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漩渦中,傳來血魔老祖猖狂的大笑聲,「都給本座陪葬吧!」「轟——!!」血色漩渦猛然炸裂開來,一股毀天滅地的恐怖力量,瞬間席卷八方……那金色光團,蘊含著潘嶽拚盡全力凝聚的毀滅之力,如同煌煌烈日,又似九天神雷,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朝著血魔老祖碾壓而去。血魔老祖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動彈分毫,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一般。「不!這不可能!」血魔老祖嘶吼著,眼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縱橫修仙界數百年,最終竟然會栽在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手中。「老魔頭,你的死期到了!」潘嶽怒吼一聲,眼中充滿了複仇的快意。「轟!」金色光團毫無阻礙地轟擊在血魔老祖身上,爆發出震天動地的巨響,整個天地都在這一刻劇烈顫抖起來,仿佛要崩塌一般。耀眼的光芒,將整個夜空都照亮得如同白晝,狂暴的能量衝擊波,如同海嘯一般,朝著四麵八方席卷而去,所過之處,一切盡皆化為齏粉。蘇媚被這股恐怖的能量波動掀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但她卻顧不得身上的傷勢,掙紮著抬起頭,想要看清眼前的景象。當光芒逐漸散去,蘇媚這才看清,原本血魔老祖所在的地方,此時隻剩下一個巨大的深坑,深不見底,而血魔老祖的身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顯然是在這恐怖的爆炸中,被徹底 vaporized 了。「贏了?我們贏了?」蘇媚喃喃自語,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咳咳……」 潘嶽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臉色蒼白如紙,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顯然在剛才的爆炸中,他也受到了不輕的傷勢。「潘嶽哥哥,你怎麽樣?」蘇媚連忙跑到潘嶽身邊,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關切地問道。「我沒事……」 潘嶽搖了搖頭,看著蘇媚焦急的神色,強忍著體內翻騰的氣血,擠出一絲笑容,「我答應過你,要帶你活著離開這裏,我怎麽可能食言呢?」「潘嶽哥哥……」蘇媚看著潘嶽蒼白的臉色,聽著他虛弱的聲音,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眼眶頓時紅了起來。「好了,我們走吧,這裏不是久留之地。」 潘嶽說著,伸手輕輕擦去蘇媚眼角的淚珠,然後強忍著身體的劇痛,拉著她朝著遠處走去。蘇媚看著潘嶽的背影,眼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有擔憂,有感動,還有著一絲絲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愛慕。兩人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來到了一處山洞前。「我們先進去休息一下吧。」 潘嶽說著,便要拉著蘇媚進入山洞。「等等……」蘇媚突然拉住潘嶽的胳膊,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潘嶽哥哥,我……」「怎麽了?」 潘嶽看著蘇媚欲言又止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疑惑。「我……」 蘇媚咬了咬嘴唇,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著潘嶽,說道,「我想……我想……」潘嶽看著蘇媚嬌羞的模樣,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連忙打斷她的話,說道:「蘇媚,你不用說了,我都明白,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負責?」 蘇媚聞言,頓時愣住了,「負責什麽?」「呃……」 潘嶽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會錯意了,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那個……我的意思是……」「潘嶽哥哥,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麽?」蘇媚看著潘嶽窘迫的樣子,頓時明白過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難道我誤會了?」潘嶽看著蘇媚的笑顏,心中更加疑惑了。「潘嶽哥哥,你想哪裏去了?」蘇媚白了潘嶽一眼,嬌嗔道,「我是想說,我想……」「想什麽?」 潘嶽看著蘇媚,心中充滿了好奇。蘇媚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解開衣襟,露出香肩,白皙的肌膚在月光下仿佛散發著瑩瑩的光澤,她看著潘嶽,眼中帶著一絲決絕,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想……讓你幫我療傷!」蘇媚這一句「讓你幫我療傷」,說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尤其那解開衣襟的動作,更是讓潘嶽看得一陣口幹舌燥。