你中了‘銷魂香’的毒,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銷魂香’?那是什麽東西?」潘嶽隻覺體內越來越熱,一股莫名的衝動在心底滋生,讓他有些口幹舌燥,呼吸急促。「是一種極其陰毒的媚毒,專門用來對付我們修仙之人。」女子解釋道,「中了這種毒,輕則神誌不清,淪為行屍走肉,重則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什麽?這麽厲害?」潘嶽心中一驚,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那……那該怎麽辦?」女子沒有說話,隻是拉著他跑得更快了。「你放開我吧,我自己能走!」潘嶽掙紮著想要甩開女子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不可破。「別動!你現在的狀態,根本無法控製自己!」女子語氣嚴厲地說道,「你若不想死,就乖乖聽我的!」潘嶽心中焦躁不安,卻也知道此時不是逞強的時候,隻得任由女子拉著他,在夜色中狂奔……潘嶽被女子拉著在夜色中狂奔,隻覺耳邊風聲呼嘯,景物飛快倒退。他本想開口詢問女子的身份,但體內那股燥熱之感卻愈發強烈,讓他頭腦昏沉,幾乎無法思考。「該死,這‘銷魂香’的藥效好生霸道!」潘嶽心中暗罵一聲,連忙運轉體內所剩無幾的靈力,試圖壓製住那股邪火。然而,他的靈力此刻卻如同泥牛入海,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別白費力氣了,‘銷魂香’無色無味,一旦沾染,便會侵入經脈,除非有解藥,否則根本無法可解。」女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冷冷地說道。「解藥?」潘嶽心頭一跳,「你可有解藥?」「沒有。」女子回答得幹脆利落,沒有絲毫猶豫。潘嶽頓時心如死灰,難道自己今日便要命喪於此?他不甘心,他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做,他還要為閻妍報仇,他還要查明家族滅亡的真相,他不能就這樣死去!「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救我?」潘嶽強忍著體內翻騰的燥熱,斷斷續續地問道。「我說了,我是誰不重要。」女子語氣依舊冰冷,似乎對他的問題毫不關心,「重要的是,你還有利用價值。」「利用價值?」潘嶽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你身負‘天命’,是注定要改變這個世界的存在。」女子腳步不停,語氣卻變得有些古怪,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他解釋,「我不能讓你就這樣死了,至少……現在還不能。」「天命?」潘嶽更加糊塗了,「什麽天命?我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何談改變世界?」「普通人?」女子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借著微弱的月光,潘嶽這才看清她的麵容。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肌膚勝雪,眉目如畫,一雙清澈的眸子中,卻透著一股與年紀不相符的滄桑和睿智。「你若隻是普通人,又豈會身懷‘混沌神體’,又豈會引來如此多的麻煩?」女子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聲音清冷,卻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誘惑,「潘嶽,你身上的秘密,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潘嶽頓時愣住了,混沌神體?那是什麽東西?他隻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裏聽過,卻又想不起來。「你……你到底知道些什麽?」潘嶽心中充滿了疑惑,想要追問,卻見那女子突然臉色一變,猛地將他推開,同時厲聲喝道:「小心!」還不等潘嶽反應過來,一道黑影便從天而降,帶著淩厲的殺氣,朝他當頭劈下!潘嶽被那女子推得一個踉蹌,堪堪躲過那致命一擊。他抬頭一看,隻見一個身穿夜行衣,手持鬼頭大刀的黑衣人,正站在他們麵前,臉上帶著殘忍的冷笑。「臭娘們兒,反應倒是挺快!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救得了他嗎?」黑衣人惡狠狠地說道,聲音沙啞刺耳,如同夜梟啼鳴。「你是何人?為何要對我們出手?」那白衣女子將潘嶽護在身後,冷冷地問道,聲音清冷如霜,與之前判若兩人。「嘿嘿,想知道爺爺的名號?下地獄去問閻王吧!」黑衣人狂笑一聲,揮舞著鬼頭大刀,再次朝潘嶽砍來。「找死!」白衣女子嬌叱一聲,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銀色長劍,劍身寒光凜冽,如同一道閃電,迎向了黑衣人的鬼頭大刀。「鐺!」一聲金鐵交鳴的巨響,黑衣人的鬼頭大刀被震得倒飛出去,虎口發麻,險些握不住刀柄。他心中大驚,這娘們兒好強的修為!「你到底是什麽人?」黑衣人驚疑不定地問道,眼中終於露出了一絲忌憚。「要你命的人!」白衣女子沒有回答,隻是冷冷地說了一句,便再次提劍攻了上去。黑衣人不敢大意,連忙揮刀抵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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