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就自己將自己徹底和外界絕緣了。


    同時以後再也沒有人能認出它使用我身體時的異樣。


    它需要我的身體,失去生命,能完全被它使用的身體。


    於是我自己就將自己的生命終止了。


    那個怪物根本不是在我身體裏,它隻是想讓我覺得自己和它是共體。


    當我想結束共體的生命時,其實是在一步步將自己唯一的軀體拋棄。


    然後它才可以正式的進入我的身體。。


    它一直在我身邊,而不是在我體內。


    血一滴滴的留下,我聽到房門嘰呀一聲開了。


    我抬頭看到一個黑影慢慢的走了進來。


    我已經無力站起來了。


    黑暗裏影子輕輕舔了舔鼻子。


    夜裏我在敲門


    千萬別開門.


    劇終,謝謝收看.


    貓妻:


    寫在文章前麵的話:


    不要攻擊我的文字簡陋,邏輯混亂,結構鬆散,也不要攻擊我的文學功底。


    因為你想所說的,我很久前就承認了:


    這就是我的文字要給你的恐怖,不管是寫成了散文也好,詩歌也好,小說也好,不是東西也好,我就是要把那種恐怖的感覺硬灌到你心髒裏去。————摘自恐怖無距離---你要恐怖,我就給你比你要的更恐怖之前言。


    你就當它不是東西把。


    想打動一個人的心,說句我愛你遠比長篇大論更有說服力。


    也不要對我說我寫作不該在恐怖效果來臨時非要開開玩笑。


    社會可以黑暗,網絡可以虛偽,作品可以陰鬱,現實可以沉悶.我們自己不可以不快樂.


    怎麽快樂怎麽活下去,愛不是做出來的,快樂不是( )出來的.


    刮號裏的字,各人自己填。


    我的深沉,絕不在這裏表現。


    我隻想給你恐怖,不是給你絕望。


    我一定要告訴你,再黑暗的日子裏,也有陽光存在,如果你看不到,我就指給你看。


    這是我寫作的風格,也是我為人的原則,至死不虞。


    恐怖無距離外傳---貓妻


    正文:


    這是一個中國東部的很小城市,如同很多中國其他城市一般,有很大一部分先富起來的人,更有更大一部分沒有富起來的人。


    我們的故事將在一對下崗職工夫妻中展開。


    男人叫黃某,女人我們就叫她黃妻把。


    寒冬的積雪即將消融,春的氣息卻沒有吹入夫妻兩的心。下崗兩年,夫妻兩做過許多小生意,卻無一例外的賠本。現在,妻的肚子裏已經開始孕育著小生命,底下的日子,很不容樂觀。


    床上,夫輕輕撫摸妻的胸脯,低聲地商量:我們還是等等再要孩子把。妻閉眼感受丈夫的愛撫,同時也似乎感受到自己腹中的孕動,堅決的說:不。


    丈夫親了妻子的額頭一下,“好,再苦我們也要把孩子生下來。”“還要給他上學,讀書,要做一個比我們有出息的人。”妻子幸福的憧憬。“恩。”丈夫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那一夜,室外的野貓叫得很黃,很瘋狂。


    不久,丈夫做了決定,借錢承包了一個溜冰場,由於溜冰場離他們以前單位房改時買的房子很遠,於是丈夫將房子租給了別人,帶著妻子反租了溜冰場旁邊的一個小樓的2樓。


    丈夫在溜冰場營業的時候,妻子就在旁邊開了個小冷飲攤。但因為肚子反應比較強烈,也就不開了,大部分時間都一個人在家裏,在初春的天氣裏,燒飯看電視。


    某天下午,丈夫回來的時候,妻子對他說:樓上的小孩子好活潑,一定經常玩彈珠,就是總掉地上,彈來彈去的聲音好讓人心煩。


    丈夫親了一下妻的額頭,“乖,都是租房的人,將就點啊,也許大人也象我們一樣忙,沒時間帶孩子,說了人家也尷尬。”妻子默默的點了點頭。


    夜裏,妻子推了推丈夫,“我們還是換個地方租把。你聽樓上夜裏回來就不停搬家具,我們窗外的貓又叫那麽瘋,好象全世界的貓都跑我們屋外鬧了。叫人怎麽睡啊。”


    丈夫不耐煩了,沖了妻子一句,:周圍哪裏還有房子啊,我明天還要工作,你別鬧好不。


    妻子沒吭聲,鑽到被子底下去了。


    半夜,丈夫感覺妻子又在推自己,惺忪著眼睛問:又怎麽。


    妻子驚恐的說:黃,外麵有小孩子哭,你聽,有小孩子哭啊。


    丈夫坐起來嘆了一口氣,“我服了你了,哪來的小孩子哭啊。”


    妻子緊緊抓住丈夫的手,:黃,你聽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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