他暗道一聲「妖精」,卻還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目光直勾勾地盯著蘇媚那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蘇媚見潘嶽這副豬哥模樣,心中暗自好笑,卻還是故作嬌羞地低下頭,輕咬著嘴唇,說道:「潘嶽哥哥,你……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的傷勢嚴不嚴重?」潘嶽這才回過神來,老臉一紅,幹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說道:「咳咳……那個……蘇媚啊,你傷到哪裏了?我幫你看看。」蘇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說道:「我……我這裏好像被那老魔頭的掌風震傷了,隱隱作痛,你……你幫我看看。」潘嶽順著蘇媚的手指看去,隻見她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膚上, indeed隱隱約約透著一絲不正常的潮紅,仿佛是被什麽東西狠狠地拍打過一般,看得潘嶽心中一陣火熱,恨不得伸手去幫她揉一揉。「咳咳……那個……蘇媚啊,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我……我幫你看看。」潘嶽結結巴巴地說道,眼神卻始終無法從蘇媚那傲人的雙峰上移開。「潘嶽哥哥,你……你討厭!」蘇媚嬌嗔一聲,卻並沒有拒絕潘嶽的請求,反而順勢往他懷裏一倒,將那柔軟的嬌軀,完全貼在了潘嶽的身上。「嘶……」潘嶽頓時感覺一股香風撲鼻而來,緊接著,便是一陣柔軟溫熱的觸感,從胸口處傳來,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渾身的血液都仿佛沸騰了起來。「蘇……蘇媚,你……你這是幹什麽?」潘嶽強忍著心中的躁動,有些慌亂地說道。「潘嶽哥哥,我……我冷……」蘇媚的聲音細若蚊蠅,卻帶著一絲難以抗拒的誘惑,她抬起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潘嶽,仿佛一隻迷途的小鹿,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摟入懷中,好好地疼愛一番。「冷?冷也不行啊!你……你快起來,我……我幫你療傷!」潘嶽說著,便要伸手去推蘇媚,可是他的手,卻像是觸電了一般,在即將觸碰到蘇媚那滑膩的肌膚時,又猛地縮了回來。「潘嶽哥哥,你就幫幫我嘛……」蘇媚見潘嶽如此緊張,心中暗自得意,她索性不再裝模作樣,而是伸出雙臂,緊緊地摟住潘嶽的脖子,將那柔軟的嬌軀,完全貼在了潘嶽的身上,用一種近乎撒嬌的語氣說道,「求求你了,潘嶽哥哥……」「我……」潘嶽頓時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主動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如此美豔動人的女子,他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一點一點地被瓦解,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潘嶽哥哥……」蘇媚的聲音,如同天籟一般,在潘嶽的耳邊回蕩,她輕輕地吻了一下潘嶽的耳垂,吐氣如蘭地說道,「我……我想要……」潘嶽的理智在蘇媚的挑逗下,轟然崩塌,化成了一灘春水。他如同一頭野獸,狠狠地吻住蘇媚的紅唇,雙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遊走。蘇媚嚶嚀一聲,仿佛受驚的小鹿,卻又順從地倒在潘嶽的懷裏,任由他肆意妄為。潘嶽的吻,帶著一股狂風暴雨般的熱情,恨不得將蘇媚整個人都吞進去。他的手,也越來越放肆,從那滑膩的肌膚,一路向下,探尋著那隱藏在衣衫之下的無限春光。「潘嶽哥哥……」蘇媚的聲音,嬌媚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在刻意壓抑著什麽,卻又忍不住想要釋放出來。潘嶽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艘在狂風暴雨中顛簸的小船,隨時都有可能被這洶湧的波濤所吞噬。「蘇媚……」他低吼一聲,聲音沙啞得可怕,仿佛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嗯……」蘇媚輕輕地應了一聲,那聲音,就像是某種信號,瞬間點燃了潘嶽心中所有的激情。他一把扯開蘇媚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那完美的曲線,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看得潘嶽血脈噴張,恨不得將她一口吞下去。「你真美……」潘嶽喃喃自語道,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蘇媚的肌膚,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滑膩。蘇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酡紅,她微微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一片陰影,顯得更加楚楚動人。「潘嶽哥哥……」她輕聲呢喃著,聲音柔弱得仿佛能滴出水來。潘嶽再也忍不住了,他低下頭,吻住了蘇媚的耳垂,輕輕地舔舐著,吮吸著。「嗯……」蘇媚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伸手,緊緊地摟住潘嶽的脖子,仿佛要將自己融入他的身體裏。潘嶽的手,也更加放肆起來,他輕輕地解開蘇媚的腰帶,然後,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她的衣裙褪去……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伴隨著李老頭焦急的聲音:「少爺,少爺,不好了,出事了!」潘嶽的動作猛地一頓,蘇媚也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什麽事?」潘嶽的聲音,帶著一絲被打擾的不悅。「少爺,您快出來看看吧,出大事了!」李老頭的聲音,充滿了焦急和不安。潘嶽的手指頓在蘇媚的腰帶上,這突如其來的打擾,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滅了剛剛燃起的欲火。他有些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這李老頭,平時做事穩妥,怎麽偏偏在這種時候來添亂!蘇媚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連忙伸手拉了拉自己滑落的衣襟,遮住春光,低聲說道:「潘嶽哥哥,還是先看看發生了什麽事吧,別耽誤了正事。」潘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躁動,他翻身下床,隨手抓起一件外袍披在身上,走到門邊,猛地拉開了房門。「李老頭,你最好……」潘嶽的話說到一半,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嚨裏。隻見李老頭站在門口,平日裏紅潤的臉色此刻一片慘白,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身上的衣衫也被利器劃開了幾道口子,看起來狼狽不堪。「李老頭,你這是怎麽了?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的?」潘嶽心中一驚,連忙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李老頭,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少爺,快……快走!有人要……要害你!」李老頭一把抓住潘嶽的手臂,語氣急促地說道,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一般。「是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潘嶽的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能將李老頭傷成這樣,對方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是……是……」李老頭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麽,可是他的喉嚨裏,卻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音,仿佛有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李老頭,你別說話,先保留體力,我這就帶你去找大夫!」潘嶽見李老頭傷勢嚴重,不敢再耽擱,連忙將他背了起來,準備出門。「沒……沒用的……」李老頭抓住潘嶽的手,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他們……他們都是衝著你來的……咳咳……」「衝著我來的?」潘嶽心中一驚,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到底是誰,竟然敢對他下手?難道是……「少爺,你聽我說……」李老頭強撐著最後一口氣,斷斷續續地說道,「他們……他們來自……合歡宗……」「合歡宗?!」潘嶽瞳孔猛地一縮,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蘇媚不就是合歡宗的聖女嗎?難道……他猛地回頭,看向房間內,隻見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蘇媚,此刻已經不見了蹤影,隻留下一絲淡淡的幽香,在空氣中彌漫……「蘇媚?!」潘嶽對著空蕩蕩的房間低吼,心頭那團剛被點燃的火苗還沒來得及燎原就被一盆冷水澆滅,隻剩下滿屋的旖旎和一地淩亂的衣衫。他這才想起李老頭那句「出大事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胡亂地穿上衣服,也顧不得整理,拉開門就對著李老頭吼道:「慌慌張張的,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李老頭見潘嶽衣衫不整,房間裏還彌漫著一股奇怪的香味,老臉頓時一紅,卻又不敢多言,隻是壓低聲音,語氣急促地說道:「少爺,您快去看看吧,繼夫人帶著人把庫房搬空了!」「什麽?!」潘嶽聞言,頓時感覺一股怒火直衝腦門。繼母!又是這個惡毒的女人!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卻沒想到她竟然敢如此大膽,趁著他修煉的關鍵時刻,盜取家族的寶物!他怒氣衝衝地向著庫房奔去,一路上撞倒了好幾個下人,也顧不得道歉,滿腦子都是繼母那副貪婪醜陋的嘴臉。庫房外,一群下人正圍在那裏竊竊私語,見到潘嶽來了,頓時嚇得噤若寒蟬,紛紛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都給我滾開!」潘嶽怒吼一聲,一把推開擋在麵前的下人,大步流星地走進庫房。庫房裏一片狼藉,原本擺放著各種珍貴藥材、武器和功法的架子,如今都被搬空了,隻剩下滿地的灰塵和一些不值錢的雜物。「該死的賤人!」潘嶽一拳砸在身旁的架子上,木屑橫飛,劇烈的疼痛卻絲毫無法平息他心中的怒火,反而讓他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和繼母之間的鬥爭,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咬牙切齒地說道:「李老頭,給我查!我要知道這個賤人把東西都搬到哪裏去了,還有,我要知道她背後還有什麽人在幫她!」「是,少爺!」李老頭也被潘嶽的怒火嚇了一跳,他知道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連忙應了一聲,轉身去辦事了。潘嶽獨自一人站在空蕩蕩的庫房裏,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向他襲來……這時,一個嬌媚的聲音從庫房門口傳來:「喲,這不是我們潘家的大少爺嗎?怎麽,生氣了?誰惹你生氣了?告訴姐姐,姐姐幫你出氣!」潘嶽猛地轉過身,隻見一個身穿紅色衣裙的妖嬈女子,正倚在門口,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合歡宗的聖女——蘇媚。「你來幹什麽?」潘嶽冷冷地看著她,語氣中充滿了警惕。他可不相信這個女人會好心來幫他,他們之間,最多隻能算得上是互相利用的關係。潘嶽冷冷地看著眼前這個妖嬈嫵媚的女人,心中警鈴大作。他可不相信這女人會突然良心發現,跑來關心他這個「潘家大少爺」。「怎麽,潘嶽哥哥這是在懷疑我的真心嗎?」蘇媚掩嘴輕笑,眼波流轉間,媚態橫生,仿佛能勾起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她輕移蓮步,款款走到潘嶽麵前,伸出纖纖玉指,在他胸口輕輕劃過,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說道,「人家可是推掉了宗門裏重要的事情,特意趕來幫你的呢。」潘嶽一把抓住蘇媚的手腕,阻止她進一步的動作,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冷笑道:「蘇媚,你我之間是什麽關係,你我心裏都清楚,少跟我來這套!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麽?」被潘嶽粗暴的動作弄疼,蘇媚不禁黛眉微蹙,但很快又恢複了嫵媚的笑容,嬌嗔道:「潘嶽哥哥真是不解風情,人家一片好心,你就是這麽對我的?」「少廢話!我時間有限,沒空陪你玩!」潘嶽不耐煩地甩開蘇媚的手,轉身走到庫房中央,看著滿地狼藉,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蘇媚見潘嶽油鹽不進,也不再裝模作樣,收起臉上的笑容,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既然潘嶽哥哥這麽快就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那我也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我來這裏,是想和你做一筆交易。」「交易?」潘嶽冷笑一聲,轉過身,看著蘇媚,眼中充滿了嘲諷,「就憑你?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交易?」「就憑我知道是誰搬空了你的庫房,也知道那些東西都被藏到哪裏去了。」蘇媚不緊不慢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潘嶽心中一動,表麵上卻不動聲色,冷笑道:「你少在這裏故弄玄虛了!我憑什麽相信你?」「信不信由你。」蘇媚聳了聳肩,轉身走到門口,背對著潘嶽,淡淡地說道,「反正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至於你願不願意相信,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忠告,有些事情,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說完,蘇媚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庫房,隻留下潘嶽一個人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蘇媚的話,像是一顆石子,在潘嶽平靜的心湖中激起千層浪。他知道,這個女人雖然心腸歹毒,但絕不是信口開河之人。她說知道是誰搬空了庫房,還知道那些東西被藏到哪裏去了,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可是,她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她到底有什麽目的?潘嶽緊緊地皺著眉頭,心中充滿了疑惑。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陷入蛛網的獵物,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危險,而他卻不知道危險來自何方。這時,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從他腦海中閃過,難道……蘇媚是想利用我來對付繼母?想到這裏,潘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女人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他抬頭看了看蘇媚離開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言自語道:「蘇媚,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玩,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蘇媚的話,像是一根帶刺的羽毛,輕輕掃過潘嶽的心頭,卻留下一陣難以言喻的瘙癢。他當然不會相信這個女人是來幫他的,他們之間,更像是獵人與獵物之間的關係,隻不過,誰是獵人,誰是獵物,還說不準呢。「少爺,這女人……」李老頭見蘇媚走了,這才敢湊上前,壓低聲音,滿臉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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